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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懿夫人听了凉暖的话,冷笑一声,凉暖在幕帘后,看不清那坐在里面的光懿夫人的表情,这觉一阵不寒而栗忽然起来,而那光懿夫人什么也没做,只是忽然站了起来,朝凉暖的方向而来。
凉暖的眉眼弯弯,看着光懿夫人靠近,她的身后还有两个样貌不俗的丫头,一个稳沉,一个眼含蔑视的看着自己,
真是驯养得当的两个婢子。
“连氏,这齐安侯府,是我光懿夫人说了算。”光懿夫人身侧的流月与流璃替她掀开了珠帘,凉暖便见到了一张画着艳丽却也不显得俗气的贵妇妆容的风韵犹存的脸,她的唇紧抿着,诉说着她心底的不悦。
光懿夫人的声音里,不知不觉地便是染上了不少火气,那火气,直接便是喷在了凉暖身上,脸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侯府,有我的一日,还是轮不到你来做主的。”光懿夫人冷不丁地便是又说了一句让凉暖听着是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
她来这齐安侯府,什么事也未曾做过,在晚院里安安分分地过着日子,也不过才几天,这晚院也不过是迎过几个上门的府里的小姐们,她在想什么?
她想的不过是如何在这侯府生存!
光懿夫人见凉暖的脸冷了下来,凉着一张脸对着自己,又想到自己院子里的事,本不想多提,但这连氏,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定要她将这事情,戳出来,才会思过。
“你才来侯府几日,竟是大了雄心豹子胆,想从我懿院里,见丫头挖了去做你的丫头,是谁给了你这般大的权力?”
这光懿夫人说的下一句话,却是令凉暖更觉莫名,她要这懿院里的丫头做什么,她的身边有小菊花和温香便已是足够。
“母亲,您这话,说得却是让凉暖莫名不已,凉暖未曾要过这懿院里的丫头,我有两个贴身婢子,已是足够,晚院里原本的婢子,本就不少,凉暖无需再来这懿院里,要什么丫头。”谁被冠上这莫名的话,都会生气。
人有可为有可不为,没做过的事,何须承认?
凉暖的声音不响,轻轻柔柔的,一字一句却是句句反驳了光懿夫人的话。
光懿夫人一下来了气,那件事本想作罢,她懿院里的丫头,又怎么会是那般容易被拐了去?!但这连氏,实在是让人可气,本就做错事在先,现在在这里,倒好像是她光懿欠了这连氏一般!
光懿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般气了,
“来人,将那婢子叫上来!”
她身侧的流璃赶紧弯腰出去,出去喊那现在在懿院里做粗使丫鬟的婢子。
那婢子本是懿院里的大丫头了,地位虽没流璃流月那般受宠,但好歹也是在光懿夫人的卧房里打点的丫头,地位比起侯府里其他婢子来都是好上许多,被夫人发现了那事以后,便被贬了去,去了伙房里头做了粗使丫头。
流璃想着,便是摇了摇头,夫人虽脾气有时候有些火爆了一些,但对自己院里的婢子奴才的还是不错的,那丫头也不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拿了人家多少好处,竟是明目张胆地就要去晚院。
不知怎地,流璃觉得这事,或许的确与少夫人无关的,但今日,夫人既然说到了这事,就算是无关,也将会有关了。
不过,不管她流璃什么事,她只要在主子面前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凉暖在懿院里等着,等着那所谓的丫头过来。
“哼,”光懿夫人看到门口处流璃带着那婢子过来了,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那婢子哆嗦着跪了下来,便是朝着光懿夫人的方向爬来,
几日的伙房生活,已是让她受不住,原先还算白嫩的手,现在都染上了冻疮,这都暖和的春天了,但这伙房的冷热交替,一下便是有些不习惯,那张原本干净清秀的脸,此刻也是灰白一片,
看来,这伙房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那婢子一来,便是冲着光懿夫人喊叫着,“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凉暖冷眼看着脚下的婢子,
是做戏,还是被人陷害?
她现在,一无所知。
能做的,唯有观察。
光懿夫人身侧的流月一脚踹了上去,狠狠踩住了那婢子的手,将她牢牢钉在地上,“你这婢子,夫人平日对你也是极好的,竟是被猪油蒙了心,有那般念头,不忠的下贱胚子!”
流月的话说得狠极了,好似她是那主子似的,不过流月一向如此,流璃与流月也一向被光懿夫人宠着,这地位,比起府里的一些个不知名的庶女小姐来,还要高些,精彩有姨娘小姐的,来巴结她们,这让性格较为浮躁的流月不自觉地便是将自己摆高了些,
光懿夫人需要的也是一个沉稳,一个狠毒的婢子,是以,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那婢子见说不动光懿夫人,一下转移目标,冲着凉暖的方向,便抱腿冲了过去,
“少夫人,奴婢错了,少夫人,奴婢不会去您的院子的,少夫人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呜呜,少夫人替奴婢向夫人求求情!”那婢子哭天喊地地,好不可怜,说的话,却足以让凉暖恨不得一棍子打下去了。
“你这婢子,莫不是胡说八道,我何时来要了你?!”凉暖说的好不气,面上双眸含怒,直直就是瞪视着下边的婢子,人也退开了些,
“我本有两个贴心的婢子,是犯了什么劲儿,来要母亲院里的婢子,你这般婢子,莫要胡说无赖了我。”凉暖这话,说的和戏似的,
不过,这本就是戏,看得就是谁的演技高。
“少夫人,您可不能不顾奴婢了啊,奴婢虽然不能去了晚院里,但奴婢……”
那丫头,也不知是谁调教出来的,这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却比寻常人说下去还耐人寻味。
“母亲,这婢子,我从未见过,定有人从中作祟,刻意间隙了母亲与我!”凉暖的声音说的沉重,昂首挺胸,站在光懿夫人面前,指着地上还试图抓住她衣角的伙房婢子,语气怒的很,
“这等婢子,母亲还是早日遣出侯府的好。”
光懿夫人不曾开口说话,若是她,被这指着,也定是会否认,傻子才会承认,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谁会污蔑,谁敢污蔑?
“逐出侯府。”
光懿夫人一个转身,转袖之间,衣服上的浓香便是飘了过来,
凉暖忽然皱了皱眉,那香……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光懿夫人的后颈处,珠帘恰好放了下来,一下子表示遮挡了视线,什么也是没有看到。
屋子里暗香浮动,伴随着哭天喊地,那婢子被进来的侯府的侍卫拖了下去,挣扎声,哭声不断,而这屋子的深处,却是安静的很。
……
侯府的一处安静的一角,是齐安侯府那辈逐出侯府的宗政阳所住之处,
院子里的躺椅上,躺了那个依旧是满脸胡茬子,看不清容颜,衣衫褴褛的男人,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随从,而在里面的屋门口,站着的是那白衣俊美如仙的男子。
“她就是你那老情人的女儿?”那胡茬男人的声音清脆的很,看去心情不错,“看样子,还是挺聪明的。”
“你别过分了。”连卿依靠着门,眉头微皱,若不是知道凉暖在这侯府,他也不会半路与这男人结交到一起。
“哈哈,各凭本事了!”
【114】引疑
更新时间:2012…11…17 11:52:40 本章字数:3631
“你别过分了。”连卿依靠着门,眉头微皱,若不是知道凉暖在这侯府,他也不会半路与这男人结交到一起。
“哈哈,各凭本事了!”那满脸胡茬子的男人狂放一笑,声音里是无所谓,他无所谓凉暖会怎样,他所关心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是不知道。
连卿听了不语,转身进了里屋,宗政阳掀开眼睛一条缝,朝连卿瘦削的背影看去,眼神幽深,方才脸上还笑意盈盈的,这会儿子便只剩下了阴沉。
这齐安侯府,他是一定要回来报复的,但若报复到谁,是谁的人,那就不管他什么事了,谁让他牵扯进了这齐安侯府这表面看似平静,实则肮脏不已的大染缸呢?
翻了个身,宗政阳在躺椅上晃了晃双腿,又沉寂了下去,这朝阳院里,这几日,真是无比的安静,齐安侯与齐安侯夫人暗地里还紧张地部署着侯府里的侍卫影卫,这朝阳院里,却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
其实,齐安侯心里明白的很,他这个弟弟,就是喜欢不按理出牌,他能做的,便也只有什么毒部署好了,才不会手忙脚乱,乱了自己的阵脚。
*
齐安侯再朝堂里,因为手握重兵的原因,虽不是将军,但这地位等同罗姜国大将军,甚至比起将军的身份还是要高些,先帝曾给予齐安侯特殊的权力,那便是,上朝与否,任齐安侯愿意。
那是当年最初的齐安侯与先皇之间深厚的情谊,以及先皇对齐安侯的了解,才是知道了这齐安侯慵懒随性的性子,才特别授予给齐安侯世世代代的权力,
但是,这时代延续下来,这当年先皇与齐安侯之间的情谊,也早已随着时间的延续而逐渐消散,哪一个帝王,会愿意任凭着这样一个大威胁在自己的朝堂里如此?
怕是任何一个就算是心胸宽广的帝王,都是不愿的。
是以,这罗姜国的皇帝,才会利用明月公主党婚事,以退婚为由,要求这齐安侯府交出了三分之一的兵权。
但这三分之一怎么是够呢?三分之一,是远远不够的。
这罗姜国惠帝可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君,他能利用自己亲生女儿的婚事,还是自己最宠爱的明月公主的婚事,来让这迫使这齐安侯府交出兵权,可见其心胸与计谋了,不过,这惠帝在治国之上,的确有术,至少他在位几十年,罗姜国国泰明安,没有人敢来进犯。
这一日,齐安侯府里,光懿夫人招了凉暖去懿院里,这皇宫里,惠帝,也是同样招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