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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臣先生,我想他们去法兰西城了。”说完以后,扁平头就那么沉默地站着。
“解释。”
“解释?”
“解释。什么是‘法兰西城’?你没有合作。”他旋转着一个化物成蒸汽的喷嘴指向扁平头。
“抱歉,尊敬的阁下。你知道我和标杆在池塘里呆的太久了。身体都腐蚀了。我们的记忆还是战前的,我是说解放以前的,和您的相比,我们的太原始了。”
标杆控制了自己的欲望换入了低档,当他看到高格的喷嘴里闪着蓝色的离子体时赶紧躲开了。现在他又轻松下来,又开始估摸这大家伙的体重了。
“法城是河上一个旧村子。在大迁移前人类住在那儿;他们以渔业为生,捕飞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扁平头看到高格正从记忆库中搜寻古词汇然后把它们译成观念时所用的时问时,他又重重地出了一口纯沼气。
“是的,失踪的工人在叫做法城的地方。他们在哪干吗?
他们的东方也属于国家的。“
“请原谅,阁下,或许他们也在捕飞鱼。”
扁平头得到的所有回答就是一次深深的隆响和缠绕的感受器。之后他说:“我们必须去那儿把他们弄回来;他们必须被除去头脑并再改造以防止类似非程序内的行为。”
“实际上,我和标杆都很累,我们今天在池塘已工作了十小时了。去法城正经不近呢。他们多待一会难道有什么关系?
您就没有哪个关节需要润滑什么的?“
高格用他的喷嘴尾着自己全副武装的中部身体,以雷鸣般的权威的声音说道:“充一下你们的燃料供给。我的感受器能感知光和天气的各种情况。我们的国家也等不及。”
充完了压缩沼气以后,扁平头和标杆发现自己正站在农场的边缘,在那儿有一条破得不能再破的铺的路通向河那边的远方。
“这是去法城的路吗?”高格问,“有多远?”
“说不准。你看,我和标杆从未到过那儿。我们不知道‘近来不快’以后这城市和道路都处于什么情况,更别提那些懒虫工人在那儿都干些什么了。听说他们中的一些不知从哪得了炸药什么的。”
“炸药?”标杆开口了,然后又停下来好像在从记忆组件中回忆炸毁的路,并用武器保卫着那些懒蛋,所向无敌。
“当然,有条后路。它取沼泽的捷径。可我想象您这样的沉重的全副武装者,最好还是走大路吧,我们不想你出任何问题,公司也不会喜欢那样的。”
“噢,是这样的,”标杆说,“你会在泥巴中一直沉下去。
并且我不信那路是一直通向法城的。我们还是走好路吧。“
“我想你是对的,标杆,”平头说。“在间歇期以前就没被用过。并且那些懒家伙会直接去法城,这条泥土路东绕西绕的说不上有多远。总而言之,懒家伙不会太聪明的,不像我们的高格,他们会走近路。我们甚至可能在路上看到挺杆。他离开那天没多少燃料了,可能就栖息在路边的树下。我越想越肯定地认为我们该走大路。”
“我同意,平头。根本就不该走另一条。如果路上遇不到多数的懒人我也不会奇怪的。我也不信会有许多人在法城。他们会在城里干什么?他们只是被造出来用以收获晶体的,我们从大路走能清晰地看到,即使他们在那也不过是在那儿喘着臭气消磨时光。”
所有的这些对话,动作和反应都被高格的真实规则系统过滤进入到他的军事信息事实系列中。这演断是建立在回文军方在侵略中得到的两条原则基础上的:其一就是当一方的行动与这一方的陈述相矛盾时,这陈述就是假的。其二是如果一方的所有陈述都支持同一事实时,由于它们的毫无异议的一致性,也是假的。如果演断中发现两者中的一种模式与现实情况一致,这情况就符合实施蒸汽化政策。这一政策使侵略后的统治容易得多了。
高格的演断系统发现标杆和扁平头在撒谎。但在这种情况下,这一政策不得不被暂搁一边以服从于找受差使的懒工人这一紧急任务。结果,高格只在发出攻进的胸部微微晃了晃喷嘴。不过这个客人机器人弄清了事实并下达了指令。
“我们去法城,走那条老路,带我去。”
“噢,不不不,”标杆说。“我们不能那么干,对你太危险了,不是一般的危险。”
听了这话,高格的中央喷嘴马上对准了标杆,放出蓝光。
就在他开火的一瞬,那压倒一切其他事务的任务又一次指示了那些分些事物的被喷出来的粒子。标杆听到头边一束粒子打过的声音,标杆没被打中,可田地角落处停着的一辆古代拖拉机却应声消失了。
“这边走,阁下,”过了一分钟的死寂的沉默扁平头说道,“就在下个拐角转弯。”
他们上了泥土道走了一英里左右,渐渐开始与河平行着前进。现在标杆提起后部分身子,并注意到高格的轮子产生的锈越来越严重了。他当然知道提出这个不该提的事实又会招高格发怒,索性保持沉默。
可最后路越走越糟成了个难题,他们再不能走了。他们到厂座木桥,桥下是沼泽区最后变成长沼延伸到河里。桥看来不很结实,沼泽看来也撑不住多少重量。他门都停下来。标杆和平头都看着高格,他正感受各种信息并加工处理着。他们很清楚情况却不能提建议。
“这桥的材料看起来不能承受我的体重。”这机器人说。说完又去感受信息。
“桥下的液体有多深?”
“可能至少几英尺。别以为你能过去。我们还是上桥吧,”
平头慢慢说道。
机器人在思考。
“我可说不准,平头,”标杆说。很明显的高格在分析之中。“这些沼泽地有时就一英尺左右深,夏天几乎是干枯的。
那桥对我也足够结实了,一些木头年头多了以后更结实。“
“当然,很难说该怎么办。”扁平头回答。“最好是顺原路回去。恐怕这路不能把我们带到那儿。这一点我肯定,不信走着瞧。”
高格时而看看,时而感受,时而思考。一只蚊子停在他的主要喷嘴上。拙劣的泥画家正打算在他智能组件的后面涂一块粘乎乎的的新泥巴。高格还在思考,他现在正以归谬法演断,这样的决定成功率更大,因为这时更高层次的分析不能排除这些矛盾的论据。智能组件变热的时候,泥巴滑掉了。
最后高格的论证达到了最低逻辑层次,选择行还是不行。
他开口了:“001.1,你从桥上走看它能否支撑我的体重。”
扁平头有些年没被人这样呼唤了,因此反应有些迟缓。
“好的,阁下,我就去。”
“002.1,你去桥下的湿地看能不能过去。”
标杆差不点没反问一句:“干什么?”但很快又重新考虑了一下,就奔沼泽去了,一边回头喊道:“听起来对我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样两人就出发了。扁平头到了桥边他停下来对高格回头喊道:“不知能不能经得住。上面有许多裂缝。
当高格注意力在扁平头身上时,标杆也下沼泽了,慢慢地转动着轮子以便沉到泥沼底下的硬土上站稳。那儿的确挺深不过他还能应付,因为他有适应池塘工作的较轻体重和内在浮力。
标杆喊:“这儿是不行了阁下,我陷进去了。相信你会把我拖出来吧?”
高格的内存数据很快显示002.1值得被牺牲。他应都没应一声,就轰轰的往桥上去了。扁平头刚刚过了桥,正回头喊,“这桥还行。”
同时标杆正在桥下急急忙忙用他的辅助切割电筒烧断桥敦,现在他安全的处于高格的感受视野以外。那桥呢,支持扁平头已够勉强了,在高格的重压下很快断做两截。他滑下断裂的木板,掉进五六英尺深的泥中。
高格搅着轮子,只是弄得自己越陷越深。扁平头假意帮忙,“放气吧,这样你才出得来。”
当高格的装备们陷得足够深,不能再瞄准他们两个时,扁平头说:“别再动了,你会完全陷进去的。让我在你身上拴个绳子吧,我会拉你出来。”
高格这时都蒙了,他再也找不到程序公式来对付这种情况。逃离方法通常只适于在船上或把一切事物吹走,这在水中泥中可不灵,发动力和汽化机也不管用。
扁平头甩出一根长的磁电缆,紧紧缠住那管事机器人的人。扁平头发出强大电流急冲高格的咽喉和曲柄,使这庞然大物窒息并设法让他头朝下栽进泥水。这时的泥水已被搅得很浑很湿。高格只发出嘎嘎噬噬的几声就消失在流沙中了。他下去时,红泥巴涂料连同粘在他头顶的干的部分一起沉下去了。
“瞧,平头,我告诉他这泥沼不怎么样,那桥也是,可他偏要自己试试。”
“可不,”扁平头和着,“现在我们自己去法城吧,去找挺杆和其他的机器人。”
“我想也是这样。”标杆表示赞同,“我们这就走吧,要黑了。他怎么办?”
“我们只好派回个大起重机把他拖出来了。但要过些时候。让他在泥里泡个够。他身上没什么我们需要的了,或许那些粒子流还有用。”
“可得小心点,那些东西吓死我了。高格一点也不小心,动不动就用。”
“回文的家伙都这样,希望有谁能把他们都干掉。”扁平头说。
“我同意。”
一小时左右以后他们到了法城。主要街道满是尘埃,两边排着倒塌的木质建筑,左侧是河,走到街的尽头他们来在一个木屋前,窗里还透着灯光。在河面上还有一个突出在水面的码头。
扁平头和标杆转到一侧,那边有又高又宽的门,过去大的农场机械一直储放在那儿。一个巨大的工业结构的机器人站在门边,用低沉的调子向他们打招呼:“你怎么样,扁平头?你呢,标杆?以前从未在法城见过你们。”
“还好,双离合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