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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说:“希望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更希望你的愿望真正落实,能让世界的每一个人都能从中得到好处。好吧,扬森先生,你可以去你的实验工作室啦,至于我们就不打扰你啦,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话,你随时可以叫我们。”
扬森犹豫了一下说:“我想请克洛泽、振宇和我一起去可以吗?”
陈卫国说:“当然可以。”然后扬森、克洛泽、振宇三人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只剩下了4个人,沉默了许久,“蝎子”说:“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个扬森。”
陈卫国问:“为什么呢?”
“蝎子”抓抓头说:“我一时也想不清楚,虽然这一次他说得挺合情合理,而且和克洛泽说得也很一致,但不知怎的,我就是无法相信他。”
陈卫国说:“到目前为止,确实很难发现问题,不过没什么,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的。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尽快设法找到日本人进来的那条通道,这也许是我们目前知道的可能的通道中最有希望成功的一条。”
刘飞将从日本人手上得到的那副地图摊在桌上,4个人仔细地看着,琢磨着。王俊说:“从这副图来看,日本人走过的地方,都是围绕着这个核实验电站展开的,因此只可能是他们进来后画的,因此我们的重点就是要放在他们地图上未标出的地方。”
“蝎子”说:“那他们进来前总应该还有一张地图吧。可是我们为什么找不到呢?总不会让他们吃到肚子里去了吧?”
这一句话好像一个响雷一样,陈卫国看了看王俊,又看了看刘飞,手指在空中点着:“很可能是这样啦。”。
刘飞说:“探险用的这一类地图不大可能是纸的,因为不容易携带和保管,一来环境恶劣,二来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事,年代一久就容易烂,如果是牛皮羊皮之类的话,则可以长久保存。”
陈卫国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真的有地图,也只有那个拥有武士刀的人才可能有资格保管,尽管不是很人道,但看来也只能如此啦。”
王俊说:“看来这活也只有“蝎子”才能去做,换了我可还真有些下不了手。”
“蝎子”说:“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事只有我才能做?”
王俊用手在自己的胸口向小腹一划说:“明白不?”
“蝎子”摇摇头:“不明白。你这小子就会打哑谜。我看你干脆改做哑巴算了。”
陈卫国说:“智伟,现在我们认为,如果真的存在有那么一副地图的话,很可能现在就在那个持军刀的日本人的肚子里,不过这需要我们去剖开他的肚子,想想确实让我们很为难。”
“蝎子”立刻说:“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我蝎子可没那么多的顾忌,他们小日本,干了那么多的坏事,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中国人,剖他的肚子算是便宜了他,要依我的话,那小日本,早成肉饼啦。好,我这就去将他挖出来。”
“蝎子“刚走出两步,陈卫国说:“慢。”陈卫国回头对王俊和刘飞说:“我们一起去吧,不管如何,我们总是要面对现实的。”两人点点头。
4个人带了工具,用布蒙了口鼻来到洞口外埋葬死人的地方,在挖掘前,陈卫国站在坟头前郎声说:“这位日本兄弟,尽管生前你是我们的死敌,大家誓不两立,但这一切都是战争带来的过错,无论如何,你的死已为你洗刷了一切,如果有来世,希望你能早日投胎,做个好人。今天我们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够谅解。我陈卫国在此发誓,无论找得到找不到地图,我都会将你火化。我们走到哪里,就将你带到哪里,只要我们能够平安回到地面,我一定将你的骨灰设法送回你们日本。现在我以水带酒,请你喝了此杯吧。”说完将水撒在了坟前,然后说:“动手吧。”
4个人很快就将尸体挖了出来,也许由于这里地质特殊的缘故,尸体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腐烂,而是好像被迅速地脱干了水一般,显得十分的干瘪。
陈卫国,王俊、刘飞不忍,都转过了头,“蝎子”犹豫了一下说:“对不住了。”然后举起了匕首,小心地在那个日本人的肚子上划了下去。
才一会,“蝎子”就忍不住呕吐起来,陈卫国、王俊、刘飞连忙上前,只见“蝎子”跪在尸体旁,似乎连黄胆都要吐了出来,而尸体惨不忍睹。
陈卫国说:“智伟,你歇会吧,让我来吧。”
“蝎子”强忍住恶心说:“我还行!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做完的。”说着,又开始了工作。
又过了一会,“蝎子”发出了欢声:“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应该是张地图。”
果然,“蝎子”的手上皱皱的、湿湿的一团,显然是副地图之类的东西。
那是一张书本大的牛皮地图,经过无数次的洗刷,然后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尽管一些地方经过胃酸的腐蚀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所有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地图上的地形和地貌,因为这一带他们实在是太熟悉啦。一条曲折的河流穿过无人区、沼泽、戈壁,一直流入沙漠,那正是老龙河,在河的周围,各种山丘、湖泊高低起伏,十分的精确。
陈卫国指着沼泽区东南处的离老龙河很近的一个标志说:“这应该就是伊万上尉的秘密基地。”然后又沿着老龙河一直向南,然后停在另一处标志说:“这应该就是入口啦。只是这里不是沙漠和戈壁的交界处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地方叫将军庙,足足离了这里有一百里的路。如果是从入口进入,怎么走都好办,只是这地下。。。。。。”说些,不禁摇摇头,陷入了深思。
王俊说:“营长,我们可以假设通过地狱之门的这条河的大方向同老龙河的大方向基本一致,那么我们就可以由目前所处的位置进行分析啦。”
陈卫国将日本人所画的那张地下地图看了又看,然后用手指在上面比划着,然后又是不停地摇头。
刘飞说:“营长,什么地方不妥啊。”
陈卫国说:“王俊的提议是很正确的,只是我们必须确定的是,通过地狱之门的那条河对应的是地上的哪一段呢?黑暗中,以前我们走时,对每一段路的长短、拐向恐怕没有多少的概念,因此,我们就无法据此作出参考。我们要作出比较,一是重走一回,二是在新的搜索过程中特别注意距离和走向的确定。”
“蝎子”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宁愿走那些没有走过的地方。”
。
十九、地下通道(2)
王俊笑道:“你算哪门子的好马啊!顶多是只蝎子罢了,只会爬啊爬的。”
陈卫国也笑道:“必要时,回头草该吃时还是要吃的。”
陈卫国继续说:“到目前为止,我们可以确定的路线一共有4条,第一条,由这里直通向神秘基地,已经被土石塌方堵了,不适合再做挖掘;第二条,沿地狱之门直下到天坑;第三条,沿地狱之门直上到老龙河源头;这二三条由于地理环境的改变,我们很难确定其真实的走向,而且从我们走过的来看,危险性也不少,最主要的是我们无法预计和控制风险;这第四条吗,就是日本人进来的这条,我觉得希望大些,因为虽然路程远些,但必竟时间隔得不是太久,地理特征应该变化不大,而且我们可以从日本人留下的痕迹中找到线索。但我还有一个担心的事,那就是在这地下可能不只只仅存在我们这几个人,我们不能忽视一个事实,那就是德国人希斯,到目前为止,我们并不知道他的死活,再根据克洛泽的述说,日本人至少有6个消失在外面,生死也是一个谜,我倒希望这些日本人全部都死在了希斯的手上,那么只要我们带着扬森或克洛泽就可以为我们减少些风险。但要是还有日本人活着的话,那情况就复杂多啦。”
“蝎子”说:“要是有活着的日本人更好,活捉一个,让他给我们带路那不是省心多啦。”
王俊说:“想要活的日本人,我看难。我和小日本交手不下二十回了,那些小日本就好像中过邪一样,不怕死的很,这点我倒是有些佩服。必须承认,他们的武器是比我们先进,但要是我们中国的军人有一半能拿出点他们那种不怕死的精神,中国也不至于今天。最让我震惊的是,他们对军旗的重视程度,往往达到了人在旗在,人亡旗亡。”
日本军旗,系明治三年(1870年)以“太政官布告”的最高法令形式发布定制,称作“陆军御国旗”。它是从日本国旗——太阳旗演化出来的,有16道血红的光芒线,又被称为“旭日旗”。且陆军军旗三个边饰有紫色流苏,木制烤漆旗杆顶部,有一个三面体的镀金大旗冠,三面均为日本天皇家族的16瓣菊花纹浮雕族徽图案。据服部卓四郎《D东亚战争全史》:“自1874年1月23日,日本明治天皇对近卫步兵第1、第2联队亲授军旗为肇始,此后凡日军新编成之步兵及骑兵联队,必由天皇亲授军旗,以为部队团结之核心,将士对军旗之精神,举世无比。”
军旗为天皇亲授,仅为建制步兵联队和骑兵联队才拥有,所以也称为联队旗。按日本陆军的规定,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裁。所以军旗在日军是一个不得了的要紧东西,要挑选联队一名最优秀的少尉军官担任旗手,专门设一个军旗护卫中队来保护它。松山日军仅有建制不完整的千余人,因为军旗留在此地,仍指定了一个军旗护卫小队。
正因如此,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盟军部队都渴望缴获到日本军旗,但是都未能如愿。因为日军战斗条令规定,当判断战局有全军覆没危险时,应奉烧军旗。但不管遭遇怎样的败仗,日军都有烧掉军旗而后自杀的时间。1941年9月,为策应第三次长沙会战,中国第6战区部队发动反攻收复宜昌作战,由于我军以重兵攻势凌厉,据守西岸据点的日军第13师团曾面临烧掉军旗的危机,已经向所属第104联队发出预令,且准备好了师团长以下高级将领剖腹自杀的场地,后因援兵到来逃脱了厄运。在八年抗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