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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不知老前辈可有耳闻,如蒙相告,终生感戴不忘!”
古怪老人闻言似吃一惊,双目瞪在秋尘脸上,幽幽说道:
“黄龙山……黄龙山……。”突然目中神光一闪,说道:“你是他什么人!”
黄秋尘悲切地说道:
“他是晚辈严亲!”
古怪老人震惊的两眼直瞪,说道:
“你母亲是谁,如今怎样?”
秋尘悲不自胜,说道:
“我母亲听说姓钟名霜华,唉!十年前青城山下……。”
毒面骷髅钟楼一生中,只有海棠红替他生下独生女儿,后来海棠红悄悄道走,十年抚育
吃尽苦,父女相依为命。
黄龙山不但心地敦厚,悟性极高,深得钟楼重视,而且不娇不矜,对人和霭,因此,钟
霜华却也深深爱上了他。却不料这少年竟是霜华所生。
“青城山怎样,快说下去!”钟楼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黄秋尘长叹一声,道:
“我母听江湖传言父亲背叛少林,已被迫回青城修剑院叛领死刑,所以带着晚辈子里奔
波,不想……。”
他把那日惨状详说一遍,不过却把惨遭奸污之事,隐忍下来,不曾据实说出。
毒面骷髅钟楼听完,声泪俱下,喃喃说道:
“孩子你……你……你死得好惨……。”
话音一落,双目射出怨毒的火焰,恨恨说道:
“老夫洗手封剑多年,如今只有再开杀戒了!”
话音一落,目光落在秋尘身上,凄切和祥的说道:
“孩子,你可知钟霜华是谁?”
黄秋尘道:
在下年幼无知,还请老前辈明示!”
钟楼轻叹一声,道:
“她是我的女儿,孩子你可明白了!”
黄秋尘连忙曲膝跪在地上,钟楼慈祥的扶他站起,说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却也难为你了!”
黄秋尘抹去泪痕,道:
“外孙儿听得传言家父被害,是和甫宫冷刀有关!”
钟楼凝思片刻,道。
“南宫冷刀表面忠厚,心实阴诈,但他与老夫还有师徙之份,待我追问明白,然后才能
出手。”
他祖孙相会在括苍山中,月下顷谈,天下武林均在这次恳谈里决定了一切。
次日,黄秋尘别过钟楼,步下括苍山。满怀凄楚,踏上漫长的旅程。
黄秋尘循着来路,这日来到马当江岸。
只见滔滔江水滚滚东流,江边舟楫御接,帆墙如云,行人络绎不绝,却也别有一番情。
他登上一家临江酒楼,凭窗远眺江岸风光,
蓦然三骑快马飞驰而来,霎时已到三丈之外。
黄秋尘漫不经意的闪动目光,发现三骑快马上坐着两男一女。
当前是一个兰巾青袍中年健汉,浓眉暴目,狮鼻虬须,神态威猛。
马后是一青衫少女,身段苗条,啊娜多姿,紧身劲装背长剑,外罩一袭元青绸斗逢青纱
蒙面,看神态极像冷月兰模样。
最后一中年白色劲装男子,面容洁白,白中透青,两道剑眉,眉稍带煞气,鹰鼻阔目,
眼神乱转,一望而知是一个深沉阴恶的武林豪客。
黄秋尘发现极似冷月兰的青衣少女,不禁大感诧异,忖道:她不是已被囚禁回音洞中,
怎么又在马当江岸出现,这却令人费角罕。
他心中想着,目光却一瞬不瞬的向三人注视。
只听白衣大汉说道:
“谢大哥,你我一路狂奔,腹中已觉饥饿,不如在这儿打尖,二虎庄已经不远,日暮时
必能赶到。”
青衣虬须大汉回顾,说道:
“李家兄弟说的不错,我也有这感觉,不过这里耳目众多,如有耽延反为不便,前行五
里柳林镇是一最好去处,你我那里歇脚。”
这一带在下地势极熟,到柳林镇落店,命人带信,二虎庄必会有人迎接,也不必紧紧赶
路了。”
白衣大汉点头道:
“既是这样,就依大哥……”
说罢,催动坐马,向前飞奔而去。
这二人说话.那青衣蒙面女子并未出声,这却更使黄秋尘暗生怀疑。
他连忙会清酒帐,急步欲出店门,飞身上马尾随而行。
黄秋尘不敢过份接近,远远尾缀着亦步亦趋,不多时前面出现一片柳林。
前面青衣大汉忽然飞身跳下马背,说道:
“天气炎热,且在柳林凉爽一下,舒散一下路上疲劳,再进镇去。”
青衣少女似是也觉一路疲泛,不待白衣大汉开口,翻身下马,走进林中。
白衣大汉见青衣少女已同意,连忙跳下马来,尾随少女而行。
黄秋尘闪目打量四外形势,只见这是一片荒野,柳林背后是一带山坡,虽然山势不高,
却也一片葱翠,四外行人稀少,地势显得幽僻荒凉。
他机警的跳下马来,闪身隐入树丛,凝神向那座柳林偷窥。
暗忖,这两名大汉是谁?青衣女子是不是投身九龙王府,用海棠花掌的冷月兰?
忖念之间,柳林中却已发生行动,这一发现使得黄秋尘更觉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原来那青衣蒙面少女缓步进入柳林,白衣大汉竟似对她极为多情,急步追了上去。
青衣大汉突然目中充满杀机,哈哈笑道:
“兄弟真不愧粉蝶儿名号,冷姑娘生的如花似玉,有你陪在身边,真如天生地设般的一
对……。”
白衣大汉突然目回眸一笑,道:
“谢大哥取笑了,兄弟是何等人物,怎敢有此绮念。”
青衣大汉道:
“兄弟你也太过谦虚了,像你那般英俊的外貌,不难获得美人垂青,如像我谢云那就太
难了。”
白衣大汉微然一笑,紧走几步,竟和青衣少女擦肩而行。
这行动看在青衣大汉眼中,不禁妒火中烧,垂延三尺。
突然见他身形一闪,追上白衣大汉,说道:
“兄弟且请留步!”
白衣大汉似觉心里有些不快,拂然说道:
“谢大哥你……。”
青衣大汉正色说道:
“李兄弟你可觉出有人跟踪!”
白衣大汉只觉一惊,他怔了一怔.道:
“谢大哥你可曾看清,什么人敢在虎口蹭痒!”
青衣大汉道:
“那人身法奇快,我谢云竟没有看清那人面貌。”
白衣大汉半信半疑,举目向外扫视一眼。
就在这微一分神的刹那,青衣大汉蓦的铁掌一挥,向白衣大汉肋间横切过去。
这一招,却出白衣大汉意料,当他猛然发觉,还招已经过迟!
“彭”的一声,如击败革,白衣大汉嘴角一列,哎呀一声凄厉惨号,左肋骨立即折断,
鲜血狂喷。
青衣大汉狞笑道:
“兄弟.不是姓谢的心狠手辣,你终日拈花惹草,结下多少罪孽.我谢云这是替天行
道,惩罚奸邪之徒!”
白衣大汉跌坐在地上,手抚伤处,断续的嘶叫道:
“好……谢云……竟向兄弟骤……骤下煞手,我不能饶……饶你……。”
语音未落,哇……哇……连吐几中鲜血,两眼一翻,软绵绵卧倒死去。
青衣大汉冷哼一声,抬脚踢开尸体,脸上筋肉抽搐,更显得神态惊人。
他悍然不顾,大步向青衣蒙面少女逼去。
青衣蒙面少女似被他这威势所慑,连连倒退闪避。
青衣大汉微然嘿嘿一笑,道:
“姑娘不用害怕,我谢云貌虽丑陋,可心肠却极和善,只要答应在下请求,绝不会加害
你的……。”
青衣少女瞪大眼睛,颤声说道:
“不准再上前一步,如果不应,姑娘只有被追出手。”
青衣大汉欲火高张,突然身形一闪,快愈奔雷,一把掠住王腕反手住怀中一带,青衣少
女身不由己,向前一跌,却被他搂抱怀中。
这时他竟不顾在青天白日之,探手抚摸少女酥胸,只见他双目尽赤,气喘淋淋,双手翻
腾有若发狂。
青衣少女只急得花容失色,高呼:“救命!”
青衣大汉哈哈狂笑,道:
“四野无人,看你还是答应了吧!倘若惹得兴起,只须微一用力,管让你臂骨折
断……。”
话未说完,蓦然一声冷笑响起。
这阵笑声,确使铁金钢谢云大吃一惊,但他仍不舍口中肥羊,紧紧搂抱,转目看去。
只见两丈开外,柳林前出现一位英俊少年,微风吹拂,衣袂轻飘,显得是那般英挺潇
酒,俊逸绝俗。
青衣大汉眨了眨迷惘的眼睛,怔怔问道:
“什么人敢管老爷闲事!”
那英俊少年焉是黄秋尘。原来他见青衣大汉出手残杀同伴,迫奸少女,只激得豪气腾
空,怒不可遏。
“尊驾若还知耻,快些松手……”黄秋尘叱喝着。
青衣少女蓦见黄秋尘,惊叫一声:
“是你……秋尘哥……”
黄秋尘这才确实看清,那女子果是冷月兰。
他不禁冷哼一声,说道:
“是你……”
黄秋尘对冷月兰出手杀害铁木僧,意犹不释,但回忆昔日同骑的情意,一时怨恩难分。
冷月兰乘青衣大汉分神之际,挣脱纠缠,闪身躲在树下,一双美目不住向黄秋尘打量,
似对黄秋尘的出现,感到意外的惊喜与羞愧。
铁金钢谢云凶性暴起,身形一晃,欺身进步,双掌齐施,一轮猛攻势道确极凌厉。
在呼呼掌风之中,黄秋尘一声清啸,掌指展开,尽是煞手招术,眨眼间,凶狠无比的谢
云,却已被黄秋尘掌势笼罩,险象环生,逼的连连倒退。
原来黄秋尘虽对冷月兰有着不可解的深怨,但对这铁金钢的残忍狠毒,阴恶淫邪尤为深
恶性痛绝,一经出手,已打定不容他有喘息机会,全力铲除这武林败类的决心。
铁金钢谢云知道遇上高手,立时凶焰消逝,双目闪动,窥探逃走的方向。
黄秋尘冷笑一声,厉声叱道:
“着!”
“着”字出口,突然右掌一翻一推,一股强劲无伦的雄浑内力激射而出,直向谢云拍
出。
这时谢云双掌对架来势,已感后力不继,心惊肉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