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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出门外,“嘭”的甩上门,末了,身体一点点地松懈下来,靠着冰冷的墙慢慢滑下,最后无力地坐在地上。我捂紧了嘴呜呜咽咽压抑地哭着,喉间苦涩极了。。。。。。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的心一惊,听了无数遍的脚步声不会错的。曾经无数个夜晚,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总是听到了那脚步声才急急忙忙赶回自己房间的;曾经每次入夜,我总要细数那脚步声在我门外徘徊着走了几步,才阖了眼的;也只有当那脚步声走近又悄悄地离开,我才安心睡去的。。。。。。不行,不能让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我匆匆地跑了起来,隐进了拐角,暗暗等着脚步声走远。我倚着墙角,浑身僵硬,脑海里那个白色的身影和林溪的样子慢慢重合,脸还是模糊一片,我的心乱极了,可能什么都是假。。。。。。假的。头又开始一阵阵的痛了,我慢慢地蹲坐在了地上,像自我取暖的小鸟一样捂着脑袋缩成一团,真冷啊,刚才走得太急连鞋子都忘了穿了。一股寒气从赤着的脚心传至了全身血脉,血液好像凝固了,只觉得麻木。
“你在这里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传来。
“坐着啊。”我垂着头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不去看看林溪吗?”冷漠的略带质责的声音划过头顶,我只觉得刺耳极了。
“为什么你们都让我去看林溪,我根本不想看他啊,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他为我挨的那一下,要不是我。。。。。。”指尖掐进了手心,泛起一阵阵的疼,我顿了顿,“说不定那个花盆不是意外,就是为了砸死我。。。。。。”
“你想多了。。。。。。”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林——希——”
“我也希望只是我想多了。。。。。。”我喃喃道,我不知记忆的碎片组合在一起到底会是怎样的残酷现实。
“方立人,方——医——师,我知道你!”我一点点站起来,或许是蹲久了我的双腿麻麻的,头也沉沉的一阵晕眩,“17岁从众多竞选者中脱颖而出,获得通往美国哈佛医学院的推荐信,3年后不知何故放弃了在哈佛深造的资格,凭借优秀的专业成绩后又破格转入美国艾普斯国际生物科技研究院学习。。。。。。积累满8年实习经验后,又毅然回国加入中国干细胞皮肤再生技术研究,后研究取得突破,被授予医学界终身成就奖。那么,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被誉为的医学界天才医师怎么会在这里,在这里!”随着脑袋混沌一片,我的眼睛也越来越找不到焦点。。。。。。
“你怎么会把我的资料调查得这么详细”我越来越看不分明他眼中复杂的神色。
“哼,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挣扎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声音喑哑地问道。
“你。。。。。。”一只手心布满一层薄薄的茧不干不燥的手触上我的额头,“糟糕!你发烧了,之前以为你只是普通发热来着!惨了!要被他打死了!”
被人打死?我来不及深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自顾自地数落他起来,想起他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那个恨啊。见到他第一眼怪不得看着怪熟悉,竟然把我弄得脱臼,我非要把你人肉搜索,揪出来!哼,什么医学界天才?就是个庸医!估计就是整天呆实验室连生活都不会自理的白痴!来这里,肯定是有阴谋!我原本还想吐槽来着,可是就像突然跳闸一样断了电一样眼前一黑,便晕死了过去。。。。。。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悬崖边的梦,当时坠崖的时候好像有人紧紧拥住了我的身子,他说,我会守护你。
“希——希——”是谁在叫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好不容易眯开了一条缝,瞥见了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坐在我的床边,然后他忽然倾下身子,我看到了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澄澈清亮的眼睛露在外面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啊!”我猛地惊醒,原来只是个梦。
我的神智渐渐清醒,迷茫地打量了四周,这里是久违的医院。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清香,我寻香望去,瞥到了床头的一束鲜花,是一束白色的小雏菊。细细长长的的花瓣拥着一个橘黄色花心,好似个清丽姣娆的少女戴着一头别致的复古的洋帽绽开了阳光般的笑容对我笑,安静祥和,煞是可爱。
我刚想起身,门便被“嘭”地踹开,“小希,你怎么样了?”来人哭丧着一张秀气的的脸,原本俊俏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很是滑稽。
我轻笑出声,目光却停留在了那一簇可爱的小雏菊看,淡淡地说道:“没事。”
“咦,这花是谁送的?”毛毛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拿起那捧花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只听到“啊欠!”一声,我捂了眼不忍看到纤细可爱的小雏菊被蹂躏后的凄惨模样。
“小希,小希;你看这个!”毛毛激动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什么?”我好奇地放下挡着眼睛的手,毛毛便将一张卡片塞入了我的手中。
“对不起,是我的朋友不小心造成了你的困扰,至此献上我深深的歉意。署名:Jack Robertson”我一字一字地念了出来,疑惑地望着毛毛。
毛毛摆了摆手示意不知晓。
我们互相望着都是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
这是门被推开走进一个怯怯懦懦带着一副黑框眼睛的瘦小男生,他的后面是一个较之英俊挺拔的男孩子。看到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的那一瞬,我的心中有一根弦“噌”地一声崩断了,那个记忆中的白色身影和我面前的此人重合了;我不由脱口而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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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像狂风暴雨般咆哮着,像有什么就要破土而出,我想离他更近些,再近些,我机械地移动着身子,刚要拔掉手上碍事的物什,却被一双手按住,他说,林希,你干什么?!
一点点掰开他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刚把针管拔出一点,手又被制住,我仰起头对上一双写满惊愕的脸,他说,你疯了吗?我慢慢地摇着头,我听到我颤抖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林——希——”我听到那个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越过毛毛去寻那双眼睛。不知是不是画着眼线的缘故,他的眼睛很媚,眼角是那种微微上扬的,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疏离。为什么那么熟悉的面貌却是那样一双陌生的眼睛,我真的很讨厌他有这种疏离冷漠的眼神看我。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胸腔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不知最后就被成了嘶吼。
那个人依旧站在门口,笑得一脸和煦,声音就像拂面的春风:“林希,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笑就有温热的液体滑落下来。。。。。。。生活就是场闹剧,它总是不给你喘息的机会。林希,你每天战战兢兢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secret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这张内容有点多了,哈哈~~
会不会看不懂。。orz
看不懂的同学举个手哈~演唱会会有滴~~
那个人依旧站在门口,笑得一脸和煦,声音就像拂面的春风:“林希,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笑就有温热的液体滑落下来。。。。。。。
“毛毛,你先出去一下”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我眼前的那个人。
“可是。。。。。。”毛毛握住了我的手,似乎有些不安。
我回过神来,朝他微微一笑,“放心,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嗯”他十步一回头,时不时回过头来看我。
我对他微微笑着,直到他关上那扇门,我的笑容僵化在脸上,那人一步步朝我走来。这时空旷的病护房里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他身旁的男生也已经不见了,寂静的病护房里飘散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和淡淡的花香,我瞥到床头的那束雏菊皱了皱眉,将手里的那张署名Jack Robertson的卡片揉成一团攥在手心。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对方。
随着输液瓶中“滴答”一声,我本想说些什么打破这片诡异的气氛,可是他的温润的声音首先传来:“林——希——”
我一愣,手心一阵刺痛,是被揉成一团的小卡片的棱角刺到了,我听着我自己颤抖着声音,“J。。。。。。Jack robertson;你是谁?”手一松,手中的那团便滚落了在了地上。
他瞥了瞥地上的那团,呵呵一笑,继续向我走近,一步步就像踏在我的心坎上,看着他静静地走近我,我这才注意到他上身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的皮衣,他的脚上是一双皮靴,紧紧包裹着他细细长长的的腿,把他的腿衬得更加修长,很女气的装扮可是在他身上却散发着只属于王者的气势。是的,是一种盛气临人的气势,明明嘴角挂着无害和煦的笑容,可是眼里却是一种冷冷的光。
“今天晚上6点在布鲁诺广场有一场演唱会,希望你会来,林——希——”他把邀请帖放在我手上,他冰冷的指尖扫过我的手心,贴着我的耳,声音似乎会蛊惑人;“我的妹妹”
我攥紧手中的邀请函,觉得我的血液就都要凝固,我的视线始终盯着前方,无焦距地望着虚无飘渺的东西。“哥。。。。。。。哥。。。。。。”
他渐渐走出我的视线,白色的光芒也变渐渐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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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小希!”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茫然地回应:“嗯”
“小希,我知道把林溪哥砸到的人是谁了!就是那个跟在那个酷酷的男的旁边的矮个子!”
我也以为我找到那个伤害林溪的人亦或者是想伤害我的人会激动的,但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但是他已经主动去承认错误了,他说他也不是故意的,他还说是他朋友也就是那个酷酷的朋友鼓励他去承认错误的。。。。。。”
毛毛得到我的回应后,继续在我的耳边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