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果当真是应了俗话说人不经夸,祝永鑫的话说完还没多少时候,外面就传来叩门板的声音,还有博荣的喊声:“爹,四叔,屋里有人吗,开门。”
祝老四起身儿去下了一块门板,见博荣扶着几乎烂醉的孙建羽,几乎被拖得自己也直不起身子来,忙伸手帮忙扶着道:“好好的这是搞什么,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博荣自个儿似乎也是喝了酒,听了祝老四这问话,潮红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难色,但是长辈问话也不能不答,最后只能含混地说:“建羽今个儿心情不好,我这也还是第一次见他喝得这样烂醉,四叔先帮我把他扶进去吧,一路上都吐了两遭,就为他这样子连马车都拦不到。如今书院肯定没法回去了,他又把孙府的下人早早的都打发走了,我一说送他回家便又吵又闹的,只能先扶到这儿来。”
荷花兑了温水让博荣帮孙建羽擦擦脸手,自个儿去外头煮上醒酒汤,心道这家伙才十几岁的年纪,倒是开始会借酒浇愁了。
外面的晚饭原本已经吃得差不多,这会儿见孙建羽这状况也没法再吃了,草草地收拾了杯碗盘碟,荷花端着醒酒汤进屋去给博荣,轻声问道:“大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能有啥不高兴的事儿,前个儿见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今个儿就醉成这样?”
博荣听了这话,神色又再次尴尬起来,半晌才叹气道:“还记得微露吗?”
“怎么?她上次不是被我骂走了,又去找建羽哥纠缠不清?”荷花皱眉猜测,随后又自个儿摇头否定道,“不应该啊,即便是她无赖纠缠,建羽哥也不会为了她苦恼伤神成这样的。”
“唉……这回真的是……”博荣吞吞吐吐的最后才说道,“建羽昨个儿来说,他爹又要抬一房姨娘进门,竟是比他年纪还小的,本就已经很是郁闷了,结果学堂下学之后他回家,我在学堂里温书,结果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贴身小厮来找我,说是建羽自个儿在喝闷酒,劝都劝不住,没了法子只好来找我去劝劝。”
“大哥,我看你今个儿也喝了不少,说了一大套话都没说到关键上,看来我还得给你煮一碗醒酒汤灌下去才是。”荷花急得起身儿,这才猛地从博荣的话里理解出了弦外之音,顿时扭头看向博荣,瞠目结舌地道,“天哪,不会吧?建羽哥父亲的新姨娘竟是微露?”
博荣表情极其郁闷地点了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怎么劝他少喝点儿都没用,反倒是我也被拉着喝了不少。”
“天哪,这可真是……”荷花都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看着躺在炕上眉头紧锁的孙建羽,不由得也觉得他着实可怜,前些天还想往自己床上爬的女人,一转眼就成了亲爹的姨娘,也难怪他会郁闷得喝成这样,“孙家再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难道就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吗?可真是太乱了,看来也就是大户人家能出得这样的事儿来,真是外表越是光线内里越是阴暗。”
“孙家得势的是建羽的大伯,但是建羽的爹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难为当初孙家老太太偏心这位二儿子,为了让他上进,还特意给他说了门官家出身的媳妇,结果倒是大老爷靠着自己出人头地了。”博荣不欲跟荷花说太多这些腌臜的事儿,就摆摆手道:“小孩子别管这么多了,今晚我跟建羽只能在这儿对付一夜了,让栓子和博宁留下在这儿住,你们回那边宅子吧”
荷花刚要出门,孙建羽忽然翻身,一把拉住了荷花的袖子道:“荷花,别、别走,我、我有东西给、给你……”
说罢另一只手就开始朝自己身上乱摸,似乎在找什么却没摸到,最后急得干脆开始撕扯自己的衣带,三两下就解开了外衣在怀里继续摸。
醉酒的人气力硬是很大,博荣帮着荷花一起,还是费了半天劲才把衣袖从他手里扯回来。荷花跟个喝醉的人也不好气恼,可孙建羽却是固执的很,一个劲儿地叫:“荷花,我当真有东西要交给你,你等我找找的,我记得是揣在怀里了,怎么没了呢……”
荷花被他拦着走不得,只好哄着他道:“好了,建羽哥,不管是什么好东西,明个儿再给我看行不?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去了。”
孙建羽闻言身子一软就趴在了炕上,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什么,哼哼唧唧个不停。
“大哥,他到底喝了多少,不会喝出什么事儿吧?”荷花有些担心地说,万一弄个什么酒精中毒可咋办?光是喝醒酒汤不知道能不能有用。
博荣并不太担心地说:“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孙建羽对两个人的说话充耳不闻,只顾着自言自语道:“奇怪,锦棠的信我明明就是揣在怀里了,难不成弄丢了?”
=》《= 章推的分割线 =》《=
《朱户人家》——雁舞流年——名门庶女,重生自强。
《最妖娆》——弱颜——小小蛇妖志气高(昆仑山众吐槽:最能闹吧)天下第一的神仙宝地————我的(昆仑山众哀嚎:我们肿么办)最威风帅气的龙神————也是我的(小黑龙冷哼:想都不要想)
手打txt 第二百五十八章 采买年货(还欠着七千字)
第二百五十八章 采买年货(还欠着七千字)
偏头痛犯了两天了,各种悲催,还欠着七千字,我记着不会忘掉的~
=》《= 分割线 =》《=
荷花见他开始把衣襟儿都扯开了在找,忙扭过身去说:“大哥,我先走了,明早再过来,外头锅里有饼子和菜,若是晚上饿了便自个儿热着吃吧”方氏又进来嘱咐了几句,便都回家去歇着。
第二天一大早,荷花到铺子里的时候,孙建羽的酒还没醒彻底,眉头紧锁地靠在被垛上,眯着眼睛不耐烦地对荷花道:“还傻杵着做什么,看不见爷头疼吗?还不去煮醒酒汤来,一个个都如木头一般,但凡把那往上爬的心思挪几分放在做事上,也不至于都这么让人看了生厌。”
荷花见他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指使博宁去打水,自个儿又出去煮了一碗醒酒汤,再端进来的时候,已经拿热水擦了脸的孙建羽已经清醒了许多,见到荷花便面露讪色地道:“昨晚喝的有些多了,我没说啥不应该说的话吧?”
“话倒是没乱说什么,只不过似乎丢了什么东西”荷花把醒酒汤给他搁在炕桌上,伸手要道,“锦棠哥的信呢?”
“信?”孙建羽面露困惑地歪头想着,手又下意识地朝怀里摸去。
博荣从炕琴上拿了已经皱皱巴巴的信封递给荷花道:“你猜我昨晚在哪里找到的?这小子给团了塞在袖子的暗袋里,我展开拿书本压了一晚上,不过还是皱皱巴巴的,你2将就着看吧”
荷花接过已经满是褶皱的信封,见上面写得是荷花亲启,便很奇怪地问:“写着给我的咋会在建羽哥手里?”
“齐家的小厮到你们村里没找到你,便来城里学院找博荣,正好碰见我,便让我帮忙转交一下,幸好没给丢了,不然我可就是大罪过了。”孙建羽咬牙喝了醒酒汤,抬手按着胀痛的额角道,“荷花你这醒酒汤里放黄连了吗?怎么这么苦?”
“你少娇气了,有得喝就不错了。”荷花急着去看那信里都写了什么内容,伸手就扯开了信封,这回的信格外的薄,不然也不会被孙建羽随便地团着塞进袖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孙建羽手里把玩着那个粗瓷碗,低头似乎在看着一件儿什么上好的瓷器,余光却是一直锁在荷花身上,见她有些着急地拆开了信,飞快地扫了内容之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这才抬头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信上说什么了?”
“锦棠哥说过了年开春儿就启程往回走了,路上大概要花两个月的功夫,不管怎么说,六月份应该是到家了的。”荷花的嘴角勾起笑意,抿着嘴应道。
“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回来的信儿怎么就只告诉你?当真是白做了一场兄弟,都不跟我们说一声的。”孙建羽继续玩儿着手里的碗,在桌上转得郎朗作响。
“锦棠哥在信里说了,让我告诉你们,反正最后也是都知道了,又有什么区别啊”荷花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把药碗从他手里抢救下来,“这碗也都是花钱买的,你别给摔了。”
这话一说出来,荷花便隐隐地后悔,怕万一再勾起孙建羽对微露的郁闷,果然就听他道:“上回摔了的碗盘,到时候我让人补了送来。”
“切,就知道你得这么说”荷花白了他一眼道,“有点儿新鲜的没有?平时看你还觉得是个明白的,现在一点小事儿就做这么个样子给谁看?到最后还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孙建羽听了这话没生气,反倒是笑起来道:“是,说得对明个儿学里就放年假了,我领人来帮你家采买年货。”
“额?”荷花一时间没跟上这么快的跳跃速度,怎么一下子从情绪低落跳到了买年货?
“婶子前两天说今年你们不回村里去过年,所以要置办些年货拿回去给长辈,我便给自家铺子揽点儿生意,我家还安排接送的,对你们也方便,多好。”
结果孙建羽倒是也雷厉风行,刚说下这话,第二天果真就自个儿骑着马,带了两辆马车一道来接方氏和荷花,带着她们转了大半个城里,无论是尺头、食材、成衣,各色果品、炒货……该买的全都一次置办齐了。
荷花就觉得银钱花得跟流水似的,哗哗地往外出。方氏想起过了年香草就要出门子了,好歹管自己叫声干娘,按照乡下的规矩,该给置办的也不能少了,这又添了一笔不小的花销。
“娘,博凯哥似乎也是年后成亲,咱……”荷花提醒方氏道,“是不是也给扯两块尺头,或是再添置点儿什么?”
方氏先是有些不悦地说:“人家都没来告诉咱,咱巴巴儿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