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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察兵抓抓头说:“这倒比杀人还要难些。”
穆赫连想了想说:“自从魔鬼族占据了这一带,近二十年,可以说很少人来,来了的也多数无功而返,所以时间一久,想来魔鬼族的人也懒得浪费人源看守啦吧,而且说真的,你们这种做法确实有些卑鄙无耻,请原谅我这么不客气地说,在我们草原上,还没有人还会想到在晚上去偷袭人家的,我们宁可正大光明地厮杀一场。”
李志远冷笑道:“我也不喜欢偷偷摸摸,只不过为了达到特殊的目的,也只好委曲自己的人格啦,再说,当时你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啊!再说我们这群人本来所受的训练就比较特殊,是阳光下见不得人的,而这正符合三十六计中的诡兵。我的目只是来找人的,找到人就走。如果穆长老确实不喜欢如此,反正我们也知道方向啦,你不可不必跟着来。”
穆赫连脸色发青,不再说什么。
所有的马匹都被裹上了厚厚的布,二十几匹马相隔十米的距离,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这样,李志远带着人马,沿着大道,伴着星月,由侦察兵在前面开道,一直来到了魔鬼域的最高峰,魔鬼族的主要居住点,在这里,他们遇到了强烈的反抗,但一阵激战下来,他们很快控制了局面,然后他们遇见了穆典赤。
回到族里时,阿力克早已回来了,大家相互拥抱,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而最让穆典赤惊喜的是,他的马闪电居然毫无损伤地也回来了。
在族长穆罕麦的住所,穆典赤、李楚悦、李志远、阿力克、穆沙沙、穆赫连、美沙等人,将各自的经历都详细地说了一遍,而穆天骄则说什么也不愿意参加。
相对于李志远他们,穆典赤他们的经历却是复杂的多,尽管穆典赤想说得简略些,可是人们的疑问太多了,这样足足说了有近四个小时,人们才总算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两位老人和小达子的死,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叹息不已,而美沙终于无法承受,哭晕了过去。
李志远沉重地说:“这一次之所以出了这么多的事,我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新疆的政局不稳定,人们生活艰苦,无法安居乐业,所以出现了魔鬼族这样的土匪趁乱生事,他们人数众多,对每一个草原上的人民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而这样为祸的土匪在新疆不止一个,而是数百个。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强盗进入我们美丽的家园。”
穆罕麦说:“不错!年轻人,你说得太好啦。这一段时间来,我也一直在想,我们族中的人不够团结,从而我们的联盟也因此出现了裂隙,现在每一个部落的人都想到的是自己的私利,也正是如此才给了魔鬼族他们有机可趁的机会。在我们最强盛的时候,魔鬼族怎敢踏入我们的地域一步,更不要说绑架人走了。这一次的事件给了我们一个极大的教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穆罕麦召开了联盟会议,商量了内部统一的事情,特别是商量了如何预防魔鬼族报复以及响应政府在整个新疆同其他联盟合作的事。
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让联盟合作的事一下暂时耽搁了起来,因为这个时候,整个准噶尔地区不幸发生了一场不知名的瘟疫,特别是吉木萨尔一带特别严重,无数的人出现了怕风、怕光、怕冷的症状,严重的会全身僵硬而死。
当冬天来临时,瘟疫变得更加可怕,因为寒冷,让更多生病的人雪上加霜,特别是老人,就算全身盖上厚厚的棉被也一样冷得直发抖,然后在痛苦呻吟中死去。
李楚悦紧急组织了一支10人的医疗队来帮助穆氏族,为了保证医疗队的安全,穆典赤带着穆劲威等10多个青壮成了医疗队的随从和保镖,更多的时候是帮助医疗队搬运药品。李志远也派人从乌鲁木齐送来了大量的衣物。由于地区大,医疗队又分成了4组,每天驰马四下治疗有病的人。
长久以来,在穆典赤的心里,就有着很多的疑问,特别是穆赫连孙子被绑架的事,魔鬼族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的,而且为什么会突然送回。
穆典赤在心中不停地给自己解释,但总是不能满意。
每一个人都突然好像变得遥远和陌生起来,李志远带着阿力克在整个新疆跑,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穆天骄回来以后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再整天待在家中,而是一心一意地游牧,看护牛羊,虽然他的目光不再那么骄傲,可是他却变得是如此的沉默,根本不想同别人说话;穆劲威不再整天跟着自己,每天积极帮助医疗队做事情;最意外的是美沙,她去了乌鲁木齐,在军队里做了一名后勤,而穆赫连并不反对,这也许是忘记伤痛的最好办法,时间会将一切创伤抚平。
穆典赤是李楚悦最忠诚的守护者,他和李楚悦没有什么时间说话,就算有,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做事。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嗔都让穆典赤着了迷。
穆典赤学会了游泳,并且能够在水里长时间地憋气。
偶尔空闲时,穆典赤和李楚悦常常策马草原,任凭骏马奔驰,将其他的人远远地抛在身后,这时他们才有机会单独相处,不过他们之间说的多是些生活上的一些经历。李楚悦说得多是在国外学医时的经历以及国外的先进科技,穆典赤说的则是草原上的游牧生活,还有对中原文化及文明的美好向往。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起感情上的事,可是爱情的种子已在他们之间生根发芽啦。
春天时一天傍晚,他们偶尔来到了百蝶泉,穆典赤不知觉又想起了小达子的事,他心想:“关于树屋的事,美沙想来是不会知道的,不过难保小达子没有对其他的人说过。”随后他又摇头否决了自己:“不会的,在小达子的心目中,只有美沙才是最亲密的人,也只有她才有资格知道。”
李楚悦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美丽的太阳花盛开在泉水边,再加上无数蜻蜓、蝴蝶在微风中飞舞,天是那么的蓝、草是那么的绿,风是那么的柔,周围一片宁静,躺在草地上,可以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一身的疲劳、一心的紧张一下子都消失了,人是那么的轻松和舒服。
穆典赤含笑地望着李楚悦说:“咱们来玩个捉迷藏的游戏吧。”
李楚悦四下望望:“就这里?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小孩子,除非你能一下窜上那山石上的那茂盛的树枝丛中去,那么找到你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穆典赤调皮地说:“那么你闭眼吧,数到十就可以找啦。”
李楚悦转过身笑道:“找到有什么奖品呢?我开始数了,一。。。。。。”
穆典赤退后说:“到时你就会知道啦。”
李楚悦说:“二。。。。。”
穆典赤不再出声,转眼消失在一块山石后。
。
十二、树屋(5)
当李楚悦数到“十”后,她迅速地转过身,她朝着穆典赤脚步消失的方向找去,可是两分钟后,她确定那里并没有人。
李楚悦沿着巨大的山石蹑手蹑脚地找,还时不时地猛得回头,但是怎么也看不见穆典赤的影子。
李楚悦不禁奇怪了,她抬头望望那块些巨大的山石,足有十多米高,石面上十分的光滑,根本没有可抓手的地方,那几棵被喻为神树的不知名的树连绵在一起,成为一片,又高出山石五六米高。
整个蝴蝶泉除了这一部分可能藏人外,别的地方可以说得上一目了然。
李楚悦不禁说:“会在哪呢?难道说他变成了兔子,钻进山窝窝里啦不成?”
李楚悦又走了几个来回,还是找不到,她有些气恼地踢起一块石块,低声骂道:“死穆典赤,坏穆典赤,去哪啦呢?”
李楚悦向右侧走出二十多米,那里有一处低坡,离着约几百米处他们的马正在那里吃草,旁边有一个突起的拐角,虽然不高,可是如果在后面是看不见的。
李楚悦并不想走过去,就将双手拢在嘴上,大声地喊:“穆典赤,你出来吧,我不玩了,我要走了噢。”
这时有人应道:“嘿嘿,找不到勒!想耍赖啊!”
李楚悦感觉到声音是从山石上面的树丛中传来的,便仰头向上看,果然上面树丛中人影晃动,穆典赤探出头来喊道:“想不到吧?我可是在上面噢。”
李楚悦十分惊奇,她不禁又仔细看了看那些巨大的山石,并跑到边上用手去尝试,很多地方全是绿茸茸的青苔,很粘很滑,根本没有什么可下手的地方,而且也根本没有人爬过的痕迹。
穆典赤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窜了出来,身上粘满了泥沙不说,还有很多粘湿的青苔随处可见,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除了兴奋还有着一丝神秘。
穆典赤笑着问李楚悦:“刚才你是不是偷偷骂我来着?”
李楚悦拧着嘴笑道:“骂你用得着偷偷吗?死穆典赤,坏穆典赤,快说,你是从哪道石隙里钻出的?”
穆典赤看着李楚悦灿烂的笑容,不禁一呆,说不出话来。
李楚悦用手在穆典赤的头上一点:“怎么,是傻啦?还是我脸上有什么肮脏的东西?”
穆典赤稳了稳心神说,严肃地说:“楚悦,是真的,我在上面听到你骂我的话啦。”
李楚悦有些不好意思:“是吗?那你的耳朵比狗还灵啊!那你说说看,我都说了你些什么啦?”
穆典赤说:“奇怪啊,照道理说,我是不可能听见你说什么的,可是我确确实实地听到你在说:死穆典赤,坏穆典赤,去哪啦呢?还有一句:会在哪呢,难道说他变成了兔子,钻进山窝窝里啦不成?”
李楚悦不禁一怔:“我说得那么小声,你也听见了?你当时躲在我身边吗?我怎么看不见你呢?”
穆典赤摇摇头说:“不是的,我在树上。正因为我在树上,我才感到特别奇怪。”
李楚悦说:“那树那么高,你是怎么上去的?”
穆典赤说:“想不想上去看看啊?”
李楚悦摇摇头说:“不去啦,你看看你全身,比泥人还要脏。再说上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