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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夏的脸贴着床单,下体被高高地抬起,屁股的位置刚好和成天壁的性器保持了一个高度,蜜穴毫无保留地在成天壁面前绽放,最大程度地方便成天壁的肉刃凶狠地一捅到底,把丛夏的身体撞得几乎要飞到床下去。
“天壁……天壁……慢、慢一点……唔唔……”最初的疼痛已经被从脊椎处攀升而上的快感取代,那强烈的刺激快要把他折磨疯了,他忍不住想大喊大叫,却又觉得那样太丢脸。
成天壁从未体会过这样极致的快感,那湿热的肠壁用力挤压着他的性器,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好像要起火般,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刺激,当他连根插入的时候,丛夏脸上迷乱的表情让他血脉喷张,当他退出的时候,那紧窒的肉穴就不自觉地收缩着挽留,他只想不断地、不断地干着这个男人,他想听到更甜腻的呻吟,他想看到更情不自禁的面孔。
成天壁抽出了紫红的肉棒,把丛夏翻了个身,让他面冲着自己躺着,他抓着丛夏的两条腿,分开到了极致,下身一挺,又狠狠冲进了那粉嫩的、无法合拢的肉洞。
“啊……天壁——”丛夏仰起了脖子,克制不住地大叫出声,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想避开那折磨人的入侵,成天壁却固定住了他的腰,让他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啊……天壁……啊啊不要……太快了……天壁……啊啊啊啊——”
“丛夏……丛夏……”成天壁声音嘶哑,饱含情欲地咀嚼着这个让他沉迷的名字。
成天壁此时已经化身野兽,他不知道疲倦,他不断地侵略着他的所有物,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将丛夏一遍一遍、彻彻底底地占有。
丛夏在他猛烈的冲撞下,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他被快感折磨得全身无力,只能半眯起眼睛,接受成天壁仿佛永无止尽的侵占。
突然,成天壁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有些颤抖。
丛夏哑声道:“你、你要射了吗。”
成天壁摸着他的脸,深深地看着他。
丛夏带着哭腔说:“天壁,你射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这是什么体力啊……他已经快崩溃了。
成天壁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把沾满了体液的避孕套摘了下来。
丛夏颤声道:“天壁,你要干什么?”
成天壁俯下身,摸着他的额头,“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
丛夏吓傻了,“天壁……”
“我想这么做。”成天壁吻着他的唇角,“我想射在你身体里。”
火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再次插进了丛夏的身体里,没有了那一层薄薄的胶套,这次他更加直接地感觉到了成天壁的性器有多么热,热的好像要把他烫伤了一般,没了那层保护,成天壁粗硬的体毛搔刮着他的臀肉,让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天壁,不……等一下……”
成天壁用力吻住了他的唇,他的身体一颤,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丛夏的肠道内。
丛夏瞪大了眼睛,那灼热的液体喷洒进他被蹂躏得极其敏感的内壁,让他有种被烫伤的错觉,他扭动着腰肢,眼角渗出了泪水,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再次有了反应。
成天壁半天才射完,丛夏浑身发软,在成天壁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成天壁亲着他的发迹、眉角,胸中充满了难以表达的爱意。
丛夏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道:“难受……”
成天壁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温柔地抚摸着他。
丛夏感到下体不断有一股股热流涌出,流进他身下的床单里,他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成天壁揉着他的腰,“我带你去洗澡。”
他把丛夏抱了起来,丛夏的身体刚立起来,浊白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哗哗往下流,那感觉让丛夏怀疑自己失禁了,他脸涨得通红,额头抵着成天壁的肩膀,低声道:“太丢脸了。”
成天壁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他把丛夏抱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只剩下一丝丝温度,还好屋里暖气很足,俩人进入水里,也并不觉得冷。
成天壁一边打开了热水,一边清洗着丛夏的身体。
摸着摸着,气氛又开始不对劲儿了。
丛夏搂着成天壁的脖子,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看着成天壁,颤声道:“你不会……吧……”
成天壁摸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但眼里升腾起来的欲火让丛夏心脏狂跳了起来。
当丛夏那一晚上被成天壁反反复复侵犯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成天壁拿着避孕套进来时候说的话,他究竟说的是用、还是用完、还是用掉?不管是哪一个,成天壁在用行动证明他是要用完。
丛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全身散架了。
他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他觉得,一天跑八十公里,如果没死,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状态。
“你醒了?”
丛夏睁开浮肿的眼睛,看着成天壁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疲态,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122、末世之谜。。。
丛夏一惊,“哦;你、你父亲。”可是他刚才听小王说;是什么曹司令?
成天壁道:“你换身衣服,跟我一起去吧。”
“啊?我为什么一起去?”
“你忘了吗?”
丛夏猛然想起因为古玉和傀儡玉的关系;他和成天壁还绑定在四米的范围内呢。
他赶紧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想到马上要见成天壁的父亲;他的小心脏就加速跳了起来。
不会吧,刚和天壁那啥了,就要见他爹……尽管他父亲不会知道,但他肯定会心虚吧。
他出门之后;坐上了小王的车,俩人特意坐在了最后排;丛夏低声问成天壁,“天壁,你爸爸是……司令?北京军区的?”
成天壁淡道:“副司令。”
丛夏眨了眨眼睛,“难道是曹知贤将军?”
“嗯。”成天壁看上去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丛夏咂舌。他以前对时事政治关注的并不是很多,但是男人都有军人情结,他对部队倒是关注的不少,尤其是军部里国家领导人级别的人物他都有印象,曹知贤是上将军衔,而且是副国级的军…委委员,北京军区副司令,北京军区27重装集团军军长,手握至少十万重兵,放在古代,那就是皇帝要时刻小心他会不会谋反的大人物。难怪成天壁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父母,末世之后,必定政权衰落,军权独大,掌握着军事实力就是掌握了主控权,曹知贤这个级别的人物,又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丛夏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失落,“天壁,原来你家这么牛啊。”
成天壁面无表情地说:“跟我没关系。”
“啊?”丛夏注意到成天壁没有一点要见自己父亲的喜悦,而且还不是一个姓,恐怕……
小王把车开入升降机,电梯一路往下,把他们带到了第二层,还是昨天丛震中和他们谈话的那一层,有很多会议室。
小王把车开到一个全封闭的会议室前,“成同志,你们现在这里等吧,司令马上就上来。”
俩人坐进会议室,丛夏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门被一个警卫模样的人推开了。
成天壁和丛夏都站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昂首走了进来,他眉目间和成天壁有几分神似,和成天壁一样,气势迫人。
成天壁波澜不惊地看着他,朝他行了个军礼,“曹将军。”
丛夏结巴了一下,“啊,曹、曹将军您好。”
曹知贤犀利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了成天壁身上,眼神暗了下来,“天壁,你需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成天壁放下了手,一言不发地站着。
曹知贤看了看丛夏,“这是你们一起回来的小朋友吗?你就是丛教授的外甥?”
丛夏点点头,“你们聊吧,我先出去等着。”
曹知贤“嗯”了一声,找了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下了。
丛夏出去之后,带上了门,门口站着四个警卫,全都看着他。
丛夏道:“我在这里等他。”
一个警卫说:“同志,我带你去那边的休息区吧。”
丛夏苦笑道:“不行,我不能离开这个会议室太远,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和里面的人因为某种东西正绑着呢。”
那警卫听得莫名其妙。
“你让我站在这里就行了。”
警卫也没说什么,继续站岗。
丛夏就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想着曹知贤和成天壁相似的轮廓,不禁长得像,就连气质都挺接近的,看上去都是不苟言笑的人。
天壁跟他感情肯定一般吧,见面了不叫“爸”,居然叫将军……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呢。
丛夏心里一动,对里面俩人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好奇。
要不要听一下呢……只要稍微强化一下听觉就行了,可是,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就、就听一点点吧。
丛夏实在按耐不住,将能量集中到听觉神经,原本隔音效果极好的会议室,对于瞬间进化了的听力,也是形同虚设,他马上就听到了俩人的对话。
曹知贤说:“你失踪的这十个月,我一直在派人找你,你回到北京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呢?”
成天壁平淡地说:“还有任务要处理。”
“你不就是要见郭成明吗?我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宁愿求助外人,也不来找自己的父亲?”
“丛教授已经安排好了。”
曹知贤叹了口气,“天壁,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多担心你?我曾经劝过你多少次,不要加入特战九处,执行的全都是最刁钻最危险的任务,却没名没姓,档案永远封存,甚至连军衔都不能公布,你究竟图什么?如果你当初来我这里,现在怎么也该升到尉官了。”
成天壁没说话。
曹知贤沉声道:“不过,你也争气,你现在是自然力进化人,比任何军衔都重要多了,不愧是我曹知贤的儿子。”
成天壁的声音无波无澜,“曹将军,你知道所有高等级进化人都失去生育能力了吧。”
这回轮到曹知贤沉默了。
“没人能给你延续血脉了,我从前就不想,现在也不能了。”
曹知贤重重敲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