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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并没有碰她的唇,她失望的轻叹。但是当她感觉他吻她脖子,她又兴奋得起鸡皮疙瘩。他舔吻她耳朵,轻咬她耳垂,她没有力气站了,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李斯的双手托住她腋下,把她往上提,沉默的示意她搂他的脖子。可是她抬不起手臂,只能转头让他亲她另一边的耳垂。他的手往下探,大掌罩住她的乳房,拇指逗弄她敏感的乳蕾。
费丝就要融化了,他温热的舌头还沿着她的脖子舔吻到她胸上。他的手握起她另一边的乳房来轻捏。她的呼吸急促,几乎呻吟出声。
他弯下膝盖,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大床上,这一张他父母结婚时做的床,他曾在这张床上受孕,现在他也要他的儿子在这张床上受孕。他抱着费丝走向床。
“李斯?”
那个童稚的叫声使他差点把费丝摔到地上。他转身,放费丝到地上站。裘伊站在门口看他们,眼睛张得大大的,无言的发出感到奇怪的眼神。“水壶在叫了。”
“什么?”
费丝轻声提醒李斯。“你放在炉子上的水沸腾了。”
“喔,我也沸腾了。”他耳语。即使裘伊在场,他的身体也还不能立即降温。
费丝讪讪的拉拉她的衣服,把几绺发丝掠到耳后。她走向裘伊,牵裘伊的手。“我们去救水壶吧!”她再转头看李斯。“你来不来?”
李斯模糊的在嘴巴里嘟哝。他咬着牙诅咒她用词不当。
第六章
他的眼睛整个晚上都在追综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像猎人密切的观察着猎物。想伺机猎捕,她逃不掉的,早晚会落进他的“魔掌”。
费丝紧张得要命,她根本咽不下麦迪森饭店的主厨为他们准备的晚餐。每次抬头碰上他的眼睛,她就羞得面红耳赤。他炯炯的双眸似乎能透视她的衣服,要不是裘伊在他们身边,不时用她的童言稚语打破危险的沉默注》二卷,《王弼集》五卷,《录》一卷。其中五卷《集》及
但是即使他没有碰她,只拿热烈的眸光凝视她,她已周身如焚,既紧张、又期待、又害怕。她不是怕李斯,她怕的是他将对她做的一件她完全陌生的事。一旦做了那件事社会主义产生的历史条件和经济根源,揭示了资本主义必然
裘伊蜷曲着身子睡着了,睡得很熟,枕边有娃娃陪她。她向来好睡,会一觉到天亮。
费丝关上裘伊房间的门。没有理由再拖延了。
她望向起居室。李斯在她送裘伊上床时,坐在炉前啜饮白兰地,现在起居室里空无一人。他不见了,是不是已躺在床上等她?
她作个深呼吸,企图镇静自己的神经。
在他的空白兰地酒杯旁有一林白色的酒,像是他特地倒给她的。她拿起酒杯,分三口喝光杯里的酒。然后她放下空杯子,关掉起居室的灯走向卧房。
李斯坐在车厢的门廊上,天空很漂亮,星光闪烁,但是寒风刺骨,他猛力吸雪茄也不觉得稍微温暖些。火车规律的声音令他烦躁,他想立刻走进温暖的车厢,但是又逼自己要体贴的络她一些时间准备。
他好像听见水声,她可能在洗澡。
他拉紧他的羊毛外套抵挡寒风,想像费丝光溜溜的坐在操缸里……。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变化,兴奋得有点颤抖。
他等不及了,只能再给她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到了。他走进黑暗的车厢里,穿着靴子的脚踢到桌脚,膝盖也碰到桌子的尖角。
“哎哟!该死!”他在黑暗中摸索,试着想看清家具。但是眼前一片黑暗!她为什么不为他留一盏灯?
他的屁股又撞倒一个东西,撞得还不轻,他低声诅咒。
听到卧室的门碰到墙壁的声音,费丝警觉的坐起来。
“嘘,别吵醒裘伊。”她小声说。
李斯关上门,咬牙切齿的走到床边。“我的膝盖撞伤了,我的臀骨可能也撞裂了。你为什么不留一盏灯?”
“没有必要呀!”
“怎么会没有必要?我进来时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脱下外套丢到椅子上,然后坐下来。
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陷下去。费丝抓着她那边的床柱,以免她的身体滚向他。“我又不是故意要害你撞到。我要上床睡觉了,自然把灯熄掉。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干嘛要为你留一盏灯?”
“你知道我会进来睡觉。”
“我不知道。”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走出裘伊的房间就没看到你了。”
“我在外面冻得鼻子快掉了。”他边说边脱掉靴子。“我要给你时间准备,我努力表现得像个绅士,你至少应该为我留一盏灯。”
“人不在,留着灯太危险了,万一失火怎么办?”她还强辩。实在是因为紧张,胡乱讲话。他脱衣服的声音令她头皮发麻。老天!他要脱到什么程度?
李斯站起来脱裤子。“你从来不为香槟留一盏灯吗?”
“什么?”
“你死去的丈夫都摸黑上床吗?”
费丝想了一下。“当然,否则他就不是个值得尊敬的绅士。”
李斯伸手在床边的桌子摸东西。
费丝听到摩擦的声音,然后看见火光。她紧张的坐直,把毯子拉到脖子上,闭紧眼睛,身体溜进毯子里。“你不能……”
他点好灯,把灯罩盖回灯上。“我从来都不想做个百分之百的绅士。”他走向她那边,把她那边的灯也点起来。“我不喜欢在黑暗中摸索着做,我喜欢看清楚我的对手。”他轻抚她的脸颊,轻笑着问:“你不敢看吗?”
她张开眼睛,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喉咙。
他已经身无寸缕。
她又闭上眼睛,闭得更紧。可是太迟了,他的胴体已经因视觉效应而存进她脑中。他的肤色比她黑,是深金色的,他的胸膛很宽,胸肌明显。令人讶异的是他居然有两个乳头,她从来不知道男人有乳头,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裸体的男人或男孩。
“害羞吗?”他拉开毯子,钻进去,躺在她身边。
费丝把毯子拉回去,跟着想滚开。他离她太近了,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
他伸手抓她。“怎么了?”他的手指抓到一把她法兰绒的睡衣。他很久不曾和穿法兰绒睡衣的女人睡觉了。不过,不管是不是穿法兰绒睡衣的女人,她们都不曾躲他,相反的,各个热情无限邀请他幸临。“让我猜猜看,你一向都穿法兰绒的睡衣睡觉?”
“只有在冬天穿。”她害羞的说。“夏天我穿棉布睡衣。”
“你那个可敬的丈夫从来不要求你脱下吗?”
“当然。”她张大眼睛看他的脸。
“他也从不帮你脱?”
“当然。”她快被他的暗示吓昏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别指望我会让我们之间隔着任何东西。”他搂她靠近他的身体。
她一动都不敢动,怕在他温暖的怀里融化。
李斯大声叹息。他没想到她会僵硬着身体抗拒他。她签了约同意了,他有权利得到她,但是她似乎并不情愿付出。难道她不曾尝过做爱的乐趣?香槟。科林斯到底是怎么使费丝怀上裘伊?
他轻抚她,手温柔的在她背上来回轻抚,慢慢的将她推进他怀里。
她的肌肉渐渐放松,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些。
“张开你的眼睛,费丝。”他低语。“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
她被催眠般的服从命令,睁眼看他。
李斯停止呼吸。她迷蒙的灰眸美极了,柔软的唇微张着宛若在邀请他品尝。“你丈夫曾经这么做吗?”他从她的脊椎骨直抚到她臀部。
费丝摇头,她的长辫子随之在枕上摆动。
“他吻过你吗?”
这回她点头。
“像这样?”他的唇攫住她的,先是温柔的吻,接着加了点力道吮吸。他拉她入怀,紧得使她的胸脯被他的胸膛压平。他能够感觉她那两点触着地。他的双手抚摸她臀部,希望能直接抚摸她的肌肤,但是法兰绒睡衣阻碍着。
他轻推开她一点,亲一下她鼻头。“怎么样?”
她无法假装听不懂,摇了摇头。
“裘伊会受孕简直是奇迹。”他在她颈边呢喃。
真的是奇迹,费丝想。她无法想像孩子就是在一对男女发生亲密无比的行为下生出来的。她的爸爸、妈妈和其他每一对夫妻都做过这种事?她握紧双拳,以免她的手失去控制去爱抚他。她不只希望他爱抚她,更糟糕的是她还想爱抚他,她的手渴望去探触他结实美丽的身体。
“这是你唯一的一件睡衣吗?”他问。
“不是。”她耳语。
“是新的吗?”
“不是。”
“很好。”他的手从她背后移至她前胸,双手用力一扯,她的睡衣因而自颈丝裂到肚脐。“我们不需要它。”
费丝震惊得呆住。他撕破了她的睡衣,暴露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无遮的模样。她张开嘴巴想谴责他野蛮的行为,眼睛也随着嘴巴张开。但是他的表情使她什么话都请不出来。他已把她的整件睡衣都撕开,以爱慕的眼光欣赏她的全身,连她的脚趾头都不放过。
她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是又觉得他的目光是赞赏、是鼓励,温暖动人,一点都不下流、低级。他鉴赏宝物般的目光给她信心,她的身体并不丑陋,没有必要遮掩。
她试探的伸出手去,轻触他胸膛。
李斯冻住。他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他本以为她将会像个木头人,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他的皮肤好热,不可思议的炽热。她的手寻找到他男性的乳头,用她的指腹轻揉,小小的乳头立即硬起来。
李斯咬牙阻止自己呻吟,他哪里想得到害羞如她,竟也会挑逗他?他的手再也忍不住,握住那一对柔软可人的玉峰,拇指不断逗弄她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