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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志同道合懂香的人。
建安长公主在一旁帮腔:“大姐姐聪慧得很,又肯下功夫。”
“我年轻的时候一点也不勤快,所以只有这香料上因为孩子心性贪玩,小有所成罢了。”静宬长公主谦虚起来,依旧保持温暖淡雅的笑容,看得阿丑直呼有其母必有其子!
不过,静宬长公主这笑容,倒令她觉得自然亲切许多,不像夏翌辰那个如此迷蒙。
果然演技还是有差别的,师傅带徒弟,徒弟还没毕业。
众人又是赞美几句。
“昭贵妃若喜欢这香,我把方子写了送你罢。那些文人墨客以诗会友,咱们闺阁中人,以香会友也是桩风雅。”静宬长公主大方道。
见她如此大方,昭贵妃也不好再推辞,那风采容貌在笑容下越发卓著:“多谢静宬长公主。”
静宬长公主吩咐了下人备笔墨,走到一旁亲自写了方子,又叮嘱了昭贵妃一些注意事项,便把墨迹已干的方子交给昭贵妃。
昭贵妃粗略看几眼,很是满意,但也没有过分喜形于色。将方子收在身上,又说了几句答谢的话,还赠了一匹蜀绣以表谢意。
静宬长公主应对自如,一时间气氛其乐融融。
不多时,皇后和昭贵妃便不约而同地说该回宫了。
一群人在昱王府门口相送。
阿丑看着离去的仪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戏,就完了?难道最核心的地方,就是静宬长公主写的那张方子?除此之外,她还真找不到一丝破绽。
不过劝动了静宬长公主出手,夏翌辰,你和你母亲还真是团结一致对外呀!亦或许,静宬长公主并不知情,完全被她的好儿子戏耍了?
阿丑摇头,不解地走回花厅。
欲知真相,就看后边会发生什么了。
谁知还没到花厅,那个范秋玲别说坐,似乎连站也站不住了。
众人只听“呯砰”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花盆碎了。
到底是静宬长公主更老成持重,立刻差人去看有没伤着人,一边又派人将其余人送回花厅,自己则去一看究竟。
阿丑好奇,也跟了上去。
“这花是怎么摆的呀!”女子的哭声细细传来。
昭贵妃粗略看几眼,很是满意,但也没有过分喜形于色。将方子收在身上,又说了几句答谢的话,还赠了一匹蜀绣以表谢意。
静宬长公主应对自如,一时间气氛其乐融融。
不多时,皇后和昭贵妃便不约而同地说该回宫了。
一群人在昱王府门口相送。
阿丑看着离去的仪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戏,就完了?难道最核心的地方,就是静宬长公主写的那张方子?除此之外,她还真找不到一丝破绽。
不过劝动了静宬长公主出手,夏翌辰,你和你母亲还真是团结一致对外呀!亦或许,静宬长公主并不知情,完全被她的好儿子戏耍了?
阿丑摇头,不解地走回花厅。
欲知真相,就看后边会发生什么了。
谁知还没到花厅,那个范秋玲别说坐,似乎连站也站不住了。
众人只听“呯砰”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花盆碎了。
到底是静宬长公主更老成持重,立刻差人去看有没伤着人,一边又派人将其余人送回花厅,自己则去一看究竟。
阿丑好奇,也跟了上去。
“这花是怎么摆的呀!”女子的哭声细细传来。
静宬长公主吩咐了下人备笔墨,走到一旁亲自写了方子。
☆、151 闹事
这两人都明白,对方是死对头,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想置对方于死地。
早就撕破脸的人,还虚伪地维系表面的友好关系?
真心没必要。
所以说话也不必客气,只要不坏了大礼,怎样都是可以的。
“阿丑姑娘好久不见,如今攀上了昱王府的高枝,”容清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愈发有能耐了呀!”
“我倒是不清楚,四王妃怎么突然就成了四王妃,连喜酒也没赶上一杯。阿丑虽然出身乡野不懂事,却也清楚,这婚事,特别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那是怠慢不得的,这么着急,倒让我有些浮想联翩。”这话阿丑憋在心里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说出来,如今终于一吐为快,她不禁更加好奇了。
从议亲到成亲,还是堂堂皇子,三个月不到的确有些着急了。
昭贵妃是怎么想的,还是说当中发生了什么事?
譬如,皇上乃至皇后要给四王爷慕天卓定一门婆家没有权势的亲,昭贵妃急了?
阿丑面纱下浮起笑容:看来这件事,自己之前一直疏忽了,去查查看,说不定会相当有趣。
容清澜这厢听了阿丑的话,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四王爷的婚事,是皇上做主,我有什么可说的?但是阿丑姑娘拒了别人求亲,拒出了仇,别说我,怕是整个建业都闻所未闻!我是该赞一声阿丑姑娘勇气可嘉,还是劝一句阿丑姑娘温良恭顺呢?”
阿丑知道她说的是丁举文。
下个月,丁举文就成亲了,对方是礼部侍郎家朱家的女儿,听闻是个很规矩的千金。于书画上颇有见地,家中也是世代为官。
礼部侍郎,容清澜的父亲是礼部尚书,不就是他顶头上司吗?
这倒是其次的,最要紧的是,这位朱家小姐是个对丁举文仕途真正有帮助的,出身。才学,能力。
“四王妃过誉,勇气可嘉不敢当,只是被逼无奈而已。试想当初被四王妃挟持,还被四王妃扔在贼寇老窝不管不顾,要是胆子小一点,如今也就不能站在这和四王妃说话了。要给我选,我定是不愿意惹上那么多麻烦的,可惜我没得选。”阿丑也不管范秋玲在场。直言不讳。
容清澜你敢做,还怕我说嘛?而且范秋玲又不笨,听了这消息也不会随便乱来。这件事传出去,也不会对她自己造成什么负面影响,除了名声上不好听之外。
名声,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
又不是做官。要哪门子德行好?
她也用不着嫁人,像普通内宅夫人一般曲意奉小、谨言慎行。
“德行”于她如浮云,她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只是那容清澜。似乎与阿丑达成了什么默契似的,似乎也不怕范秋玲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就别怪人扔下你。”她说的理所当然,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丑暗暗有些心惊:这般心狠手辣,可不好对付。但却也没有恐惧。
只是两人不忌讳范秋玲,倒像是把她当成透明了,略显怠慢。
一时间气氛诡异。
夏翌雪领了几个婆子,先把范秋玲领下去看有没有伤着了,接着又指挥一群婆子拾掇残迹。
这样一来,也缓解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
夏翌雪温和地笑:“四王妃。多谢方才照顾范姑娘,否则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昱王府的过失了。这太阳地里晒得慌。先去树荫下坐坐?”
伸手不打笑脸人,容清澜也不好直接驳了夏翌雪的邀请,一双美眸在阿丑的面纱上转了一圈,没有说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阿丑没有出声,在心中一阵冷笑,径自离去。
用得着防我防成这样么?
不过没想到,容清澜愿意搭理夏翌雪,大约是太后的缘故吧。
可她又有些担心容清澜会不会包藏祸心,她忌惮容清澜的武功。
阿丑停下脚步,又仔细想了想,敢在昱王府动手,容清澜应该没这么大胆子,何况夏翌辰也不是吃素的,谁能在他的地盘撒野?
这些年自从昱王夏振远离开昱王府,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昱王府似乎都对静宬长公主和夏翌辰言听计从。就连昱王府留下的亲兵,也变成了夏翌辰自己的人。
这般细细想来,倒像是静宬长公主带着儿子逼夏振远净身出户了,想想不觉有些可笑。
也可见,这对母子,不简单。
那么,从前只有夏翌辰,如今静宬长公主虽然没有表明态度,但肯定是不会支持慕天卓的。有这对母子在身后,太子慕天弘的路,是否会容易许多?
刚走到垂花门,就看见夏翌辰斜蹿出来。
阿丑捂住心口,却也没太过慌乱,嘴上却还是不留情面地苛责:“你怎么突然在这,冒冒失失的。我可是等了许久的戏,却发现不过如此,你要怎么交代?”
夏翌辰靠在门框上,神色依旧散漫,桃花眼却比平日多了些许明亮:“带你去看戏。”
阿丑环顾四下无人,才接了话:“你到底在算计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想布个很大的局,这才只是开头?”
“你怕了?”他微微低头,很想看进记忆中那双清澈无比的双眸,看看她如今的神色,却只有朦胧的面纱。
阿丑嗤笑:“我有什么可怕的,但我讨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夏翌辰愣了一下:讨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直言:“你缺乏安全感。”
阿丑语塞,语塞完又有些恼怒:要不要这么直白!
夏翌辰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妥。不过他从来都不是理会世俗的人,又怎会为这样一句话在意?
故而阿丑也就顺势说下去,这样或许还能谋多点福利,反正这家伙不能用常理衡量:“你既然知道我缺乏安全感,那你是想继续瞒着我触了我逆鳞还是如何?”她这话没有威胁,语气像极了平日的夏翌辰,满不在乎。
夏翌辰看了她一眼,唇角笑容逸散开来,下一瞬一把将她拉起来,飞到一处瓦檐上。
阿丑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轻功带起,在寿阳八公山的山贼营寨,就被容清澜折腾够了。相比之下,夏翌辰还是很顾忌她感受的,没弄疼她,也没吓着她。
而站到高处的阿丑这才窥见昱王府空中守卫的冰山一角。目之所及,有两个阴影,其余的她也看不到。但是往底下看,却是夏翌雪和容清澜坐在亭子里正说体己话,丫鬟不时递上些水果点心,但都静默无声,只有夏翌雪和容清澜在说话。
“听说四王爷去了福建?”夏翌雪引出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