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哗不以为意道:“本门的武功属你最好,怎么连这也看不出来,他处处示弱,为的是使出那招“沉沙断流”,突然偷袭一击而胜。”说着转向胡邢道:“我说的对吧。”
胡邢道:“不错。”老邢心中一动,不由又向场中望去,只见邢本一味退让但步法有序的很,老邢心中一动,道:“不错,不错。”
说话间,齐曾一拳向邢本胸口击去,邢本被逼到一个死角在无退路了,不容齐曾拳到,左手挡,右手拦,齐曾见那招不能奏效,正待使出一招“烈焰燃烧”,只见邢本头一低,快步而来,冷不妨间,齐曾中了一掌。
就在这时,只见一人手指着远方道:“大家快看。”众人但听话声不由一起顺着那人手指处望去,只见东边有两个人飞驰而来,那轻身功法众人那曾见过,只见那二人脚尖在地上一点,便到了七丈开外,两三个起落便到了众人面前,不容众人看清二人容貌,二人早已跃上台去。
台下群雄不由一起向台上之人望去,那二人正是尤深和石图。
肖哗霍见尤深石图出现了,暗暗后悔了,后悔不该让邢本上台,后悔已莫及了,只听老邢道:“果然是为大红花而来,果然是为大红花而来。”
肖哗但听老邢的话声,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谨慎谨慎,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
邢本但见尤深石图跃上台来,想起昨日师父和师叔说及尤深石图二人如何了得,不由一怔,但邢本年青气盛,更何况邢本刚胜了一局,胜意正浓,自思道:“我看尤深石图也没有什么,我若打败了这二人,说不定便可名扬四海了。”想到这里,左手一伸,一个冲拳向尤深胸前打去。
肖哗霍见邢本向尤深动手了,暗暗骂道:“这个兔崽子,怎么就忘了昨日我说的话,这下好了,他怎么向尤深出手了,这不是找死吗。”
尤深但见邢本拳到,左手伸出一掌向邢本扫去,邢本但听掌风飒飒,向后退了一步避了过去。
邢本一避过去,暗暗到:“我看这人武艺也不怎么样,否则,我岂能避的过去。”想到这里,脚尖一拧滑了过来,攻尤深中盘,尤深起右拳捣了过去,“当”的一声,邢本胸膛上中了一拳,不待邢本有所反应,尤深左掌向邢本头顶上盖去。
肖哗大惊,情知那一掌盖下邢本在见不到天日了,急道:“尤大侠,手下留人。”说着一个箭步跃上台去。
尤深心中一动,想起他曾对诗湖承诺过:“从今往后决不在伤一人。”想到此,收回招来。
肖哗的眼突地一亮,心中极是感激道:“尤大侠石大侠你二人怎也来此了?”
尤深见肖哗问及,道:“我随我家公子偶遇此地”刚说到此,顾广旷暗暗到:“原来信上所说的年轻人真有此事。不会这么巧吧,大哥怎会骗我?”想到这里,向刘家锺望去。
刘家锺但见顾广旷的眼神,他的心不由往下一沉,暗暗想到:“我信上所说只不过是胡写乱编,怎么真的整出了一个年轻人,难怪他对我起疑。”
台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想不到多年不见,尤深和石图竟投入别人门下,不知二人投入何人门下,能使这二人投入门下,可见那人武功一定极是了得,那人是谁?”“能让尤深石图服帖畏命是从,那年轻人一定更邪的厉害。”
就在众人猜测不定时,只听管老侠道:“你说的那个公子是谁,不妨让他现身一见可好?”
石图那肯理会管老侠,继续道“我家公子最见不得伸拳出腿,舞枪弄棒,你们最好散去,免的扰了我家公子的清净。等我家公子走后,你们在重新开始。”
刘家锺见洞江双煞有此说词,心中微动,目光一闪:“我何不就此散去,也好买二人一个面子。”突又想到:“但若就此散去,岂不让同道中人见笑。”想到此不动声色了。
就在那时,管老侠“嘿嘿”道:“同道中人大多数都在此,你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石图不容管老侠话落,身子一转,目视着台下,道:“台下有那位好汉不服我二人,请上来和我二人比划一番。”
石图连问三遍,那里有人应,石图不由大笑了两声,道:“既然大伙都无异议,趁早散了,免的拳来脚去伤了颈骨。”
就在这时,夜部调飞上台去,袖子一撸道:“我虽不才,愿和你走上三招。”说着劈面一个切掌击了过去,石图等夜部调近前,左脚猛地往下一跺,那一跺之下足有千百斤的力道。
那台子虽用松柏之类的木材搭制而成,可那力道用在一点之上,更何况那力道决不在千百斤之下,只听“喀嚓”一声,用木头搭的台底露出了个大洞。
石图一跺之下,向右迈了一步,夜部调正好前来,一脚踩空,顺着窟窿直向台下跌去,吉安平瞧在眼中神色顿变,就连台下众人看在眼中也大惊失色起来。
“呯”的一声,夜部调重重摔在地上,夜部调一骨碌爬了起来,由于他皮厚骨硬到无甚大碍,暗暗道:“好厉害,不容发招我便吃了个大亏,他若是出招,我还不得骨断颈折。”刚想到此,石图又大叫一声。
不容石图的话出口,夜部调以为是让他快点上来,赶快比过,夜部调心中发毛的很,掉头而去。
一人低声道:“好厉害,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这人的话声一传入夏侯天耳中,夏侯天向那人瞧了一眼,那话声正是胡邢所发,肖哗想起他说过:“只要尤深手下留人,他就此走人。”想到这里,肖哗转向胡邢老邢等人道:“我们走吧。”说着转身和老邢等人一前一后而去。
众人见夜部调走了,肖哗和胡邢等人走了,刹时,也随之走了一大半。
只听刘家锺大声道:“诸位若没人上台,今年的红花就是石图石大侠的了。”刘家锺话音一落,台下剩余之人纷纷叫道:“红花非石大侠莫属,红花非石大侠莫属。”
石图站在台上,大声道:“什么红花不红花的,大伙趁早散去。”
这些武林群雄大多数都是看红火凑热闹,想不到一场“以武会友”大会在尤深石图的出现下,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这真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夏侯天瞧到此,暗暗发笑了。
第四章 兄弟情谊
翠日,夏侯天早早起来,洗漱了一番,洗漱罢,出门向东而去,这天夏侯天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老地方,所谓老地方就是在一处林中就是他和人约定好的地方。
夏侯天刚到没多久,突听身后一人道:“哥哥。”不容话音落地,夏侯天道:“兄弟。”说着转过身来。
只见那人脸色发紫,发紫的脸有几丝剽悍之气,一双大眼灼灼有神,身材有些发胖,发胖的身上穿着一件绣花缎子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半截胳膊,露出半截胳膊被太阳晒的发黑,他的剑鞘倒插在背后,正是夏侯毅。
远处还有两位女子,其中一人年约二十有二,另一人二十有一,二十有二的穿着紫红色连衣裙,头顶上挽了一个螺形的发鬓,用一条绣花的丝帕围在四周,脸虽很秀丽,只不过多了几丝憔悴和忧伤,一双美丽的大眼注视着夏侯天,目光中满是眷思之意。
身穿连衣裙的是冷傲雪,那二十有一的不胖也不瘦,身穿锦绣纱衣,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凤眉大眼,那张脸美而不艳,正是冷傲云。
夏侯天道:“兄弟,你来了。”夏侯毅道:“我来了。”话一说完,二人相视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极是欢畅,冷傲雪听在耳中,轻轻长叹了一声,长叹声低沉极是幽怨,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但冷傲云却例外,冷傲云就站在冷傲雪身旁。
冷傲云一听到长叹声,冷傲云的心猛地一沉,道:“姐姐,你还不过去?”冷傲雪道:“我这就过去吗?”
冷傲云目视着冷傲雪道:“你还等什么,为何还不过去?”冷傲雪道:“这俩兄弟好不容易相聚,就让他们多说一会话吧。”冷傲云瞟了冷傲雪一眼,道:“哼,你总是为他人着想。”
冷傲雪凄然笑了一声,笑声极是凄楚。
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碧空如洗,有几只小鸟在自由飞翔,突然小鸟象箭一般地向前冲去,它们好象受到了什么惊吓,否则决不会急速地向前冲去。
二人闪电般拔剑出鞘相撞,又闪电般分开。
冷傲雪但见二剑相撞,她的神情紧张起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盯着场中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丝变化都不肯放过。
“铮”的一声,二剑又已相撞,二剑一撞,夏侯天和夏侯毅同时发出了笑声,同一时候,二人的剑已入鞘。
夏侯天道:“兄弟,难道剑法中的剑诀奥秘你领会到了,所以你的剑术精进了不少。”夏侯毅道:“不错。”说到这里,夏侯毅顿了顿道:“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早就参透了其中奥秘。”
冷傲云见夏侯毅说个不停,早把自己所托之事忘得一赶干二净,“啐”了一声道:“说来说去有什么好说的,净学那书呆子之气。”说着朝冷傲雪瞧了一眼正想走出去。
不知多久,夏侯天道:“走,我们喝酒去。”夏侯毅正待答应,目光无意地一扫,突见冷傲雪姐妹一动不动站在原处,夏侯毅突想起了什么,沉声道:“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喝酒。”
夏候毅道:“酒喝多了便会误事,所以今天我不会和你喝酒。”夏侯天道:“有什么事比你我兄弟相聚还要重要。”夏侯毅道:“你我相聚顾然重要,但此事说起来却比你我二人喝酒更重要。”说着转过身去,目光朝冷氏姐妹所处的方向望去。
夏侯天“嗯”了一声道:“那是什么事?”
夏侯毅道:“此事说起来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夏侯天道:“若真是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的确比我们喝酒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