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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唉……烦啊……啊……啊?啊!”猛地,许亭欢忆起了什么,连忙原地蹿起,一把夺过史官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抓得很紧的史册,迅速的翻到了最后一页,口中喃喃有词:“你这死乌鸦笑那么变态,肯定是又猜到了什么东西……”而当他的目光搜索到史官那熟悉的字迹的同时,讽刺的笑容僵在了许大护卫帅气的脸上,一声惊呼更是震耳欲聋的响彻在御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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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明白了!”老实了近一天后,高景郁突然发难,一跃而起,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的侍卫统领急忙抢身挡在他面前,焦急的劝阻:“殿下!请不要轻易暴露在外啊!恐怕那个刺客会——”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高景郁挑了挑月眉:“让开!朕终于想明白天逸为什么坚持要替朕引出刺客了!他一定是想借机表现,好证明自己比朕更完美,更值得人迫害!朕才不会让他独美于前呢!明明悲剧美人的宝座是留给朕的才对!”
“……皇、皇上!”等到侍卫统领消化完高景郁的发言,找到自己的声音和力气后,那道纤丽的身影,早就如一阵香风,消失在回廊的转角…………
“相爷!相、相爷——!”跌跌撞撞地冲进御书房,许亭欢气喘嘘嘘地还没有找到机会开口,就被应天逸不悦的瞪了过来,截口道:“亭欢啊,你在外面不好好留意着刺客的行踪,大声喧哗什么?!打草惊蛇的道理难道不懂吗?!现在竟然还跑来大喊,泄露出我的真实身份,你是在替刺客做内应不成?!”
大口的喘息着顺过气来,许亭欢不怀好意的一言不发,慢悠悠地蹭过来,耸了耸宽肩,没什么诚意的认罪:“是~~属下知罪。”闻言,应天逸虽不是很满意,但也不再多言,转而又忧虑的望向窗外,启唇淡淡的自问:“那个刺客到现在还未现身,不会再有变故吧……”
突然,目光接触到许亭欢似有所指的笑容,应天逸疑惑的追问:“说起来,你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微微欠起身子,许亭欢不着痕迹的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后,平静的回答:“只是属下得到消息,刺客好象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向皇上在的偏殿去了……”果然不出所料,话音未落,就听到椅子被掀翻在地的碰撞声,不等许亭欢迈步,应天逸早已如离弦而出的箭般射了出去,隐没在曲曲折折的金楼玉阁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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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逸这个狡猾的家伙,休想抢朕的风头!”高景郁转过又一个拐角,目光如炬……
“皇上……千万不可以出事,就算死……也要死在臣的手里……” 应天逸冲过又一个转弯,目光如焚……
重重的宫门,厚厚的宫墙,隔开了两个原本离的那么近的人,令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去捕捉记忆中对方的位置。然而,一道身影立在高高的殿檐上,把一切的分分合合看在了眼中。只见一抹冷酷的仿佛心死的光芒在他深隧的眼中闪过,紧接着,他握紧了手中犹泛杀气的兵刃——
终于,在下一个回廊的入口,急奔的两人撞到了一起!几乎是在同时,喜悦和焦急闪在两张同样出色却各具风韵的容颜上!
“你没遇到刺客吧?!”异口同声的叫出来,发现显然是多此一问后,应天逸安心的叹笑起来:“没有就好……真怕陛下出了事情,还好来得及…………”没有注意对方发自肺腑的话,高景郁也在同一时间感叹自己的及时:“没有被你先遇到……完美无缺的悲剧还是属于朕的……还好还好…………”
“……”想要忘情的拥抱的手臂,突然僵在了半空中,应天逸心头的火仿佛被浇熄又仿佛被刚刚唤醒……抬头看见他发青的面色,高景郁不明就理的急道:“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还是被你先遇到了刺客?!不是吧……你干嘛老是要抢朕的风头……”
“皇上。”平静到令人颤栗的声音缓缓的由应天逸的嗓子里哼出,早就深知此意味着什么的高景郁聪明的选择向比较空旷的花园移动,但仍然慢了一拍……
“听说这三天微臣不在,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东西吧……”
“哪、哪有……”心虚的挪开几步,高景郁试图避开应天逸咄咄逼人的目光。
“那么,您现在身上穿的不是应该是太监的衣服才对吗?!这身宫裙是哪里来的?!”
“捡、捡的……”
“哦?恕微臣记性不好,这身衣服为什么和蔺妃娘娘几天前穿得那身一模一样呢?”
“那个、那个……呀啊————”眼见得对方又抡圆了拳头,高景郁很有经验的尖叫一声,双手护脸!但是,预期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反而是下一秒,他就被应天逸搂到了温暖的怀中!
“天逸?你气胡涂了?”根本不相信自己有如此好命可以免顿暴揍,高景郁在呆了一下后,忍住沉醉的感觉,轻声抬头问。而应天逸却没有给他回答,只是苍白着俊颜,把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紧得仿佛是怕会失去。迷惑不解的顺着应天逸冷俊的目光看过去,高景郁终于看见了正前方那个操着兵刃,不含表情的盯着自己的少年!本能地,他反应到发生了什么:“有刺客——”
阴冷的一笑,算是给高景郁那声呼唤护卫的惊叫的回答,少年稳稳操起刀,将利刃对准了尚被应天逸死命搂在怀中的高景郁,轻嘲的开口:“你就是皇帝吧。果然如谣传的一样,有女装癖。”
狠狠的瞪了怀中想要点头的高景郁一眼,应天逸反手捂住他的嘴,抬眼以冰冷而坚毅的目光与少年对视着,缓缓回答:“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扰乱朝廷或帮助外邦打击我朝,在下奉劝一句,你还是杀了我比较有意义。”
“哦?”少年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持刀的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离正指向高景郁咽喉的位置。见少年似有心动,应天逸连忙不顾一切的怂恿:“朝中上下所有的奏折是我批的,所有的政令是我下的,所有的决策是我拿的主意……这个皇帝真的有与没有一个样!你还是杀了我就离开吧!”
“天逸……你这话朕听得很不爽吔……”挣扎出对方的桎梏,高景郁顾不上呼吸新鲜的口气,大声不满的反驳:“再怎么说也是杀掉朕比较有成就感才对啊!如果朕一死,又没有立储,肯定举国大乱,到时候番王争权,有你也压不住嘛!所以说,杀朕才对!杀你没意义啦……”
“你住嘴!你还好意思说!”懊恼的掐住后者的衣领,应天逸所有压抑在心底的不满似乎找到了一个溃败的缺口,瞬间全部倾泻而出:“你一天到晚只会给我们找麻烦,异想天开的乱出主意,要不是有臣在一旁‘拼死劝柬’(拼得就算要你死也要阻止),早就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了!”想到这,他转头对悠然的听着他们俩争吵的刺客提示:“你不如杀了我,放他一个人去
治理天下,保证不出两三年就得亡国,完全省去你们费心……”
“才不对呢!”推开想要挡身在自己前面的应天逸,高景郁将白藕般玉琢的颈子暴露在对方的刀下,理直气壮的接口:“臣死一个还可以再提拔,朕若是出事,肯定有利于你们反攻倒篡!杀朕才对,不然你那么辛苦闯进皇宫不是白费心机了!最重要的是,你放着这么完美的一代明君不杀,你有没有眼光啊!!”
“皇上——!!”不远处,几声护卫的惊呼由远及近,打断了两人激烈的争辩。本来还面带邪笑的少年,在看清赶来的护卫们的同时,突然沉下脸来,抖手将高景郁扯过来,用刀抵住他的脖子,对赶在最前面的侍卫统领和许亭欢大喝:“不许过来!”
“你…冷静……”见状,许亭欢无可奈何的停下脚步,转而走向应天逸呆立的地方,与刺客对峙:“有话好好说……杀了皇帝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然而,少年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许亭欢等人身上,而是从侍卫统领到来的同时,就一瞬不瞬的锁了过去,幽怨又凄凉的,少年轻声对侍卫统领倾诉,早已不见了刚才的张狂:“你终于肯见我了……”
“你……你是?”没有料到刺客会和自己攀谈,侍卫统领在少年的示意下,走近了一些,定睛辨认,猛地,他好象从少年的轮廓里认出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惊呼:“是你?!小师弟?!你怎么会……会来这里!还憔悴成这样……”
“你终于想起来了……”深吸了一口气,少年声音哑哑地,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但一滴冰凉的水珠,却打在了高景郁的面颊:“大师兄……你好狠的心啊。不是说好我们要在一起永不分离的吗?你为什么却不顾我的哀求,独自离开,并到了这深宫内院作护卫,宁可一辈子也不再自由?!你……不爱我了吗?”
“什么?!”本来还因为高景郁被胁持的事实而愣在原地的应天逸,此时捕捉到了几个意料之外的词语,禁不住睁大杏眸,疑惑的瞪向僵持中的二人,可惜,没有人给他响应……
“不是……你不明白的……小师弟,师傅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痛苦的摇摇头,侍卫统领似乎是回忆起了某些想要刻意忘却的东西,重重的叹了口气,
垮下双肩:“我们还是忘了彼此吧,这样对两个人都会比较好……”
“忘掉?!你叫我忘掉你?!不可能……大师兄,你太天真了!爱,怎么是可以说忘就忘的呢?!”狂笑着,少年的身体像落叶般无助的颤抖,在他桎梏下的高景郁也被那不自然的抖动所牵扯,轻轻吃痛的呻吟着,却不知此举将一抹痛惜写进了应天逸的眸中!
“小师弟,你快放了皇上!不要一错再错了!”
“错?你管我们的爱叫错?!”嘎然止住笑声,少年冷冷的心死的望向逃避自己目光的师兄,一字一顿的反驳:“我不认为。爱就是爱了,哪里来的对错?!”
“小师弟!”眼见横在高景郁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