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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翌辰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似乎没有发烧,你是要休息。还是如何?”
“我休息休息就好了,”浠宁微微蹙眉,“只是,治你都花了这么大力气,到时候治奶奶。可能要动用凤麟了。”
真的有凤麟这样的东西存在?
夏翌辰没有问,怕一问她又要解释一大通,索性让她好好休息。
第二日清晨,浠宁刚刚起床,梳洗过后,就感觉不对。
分明是她前世每个月都会有的感觉——大姨妈来了!
靠!还真是准时!华胥女子十六成人并可以成亲,结果她就在十六岁生日后一个月……
原来没有姨妈的日子多爽快呀,可惜一去不复返……
而且这里是古代,科技实在太不发达了,布包草木灰?想想就觉得头疼,她之前毫无准备,如今上哪去寻古代版“姨妈巾”?
偏偏血盟全是男人!
浠宁头大了。
“帮我找个可靠的稳婆来。”浠宁对一个血杀吩咐。
血杀答应着去了,却没弄懂浠宁想要做什么。
不多时,稳婆找来了。血杀刚解开稳婆眼睛上蒙的黑布,稳婆就直接被浠宁拉到房间里,把门锁上。
稳婆吓了一大跳,在知道了浠宁的情况之后,笑盈盈地帮着浠宁处置了。
反正给的银子足,处理这些可比接生轻松多了,偶尔换个职业也不错。
接着,又嘱咐了浠宁一通什么不要吃生冷不要受寒之类的。
浠宁瞪了她一样:我自己是医生,这些东西要你说?
稳婆便也不敢多说了。
浠宁把人请出屋子后,血杀又把稳婆的眼睛蒙上,一边走一边小声问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世子要他打听的,否则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多问。
稳婆尴尬地笑了笑:“你一个大男人,说不得,说不得!”
血杀也不敢问了。
等消息到了夏翌辰那里,夏翌辰微微蹙了眉:“那稳婆只说,说不得?”
“属下听了,便也不敢问了。如果世子不满意,要不我再找了她拷问?”血杀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了,”夏翌辰摆手,“你先下去吧!”既然说不得,那就是女人的事情。浠宁想拿堕胎药?不可能呀,她自己就是名医。浠宁想找稳婆给人接生?也不会呀,汴梁有什么她认识的人需要接生?
等他走出房门,就看到浠宁在花厅里喝茶,似乎还吩咐了血杀去做什么。
“浠宁,你出了什么事,一大早叫稳婆做什么?是还不舒服吗?”夏翌辰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吩咐底下的人摆早膳。
浠宁捧着热茶摇头:“我没事,就是叫来问一些事情。你左手现在感觉怎样?”明显想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听说古人忌讳谈论这些,更何况她不可能大喇喇地和夏翌辰谈这些。
“活动自如,”夏翌辰伸展了一下左手,“昨晚还想找把弓箭试试,不过汴梁城也不是试弓箭的好地方。”
“等过两日离开汴梁,你就能试了,”浠宁有些憧憬,“我想吃你猎到的肉!”
夏翌辰有些好笑:“除了吃,你还有什么愿望?”
浠宁不服输地撇嘴:“民以食为天!”说着便给夏翌辰夹了一个包子。
等用完早膳,浠宁回了自己的屋子,血杀向夏翌辰汇报:“浠宁殿下吩咐属下去拿棉布,兴许是想做针线?”
“向稳婆请教针线?就算是请教针线,也该找绣娘呀!”夏翌辰越发迷糊。
不多时,另一个血杀来回报:“浠宁殿下问我们要草木灰,莫非想种花?”草木灰是好肥料。
夏翌辰一综合,顿时恍然,低头遮掩自己涨红的脸色:“她要什么你们给就是,别乱猜!”
为了瞒着血盟的人,她真是兜了好大的一个圈子呀!
怪不得刚才问她,她马上就转了话题……
还好只有自己一个人反应过来。
两日后,华胥使团的仪仗到达汴梁。
旭梓虞见到浠宁,不由抹一把汗:“浠宁,你真是命大,而且还比我们脚程快。”
浠宁看到自己的人都安然无恙,自是很开心:“我是借了滚滚黄河水,一日行千里。你们后来还遇到墨玄的人了吗?”
旭梓虞坐在花厅捧着茶:“后来只有一次在河对岸看到不明身份的人,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大渊的人。不过,他们显然在搜寻什么。”
浠宁就把自己后面经历的事告诉他,自然只说公事不谈私情。
“真是有备而来,你要不要查查那个钟家,搞不好有大来头!”旭梓虞担忧道。
夏翌辰冷眼看着旭梓虞:“钟家的事,我会搞定。”这个华胥大将军对浠宁亲昵的语气让他很不舒服。
浠宁偏头看见了夏翌辰桃花眼里的愤懑之色,不由觉得好笑。
“好啦,哥,这些事你别担心了,赶了这么多天路,你先去好好休息。”浠宁明丽的脸庞笑容温和。
夏翌辰听到那个“哥”字,险些喷茶。
哥?
那个华胥大将军,是浠宁的哥哥?
等到旭梓虞回了房,夏翌辰才有些郁闷地问:“浠宁,旭大将军……”
“是我堂哥。”浠宁不喜欢故弄玄虚,是什么就是什么,没由来吊人口味,她觉得不好玩。
也或许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夏翌辰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才想起华胥是女帝即位,所以旭梓虞应该算外戚。
外戚掌兵权,这在大乾是不可思议的事。
浠宁隐约猜到他的想法,开始解释华胥的政治派别:“除了帝族,华胥有六大家族。旭家就是其中之一。到了我父亲那一辈,继承家业的是三兄弟。我父亲排行第三,旭梓虞的父亲是我大伯。但是我父亲和我大伯都死于我二伯之手。其后,我母亲过度信任二伯,让他把持朝政多年。一朝起兵谋反,我母亲带着我逃出华胥,在西域遇到墨玄。”
☆、224 闹事
夏翌辰听浠宁讲完她重夺大权的过程,不由握住了她的手:“我从前以为,我大约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了。现在想来,是我井底之蛙了。”
“在回到华胥,找回记忆以前,我以为这世上我什么都见过了。可是后来才知道,我井底之蛙了。”浠宁叹息。
夏翌辰轻笑:“再见到你以前,我也是井底之蛙,你总把华胥说得那么好,我巴不得现在就去一观究竟。”
浠宁有些愧疚:“翌辰,我总觉得,让你离开故土,离开亲人朋友,我很不人道。”
“那要怎样才人道?你永远消失在浩渺西海,留我一个人在中原孤独守望,这算人道吗?”夏翌辰注视着浠宁,“鱼和熊掌不可得兼,我选择了你。而且,母亲早就厌倦了建业的生活,我相信她很乐意和我们一起去华胥。”
“那要是她不愿意怎么办?”浠宁担心。
夏翌辰颇有信心:“你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说动她。上次请她出山你都成功了。”
浠宁叹息:“上次她已有出山之意,只是还在犹豫。这回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你还是先担心墨玄吧,”夏翌辰有些头疼,“他这次盯上我们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那如果,”浠宁想出个主意,“你看,我们之所以几次受到攻击,是因为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假如我们把仪仗车马留给我哥他们,然后我们自己偷偷走,受到攻击的机会是不是就小很多?”
“很有道理,”夏翌辰点头,“不过,你这可是把苦差事交给你哥了呀!”
浠宁不以为意地摆手:“我哥就是个愣头青,让他历练历练大乾的官场也好。”
不过第二天浠宁和旭梓虞宣布计划的时候,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
“浠宁,你到底是想避免墨玄攻击。还是想和那小子双宿双飞?”旭梓虞毫不留情地质问。
浠宁一手扶额,很是懊恼:“你注意措辞!”
“我看你们就是患难见真情了,华胥没大乾那么多规矩,喜欢就是喜欢。”旭梓虞满不在乎。
“可是你在大乾!”浠宁规劝。
旭梓虞还是有些不相信:“所以。你真打算把那小子带回华胥?”
“嗯。”浠宁点头。
看着她很认真的样子,旭梓虞不太服气:“那家伙除了长了一张好脸,武功还马马虎虎过得去,到底有什么好的?”
“莫非你觉得焱楚良比他好?”浠宁瞪了他一眼。
“焱楚良长得的确不如他,论魄力也不如他。不过,论术法,那是压倒性胜利。而且焱楚良毕竟是华胥人,你让百姓怎么接受你的帝夫是外族人?”旭梓虞担心。
浠宁不满地放下茶盏:“焱楚良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着他说话?至于百姓怎么接受,我自有办法。”
旭梓虞有些惊讶:“哇塞。你真被他迷住啦?居然这么坚定?”
浠宁轻蹙双眉没有言语。
旭梓虞知道她是动真格的了:“罢了罢了,你要为了他和那五大家族对立起来,我要是不帮你,你就只能孤军奋战了。”
浠宁这才露出笑容:“就知道哥会帮我!”
“不过那小子要是敢对不起你,我一定宰了他!”旭梓虞神情严肃。
浠宁点点头:“这个我赞成。如果他对我不好,你一定要帮着我宰了他!”
夏翌辰在房间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隐瞒身份乔装出行第一日,夏翌辰弯弓搭箭。
浠宁坐在马车上,掀起车窗的帘子,看着一骑英姿,不自禁露出微笑。
这情景绝对不能被其他女人看到。否则喜欢他的人就更多了。
不过,昱王夏振远害他这么多年都……
她想着,心疼万分。
哎,都是作孽,既然生下他,就该好好对待。而且。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夏振远那样不喜静宬长公主。
那样温和聪慧的女子,又不强势,又不善妒。
然而感情这种事,谁能说得清楚?
晚餐是夏翌辰猎到的鹿肉。
浠宁撕开一小块肉,喂给身边的夏翌辰:“你今天打了那么多东西。看样子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