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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比贝克里莫特还古老的现场在它的最顶层,有和贝克里莫特相同的文物,从顶层向下,还有很远的延伸。贝克里莫特遗址离现在较近,而汤姆博遗址,在贝克里莫特没有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它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火烧,然后又一次又一次地修建,前后必定经历了好几百代人。〃〃这么说,这是一个极不幸的地方,〃穆德林有所察觉,〃很难得到上帝的爱戴,对吗?〃〃最后居民们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是被烧了。〃巴利克紧接着说道。
西弗娜点了点头。〃是的,最后他们终于相信那是一个遭灾的地方。在最后一次大火之后,没有在上面重建,而是搬到了不远的地方,建起了贝克里莫特。但是在此之前,他们肯定在汤姆博之上住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在原址的上面两层,还能辨认出它的建筑风格看见了吗,这是贝克里莫特中期的巨石式建筑风格;下面一层是贝克里莫特初期的交叉式风格;第三层留下的东西,已经辨认不清;第四层更加陌生,非常的原始;第五层比起复杂的第四层来,显得稍微简单。再往下,更为原始,层与层之间杂乱地交错在一起,很难将上下城池区分开来。但每层都有一道火烧的炭线把它与上一层隔开,我们是这样认为的。而且这些土简〃〃是的,这些土简。〃穆德林说道,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正方形的这一套,是在第三层找到的。长方形的这三块来自第五层。我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当然啦,我可不是古文专家。〃〃太好了,〃巴利克开口说道,〃如果土简对汤姆博城的毁灭和重建有某种描述,那么〃西弗娜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太好了?巴利克,真希望你没有产生那个自以为是而不能如愿以偿的怪念头!〃〃对不起,西弗娜。〃他冷冰冰地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穆德林根本没有留心他们的争吵。他站在西弗娜的书桌边上,低着头将正方形的土简打量了好一阵子,然后继续打量长方形的土简。
终于这位古文学者说道:〃太惊人了!实在是太惊人了!〃〃你能读懂他们吗?〃西弗娜问道。
老人咯咯地笑了起来。〃读懂?当然不能。你想获得奇迹吗?我在这里看到了词组。〃〃对,我也见到了。〃西弗娜说道。
〃我几乎能识别出每个字母,但较早的土简除外他们是用一种我们完全不熟悉的字母体系制成的,很像由音节组成的文字,字母表由很多的字母组成。但正方形土简似乎是由早期的贝克里莫特的字母形式写成的。看见了吗,这是一个quhas;我几乎可以保证,这个好像是变了形的tifjaktifjak;你看呢?西弗娜,我想对它们进行研究。用我的照明设备,我的照相机,我的扫描仪。我可以把它们带走吗?〃〃带走?〃她说道,仿佛要借走她的几个手指似的。
〃只有这样,我才能对它们进行释读。〃
〃你认为你能释读它们?〃巴利克问道。
〃我不做任何保证。但是如果这个是tifjak,那个是quhas的话,那么,我就能够弄清另外的字母是如何遗传下来成为贝克里莫特字母体系的。这样,至少可以把它译成贝克里莫特语言体系中相应的字母。字母能读是否就能理解它的意思,现在还很难说清楚。我不知道对长方形土简的研究能深入到什么程度,除非你已经找到了一个双语体系,为我提供通往研究这一更为古老的字母体系的某个途径。但让我试一试,西弗娜,让我试一试。〃〃行,你就带走吧。〃
小心翼翼地,她把全部土简收拢来,放进从萨吉坎带它们回来时使用的盒子里。要让人把它带走,她心里很难受。但穆德林是对的,仅凭肉眼,是拿它们没办法的,他必须对它们进行实验室分析。
她懊悔地看着古文学家把那宝贵的盒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蹒跚地从室内走了出去。现在屋里又只有她和巴利克两个人了。
〃西弗娜至于我刚才所说……〃
〃我说过把它忘掉,我已经忘记了。我现在想工作了,你介意吗,巴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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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阿瑟是怎么接受的?〃塞里蒙问道,〃我猜,比你预料的要好。〃〃他真了不起。〃比尼说道。此刻,他们正坐在六阳俱乐部的露台上。雨暂时停了下来,久雨过后,空气清新,是一个迷人的夜晚。位于西边天空的塔诺和西撒反射过来的白光,显得更加苍白;位于东边对角线的多维姆,在暮色中发出红光,酷似一颗红色的宝石镶嵌在天空。〃他几乎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愉快,当我谈到为了不伤害他的感情,想把整个事情隐瞒下来时,他才有所冲动,然后便大发雷霆,真正地责骂了我一通这是我罪有应得。但最让人好笑的是服务员!服务员!请给我来一杯'塔诺醇'!给我的朋友也来一杯。把它们分成双份!〃〃你都快变成一位酒鬼了,对吗?〃塞里蒙有所觉察地说道。
比尼耸了耸肩。〃只有在这里我才这样。与这露台,城市的风景和整个气氛有关〃〃喝酒就是这样开始的。起初只喝一小点,慢慢地就喜欢上了,你会把酒和某个特殊的地方愉快地联系起来,然后在其它地方也尝试着喝上一两杯,然后再发展到两三杯〃〃塞里蒙!你的话听起来像是火焰派信徒们说的!他们也认为喝酒是邪恶的,对吗?〃〃他们认为一切都是邪恶的,喝酒当然也不例外。正因为如此,它才那么美好,让人喜欢,你说对吗,我的朋友?〃塞里蒙大笑了起来,〃你不是要给我谈阿瑟吗?〃〃是的,有件事情的确让人觉得滑稽好笑。还记得你那个大胆的看法吗?有某个未知的东西,把卡尔盖什推出了我们心目中它所运行的轨道。〃〃记得,那个看不见的庞然大物,咆哮的巨龙。〃〃居然,阿瑟的看法与此不谋而合。〃
〃他也认为天上有巨龙?〃
比尼放声大笑起来。〃别傻了。那只是某种未知的因素而已,也许是某个不发光的太阳,或者是某个处于我们看不见的位置的世界,然而,他却是一直在对卡尔盖什施加引力〃〃难道这一切完全没有一点幻想的成分吗?〃塞里蒙问道。
〃当然有。但阿瑟给我提起了塔戈拉之剑这一古老而陈腐的哲学思想,我们用它我是说,用作比喻在对两种假设难做决断的时候,首先将较复杂的那个诛死。去寻找一个不发光的太阳要比建立一门全新的万有引力理论要容易得多,因此〃〃不发光的太阳?这不是在概念上有些矛盾吗?一个太阳就是一个光源。如果不发光,怎么能称作太阳呢?〃〃这仅仅是阿瑟向我们抛出的可能性之一,他未必对此进行过认真思考。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就是运用和寻求各种天文学理论,希望能从中发现某一观点,能提供足够的理论支持,这样我们就可以对它作出一个综合的解释瞧,谢林在那里。〃比尼向这位胖乎乎的心理学家挥着手,他刚从外面走了进来,〃谢林!谢林!过来,我们一起喝杯酒,行吗?〃谢林小心翼翼地从狭窄的门道里走了过来。
〃比尼;这么说,你又染上一些新的恶习了,对吗?〃〃不多。但塞里蒙总是请我喝'塔诺醇',我好象是喜欢上它了。你不认识塞里蒙吧?他是《记事报》的专栏作家。〃〃我想是没有见过。〃谢林说道,把手伸了过去。〃其实,我经常听到人们谈起你。我是雷斯塔717的叔叔。〃〃心理学教授,〃塞里蒙说道,〃你刚从乔勒博览会回来,是吗?〃谢林看上去很惊讶。〃你对一切事情都跟踪,对吗?〃〃我希望能这样。〃服务员走了过来。〃想喝点什么?'塔诺醇'怎样?
〃太烈了。〃谢林答道,〃也太甜了。有没有'内尔蒂吉'?实在要喝,也只有喝它了。〃〃是乔勒生产的白兰地吗?我不敢肯定。如果能找到,你准备怎样喝?〃〃什么都不加。〃谢林看着塞里蒙和比尼说道,〃去北方的这些日子,喜欢上了这种酒。尽管那里的食物难吃死了,但酿制的白兰地至少还过得去。〃〃听说博览会闹出了许多麻烦。〃塞里蒙说道,〃游乐园出了问题驾车通过漆黑的隧道会使人疯狂,用术语讲就是精神失常……〃〃是神秘隧道。为此,我去了那里。市政府和市律师团把我作为顾问请了去,要我给他们出主意。〃塞里蒙朝前坐了坐。〃听说隧道里有人被吓死了,他们还继续对公众开放,这是真的吗?〃〃所有的人都向我提这一问题。〃谢林答道,〃是有几个人死了,但似乎无损公众对它的喜欢。无论如何,他们仍坚持前去冒此风险。很多人出来时,精神错乱。我亲自也到神秘隧道中驾车走了一遭。〃说到此,他突然颤栗了一下,〃不过,现在已经将它关闭。我告诉他们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关闭,再就是吃官司,付巨资给予赔偿。我还告诉他们,让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忍受黑暗,这样做太荒唐。他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先生,我们的确有'内尔蒂吉'。〃服务员将他的话打断,把一杯深褐色的白兰地放在谢林的面前,〃只有一瓶,你最好慢慢喝。〃心理学家点了点头。在服务员还没离开时,抬起杯子,猛吸一口,杯子里酒少了一半。
〃先生,我说〃
谢林向他笑了笑。〃你说的我听见了,以后我会慢慢喝的。〃他转向比尼,〃听说我在北方期间,天文台有件事情闹得纷纷扬扬,我是听莉利亚斯说的,但她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说是什么新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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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尼咧嘴笑了一下,说道:〃我和塞里蒙刚才还在谈论此事。不是什么新理论,是向己有理论提出挑战。我正在对卡尔盖什的运行轨道进行计算,而且〃谢林细听着,越听越震惊。〃万有引力理论有问题?〃比尼才把话讲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天啦!这不就是说,如果我把眼镜放下,他就有可能飘向天空了?这么说,我最好还是先把'内尔蒂吉'喝下去。〃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比尼大笑起来。〃万有引力理论仍在书本上。我们正试图做的也是阿瑟正试图做的他正带领大家进行这一研究,他出来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