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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并不敢反驳武松的话,他只能尽快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通达给武松,随着传令兵的诉说,武松终于知道方腊为何会如此速败了。因为他倒霉的碰见一个老相识。史文恭!
自武定城一役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史文恭,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藏身到回鹘去了。别地不用说、至少长弓的制作方法回鹘一定已经得知了,亏得回鹘的君王居然能够隐忍至此。性急地方腊刚刚率领大军踏入回鹘的国境就遭到了对方的包围。只见一骑白马迅速从遮天盖日地敌阵中纵跃而出。
方腊根本就想不到对方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单身行刺,当他反应过来时,对方的弓箭已经离弦而出。方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箭。他刚刚来得及做出闪避的动作,一阵剧痛就已经透肩而出。翻身落马的方腊未等落地,又是一箭深入大腿。
“我乃回鹘大将史文恭是也、你要有命回去就告诉武松,史文恭在此,他要有胆就来拿我吧!”
随着传令兵的叙述,武松的脸色越来越黑……
那个小兵终于发现了武松的异常,马上识趣的住口不语,完全是一副恭听圣旨地样子。
武松的眼光掠过略微颤抖的传令兵,一种被藐视的感觉迅速爬满武松的心头。
武松带着嘴角的狞笑,残忍的自语道:“既然你那么想见我。朕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听到武松话语的传令兵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头垂得更低了。
武松当日就召开了紧急军政会议,会议地内容就是如何稳定内政和如何平定西周地战事。武松的询问刚刚说出口,随其征战地将军们就争先恐后的叫喊道:“陛下、您带我去吧,我一定把史文恭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陛下您带我去吧!如果我不把史文恭的脑袋拧下来,您把我脑袋砍下来当球踢。”武将们的争执很激烈,因为谁也不想留下来守城门。
武松对着战意激昂的众将狂放的说道:“你们不用争了。这次大战谁都有份。我们一起去欣赏一下塞外的风光。”
武松的话音刚落,老成的王进就反对道:“陛下不可!如果我们都走了。那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怎么办?”
武松用特有的冷漠缓缓说道:“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是人是鬼都要经过考验才能看得出来的!”武松的话让王进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他太明白武松所说的含义了。只是这么一来,这临安城内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王进将军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新进门的娇妻了?如果你舍不得,兄弟们就合伙替你向陛下求个情!”人群中的调笑引起了一片哄闹声,武松刚刚凝成出的森然气氛被这阵笑声瞬间破坏的一干二净。
王进不理这些人的调笑,依旧对着武松异常认真的说道:“陛下明鉴,南朝刚刚归降,局势尚不平稳,加之前一段时间的高逑一案……如今民间对我朝的猜忌颇多。如果这个时候抽调所有的兵力,我不否认可以做到引蛇出洞的效果,但是这条蛇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在临安的家人,如果家园被毁,定然会动摇前方战士的军心。陛下、臣愿驻守临安、还望陛下恩准!”
王进的话说的情深意切,有理有据,尤其是那些刚刚成家的将军们,全都一改刚才的玩笑,王进的话显然是说道他们的心里去了。
武松看看王进、又看看一脸期盼的几位将军,终于松口说道:“此事是我有欠考虑了,就准你所奏。另外如有愿意辅助王进将军的也可留下来,成家不易,还是珍惜一点的好。”
王进和那几位有家室将军衷心拜谢道:“陛下圣明”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新生代悍将
出征人员定下来后,武松立刻马不停蹄的向西州运送粮草,押运官除了祝彪外不做第二人选。为了让郧哥长点见识,武松也让他随同祝彪出征。
旌旗迎风飘展,随着军马的走动,整个队伍里响起一片铿锵的铁甲声。临安城门两侧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这种威武壮观的雄师在武松入城之前可是从所未见得。南方刚刚平定不足三个月,武松再次对外发兵,这更加证实了市井中关于武松好战嗜杀的传言。
踏出临安城的祝彪兴致极高,一连和郧哥说了几个时辰的征战史也不觉疲乏。如若不看二人身后的粮草车马,还真想不到这是即将开赴最前线的人。
郧哥也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以武将的身份出征。几曾何时那个卖鸭梨的野孩子也能指点江山了,这让郧哥一回想起来就兴致勃发,恨不得眼前即刻出现大批敌人好让他厮杀一场。
郧哥眼中的斗志自然瞒不过祝彪这个沙场宿将,只见他对着郧哥笑眯眯的文问道:“怎么、这就热血沸腾了?”
郧哥没有否认他的话,自信的一抖手中的雀鸣枪朗声说道:“如无敌血洗枪,岂不是误了我数载苦学?”
“哈哈哈……好、不愧是陛下的高足,果然有气魄。你但可放心,前征路上有都是敌人供你显威名,只要你够胆量,我保证你杀到手软。”
郧哥似乎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好奇的追问道:“听将军所言。我们似乎要参加一个很大地战役?”
“很大?嘿嘿、何止是很大,陛下都亲自出马了,你说这仗能小的起来吗?近年来凡是陛下出征无不吞国灭族,你认为这次会例外吗?况且史文恭那个叛徒公然在西州叫嚣。你看着吧,如果回鹘能剩下一半的男丁我就跟你姓。”
听到祝彪的话后,郧哥立刻露出无限崇拜和自豪地神色。能跟随千古千古雄君开疆扩土,这是一件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
祝彪并没有打扰郧哥。他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前方地战线,史文恭的武艺有目共睹,尤其是这厮地箭法更是惊骇绝伦。自己押粮先至,如果他想挫其己军的锐气,那自己定是这厮首要的攻击目标。祝彪性冲动,但决不代表他真的很傻,他能想到,武松自然也能想到。把自己说成前锋官不如改成诱饵更加合适一些。而郧哥就是武松用来安顿自己的棋子。
祝彪想到这里赶忙摇了摇脑袋,他知道自己必须停止这种思维,这种程度的揣摩圣意不亚于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一声清澈的鹰啼自头顶上方掠过,祝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这只是一只偶尔掠过的畜生,可祝彪却有一种心急被窥知的恐惧!风声鹤唳,这就是祝彪最深刻的体会。
出行不过十日,祝彪等人就在前进的道路上遇见了困扰,先是山道两旁无故落石,接下来又是饮水中毒。偶尔还会在行进的路上遇见一些异常隐蔽的小陷阱。派出大队探马全无所获,派出小队人马则去无所踪。折损的人马虽然不多,却给了祝彪等人极大的压力,连带着行军速度也慢了很多。谁都知道这是敌人做的好事,但是谁也想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通过层层关卡过来地,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些人的数量绝对不多。不然他们绝不会不停的骚扰以达到拖慢行军的目的,相信在这千里行军中找一个埋伏点绝对不会很难。
一日扎营之后。年轻气盛的郧哥终于忍不住来到祝彪的帐内说道:“祝将军。我们这样不行呀!不把隐藏地敌人灭掉,我们一定会贻误战机地。末将想请一支轻骑。不破敌军绝不归还。”
如果不是怕敌人有调虎离山之策,祝彪早就亲自带人杀过去了,郧哥之话正中了他的下怀。祝彪满意地回道:“好、郧哥之言甚合我意,不知你想要多少人?”
郧哥摊开一张军事地图,指出上边的一处取水点说道:“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如果这支敌人还会向我们下手,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一路的取水点。想要保持水中毒药的功效,那一定要掌握好投放毒药的时间,因此我想这些人离我们并不会太远。只是这些人异常警觉,大部队不好围剿罢了。既然他们喜欢吞噬我们的探马,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再给他们送去一批。”
祝彪的眉头突然皱起说道:“你想以身作饵?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答应!”
郧哥似乎早就料到祝彪会有此一说,笑嘻嘻的对着祝彪说道:“还请将军移步,我想给您看样好玩的东西!”好玩?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其实郧哥让祝彪看得只是二十几名普通的士兵。
“将军您可看出这二十三名士兵有何不同之处吗?”郧哥笑嘻嘻地话语真的让祝彪有些摸不到头脑,就在祝彪费尽眼里仔细大量的时候,郧哥毫无征兆的弓开满弦,直射一人胸口。
“哆”箭透盔甲,深深的射入了那名士兵的身体。随着一声清脆的透甲声响过后,那名士兵也应声而倒。
“你干什么?你疯了?”祝彪一边责骂,一边快步赶往那么中箭的士兵。当祝彪激怒的赶到那名士兵身前时,居然发现那名士兵正憋着笑容看向自己,同时,他还用手拉了两下空弦。意思在明确不过,如果你是敌人的话,他直接就可以一箭射死你。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祝彪的疑问,郧哥来到那名士兵跟前,用手用力一拔就把箭簇拔了出来。透过箭空。祝彪隐约的发现里边似乎还有一层闪亮……
祝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双层盔甲?”
郧哥得意地回道:“不错、正是双层盔甲,我找遍全军才找到这二十三名身材瘦小的人,只有他们才能掩盖穿戴双层盔甲臃肿的人。相信这些人一定会给敌军一个小小的惊喜!”
听到这里祝彪不得不叹服,真是什么人教什么徒弟。这个郧哥果然也是一个心思灵敏,才华纵横地人。只要经历过战场的磨杀,他的未来一定能远超自己……
遥远地临安:武松正在龙案上忙碌的批示着各种军情战令。他身后地巨型地图上已经插满了各色的旗帜,尤其是代表蒙古的地图上更是被武松用剑贯穿……
一阵异常沉闷的铿锵之声逐渐由远而近的传来。未等这个声音走到门口武松就开口说道:“是呼延将军吗、铁甲沉重你不用请安了,直接进来吧!”
“谢陛下!”随着沉厚的嗓音,一员虎将逐渐现身于殿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