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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说:“这样说起来,确实有些道理。”然后马上又说:“还是不对,因为这张防护图穆赫连我曾给过穆赫连,他至少保存了有4天的时间,那么他应该早就有收获了才对。现在他既然搞出那么多的事,那就说明他还没有达到目的。”
楚悦姐说:“那是因为他还少了法杖,也许那就是开启神秘之门的钥匙。”
族长说:“希望是吧。如此看来,我倒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楚悦姐笑道:“要是真的因此找到了宝藏,可别忘了我噢。”
族长也笑了:“行,到时自然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楚悦姐说:“穆老爷子,你错了!我根本不想要什么!我只不过想看看那些宝藏是不是真的值得一个人付出,特别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在我眼看来,权力也好,福贵也好,只不过是过往云烟,不能长久,只有真爱才会永恒。”
“只有真爱才会永恒。”穆典赤不禁反复说了几遍,他问穆劲威:“这真是楚悦说的吗?”
穆劲威说:“是的。我记得清楚极了,当时族长还问这话什么意思呢。”
楚悦姐就说:“爱可以穿越时空和国界。比如说一个很平常的人早早死了,但他的爱仍然能够让活着的爱人感受到,甚至影响着那个活着的人的一生。爱让不同国度的人,不同民族的人走到了一起,比如说我是汉人,你是回人,可是我们能够成为朋友。最简单的例子,真主安拉的对你们穆斯林的爱,不正是如此吗!”
族长说:“说的好极啦!”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族长出去了好一会折了回来,对楚悦姐说:“李姑娘,我打算明天早上就派人送你回乌鲁木齐。为了防止魔鬼族惨余的报复,保证你的绝对安全,我决定秘密护送你回乌鲁木齐,现在正好有一队俄国人的商队也要回乌鲁木齐,我就安排你混在商队里,另外我再派一支小队,找一个替身,假装是你,这样一来,你的安全就有保障啦。”
楚悦姐说:“俄国人?”
族长说:“不错!虽然我打心底很讨厌他们,不过李姑娘的话让我对他们的态度有所改变。只要他们是正正当当地和我们贸易来往,我们就当他们当朋友来看待。”
楚悦姐说:“不错!这个世界上,哪里都有好人,哪里也有坏人。我们不能因为不是同一民族或同一国家的人就有所歧视。”
族长说:“我派穆天远带20名兄弟去保护你。穆天远自从误伤了李姑娘,一直内疚得很,所以我决定给他这次机会将功补边。”
楚悦姐说:“我可从来就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好吧,就这样吧。”
族人说:“那就这样定啦!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大踏步走出房门。”
族长一走出房门,我就开始考虑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因为我想要知道的楚悦姐都告诉族长啦。现在所有的事实都指向穆赫连是阴谋的策划人,那么我是去找穆赫连呢还是去找族长说明自己失踪的原因。我犹豫不决,隐隐觉得都不是好办法。最好的办法当然莫过于抓住那个冒充自己的人啦,可是我到哪里去找呢?
天黑后,我离开了窄壁,准备从传教室的讲台后侧的那个破旧的洞口爬出去,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这时讲台上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我连忙屏住呼吸,趴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再动。
我听了一会,就知道一共上面是三个人:族长穆罕麦,俄国人巴拉基和他的翻译。
我之所以十分肯定那个俄国人是巴拉基,那是因为我曾护送过他的货物,不止一次地和他打过交道。巴拉基虽然能够说一点中国话,但是十分的难听懂,所以还是需要翻译的协助。
巴拉基说:“我十分感谢穆罕麦族长您为我们商队提供了安全可靠的服务,只是我很奇怪族长您为什么会决定中止我们以后的合作,难道说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者说我给钱还不够多?”
族长说:“巴拉基先生,我们并没有什么误会,也不存在钱的问题。实话说吧,这一次由于我们和魔鬼族血拼,死了很多人,每个家庭或多或少都失去了众多亲友,族中的人心理上起了很大的变化,很多人不再愿意离开亲人去做任何冒险的事,因为他们不想再失去亲人啦。这种心理上的创伤不是短时间能够恢复的,所以我无法再同阁下您合作,要合作也要过一段时间才可以。为了不影响阁下您做生意,我想您可以先找其他的人合作,确实需要我们时,那就等机会成熟时再说吧。”
巴拉基:“那太遗憾啦。穆族长,你可要考虑清楚啦,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可以买很多的好马和好枪来充实你们族的武装实力,它可以大大加强你们在这个乱世中的抗争能力。你也说了,你们在同魔鬼族的血拼中损失惨重,那现在更应该需要钱才对。”
族长说:“抱歉!这是长老会的最后决定!我无法改变。”
巴拉基无奈地说:“那好吧,看来,这钱只能给别的人赚了!不过,问题是族长你不担心别的族因此武装实力很快超过你们吗,要知道,现在只要有钱,就能搞到最先进的武器,比如说一门山地炮就可以从几里外的远处一下打到你的家门,你还没看见人影就已经玩蛋了,而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们早用上这玩意,那么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啦。所以,到别人先用上这些先进的武器,以至于国民政府正式的军队也不敢小看那时,你们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啦。”
族长沉吟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会同长老会商量的,但我不能保证会改变结果。”
巴拉基显得很失望,但他很快又高兴起来:“穆族长,听说你们族里有不少值钱的古玩,而我适好也在做方面的生意,那么是不是可以卖一些给我。”
族长淡淡地说:“那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们族里要真是值钱的古玩,也就不会落魄到给人做保镖啦。”
巴拉基嘿嘿笑道:“没关系,买卖不成情义还在吗!这样吧,我给你几张图你看看,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它们,我一定会付给你高价的。”
族长说:“那倒可以!”
巴拉基说:“将图拿上来,让族长过过目。”
族长看着图说:“这几张图上的东西,我一无所知,也没见过,只怕帮不了你。”
巴拉基笑道:“不急,还有两张呢!”
想必上面的图又展了开,巴拉基道:“这个好像一块钥匙一样的玉呢?”
族长有些不自然地说:“这个好像是有见过,在哪呢?让我好好想想。”
巴拉基说:“穆族长,你不用想着如何骗我啦。我是个坦直的人,所以我还是实话说吧,这张图是你们族的穆赫连长老帮我画的,他说这块玉是你的外甥穆典赤从天山上带回来的,并亲手交给了你。我对它特别感兴趣,我愿意这个数买下它,你看如何?”说着张开了五指。
族长苦笑道:“问题是我无法做主。不错,穆典赤是交给我这么一块玉,我也曾交给长老会研究,可是没有人识的。因为穆典赤有一个叫李志远的朋友在乌鲁木齐身份显赫,是督军杨增新的义子,认识很多考古界的人,国内国外的都有。我就让穆典赤交给李志远,可是还是无人可识,我觉得无用,就送还给穆典赤啦,并已表示由他全权处理。如果你确实想买,看来只能找穆典赤本人啦!”
巴拉基说:“现在那块玉在穆典赤手上!?”
族长说:“不错!”
巴拉基一顿足,就听见哗哗的声响,手中的图想必是扔了一地,因为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其中一张图就飘落在传教台那破洞口处。
然后听到“咚咚咚”的声响,巴拉基带着翻译气呼呼地走了,而族长紧跟在后面,也走了。
我慢慢地爬近洞口,等了很久,再没有声息,这才探出头。传教台的两边的墙壁因为挂着灯,所以讲台周围十分的光亮。
尽管我已经知道巴拉基想找什么,但我的目光还是被洞口前的那张图所吸引,因为图上的那块玉我也见过,正是穆典赤从天山带回的那块玉匙。
。
十四、隔墙有耳(6)
一个疑问从我心中升起:“这块玉穆典大哥早请人看过了,虽然稀罕,但在市场上显然并不一定能够卖上好价钱,而听语气巴拉基看起来很重视这块玉,愿意出高价买下它,那么说明这块玉将会为他带来更高的利润,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其中必有什么秘密。”
我刚想起身,外面却传来了脚步声,我连忙又缩回了洞内,突然想起要是有人来捡这张图,一低头一弯腰,就有可能会发现自己,便连忙伸手将图抓在手中,才缩回手,想想还是不对,巴拉基会不会回来找这张图呢?正在犹豫,外面的脚步声已越来越近了,我不敢将图扔出,恰巧手边有一块破旧的木板,我连忙轻轻地将它挡在了洞口前,只剩下有一条手指宽的缝还挡不住,但我已经心安啦。
来的人是族长和穆沙沙,族长“噫”了一声说:“难道我看错了!巴拉基并没有将全部图扔了,那张玉匙的图他还是拿走了。”
穆沙沙说:“这说明那张图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也说明他可能真的相信那块玉匙确实和沙漠中的神奇的药方有关。”
“神奇的药方?”我的心一动:“那块玉匙竟然不是和什么宝藏有关,而是神奇的药方有关,怎么个神奇法?能起死回生还是能长生不老?这我怎么没听穆大哥说过?哼哼,自然是因为我身份低微,没人愿意同我说啦。”
族长说:“那倒不一定,这就要看穆赫连告诉了他些什么啦。”
穆沙沙说:“那我们要不要去问问穆赫连。”
族长说:“不用了,他不会说的,要说他早就说啦,否则刚才我也不至于那么的狼狈,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巴拉基。要是我们*紧了,穆赫连他也只会说那是在帮我想打听一下这块玉能值多少钱,因为那时我们确实有让他去找人问问那块玉。”
穆沙沙说:“穆赫连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要知道如果有人知道那块玉和什么起死回死的药方有关,想来不会有几个人相信的,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