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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天笑道:“听你说话的口气还真是七老八十了。”说着顿了顿道:“自从丰山一役,你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动,今日却一反常态却又为何?”
莫五柏道:“丰山一役后,你何尝又不是。”
童天笑瞅了莫五柏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莫五柏长叹了一声,道:“说来话长,丰山一役,秘籍从万丈深渊掉下,你我等人站在山边向下望去,只见一条大河从山脚流过,望着江水滔滔不绝向东流过,暗暗为秘籍惋惜。”
童天笑道:“不错。”莫五柏道:“三十年来,江湖中一直风平浪静,近来听说有一种秘籍重现江湖,心中很是蹊跷,想察探个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童天笑听莫五柏话中有话,道:“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莫五柏“咳”了一声,道:“你是知道的,三十年前,丰山一役,大伙为了《东克西暝》,不惜大动干戈,那曾想到秘籍竟掉入江中,被滔滔江水冲走了,三十年一过,怎会这么巧,江湖中出现了一本叫什么《玄武拳经》的秘籍,我怀疑那本《玄武拳经》就是《东克西暝》。”
夏侯天但听二人的话声,心中到:“不会这么巧吧。”随即想到:“江湖上的事什么都可发生,你越是想不到的事越有可能发生。”
突听童天笑盯着他藏身处道:“什么人,出来,藏在暗处想暗中害人吗?”
同一时候,莫五柏道:“小朋友,他既让你出来,你何不出来和他一见。”
夏侯天在也藏不住了,忙走了出来。
夏侯天一走出来向莫五柏行了一礼,道:“前辈,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童天笑但听“小朋友”三字,讥笑道:“你说我为老不尊,到不知是谁为老不尊,老也老了竟还有个小朋友。”
有筝声传来,筝乐响起,声乐动听,如行云流水如黄莺婉转。
筝乐一传入莫五柏童天笑耳中,二人不由一起顺着筝乐传来的方向望去,离他们二十多米处有一座小亭。
八角小亭,小亭虽小,却也雕梁画栋,别致古雅,小亭中自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筝,一位白衣人坐在石凳上,双手轻轻抚弄着古筝。
微风轻轻吹来,薄薄的雾竹林小亭小亭中的人,一切都朦朦胧胧。
莫五柏和童天笑听了一阵,莫五柏道:“你又是为了何来?难道也是为了那秘籍吗?”童天笑道:“你说呢?”莫五柏不语。
雾已散去,小亭中人的面貌已能看清,只见白衣人身材瘦削,双手不停的抚弄着古筝,那动作极是娴熟。
童天笑突“啊”了一声道:“好面熟呀!此人是谁?”说着目光停留在小亭中白衣人身上,在也不肯移去了。
白衣人时不时垂下头去,然后又抬起头来,白衣人的目光有时苍茫,有时深邃,深邃的如无边的碧海,令人无法看透也无法猜透,夏侯天看在眼中,不明白衣人为何会有这种神情。
不知多久,童天笑突道:“啊,是他,是他,想不到他竟在这里。”
莫五柏道:“是谁?”童天笑道:“难道你不认得他?”莫五柏道:“我和他素未谋过面,在说这人年纪青青,我怎能认得他。”
童天笑道:“你在仔细看看,你一定会认得他。”说着神色间显得极是激动。
莫五柏又看了看白衣人,那里能识,道:“他是”童天笑见莫五柏真不认的白衣人,不由道:“这也难怪,你怎识得他,说起来此人和我们有极深的渊源。”
莫五柏“奥”了一声,目视着童天笑,道:“他和我们有什么渊源。
童天笑道:“你虽不认的他,若说起他的父辈,你就不在陌生了。”
莫五柏奇道:“他的父辈是谁?”童天笑道:“他的父亲便是葛剑。”
莫五柏道:“嗯,葛剑,那他是。”童天笑不容莫五柏说完,道:“他便是诗湖。”莫五柏道:“他竟是葛剑的后人。”童天笑道:“说起来此事很少有人能知。”
莫五柏双眼在诗湖身上瞟来瞟去,道:“不错,瞧这人的容貌和葛剑到也极是相似,想不到葛剑的后人都长这么大了。”说到这里,莫五柏话锋一转道:“难道这三十年来你一直还在江湖中行走吗?”
童天笑道:“我和你一样,这些年来一直很少在江湖中走动。”莫五柏道:“那你刚才为何说“想不到他在这里”。”
童天笑道:“我听说有一本秘籍叫什么《玄武拳经》的现身于江湖,便想前去打探一番,途经湖北之地,我便顺道想去看望诗湖一下,谁知我到了诗湖的住所,人去楼空,我四处找人打听,才知诗湖已很久不曾回来过了,至于他的行踪去向更是无人能晓,想不到他竟在此。”
莫五柏道:“我看你不是为了诗湖而是为了葛剑吧。”
童天笑道:“你说什么,难道你不知葛剑死了吗?”说到这里童天笑的神情凄然起来。
莫五柏吃惊道:“你说什么?葛剑什么时候死的?”童天笑哼了一声道:“丰山一役后,我专程去拜访葛剑,那知到了葛剑家中,才知葛剑已死了”
莫五柏听到此,无奈道:“唉!想不到他英年早逝”说着话锋一转,道:“丰山一役后,你是专程去拜见葛剑吗?我想你是去叩谢葛剑的救命之恩吧。”
童天笑不以为然道:“当时,我到了葛剑家中就见着了诗湖。”
莫五柏不语,童天笑道:“那时诗湖还小,江湖中人若知道葛剑死了,他的仇家一定会上门寻仇的,所以我每隔三年便去看望一次。直到诗湖长大成人,我便很少去了,今日在见,想不到竟会在此。”说着童天笑便将举步。
童天笑刚迈出一步,凉亭右面的小路上出现一人,那人低头慢行,衣着华丽,柳眉杏眼,双眼如明月,长发披在肩后,无论走在哪里,永远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气息,任何人见了都想多看两眼,她身后跟有一人,离那少女有七步之远。
这二人夏侯天认的,女的是迎菊,男的是赵无厉。
眼开离小亭越来越近,赵无厉快走几步,抢到迎菊身旁,道:“瞧,那边有座凉亭,我们到那里休息一下吧。”
迎菊的脚步嘎然而止,道:“谁让你跟着我,谁让你跟着我了,你不知我憎恶你,这一生都厌烦你。”说着气极。
赵无厉道:“好,我不跟着你,这样总行了吧。”说着真的后退了几步。
迎菊转身,目光向小亭掠去,小亭中的一切厉厉在目。
木然间,迎菊的目光停在诗湖身上呆住了,那人不正是她日思所想之人吗?
迎菊犹似不信,生怕看错,揉了揉眼,又向诗湖望去,这一次看的清清楚楚。
刹那间迎菊的双眼闪烁出火花,她的心“呯呯”跳个不停,自言道:“我终于找到他了,我找到他了。”神情显得异常激动兴奋,连日来的忧愁和痛苦一扫而光。
赵无厉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酸由心而生,“她找到谁了,她在找谁?”
不容迟疑,迎菊加快了脚步。
眼看迎菊离小亭越来越近,赵无厉身子一展飞了起来,在一展便到了迎菊身旁,不容迎菊在上前一步,赵无厉的手已紧紧拽住了迎菊的衣襟。
迎菊转过身去,转向赵无厉,神色间极是愤怒,不容赵无厉有何表示,一个耳光掴去,“呯”的一声,重重掴在赵无厉脸上,赵无厉的脸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指印,赵无厉心中更是一沉,紧拽迎菊衣襟的手松开了。
诗湖眼波四转,木然间,诗湖瞧见了迎菊,诗湖霍见迎菊突像中电般,诗湖的身子突颤抖了一下,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愤突笼罩了他,弹指间,一种痛苦的神情呈现在脸上了。
那痛苦的神色童天笑看在眼中,暗暗道:“他为何会有这种神情,为何会有这种神情。”想到此,童天笑的脚步“嘎然”而止。
诗湖垂下头去突想起:“三月,桃花开,黄昏。
桃林中,诗湖突瞧见迎菊投入别人的怀抱,笑着呢喃着从那一刻起,诗湖心已断。
诗湖只想忘却迎菊,把迎菊从记忆中抹去,诗湖只想远离迎菊,一生一世永不在见迎菊。”
想到这里,诗湖的脸抽搐了一下,黯然道:“世界大,为何又如此小,为何我不想见她,她却翩翩出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我承受这种痛苦,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夏侯天刚想到此,突听童天笑“嗤”的冷笑了一声,道:“我说怎么遍寻他不着,原来如此,没囊气的东西。”
夏侯天但听童天笑的话声,暗暗道:“诗湖神态举止,极是飘逸洒脱,怎会如此呢?”
第十七章 我错了
藏稿
第十八章 一段孽仇
那人红光满面,四十开外,发束丝绦,立眉大眼,左手拄着拐杖,通体生铁打成,柄头上雕着一个骷髅头,嘴巴大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是择人而噬,渗人的很,正是尤来飞。
童天笑霍见尤来飞不由道:“尤来飞,怎么你也来了?”
夏侯天一听“尤来飞”三字便知是和莫五柏童天笑同名的人物。
三丈外的距离极短,尤来飞已走上台阶,同时道:“尤来飞也是你大呼小叫的吗?哼,你既知我来了,怎么就不迎接一下。”
童天笑道:“你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我为何要迎接你。”
尤来飞高声道:“好,好。”说着左脚一抬进了小亭。
童天笑向莫五柏所处的方向瞧了一眼道:“有好友来了,你不来见见吗?”
童天笑的话一出口,莫五柏瞧了一眼夏侯天道:“你和我同去吧。”说着一携夏侯天的手向小亭飞去。
尤来飞但见诗湖的面貌,“啊”了一声道:“葛剑,原来你在此。”说着突放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