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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笑,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笑,虽然很轻,还是很意外,很快的又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脸一红,呢喃道:“我也就是开开玩笑。”
我又喝了一杯,身体开始回暖,天边开始放烟火了,火光冲天,五颜六色甚是美丽,我就想到那么一句话:“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你觉得人死了之后真的有灵魂吗?”
“你觉得灵魂附体这种事吗?”
“你相信穿越这回事吗?”
“你听说过重生吗?”
“我叫顾宸萱你知道吗?”
“你知道顾宸萱是谁吗?”
“很久以后,你会记得顾宸萱吗?”
我只记得那晚上我自言自语了好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外头吵得很,出去一看,说是百官朝拜开始了。
我一惊,急忙跟着跑了出去,那时候街上都是人,我根本就挤不过去,懊恼的又跑回了屋,就看到清玉他们优哉游哉的在吃早饭。
赵越招呼我过去,我拒绝了,问掌柜的要了些宣纸竹条,回屋开始扎纸鸢。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爬到屋顶上,将纸鸢的线放得很长很长,幸得今早的风不小,把它吹得高高的,转眼就看不到了影儿,我坐在屋顶,抓着线,望着城墙处,却只能看到豆大的人影。
众人拜安的声音直冲苍穹,大得连我这儿都听得到,我不由得感慨,这么些年过去了,小豆子也长大了,那个站在高高城墙上的人,也变了个样,物是人非,是否还能忆起当时?
赵越与他娘的半年之约也即将到期,这半年来我们相看两相厌的同时又惺惺相惜,这孩子又骄又傲,也不懂得人情世故,这一路走过来,又吵又闹,看多了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番感悟,若是他能再成熟一点,我想,也算是我能给他一份礼物了。
过了两天,街上渐渐的又热闹起来了,赵越说什么也要去郭成渝的坟前拜上三炷香,既然来了,我们便也去了,这天朱晓君起得倒是早,背了包袱说要去找亲戚老爷了。
我低下头没有去问清玉,抓了荷包,然后哈哈笑道:“想不到那么快就要分开了,不过大家都在同一座城里,到时候有什么事可千万不要忘了我,虽然我没什么本事,可是还是有点钱的,对了,你们身上有钱吗?去的时候别让人瞧不起让人欺负去了……”
“我们是去投亲,不是去打架的。”朱晓君说道。
我尴尬的笑笑,朱晓君说,和我们一起去玩一圈就走,我莫名的失落了。
郭成渝的墓地在城里比较偏僻的地方,因为此人名声不小,之前死而复活的事又传得沸沸扬扬,大家深信此人前世是仙,逢年过节的就去他的坟上去拜拜,求个平安,赶考的学子更是会去求状元,于是不管是郭成渝的墓地还是生前的住宅都成了名胜,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自己去拜自己的墓感觉是非常奇特的,郭成渝的墓地非常的气派,就差没建个庙宇了,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了,赵越心诚的跪在那里,在我看来,就是他家的祖宗都没见他能这么虔诚吧。
郭成渝没有妻妾儿女,死后还能受这么多的香火实在是积德不少。
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我遇到了一群贵族子弟,咋看之下还挺眼熟的,仔细一看,我差点没摔倒,这不是我还是郭成渝时带的那帮学生吗?!
几年没见,各个长得英姿挺拔,带头的是叶思远,以前班里的学生除了小豆子,就最听他的话了,他老爹是将军,他长得自然比一般人还要高,几人全部穿着素白,面上严肃,徒步上山。
“我说子叶,老师要是看到我们大过年的来看他,会不会很高兴。”说话的是一个清瘦的人,模样倒是有些陌生了,我记不清有过这么一个学生,可是他确实是叫了我老师。
子叶,也就是叶思远手里领着一壶酒,“难说也,老师向来与我们的想法不一样,对了,夏宇你可是带了纸鸢过来?”
在听到夏宇的时候我真的摔了一脚,不可思议的叹道:“小胖子……”
几个人都是练家子,这声小胖子自是被听得一清二楚,全都看了过来,赵越精神有些恍惚,看到我摔了,急忙拉了一把,“阿萱你怎么走路的,走两步都能摔,没见你那么笨的!”
叶思远眼睛一眯,连走了两步,“你是……”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雪掉到衣领里,冷得我倒吸一口气,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脖子上的学扫掉,我抬起头,是清玉。
他看起来倒是自然,我却尴尬,说了声谢谢,一晃头,他就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没骨气的脸一红。
“穷书生你就不要逗她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其他地方没脸没皮,看到你就跟那黄花大闺女似的……”
我一脚踹向了赵越。
小胖子见我们忽略了他们一群,咳了一声示意,然后君子的拜到:“姑娘可是认识在下?”
看到当年胖胖的又傻傻的小胖子一转眼变成了这么个瘦高瘦高的小帅哥,然后说话又文绉绉的,我就忍不住要发笑,很想再敲敲他的脑袋,可是现在不敢,我也佯装正经道:“不曾见过。”
小胖子眉头一皱,一旁的叶思远走上前,“姑娘与郭太傅可是有什么关系?”
“仰慕而已,不曾认识。”
叶思远蹙起双眉,“那不知可否知道姑娘的芳名?”
“虚名而已,何须再提。”
这下,叶思远可有得愁的了,这小破孩自小聪慧,曾经提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如今让他吃吃鳖也算是报仇。
“如若无其他事,原谅小女子先行离开了。”我微微一笑,叶思远也笑笑的让了道。
一路上赵越又在追问我是不是认识他们,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算认识,现在不认识了。”
下午我们去了郭成渝的太傅府,结果因为春节的缘故,太傅府不对外开放,朱色大门紧闭,门口站着四名看门侍卫,很是威风,当年郭成渝在活着的时候都没见这么气派过。
赵越很失望,我想了想,便拉了他们往后远走。
当年我老是在太傅府里迷路,走了好长时间才认清,那时候因为迷路走过不少地方,也发现了后院有个洞,很隐蔽,极少人发现,隐藏在草丛里。
赵越看到被我扒开的狗洞时,看我的眼神极其的鄙视,说什么也不愿意钻进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身份,我不理会他就进去了,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他们三人正坐在墙头,然后翻了下来。
“会爬墙不早说。”我翻翻白眼。
赵越耸耸肩,低声说道:“我们就这么偷偷进来没事吧。”
“大不了被抓去关两天,也不是没被关过,你怕什么。”
“我才不要再去住那种地方,又脏又湿的。”
我走了两步,“你们往这边走,左拐看到一个亭子再往右,走到尽头就是郭成渝的书房,再走几步就是他的卧室,如果想去大堂出了卧室继续往东边走,看到一间小竹屋往右走到石子路的尽头你会看到一座假山和小拱桥,上拱桥回到游廊,跟着游廊走你就会看到。”
赵越狐疑的看着我,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我还有点事,半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集合,可以吗?”
“你那么笨,还想脱离我们行动,那还不一下子被抓了。”
“放心好了。”这里曾经是我的地盘!要逃我比谁都快。
不容赵越磨磨唧唧,我小跑了几步进了树林,当年我与程衍之说了遗诏的事,我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将它藏在了管家屋里的房梁上,如今程衍之没有做出让我曝光遗诏的事,我也不会去自找麻烦,单纯的只是想看看遗诏是否还在。
太傅府的格局一点变都没有,与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所以总会让我觉得时光穿越了,好像我还是郭成渝,好像我的那群学生还会跟在屁股后面喊着我老师,好像府里的下人还会四处找我,与我说谁谁谁又来访了,然后我继续装病……
作者有话要说:清玉终于要离开了,皇帝终于来出来了,嗯,有点乱了,大家对程一绯在出现有什么意见?其实我也就是想想,到底出不出来还是问题……
☆、45妹子的苦逼人生
管家住的地方在比较偏西南方的位置;我摸索着路很快的就找到了,一如既往的褐色房门;上面油光滑亮的倒是没有什么灰尘;我探出头看了眼四周;可能地方比较偏,这里没什么人;便小心的跑过去,推开门,一股檀木香扑鼻而来。
当管家还是苏涟誉的时候;经常在房里点檀木;那时候我木楞;不知道檀木有多贵,也不懂得小小一个管家能有这本事,来过这么多次都没有发现他。
房间里的摆设没有变化,被子还叠得整齐,我抬起头看了眼房梁,在东边的最边角有条红线,很不起眼,那是我做的记号,我到隔壁的仓房找了梯子,架在墙上,小心的爬上去摸,房梁上倒是不干净,摸得满手灰尘,可是……东西呢?
我以为是我没找仔细,便爬得更上面,伸出脑袋去看,可是来回扫视整个房梁上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也没有遗诏曾经存在的迹象,因为这里的灰尘布得非常均匀,我傻眼了,遗诏不见了!
因为爬得太高,重心不稳,我又太震惊,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梯子就从墙角滑落,我一惊,手抱着房梁,脚拼命的想把梯子勾回来,脚尖堪堪勾住了一角,我的心跳得厉害,觉得手快没力气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我吓坏了,更加卖力的想的把梯子勾回来,却因为身体素质跟不上,梯子掉了下去,砸在了桌上,哐当的几声巨响,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格外的明显,我吊在房梁上跟树袋熊似的,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原理,想让自己爬上去,可是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屋外的脚步声先是一顿,很快的就往这里走来,而且速度很快,紧接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