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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巴山惊讶道:“为什么?”百里超道:“你们都把我看成真呆子嘛,我只是不愿多开口罢了,她是赤煞五魔之一的子女,我岂能自寻烦恼!”巴山啊声道:“你已经知道了?”百里超点头道:“她父亲就是年一醒,虽说此人不坏,但我讨厌他,因他不该与魔鬼为依。”前面两个男女走出十几里后忽然偏向一座丛林行进,巴山遥遥看到,忙对百里超轻笑道:“他们搞什么名堂?”百里超道:“我们从这面转到林后去看看,他们的行动有点古怪。”在林深处有条清澈的暖流,水声淙淙,两岸奇石叠叠,野花似锦,那女子坐在石上,右手正在玩弄一朵红色小花,眼睛却侧注着水流。
男的在她对面立着,左脚踏着一株横卧的枯树,这时恰好在哈哈大笑!
女的忽然转过面来道:“你笑什么?”男的淡然道:“我笑‘浩气四圣’鸡婆孵鸭子,空操一番心血!”女的冷笑道:“龙天放倒不倒过来,本教毫不在乎!”男的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放长线钓大鱼,你好不容易才搞到他来裙下称臣,‘赤煞五魔’培养你作什么?还不是为了钓鱼?”女的忽又格格笑道:“那只怪龙天放自作多情,我对他毫无情感,现在他声明投降我赤煞教,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我可没有将他当人待。”男的摇头道:“他比你年纪小,武功不差上下,你不将他当人待?这是骗鬼?”女的瞟了他一瞥媚眼,格格笑道:“你吃醋了!”男的讥笑道:“我穿过的鞋子太多了,这有什么醋可吃!”女的陡然娇嗔道:“你对我毫无情感不成?”男的双手一拍,淡然踱了几步道:“现在你那口小池里怎能养两条鱼儿!”女的忽又娇笑道:“只要你和我赤煞教合作,我仍是你的人!”男的摇头道:“我虽不在乎穿破鞋,却也不愿在人前称臣,换句话讲,赤煞五魔的嘴脸我看不顺眼,因为我黄河帮的基础建立不属叫我,双手奉送给别人可办不到。”女的突然站起道:“恐怕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男的冷笑道:“第一条我作龙天放第二;第二条遭你赤煞教攻击。对不?”他说完突然大笑道:“你用对付龙天放那一套来套我不成,居然又施展恐吓手段了!告诉你,你的每一套功夫毫不比我强。”女的呼了一声,冷冷的道:“在我旁边如果再加一个人呢?”男的道:“五魇虽不要脸,二打一的下流举动尚不至于,尤色雅,除非你多找几个面首前来,当然,龙天放算是一个啊!”女的陡地浪笑道:“龙天放不配和我尤色雅联手,他虽与你功力相等,但我厌恶他。”男的大笑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目前又在动长江帮首领广文南的脑筋,哈哈,你别作梦,广文南对女人的胃口我知道,你那已经种过两次的肥田他不会要,这个人喜欢开荒,同时他与我神交已久,因为我和他是南王北帝,各分水域哩。”
女的面色愈来愈见阴沉,良久没有开口,显然是在谋算什么步骤。
这时百里超已和巴山在林后听得非常清楚,知道女的名叫尤色雅,而且是赤煞五魔在暗中共同培养出来的弟子,至于男的竟是黄河帮帮主展云鹤。
扬中一片沉寂,良久,突闻前林发出一声阴森森寒笑,笑声未停,尤色雅身后竟多出一个老魔头。
黄河帮帮主展云鹤一见,竟也郑重的朗声道:“原来是‘八极阳魔”褚老儿到了,哈哈,奠非是替令徒相亲来了。”巴山开言,忙对百里超道:“我们快接近过去,老魔此来必有预谋,也许要向展帮主下手。”一阵极快、极小心的行动,百里超和巴山已接近小溪的上头,当前的情景,立即一览无余。
“八极阳魔”褚正道恰在此际又发阴笑,甚至慢慢朝着展云鹤迫近,只听他笑完又道:“小辈、老夫看你是甜的不吃要吃苦的,雅儿身边不见得少不了你,同时老夫也有破例的举动。”
展云鹤见他居然有两打一的趋势,不由大出意外,随即拔剑在手,怒叱道:“褚老儿,你愈老愈不要险了!”褚正道嘿嘿阴笑道:“古人说,欲达目的就要不择手段,黄河帮去了你小子,老夫信手即可取来。”尤色雅也将宝剑拔出,同时还格格笑道:“展云鹤,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为上,作我的丈夫就是赤煞数的副教主!”形势虽然迫在眉睫,展云鹤仍不低头,挺身喝道:“你们全为无耻之辈,我展云鹤岂是威胁得了的,放手过来,千招之内你们不见得能称心如愿。”老魔褚正道傲然笑道:“千招之后呢?”突闻小溪对面有人接道:“千招失败,总比一招即逃要好得多,老儿,你的伤势好了么?”小溪对面忽倏出现百里超,不用说,这又是巴山逼他出来的。
老魔一见,居然面色大变,猛向尤色雅一带,低喝道:“快走!”能使老魔闻声惊逃的事情,在尤色雅眼中不惟未曾见过,恐怕连听都从未听过,因此她根本尚未看清百里超就玉容失色,随着老魔急窜如飞,霎时不见踪影。
这种奇迹,展云鹤更是骇异莫名,循声看去,又使他愕然不已,只因他看到的竟只一个十七八岁美貌少年罢了。
百里超似也大大地出于他意料之外,适才确是被巴山硬逼出来的,他在未出声之前,对于后果一直都在嘀咕不安呢。
这时他可在心里发笑了,笑他自己是个未曾戳穿的纸老虎哩。
巴山现身了,他朝着展云鹤拱手为礼,口中哈哈笑道:“展兄,咱们是初见吧?”巴山的年纪更小,乍见有点使人瞧不顺眼,展云鹤又何尝不然,但对方对自己有援手之德,当下急急拱手为礼道:“谢谢二位,请教贵姓?”巴山一指百里超道:“这是我二哥百里超,在下巴山。”展云鹤啊声叫道:“原来一个是‘神探’,一个是‘小虎’!哈哈,久仰,久仰!”巴山大笑道:“我二哥竟被江湖喊成‘神探’了。”展云鹤道:“这个字号在武林中早已响亮之极,尤其是黑道上,有甚多一流高手居然都闻名变色。因此之故,百里超兄不知防止了多少案子发生哩!”百里超赧然笑道:“小弟干这行的本意是为了生活,说来非常汗颜!”展云鹤正色道:“这是正当的除暴安良行为,何来汗颜之有?”百里超道:“江湖常称替官家作事的为‘鹰爪’,小弟这行,又与鹰爪何异?”展云鹤道:“大大不然,官家办案人员难免有欺善敲诈之行为,胡捕乱押之手段,他们大案办不了,小案小题大作。‘鹰爪’者,其能抓兔鸡而不能捉猛虎。老弟办案,那一件不是冒险拚命,而且非重金不办,这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巴山接口大笑道:“展帮主可把我二哥捧高了。”大家客气一阵之后,展云鹤问道:“还有一位神探鲍兄呢,为何未与二位同行?”巴山道:“那是我大哥,他和我老三包罗现在代县城中!”展云鹤道:“在下也暂住代城,咱们就此回城罢,希二位替我引见鲍、包二兄。”巴山点头同意,随即一同举步,在路上,巴山笑问道:“‘赤煞五魔’竟在秘密组织赤煞教了!”展云鹤道:“早在进行了,目前势力已伸展到南北各地,惟武林中知者还不多,他们一面要打败‘浩气四圣’,一面又要和春神宫作对,野心之大,简直有横扫武林之势。”他们还没进城,突见小要饭的单独从对面奔来,神态有点慌张,百里超陡然大叫道:“老三,大哥呢?二老呢?”小要饭的看到他们忽然放声大哭道:“老二,大哥遇害了,二老也完了!”百里超和巴山一听不得了。同时,一个踉跄,双双栽倒在地,竟是一急晕死过去!
展云鹤触目大惊,大叫道:“뮲好!”他一面扶这个,一面扶那个,同时急问道:“你是包罗老弟吗,到底出了什么祸事?快,快,快扶他们好好躺着。”包罗心痛鲍叔德之死,又见这两个义兄弟出事,他也颓然如痴,机械似的走到百里超和巴山身前,扑下更是嚎啕大哭。
良久,良久,巴山和百里超才悠悠醒来,但一醒即泣不成声,三人互抱痛哭不已。
展云鹤虽是对他们初识,但也关心至极,陪着流了不少眼泪!更感于他们的义气,忽然大吼道:“三位节哀,我们有仇报仇,徒自悲伤何益?”百里超想到鲍叔德对他照顾无微不至,义重如山,怎么也收不住声,依然悲泣如故,巴山和包罗总算稍稍冷静一点了。︶“老二,你起来,我们问问老三,怎会出了这样的大祸事?”巴山忍着泪,抱着百里超猛摇一阵。
百里超忽然仰首望他,讵料竟满头发指,全身紫气闪闪翻腾,牙根咬得“嚓嚓”发响。半晌才出声道:“老三快说经过!”他这种现像非常吓人,展云鹤一见暗惊,忖道:“他练成什么神功?”包罗咽咽的答道:“我和大哥同二老在一家酒楼等你不来,大家以为出了事情,因此急忙吃饭,准备出来找寻,但一到河边,发现我们的小船仍在原地,这才知道你和巴老四离开了,于是大家只好沿河叫唤!”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急忙又接道:“沿河找不到你们,我们就料定你们确实出了事啦,于是急向山区奔,讵料走到一处深潭的旁边时,劈面竟周着两老人,一个少年,这是从喝声中听出,其实他们都蒙着面,一见面就朝我们进攻!”
巴山问道:“对方到底是谁妮?”包罗点头道:“他们除了声音的老少尚可分别之外,其他毫无破绽可认,一开始二老就被一老一少下毒手,不到五十招就重伤倒地,我和大哥被另外一个老者猛攻,我苦救不成,大哥被他打得惨叫飞起,鲜血喷了一地,尸体落在潭里,我看徒死无益,只得逃走。”
展云鹤道:“我们快去那潭中寻寻看,最低限度也要将尸体捞起安葬呀。”百里超猛地一拳打出,大叫道:“不管敌人如何诡诈,我也要查出将他们碎尸万段!”突然一声大震,十丈外一座巨岩被他打得如暴雨一般散去,地上竟还留下一个又宽又深的大坑,威力之猛,真正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