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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咬牙阻止自己呻吟,他哪里想得到害羞如她,竟也会挑逗他?他的手再也忍不住,握住那一对柔软可人的玉峰,拇指不断逗弄她女性的乳头。她的乳头也和他一样硬了。
她闭上眼睛,咬着下唇,重重的呼吸。
“看着我。”他发出沙哑的声音。“看看我们。”
费丝强迫自己张开眼睛,强迫自己看。
她抚着他胸部,他也抚着她胸部,这个画面太刺激了。她臊红了脸,不过并没有缩回手。
李斯的双手握住她的双手,低下头来舔吻她的酥胸,吮吸她的乳头,她女性微汗的味道刺激他的神经,使他的下腹胀痛得几乎难以忍受。
费丝的手挣开他的手,她的十指插进他的发中,抱住他的头。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神奇的魔力,使她如此的感受到愉悦得不得了的快感?她不觉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声,身体失控的扭动着贴紧他。
李斯察觉到她的反应,继续技巧的挑逗她。他爱死了她完美的玉峰,形状优美,大小适中,令他爱不释手、爱不释口。
吻着她的胸,他的手不甘闲着,慢慢游到她腿间,去探索她最神秘、最柔软的地方。
费丝害怕的夹紧双腿。从来没有人碰过她那个地方,可是他的手背执意要碰,而且一指成功的钻了进去。她战栗着紧闭眼睛。
她好湿,可是好紧。李斯渴望立即冲进她体内与她结为一体,他要埋进她最柔软的深处下种。“已经多久了?”
“什么多久?”她茫然的问,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腿已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些,让他为所欲为。他的确没有伤害她,而且还给她更多快感,她的身体自然的反应着。
“你有多久没有和男人睡觉了?”
她摇头,被激情冲击得讲不出话来,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丈夫死后你和别的男人睡过吗?”
“没有,”她觉得有点痛,但是有更多的快感。“从来没有。”
他得到答案了。抽回他的手指,他吻她,她热烈的反应他的吻,和他唇舌交缠。
费丝再也管不住她的手,她爱抚他的头发、肩膀、背部、臀部。他那个东西抵着她,她本能的觉得她需要,合作的打开双腿。
李斯放开她的唇,含住她的乳蕾轻咬,一边小心的摆好姿势。然后他在她胸上说:“你的腿夹着我。”
她服从,用双腿夹着他的腰。
他的身体向前要推进她体内。上帝!得到她的感觉真好!
她尖叫。
他无法长驱直入,可是他的需要太强烈了,他又无法叫停。“该死!该死!”他诅咒着轻抽出来一点,再用力冲进去。
费丝第二次尖叫,但叫声很短,因为他的唇已经堵住她的。她想推开他,他反而更拥紧她。“不要动!该死!”他在她唇上轻语。“不要动,你越挣扎越糟。”
李斯想尽量控制他的情欲,可是他已经等太久了,他太想要她了,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一刻放弃。不论如何,这是她自找的,她自己送上门来,不能怪他夺取她的贞操。
她的手搂着他脖子,她的双脚仍紧夹着他的腰。她咬紧牙,闭紧眼睛,泪水自眼角流出,但是她没有再抗拒。
他试着缓缓蠕动,却渐渐无法控制的加快。
费丝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前一刻她才痛得要命,下一瞬快感竟源源而来。她本能的迎接他,配合他的律动。抱着他、夹着他,承受着他的重量,以他为她世界的中心。她的唇主动的寻找他的唇,舔去他唇上咸咸的汗,接着她的舌钻进他口中,学他吮吻她的动作吻他。
快感越来越巨大,波涛汹涌般的连波而来。她不由得娇吟,不由得叫喊他的名宇。
李斯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听到她叫他的名字,接着她满足的叹气。他明白她达到高潮了,他这才放纵自己,肆无忌惮的冲刺。很快的,他也达到高潮,忘情的呼喊她的名字,将他的种留在她身体里。
费丝害羞的对李斯微笑。她作梦也想不到,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发生这么美妙的事情。要是不曾亲身经历过,她怎么也不会相信。
他们躺在大床上,她的脚趾碰着他的小腿肚。原来她的惧怕是多余的,他没有伤害她,他给她的是令她几乎承受不了的极大愉悦。
她的脚趾头在他小腿肚上轻划。
他却好像被她的脚趾头烫伤了般飞快的躲开。他望着她,没有笑容,眸中仿佛燃着怒火。
李斯以崭新的眼光研究她。她看起来像个荡妇,眼中仍有春情,嘴唇红滟,被他吻得微肿。细嫩的胸前肌肤被他的发碴刺得红红的。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上、床上。他是什么时候把她的辫子解开的?
她慵懒温柔的微笑着,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
她当然满足了,她利用他,当他是傻瓜,说谎欺骗他。他竟然眼睁睁掉进她的陷阱。
“你好好跟我解释个清楚。”他用强硬的声音把自己武装起来。绝不能被她迷人的模样妖惑。
“解释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伸手去拉毯子。
“你不懂吗?好,我说给你听。”他凌厉的目光盯住她。“裘伊不是你的女儿!你不是寡妇!没有香槟。科林斯这个人!你戴的结婚戒指是假的!你也是假的!科林斯小姐,现在你听懂了吗?”
费丝愕然,血色迅速的自脸上流失。她抓紧毯子直拉到下巴。“你是怎么发现的?你发现多久了?”
“喔!真精彩!”他跳下床,在房间里踱步。“我当你是个圣洁的寡妇,不过我还没傻到连跟一个处女睡觉都不知道。”
“喔。”
“喔?”李斯听到她只以一声简单的“喔”回答,更是火上加油。“你以为我没有经验分不出寡妇和处女的差别吗?该死的女人!我如果要一个青涩的、没有经验的无知处女,我会登报说我要的是处女!”
她希望她能在这一刻消失,永远别在他眼前出现。但是她所能做的只是用毯子把自己遮得更紧密。
他用话砸她。“不用遮了,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她宁可他打她一个耳光,那绝对不会比他用话刺她更痛。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他毁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愉快时刻。
李斯没有忽略她的泪光和她沮丧的表情。“你以为流几滴眼泪我就会心软吗?你要是想用眼泪来表示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把自己用毯子裹着下床。
“你要去哪里?”
她嗫嚅道:“我好像听到裘伊的声音。”
“回床上去!”他拿他的裤子穿。“我去看她。”他穿上衣服和靴子,走出门去。
费丝在大床上蜷曲得像个球,泪水无声的奔流。她张开嘴巴尽情的哭,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她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眼泪都流干了。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等待李斯回来。
曙光初透时,她下床,踮着脚去盥洗室。没有看到李斯,他不在起居室里。她用冷水把自己洗干挣,再踮着脚回房间,穿上她黑色的旧衣服,然后收拾她的行李。
李斯在车厢外的门廊看日出。他已经在寒风里坐了几个小时,身体都快冻僵了,冷风还未完全吹掉他的怒气。
上帝!他今天早上不想面对她。他头痛、口干,因为失眠、抽了太多烟、吹了太久的风而浑身不舒服。
他不只生她的气,他还气自己竟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被她那一对无辜的大灰眸迷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相信她是个寡妇。在他第一次吻她时,他就该发现她对男女之事一点经验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谎称她是个寡妇?为什么?为了钱?她需要钱?需要到绝望的地步?不择手段争取这个工作?除了钱之外应该没有别的动机会使她愿意和他签合约。
在今晚之前她还是个处女,一个有权利憧憬爱情、期盼婚礼的处女。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避免接触像她这样的女人,结果他还是被她这种女人逮到了。歌豆琳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他为什么还会以为费丝是个淑女就信任她、毫无提防的落进她的罗网中?
歌豆琳,他闭上眼睛想。这么多年了,他已经记不清她的长相。不过她对他的伤害,令他永远无法释怀。她有一头美丽的金发,海蓝色的眼睛,细瓷般的肌肤,完美的身材,和任何男人都想一亲芳泽的性感嘴唇。她也有他想要的高贵血统。她生在波士顿世家,和她结合不仅他的子嗣能承袭优良的血统,他的社会地位也能提升。更重要的是她吸引他,使他想得到她。
她并不吝于让他的情欲在她身上发泄,她也要他。现在想起来,当时他因为迷恋她而看不清事实。她并不爱他,只是玩弄他。他和她认识的男人都不同,她所要的只是尝尝鲜,从开始她就无意和他□诽终生。
是他太傻了,他以他的血统为荣,别人并不认同。他好不容易得以进入哈佛大学,但是得不到应有的尊敬。他从不隐瞒他的身分,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隐瞒。他妈妈有一半苏族印第安人的血统。所有的亚力山德家人都是苏族和苏格兰的混血儿。他爸爸是个道地的英国人,李斯身上因此有三种血统,在他的家乡,他不曾注意到血统的问题,但是他却因为身上流着苏族印第安人的血而不被哈佛大学接受。
最复他爸爸用钱使他得到哈佛大学的入学许可,但是他成了校园中的异类。钱为他打开哈佛大学的门,可是打不开波士顿上流社会的门。那些心胸狭窄的人容纳不下一个身上流着四分之一野蛮人血统的西部牛仔,他们不论他的品性、他的成绩,仅以他的出身歧视他。
李斯再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点燃。
那时他以为他深爱歌盖琳。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想要她,那时他年轻、富有、自大,以为天下没有他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