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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笑得我要断气了。”刘小春意犹未尽地说,满脸的笑意,腮帮子那里憋得通
红。原来她也会笑……苏苏傻傻的有些开心,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后面的季风却也跟着笑出了声,笑声
一颤一颤的好听极了。苏苏满怀憧憬地看着他。“你笑什么?”女生红着脸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探听。“跟你有什么关系。”男生收起了笑脸,冷冰冰地回答。这是另一个噩梦。以至于后面刘小春为了苏苏向季风打抱不平和陈言缓和气氛却又碰
了钉子,统统不愿意再想起来,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是让苏苏痛苦的敌人,那么其余两
个一定也是。只是已经搞不清楚谁才是事件的主导。现在所有的噩梦全都融合在了一起,既然跳不出来,不如让自己深陷进去。“苏苏,苏苏。”陈言还一时改不掉这个边埋头作业边挠着脑袋叫苏苏的习惯。叫
完了没人应,有些难堪,暗暗转头去看季风。
季风依旧不言不语。却一抬眼无神,二抬眼落寞,三抬眼又自顾自地笑。苏苏喜欢他。这件早就被他看在眼里的事情被昭告了天下,原本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冷淡地打击下去,却其实也不是那么硬着心肠的人。苏苏崩溃的时候他也似乎一起被推上了绞刑架,自己和自己挣扎着,时而想要解救她,时而觉得自身难保。
刘小春却因为心中愧疚而变得奋不顾身起来。
“苏苏啊……”一觉醒来总意识不到自己在对着空气说话。做题目也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和左边空着地座位对答案。苏苏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乐此不疲地在下面提醒,即使被苏苏的眼神瞪回来,也还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渐渐的苏苏都懒得瞪她,还弄得她有些失落。
“要不我去申请和棋棋调个座位吧?”有些揶揄地问苏苏。一直不说话的苏苏却极其爽朗地回答:“好呀!”弄得刘小春特无地自容。就当是对自己当初摆酷的惩罚吧!还是愿意做个大大咧咧的人,不想和苏苏一样,自
己跟自己较劲儿,一较就是一个多月。可是苏苏真的只是和她较劲儿吗?还是真的恨透她了。心里惴惴的还是琢磨不清楚。“女人哪,真麻烦!”刘小春感叹道。全然也不把自己当女人了。
后排的陈言和季风相视一下,一起点点头。季风看着刘小春,好像有话要说,又咽了咽口水,吞下去了。刘小春却继续哀哀地嚷道:“怎么办啊!前几天没话找话说借了苏苏一张很难买到的CD,昨天发现找不到了,这下死定了,苏苏得加一百倍地恨我了……”
“什么CD?”季风和陈言同时问。
刘小春神神秘秘地斜着嘴巴笑了。
几天之后苏苏在桌洞里拿回了那张CD。转头看看刘小春空着的座位,有些怅然。可能还是不能冲破两人之间的那堵墙吧……其实,愿意把那么心爱的CD借给她听,已经不是那么气她了呢。
默默地把CD装进书包。突然听到陈言在身后叫她。“苏苏,苏苏。”紧接着递过来一个塑料盒子。“刘小春上次借你的CD,我拿来听了几天。”苏苏接
过来看看,还真是……“好听么?”试探地问他。“很好听。”陈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露出温和的笑容。再次默默地装进书包。
刘小春踩着上课的预备铃声冲进教室。一坐下就不顾大汗淋漓从书包里掏出一样东西丢给苏苏,“喏,上次借你的,可把我吓坏了,以为弄丢了呢,原来掉床底下了……”
她大概没有看到后面两个男生石化了的表情。
苏苏警惕地接过CD,上面还留着刘小春的汗手指印。又是那一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实在忍不住了,从书包里掏出另外两张往桌上一丢,瞪着两只大红番茄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刘小春。
“什么呀什么呀,”刘小春嚷着,拿过来一看,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自己面部扭曲了。苏苏看他们三个的样子也觉得好笑,大概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却又有些放不下架子,只好别过脸去,偷偷地让嘴角扬到了耳朵边。
刘小春还在不甘心地数着,“一张,我的;两张,谁的?”
陈言窘迫的伸手拿回来。
“还有一张,谁的谁的?”
……
“我的。”
季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CD是你的,那么那天在酒吧里牵我的手的人也是你么?
苏苏的耳朵颤抖了一下。嘴角从耳边拉回来,视线沉了下去。季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很想一次把这些问题全都向他问清楚,可是还是有些害怕了。尽管现在他的声音温柔,用余光也可以看到他眼睛里闪闪的光,真好看。
可是心里还是害怕着。
突然间那些让她觉得羞辱的事情又全部涌了出来。忍着皱了皱眉头。捏了捏太阳穴。忍不住。揉揉眼睛。掐掐手指。还是忍不住。终于眼泪大颗地滚了出来。
一双手在课桌下抓住了她。和酒吧里那只一样的,温暖湿润的手。
“别哭。别哭。”刘小春在耳边轻言细语,“不喜欢我的话,我这就和老师说,让棋棋来陪你,好不好?”
苏苏的眼泪更加地止不住了。
“不要。”
在桌子下反过来把刘小春的手抓上来拼命地擦眼泪,却越擦越湿润了。
“讨厌,谁让你的手心那么爱出汗!”顾不得哭得丑巴巴的样子,突然假装生气地甩开刘小春,用一双兔子眼瞪着她。
“来嘛,”刘小春又死皮赖脸地拉回她,“你说的不要我走哦,不要后悔哦。”
“那你走啊,你走啊。”苏苏用脚踢她。
“来不及了啦……”
“你讨厌!”
哪里还会在意后面两个男生的表情。湿湿滑滑的两只手抓在一起,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滑开,所以更加努力地想要抓紧了。
棋棋远远地看见苏苏哭了,又看见苏苏红着眼睛笑了;看见陈言和季风好像也都笑了,他们都正好被下午的太阳光倾斜地照射着,真好看。心里都有些软软地嫉妒了呢。
我在梦见你
文/ Lily。L(卢莉莉)
'一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晓丹歇斯底里地大叫,把手中价值一千多元的银色
MP3扔到墙上,摔得粉碎。王珍抢救不及,眼睁睁看着MP3寿终正寝,气得扭过头就朝
林晓丹骂:他妈的不是你的东西扔着不心疼啊?我还有公司的设计图在里面呢林晓丹你这
个死疯女人!
林晓丹确实疯了,她大叫设计图值几个钱?十万?一百万?我赔你!我赔你我赔不起
吗!王珍一跺脚,她说林晓丹你别给我耍疯,我们多年的朋友,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值得
吗你。我早就跟你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特别是当官的。你就不信,说什么高桑也
有权有势他对我就很好啊——屁!高桑是好,可男人他能好到哪里去?你以为还是十几
岁的小毛孩,哦,专情,哦,浪漫,哦,英俊。你这想法你是过日子的吗?你中文系大才
女你浪漫情怀要飞到天上去啦?
林晓丹静了下来,她望着地上的MP3碎片说能修好吗?我把证据都给摔了。
王珍摆摆手:就算能修好我也不能给你,我没想让你把它当证据。话又说回来,这算
什么证据,你想跟他分手吗?别忘了你们只是同居!
林晓丹脖子一梗:同居又怎么啦?!
王珍说,同居没什么,分了就分了,多少年青春换来一场空!
林晓丹不说话了。
王珍见状,连忙软下口气:你看,我把这个拿给你,也不是想让你跟高桑出什么矛盾,多少年姐妹了,我能吗我?只是高桑这些年在外头做这种事的次数真不少了,姐姐是怕你一直蒙在鼓里,到头来(又鸟)飞蛋打,多不值啊。所以呢,经过这件事,你就要长个心眼,最好早点逼他结婚,结了婚人就走不了啦。
结婚?林晓丹不屑地,难道还要我提出来不成?
你提出来又怎么啦?王珍提高声调。你都跟他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要一直等下去吗?再不结婚就晚了!结了婚,他在外面再怎么搞,等到老了废了,这个人还是你的。没结婚,再过两年看看,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晓丹沉默。王珍看了一下表,拍拍她的肩说:晓丹我跟你说,这感情跟人生一样,既有艰难的上坡,也有平滑的下坡,不会总是一条平直的大道的。今天这件事你就不要跟高桑说,装作不知道。高桑还是爱你的,不然他早就离开你了。当务之急是要逼他结婚,好不好?
林晓丹说:强扭的瓜不甜。他没有这个意思,我逼他,即使相伴一生又有什么意思?
王珍怒了:没有这个意思他才不会跟你在这里纠纠缠缠,受你这份死人气。我知道你们这种文人凡事都爱讲道理。可跟男人怎么能讲道理?我告诉你,爱讲道理的女人在男人眼里是很做作很矫情的,又不是风花雪月的年纪了。你就跟他说你需要他,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了,你要结婚。结婚就好了!结婚!
门砰一声关上,林晓丹蹲下(禁止),捡起地上的碎片。日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台照进来,盛夏的光,灼热而强烈,林晓丹眯起眼,就像她曾在的无数个夏天一样,也像在无数个她以为还停留在十六岁的那些夏天一样。
跟高桑同居那年,她十九岁,是把一头长发梳得柔柔顺顺,踏进新鲜的大学生活,抱着一本书走在长长的校道上,微微地笑着,这样干净的年纪。把时间再往前推两年,高二文理分班,是她跟高桑开始谈恋爱的时间。时间再走前一年,她十六岁,脱去了稚气的外表,换上高中漂亮的水手装,开始小心翼翼地记日记,买许多漂亮可爱的小玩意把自己打扮得接近想象中精致的小女生,在这样的年纪里,她遇到了高桑。
不能说那时的高桑有多么高大帅气,也不能说那时的她有多么漂亮可人,年轻的时光总能为少男少女们添加许多分数。把一切偶然的落俗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