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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不可文。启才职事皆不宜兵戎之役,而义无坐视,以负国恩与师门之教”。他不但自己力疾赴命,同时还感召别人放弃安适生活,共赴国难。至天启三年(1621)的三年多时间里,徐光启从事选兵、练兵的工作。这期间,焦竑把徐光启推荐给自己的同年登莱巡抚袁可立,徐光启在兵器方面的才干得到袁可立的充分赏识,后来二人在战略思想上都主张加强对朝鲜的控制,只可惜在天启四年二人受到阉党的排挤而先后离职。说来也真是巧合,袁可立和徐光启是同年同月生,又是同年同月死。这时的徐光启和袁可立虽已年逾60,而保国守土的爱国忠心,昭昭可鉴,不让壮年。
万历四十七年(1619),徐光启以詹事府少詹事兼河南道监察御史的新官衔督练新军。他主张“用兵之道,全在选练”,“选需实选,练需实练”。这期间他写了各种军事方面的奏疏、条令、阵法等等,后来大都由他自选编入《徐氏庖言》一书之中。但是由于财政拮据、议臣掣肘等原因,练兵计划并不顺利,徐光启也因操劳过度,于天启元年(1621)三月上疏回天津“养病”,六月辽东兵败,又奉召入京,但终因制造兵器和练兵计划不能如愿,十二月再次辞归天津。
魏忠贤阉党擅权时,为笼络人心,曾拟委任徐光启为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协理詹事府事的官职,但徐光启不肯就任,引起阉党不满,被劾,皇帝命他“冠带闲住”,于是他回到上海(1624)。在上海“闲住”期间,他进行《农政全书》的写作(1625一1628)。徐光启自编的军事论集《徐氏庖言》,也是此时刊刻出版的。天启五年(1625)阉党弹劾徐光启练兵为“孟浪无对”、“骗官盗饷”、“误国欺君”等等,《徐氏庖言》的出版正是对这些不实之词的回答。
崇祯帝即位,崇祯元年(1628),徐光启官复原职。
“徐大人,我知道你平时不是有特别大的谏言是不会参合这些事情的,但今天的场面太大,不得不麻烦老兄啊!拜托了!”余大成给徐光启深深的鞠躬。
徐光启点点头,“大成兄,不用见外,前阵子老夫病了,朝廷和京师连番出大事,现如今老夫抱病也要去看一看的,不知道为什么皇帝近来的心性有些改变,虽然说是好事,但为君者处事太过操切,也是一项隐患,我跟你去!”
钱龙锡是熬不过余大成才来的,此时听见有徐光启肯出来,自然高兴不过,在官职上,徐光启虽然不如他,但在皇帝面前的分量,徐光启要比他这个内阁辅臣大的多!又有余大成说动了袁可立,四个老臣急急忙忙的去追赶圣驾。
本来余大成还想去找孙慎行,但孙慎行不在府中,也不在衙门,事情紧急,余大成只能跟三个够分量的老臣一起去找皇上!
御驾亲至!负责城防的卢象昇早就吓破了胆!虽然不认为今天自己的处事有什么过错,但皇帝亲至的压力,大如天!
赶着来的五城兵马司坐堂于炳良和还没有走的锦衣卫都督崔应元更是吓得半死!尤其是崔应元,他从崇祯皇帝朱由检登基至今,还没有见过皇帝的面呢!虽然有送银子给王承恩的事情在先,但天威难测!心下惶惶不安!
“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万岁的声音中,老百姓和各衙门中人跪了一大片!看热闹的还没有散去,又来了许多被伤兵迫害的百姓,加上越聚越多的官府中人,让这片城墙边格外热闹!大家都没有想到皇帝的效率如此之高,这么快,皇上就亲自来了?
所有人跪在地上,只觉得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毕竟跟皇上在这么近距离的一个空间中,不是经常能够碰到的事情!
王承恩在来的路上并没有跟皇帝有过什么交流,此时也是惶惶不安!皇帝的脉搏,他是越来越抓不住了!战时的军民关系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处置的不好,会出大乱子的!他担心年轻的皇帝又要大开杀戒!
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撵上,看了看跪着一地的臣民,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作为一个执政者!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是必须的!即使是怒,也要冷静的怒!“大家都是我大明的子民,朕是大明的皇帝,皇帝即天子,这天是什么?是老百姓!贪官污吏要杀,骄兵悍将要杀,一切欺凌老百姓的恶势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他的地位有多高,作用有多大!不为老百姓办事的,要革职!欺凌老百姓的!朕都要杀!杀!杀!”
皇帝的基调一定,卢象昇吓得魂都飞了!那个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和赶来的五城兵马司于炳良更是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几十个被绑着的伤兵倒是比这几个人镇定,却也有几个人吓得当场**!
崇祯皇帝朱由检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今后凡是看见欺负人的,不管他是当官的也好,当兵的也罢,老百姓都要自卫反抗!看见的可以一起反抗,对不法行为绝不姑息纵容!有看见当做没有看见的,一律按照包庇罪论处!史可法!将这件案子中,不维护大明律的官员,不问官职高低!统统拿下!”
史可法跪在远处,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想到皇上竟然知道自己一个从九品吏目的名字?抬起头来,正看见皇帝在对着他点头,方知道没有听错,皇上是在跟他说话,忙站起身来,“你们几个跟我来!”
他点了几个巡城御史衙门的衙役出来,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一开始就来了的五城兵马司的北城副指挥,“拿下!”
这下将在场官员都吓得半死,没有想到一个吏目竟然大胆至此!兵马司副指挥是从四品的大员啊!
巡城御史衙门的坐堂更是吓得直擦汗,心说你一个吏目也算是芝麻官了,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愣头青一般?这是要让我巡城御史衙门将人都得罪光吗?
史可法认为拿下这个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就够了,他是直接管事的官员,他刚刚不敢执法,这是在维护法纪!已经可以给皇帝和百姓们一个交代了!“启禀陛下,渎职官员已经拿下。”
崇祯皇帝朱由检淡淡道,“就他一个人吗?这儿不是跪着不少大臣?看见了不管的,也是渎职!”
卢象昇和崔应元一听皇帝这话,就差要喊冤了!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打死也不来躺着蹚浑水!当时装病不就完了吗?
史可法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只觉得血都涌上了头顶,人瞬间就有些神志不清了!晃了晃,差点没有站稳!却有些进入了呆滞状态,再往上就是正三品大员了啊!那都是能够进入殿堂的国家股肱之臣!
崇祯皇帝叹口气,当官毕竟是需要历练!不是说上台面就能够上台面的!光有热血,没有城府和历练是不够的,“傅永淳!你去将包庇伤兵闹事的官员拿下!”
傅永淳一惊,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点自己的名字,心中是又喜又惊诧!但他的年纪四十,毕竟比史可法老辣一些,扶着颤抖的双腿站立起来,颤抖着声音对那几个愣住的衙役道,“将卢象昇和崔应元拿下!”
全场一片哗然,没有想到这个从六品的兵科给事中有天大的胆子,竟然真的敢说这样的话!卢象昇是御林军主将,崔应元是锦衣卫提督,这都是顶天的官员啊!几个衙役都忍不住看了看皇帝,脚步移动的甚为缓慢,只觉得这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时刻!谁知道巡城御史衙门的小小差役,竟然能够当众索拿这些正三品的大员?
朱由检淡淡道,“怎么?没有听见傅永淳的话么?”
几个衙役如梦方醒般的将锁链套在了卢象昇和崔应元的头上,两个人倒也老辣,谁都没有吭声,此时在众人面前跟皇上理论是最不智的一种行为!
朱由检对身边的王承恩道,“传旨让满桂进城来!让老百姓开始指认在京城肇事的兵勇!”
王承恩不知道皇上要干什么,但是当着众人,也不便在这个时候给皇上什么意见,只得一一照办,有皇帝主持,天下就没有什么难事!
肇事的八十九个伤兵被指出!除了原先就被抓的五十多个,还有三十多个心存侥幸的躲在伤兵中企图蒙混过关的也被指出。一起被押着跪在城门边上。
满桂和余大成,钱龙锡,袁可立,徐光启四个老臣几乎是同时到的现场,一看见这幅场面,众人都明白了!满桂哪里还有崇祯皇帝朱由检初见时候的威风!弓着背缩着头,惶惶不安的跪在地上,就这样还是被傅永淳叫人索拿了,让他跟卢象昇和崔应元跪在一起!
余大成看见这幅场面,哪里还敢说话,躲在其他的三个老臣身后。钱龙锡,袁可立和徐光启三人也不知道此事该跟皇上说什么,也不知道皇上接下来要怎么做,似乎只是让人索拿,还不知道皇帝下一步的旨意!
崇祯皇帝淡淡道,“于炳良,你是五城兵马司的坐堂,朕今天要看看你当着众人的面审案!断案!大明律知道吗?开始吧!”
于炳良扶了扶官帽,“下臣接旨!”刚一站起来就摔了一个大跟头,全场无人敢笑,余大成羞的闭紧了眼睛!
崇祯皇帝朱由检没有说什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扶手上面,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于炳良,对于他的印象,已经打了一个很大的折扣。
于炳良好不容易才迈着千斤的重步到了场中央,在寒风中却早已经被汗湿透了官服!刚刚想像平常审案一般说,堂下何人?却又想起现在并不是在公堂之上!一个怪腔怪调的堂字,才发出一半,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听得在场众人都觉得心酸,偷偷看于炳良,脸色苍白,眼眶发黑!好像随时会昏倒,老百姓还是第一次看见审案的人,比犯案的人还要痛苦的表情!
余大成看见侄子半天说不出话来,心急如焚!他就这么一个侄子,花尽了心思才给他铺好了这官道!眼见着侄子是无论如何上不得台面了!不得不站了出来,“启奏圣上,于炳良身体不适,老臣是兵部尚书,老臣恳求皇上让老臣代为审理?”
崇祯皇帝朱由检点点头,“昨日上朝没有身体不适,今日上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