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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小仙道:“他不认的我,我为何要认的他?”说着宫小仙大步而去。
翠寸眼见宫小仙一步步迈出,正想追过去,只听赵无厉“哼”了一声,转向灰黄布衫人道:“前辈,你认为宫小仙和夏侯天一战谁赢的机会会大些?”
翠寸但听赵无厉的话声,翠寸也很想知道宫小仙和夏侯天一战究竟谁会赢,不由打消了随宫小仙而去的念头,倾听了起来。
灰黄布衫人目视着宫小仙的背脊,道:“当今江湖年青一辈中武功好的已极少了,无论谁死了都是江湖中的一大损失。”
赵无厉怔住了,想不到灰黄布衫人会有此一说,正想要在说些什么,只听灰黄布衫人话锋一转道:“江湖刀锋起,如今真正有侠义之心的不知还有几人?”
赵无厉道:“若说起侠义之心我最少还知道几人。”翠寸不由“奥”了一声。
赵无厉道:“最少前辈就算一人。”灰黄布衫人道:“吾已老已,不值一提。”赵无厉道:“若说起这年青一辈吗。”说着赵无厉沉吟了起来。
翠寸不知为何见赵无厉沉吟不语的样子心中极是厌恶,道:“你说的若是冷无桓,那就不必了。”
赵无厉装作没听见,继续道:“冷无桓年纪轻轻步入高手行列,古往今来象冷无桓这样的人是百年难得的一见,若说侠义之心冷无桓自是当仁不让了。”
就在宫小仙的影子消失不见时,灰黄布衫人的心突空落了,灰黄布衫人的脸也憔悴了。
那脸上的憔悴任何人见了都会被感染,都会忘却一切。
夏侯天何尝不是,夏侯天也觉得自己憔悴了。
夏侯天刚生此念,只听赵无厉高声道:“宫小仙滥杀无辜,善恶不分,这种人恶的很,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好报的。”
灰黄布衫人叹了一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何要在他人背后议论长短。”
赵无厉怔住了,不由道:“前辈说的对,在人背后议论长短非大丈夫所为。”
灰黄布衫人道:“你错了,宫小仙的一生可以说历经了许多灾难,正因为多灾多难的一生才造就了今天这个地步,宫小仙的人并不坏,只不过他的性格,他的刀。”
赵无厉道:“宫小仙的刀怎么了?”
灰黄布衫人不语,所有的人都纳闷了,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灰黄布衫人要提及宫小仙的刀?”
就在那时,灰黄布衫人身子一闪便到了远方,在一闪灰黄布衫人便消失不见了。
赵无厉叹道:“真乃高人,能和此人相识,这一生足矣了。”
黄三蜂道:“大哥,你听说过辛小童童天笑吗?”不容吴印开口,赵无厉道:“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仙教’。”赵无厉刚说到此,李达仁“啊”了一声道:“神仙教。”
关于神仙教的事李达仁听说过,不仅李达仁听说过,许多人也听说过,至今说起神仙教还谈恐色变。
翠寸道:“童天笑辛小童”说着陷入了沉思中。
夏侯天道:“童天笑辛小童三十年前便是十大高手之一,如今说起这二人都是传奇般的人物。”
翠寸但听“传奇”这二字,心中一动,他虽和宫小仙相识了,但宫小仙是个怎样的人呢?他至今都不知,何况江湖上流传着许多关于宫小仙的传说。想到这里,翠寸自言道:“宫小仙也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夏侯天见翠寸如此说,不由道:“江湖上有许多传奇般的人物,不知这传奇般的人物还会有谁?”
赵无厉道:“宫小仙的刀究竟是什么样的?”夏侯天道:“不知道。”
赵无厉道:“你怎会不知道,你刚才曾和宫小仙过过招。”
夏侯天道:“我虽和宫小仙过过招,可是夜色中并没有多少光亮,更何况宫小仙的刀诡异快如电闪。”
赵无厉道:“原来如此。”说着赵无厉停了停道:“那灰黄布衫人为什么要提及宫小仙的刀,莫非宫小仙的刀极是名贵或是什么神兵利器?”
吴印道:“这是个秘密,这也许是个大秘密。”
赵无厉道:“还真是个秘密。”
天边的流云远逝,头顶的大鸟飞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夏侯天心中惦记着冷无桓,生怕耽搁久了误了正事,不由向赵无厉和满天侠诸人拱了拱手道:“我还有事,就此别过。”
夏侯天别过吴印等人,匆匆而去,不知不觉走出二十多里,来到一处山嘴,只见一条小路从山中横贯而下,两边悬崖峭壁,高耸入云不能见日,像是刀砍斧凿般,这条小路决不能容两人并排而行,夏侯天刚走出山嘴,突见前面二十米处出现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身材不高也不矮,脸如满月,姿色绝美,正是迎菊,迎菊身后时隐时现跟着一人,那人容貌虽看不清,但从身材来看那人好像是赵无厉。
突听“啊”的一声尖叫,那尖叫声一响起,夏侯天吃了一惊,只见迎菊突转过身来,目光停留在赵无厉身上,声音发颤道:“是你,又是你,你为什么鬼鬼祟祟跟着我。”
发颤的声音显得极是愤怒,赵无厉不以为意道:“我这也是为你好。”
迎菊道:“你真的为我好就离我远些,我不想在见到你。”赵无厉道:“你虽不想在见到我,但我却对你的安危极是放心不下,你瞧,这山高云密,不知有多少歹人出没”
迎菊那肯听赵无厉说什么,厉声道:“我不用你管,我也不认得你。”
夏侯天听二人的对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见迎菊显的愤怒异常,痛苦极了。
夏侯天怔住了,这绝佳的女子怎会有此神情,夏侯天连忙躲藏起来,暗暗揣测,不知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听迎菊又道:“你莫想在骗我,我也不会在相信你了,我也不会在上你的当了。”说着美丽的面庞有了泪痕,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第十四章 一念之间
酒,长醉无思,宫小仙只需酒,只需大醉。宫小仙不停的倒酒,喝下,但他心中的烦恼真的能减少吗?
宫小仙不管,宫小仙不停的倒酒,喝下。
“呯”的一声,酒店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人来,翠寸走了进来。
翠寸道:“仁兄也在此。”说着朝宫小仙走了过去。
宫小仙什么也不说,只是取了一个酒杯放在翠寸面前,然后左手持壶,壶身一斜,为翠寸倒了一杯。
宫小仙刚为翠寸倒了一杯酒,翠寸二话没说,举起酒杯就喝,酒一进肚,见宫小仙眉头紧皱着,翠寸道:“你还在为那老头生气吗?”说着笑笑道:“那老头说满天侠是什么“好人”,真是可气可笑。”说着翠寸撕了一条鸡腿,咬了一口道:“江湖中人个个双手沾满鲜血,“好人”二字用在满天侠五人身上,那是用错了地方。”
宫小仙霍听“那老头说满天侠是什么好人”,自问道:“我是什么?我算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翠寸怔住了,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不但没有减轻宫小仙的烦恼反而加重了,翠寸一时找不到措词了,又把他说过的话搬了过来,机械般道:“我跟你说,江湖中人个个杀人不眨眼,那老头把好人用在满天侠五人身上那是大错特错。”
宫小仙不停,道:“我是什么?我算什么?我究竟是什么?”翠寸慌了,宫小仙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翠寸不想看到宫小仙变成这个样子,高声道:“江湖中人哪个没杀过人,那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倘若强行论之,让我说只有好坏之分。”
宫小仙道:“好坏之分,好坏之分。”说着苦笑了起来。
翠寸道:“你想想,这好人吗从不做坏事,一生只是行善,而江湖中人却不同了,试问这江湖中人那一个没杀过人,那一个双手没有沾过鲜血。”
这句话虽勉强说的过去,但翠寸不管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宫小仙不语,翠寸拿起酒杯道:“我们喝酒。”
杯中酒进肚,宫小仙心中的烦恼一丝也不曾见少,宫小仙道:“我是什么?我算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翠寸哭笑不得了,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说那句话,这才是的,他一心想帮宫小仙,想不到人没帮成,反而把自己陷了进去。
翠寸摸了摸头皮道:“你听我说,你就是你,你就是宫小仙。”话音一落,翠寸不容宫小仙在说什么,道:“我们喝酒。”说着一杯酒进肚,一连七杯。
宫小仙的人没醉,但宫小仙的话已醉,道:“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难道我是恶人吗?”
翠寸道:“老兄,这句话你已说过许多次了。”
翠寸无论说什么,宫小仙都听不进去,宫小仙嘴里不停喃喃道:“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翠寸见宫小仙着了魔般,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有心情在撕扯手中的鸡腿,心中不停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就在这时,一人道:“这世间既有好坏之分,就有衡量好坏的标准,这就要看你怎么去理解,怎么去认识了。”说着话锋一高,道:“你若行的正,自是好的了,你若走的是邪路,自是恶的了。”
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宫小仙被惊醒了。
翠寸的眼突地一亮,暗暗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如此说呢?”
那声音从宫小仙左边传来,宫小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白衣人凝视着他。
白衣人年约二十一二,风度翩翩,中等个,身材瘦削。
白衣人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宫小仙,宫小仙注视着白衣人,喃喃道:“这就要看你怎么去理解,怎么去认识。”
翠寸见白衣人调子甚高,心中喜极,道:“这位仁兄说的好,正说出了我心中的心声,说出了我心中的感悟也说出了这人世间的感慨。”
翠寸话声一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