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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总会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愧为鬼医啊研究各种奇门怪道
新文暂时没想法估计这文完结了要过好久才开呢 ~
我在努力日更你们信吗……
☆、老虎
时空之门总会打开,到现在上官还不可思议的看着不愁!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相信有时空之门的说法?照理说萧潇把这种被古代人觉得无稽之谈的话出说了他们是一点都不会信甚至觉得可笑的,可……不愁竟然相信?三人此时已经在马背上了,他们一路要去贵州接着安顿好南容直到南容的亲卫来接手他们就会返程。
现在的南容像个小孩子让他一个人去贵州未免太危险了,眼下有不愁在想必路程不会太艰辛。想他带着真子桑出来被刺客误以为是南容一路追击,一波又一波也没让他死掉也是有本事的。现在的她只想快快送南容到贵州然后回到萧潇的身边,一起和萧潇寻找时空之门然后送萧潇离开,至于自己?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不若留下……
“你不觉得我们仨太乱搞了吗?”她问。
不愁说:“不愿意乔装成我这个糟老头儿的妻子吗?”
对!没错!不愁的易容术是极好的,他现在是一副非常普通的老头子的模样所以在离开土匪窝之前把她也给易容成了老奶奶的模样,自然的,南容被易容成了他们的儿子!虽然南容极力反对,最后又不知道为何妥协了,只能说不愁的办事能力很好,竟然让南容妥协。她自然是没有好奇的去问是如何让南容妥协的。
一路上倒也安稳,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路会多出一个人,这多出一个人嘛就会排除嫌疑。况且还有这么高超的易容术呢,一路过关轻松。可又因为马匹质量的关系不愁骑的马半路累死了所以就地掩埋了,又因大家伙儿身上没钱所以不愁与上官骑一匹马,脚程也随之慢了下来。
在马背上上官坐在不愁的怀前,她故意隔开俩人的距离不想尴尬,可是不愁却偏偏不要她这么做,拉着缰绳的手一捞就将上官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不愁把南容当成透明人,虽然明知道怀中的女人是南容的夫人不能夺人家的妻子……但是,他就是喜欢刺激!要趁着南容那傻蛋还未恢复记忆好好的吃掉他的夫人,气死他怒死他,最好他会写封休书。
“你在笑什么这么阴险?”无意之间回头去看不愁居然发现他在笑。
不愁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南容又对上官说:“你算不算红杏出墙?”
这么一说上官立马想当了一个问题眼下她是南容的王妃呀!现在坐在不愁怀里算什么事?就算是在现代这样坐在男人怀里实在不好哇!她挣扎了一小会儿,不愁在她耳边乐滋滋的说:“别忘了现在咱俩是乔装的一对夫妇,他南容……是咱们的儿子。”
说完不愁还极其腹黑的转头对南容说:“儿啊,一个人在后面好不好玩啊?”
南容抬起眼睛就甩了一个刀眼过去一句话也不说,不愁也懒得戏弄他了便带走上官一路骑过乡间田野往下一个镇子出发,争取在天黑之前到达否则就要露宿了。俩人骑一匹马,马又不是好马所以跑起来的速度自然就慢了,跟在后面的南容很乖,不闹也不问。
“快入夜了,这四周都是山林啊。”上官说。
“若是没找到农户就准备露宿吧。”
“这存在危险性要有人守夜。”
上官只是打个比方的说,没想当不愁一个机会没放过对身后的南容说:“作为孝顺的儿子自然是由儿子为我们老夫妻守夜了,对吗?”
南容又抬起了脑袋眼神很想吃了不愁一般,他话也不说只是点了点头。很不可思议啊!上官都觉得现在的南容好奇怪啊,这不愁在土匪窝的时候跟他说了什么话呀?让他现在如此听话?瞧南容的眼神就觉得他非常不情愿的呀……
“或许我们不用露宿了。”不愁指着不远处的火星子说:“前方有火,或许是破庙什么的。”
“那过去瞧瞧?”
不愁拍了拍她的肩说:“你们留在原地我去看看,若是一盏茶我未回你们就调头。”
“呃……好吧。”
说完不愁跳下了马又走到南容身边说:“照顾好她别拖她后腿。”
或许是因为不愁这句话中听南容竟然是张开了嘴巴,说:“知道了。”
一眨眼的功夫不愁已经点脚用轻功飞走了,他慢慢没入夜幕不见踪影。夏日戌时的时候天色就暗了,她是非常希望前面是友不是敌了,这样免得他们露宿荒野呀。不愁说一盏茶没回来就让他们离开这里,要往哪里离开呢?来的路?然后又该去哪儿?她不知道路……
“一盏茶的时间快到了。”南容在她的身后轻轻的说。
上官抿嘴说:“多等一会儿吧。”
南容骑马走到她的身边说:“阿姐不走吗?”
“怎么说不愁也是恩人。”
“可他说过一盏茶时间没见他回来就离开这里。”
她也不看他而是注视着前方说:“你先走吧,阿姐随后会追上你。”
对话之间她从未回头看着他说话,也不知道他的神色,南容也不再劝了而是陪她等。不愁离开的时候说让他别拖后腿,他自然不会拖……
时间过得越久上官心里越是焦虑,虽然不愁这个人不是很讨喜但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伙伴啊。她脖子都往长了都没瞧见他的影子呢,一旁的南容不像她一样,南容坐得笔直静静的陪在一旁,不安慰她也不着急。
“你们还没走?”声先到人再到,不愁落在马儿面前对上官说:“是个猎户,说了好半天才同意我们借宿,跟我来吧。”
上官转头笑着对身后的南容说:“走吧阿容,幸好没离开。”
南容头也不抬了埋着头跟在他们的身后,上官因为高兴没出什么事情所以就没再关注南容了。猎户住的地方很快就到了,屋子不大,睡房猎户不会让出来,所以他们会在前厅之中将就一晚上,不过有屋子住已经不错了。
“你在那边的炕上睡,我和儿子躺凳子上将就。”
“炕上可以睡下俩个人的。”
不愁乐了,问:“谁和你一起睡?”
这一问上官就愣了,让不愁和她一起睡那也太不要脸了吧?和南容一起睡……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一起睡是自然的,可是……她很尴尬诶!她懊恼啊!方才就不应该好心说那句话的呀!
只见这时南容飞快的跑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抱着她的腰说:“我要和娘睡……”
不愁让他们时时刻刻装扮成一家三口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改口,所以南容很乖他照做了。而上官也很听话也照做,她说:“不若……你们爷俩睡这里?”
“不嘛不嘛我要和娘一起睡这里。”
“……听话,放开手。”
“不放。”
“你这坏孩子。”
“就对娘亲使坏……”
上官瞪着不愁,这俩个男人是她的灾星吧?一个二个而都是来折磨她的吧?这个南容一看就是故意的!这故意给谁看呢!不愁吗?他们俩有仇拉着她干嘛?一个阴险腹黑,而现在又来个耍无赖的!头疼死了她……
“你们安静点好不好?老子还要睡觉呢!”猎人在里面喊了一句。
南容腻声腻气的说:“阿容和娘亲睡,爹爹自己睡……”
不愁干瘪瘪的笑着说:“自然,自然……”
当爹的肯定要为妻子和孩子着想啊!听见不愁的回答南容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甩了一个刀眼给他就自己躺着睡觉去了。上官无奈得很啊,合着衣裳与南容背对着背躺着,她能想像,他们俩就是两只公老虎,而自己呢?则是一块肉!要被他们俩抢啊!
上官暗自叹气还是闭眼睡吧毕竟南容现在摔坏了脑袋变得像孩子一般呢。
作者有话要说:
☆、角色
上官睡觉有一个习惯那便是偶尔做梦了就会一脚踢过去,那狠劲儿简直就是在踹敌人。她偶尔会做梦,梦见自己在师傅的手下接受着地狱一般的训练。所以挨着她睡的南容在大半夜的时候被她给一脚踹下了炕脑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响声把浅睡的不愁都惊醒了。
不过好在南容只是揉了揉脑袋与屁股又爬回去继续躺在上官的身边,因为被踢下床了所以他为了预防万一把她给搂着睡,今夜上官特别的不老实,或许是有不愁在身边吧她睡得特别安心所以梦做得特别长。若是只有她和南容她还要因为南容失忆了回到了小时候的记忆而时刻提防敌人,若是南容还是南容她就不必为他担心了。
因为猎人住的地方接近山林所以大清早的各种鸟叫声就传来了,首先醒来的是不愁,因为他在外面都不会睡得很死。他刚醒南容也醒了,只见南容睁开双眼就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不愁本来就不悦南容所以说话也不是很客气。
南容摸着肚子说:“饿……了……”
“与我有何关系。”
南容又说:“阿姐醒了也会饿……”
此话一说不愁就无奈了,他想照顾她可不想照顾南容!他不削的看了南容一眼转身就走出了屋子,附近野味很多以他的速度估摸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到手一些野味。而守在上官身边的任务就交给南容了,而在不愁离开之后南容又继续搂着上官睡觉,他将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颈窝里狠狠的吸了一口便闭上了双眼等不愁的食物。
一盏茶的时间一眨眼就过了等不愁将野果和早已熟透了的野鸡拿回屋的时候就发现南容那家伙……居然搂着……她的纤腰脑袋埋在……不愁搁下手中的东西就一个箭步走过去一把将南容给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