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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很快的就暖和了起来,只嫌酒不够!
“到底是要王爷命的人多还是要我命的人多?还真是天涯沦落人。”
子桑笑了笑准备想出去走走,可步子到了门前就嘎然停止。若是这个时候出去定会被怀疑和误会,还是老实呆着比较好,不要再添乱了。可实在是觉得闷在屋子里睡觉也睡不下着实无聊,虽然身子很痒痛她却一点都不想休息。于是和上衣服下楼去找小二讨酒去了,子桑前脚下楼秋天后脚就跟了去。小二正在打盹儿听见有人叫他立马醒了过来,子桑讨了上好的酒抱着三坛便又回到了屋子里。
她可没这么无聊在屋子里喝,把门锁了后打开窗户活动了一下右手,虽然很有可能扯到伤口但子桑也不顾了。她利用腿上的力道一跃、右手一抓屋顶脚上一瞪支向外面的窗框就飞了上去,可就在这时伤口被扯住了,她把酒快速放在屋瓦上换了一只手支撑力道,用巧劲防止了伤口再次撕裂。
不过还是够呛的。
第一次在镇王府喝酒这一次在客栈喝酒,两种心境。到这里来历经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已经心力憔悴,只求可以潇潇洒洒的活一回!没有刺杀、没有阴谋、没有爱恨、没有恩怨。她好想好想离开,好想,可是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出现想不到的状况。
子桑抱着坛子简直把酒当水喝,脑海里不停的回忆起在现代的一幕一幕,却因为这一幕一幕喝得更狂了!爱恨情愁,竟是把她折磨成如今的模样。而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一身的武艺就像是被废了,就像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被废了武功一般。
“果然好酒!哈哈哈!”
一声豪爽的笑声把在屋子里秋天给惊了一下,她很快知道了子桑在屋顶,推开窗户飞身到了屋顶,便瞧见了子桑一个人坐在上面喝酒。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子桑身上的酒气,秋天捂住鼻子一脸的不悦,一个女子竟是酗酒!?她站在子桑身边,看着子桑笑着喝酒,那副江湖气派是她秋天没有的,她不禁开始羡慕起子桑来,无论子桑不堪到何种地步自己都比不上她半分,她嫉妒子桑,亦如现在也是!不久,酒便喝完了。子桑竟是有些微醺了,不过还不够,她还能喝。
“屋子里有两坛酒……”
秋天想了想,便钻进屋子把剩余的两坛抱了上来。秋天打的什么注意,子桑还不知道吗?她会这么听话吗?居然会主动帮自己去拿酒?笑话!
扯开一坛酒的盖子,子桑举起坛子对着前空一敬,大喊:“好酒!”
秋天转头看了一眼她敬酒的地方,一个人的影子也没有,子桑是在对空气敬酒。她也不理会秋天,只管自己喝痛快了。前世,爱情出卖了她,伙伴为自救出卖自己,师傅为了利益让她舍身遇险不顾其中的厉害。不过她谁也不怪,被这样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没有出息!师傅给了她第二条性命却又亲手葬送,而上天怜悯给她重生!可是重生又如何?
亡命天涯的日子还不够吗?
第二坛下肚,她已经是半醉半醒了。白色的衣衫在黑夜之中就像一朵洁白的莲,不算白的脸蛋微红,长发凌乱的披着,身上散发出酒香。坐在屋顶的子桑抱起最后一坛继续喝,眼神很宽就涣散了。可是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将一旁注意她的秋天弄的稀里糊涂的,不过看见渐渐快醉的子桑她也很有耐心。
她以为王爷对她好了却是因为子姝。
她以为和王爷的关系暖化了,却因为子姝为□被当替代。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废天女而已,却不想竟是老鼠过街罢了。
以前王爷对她的种种,都是指向子姝的!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而现在……南容?南容?哈哈哈……子桑笑了起来。
“子桑,你笑什么?!”秋天终于忍不住,问了。
子桑不稳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秋天也不回答继续仰头喝酒,却是因为她已经醉了酒坛太重,仰着喝酒差点摔倒又被她一晃又站稳了。秋天不明白她是真醉还是假醉!酒坛里的酒终于见底了,子桑狠狠一甩,酒坛便飞了出去随后一声“碰”的破碎声传来。在这静夜无比的吓人,秋天捏着拳头站在原地,问——
“你有心事?”
“对!”
“你说吧,说不定我可以指点一二。”秋天诱导着。
子桑问:“你……知道王爷的名字吗?”她想再一次确定。
秋天看了下四周,瞧见没人便轻声道:“南容,逸王是镇王的弟弟唤南凡!”
秋天为了得到子桑嘴里的消息不得不大胆的说出王爷的名字。可是她是说了,但听进耳朵里的子桑突然像是抽风一样大笑了起来,更加的把秋天给搞糊涂了。究竟是怎么了?被揭穿了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子桑捏着拳头鼻子微微一酸,控制眼中想要冒出的泪花。她仰着头展开双臂无可奈何的大喊大唱:“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她唱得豪爽、唱得似乎像是历经沧海桑田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可慢慢的她像是神志不清像是癫狂了一般,边望着天笑边一步一步蹒跚的后退。
秋天被她表现出的样子狠狠的吓了一跳,秋天紧紧盯着子桑,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刚才唱的歌儿又是什么意思?今晚的子桑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可是不等秋天细想,只听“咚”的一声,子桑竟是自己摔了下去。可是从屋顶摔下去的子桑还未晕过去,躺在冰凉的地上继续笑着。就像被人下了“癫狂散”一样。不过很快的,她没有力气笑了……
“糟糕!”
秋天飞身而下,抱着子桑的脑袋,不过片刻她的手上染满了子桑的血。子桑居然是摔破了脑袋,白色干净的衣衫染得斑斑红点。子桑是笑够了,推开秋天,右手捂住后脑勺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笑话,不过是摔在了草坪上,头也不过摔破了点皮而已,她能死掉吗?她能晕死过去吗?
她笑着道:“我没事~我没事,哈哈哈哈——”
秋天咬了咬牙,喊道:“你疯了吗?”
子桑不回头放下捂住脑袋手,听见秋天这么问着,子桑又疯癫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别人笑她太疯癫,她笑别人看不穿似得。白色的衣衫渲染了点点血迹,竟是在这寒秋里显得格外的寂寥落寞。子桑的笑声渐渐远去,白色的身影早已看不见,可却在秋天的眼里,她似乎还站在不远处豪笑着。
秋天捏紧了拳头,她,是在笑什么?秋天也竟是呆在原地忘记追了上去。秋天的脚边还残留了子桑留下的血迹。而冰凉刺骨血迹也再一次狠狠刺透了子桑的心。红尘的事情是多么的无聊!王爷爱慕子姝,子姝却成了皇帝的妻子!痴情吧,伤心吧,悲痛吧!把一生的悲欢离合一次挥洒尽吧!这亦是像说她自己一样,动心吧、又伤心吧,再狠狠痛死吧!
秋天刚要转身便看见两位王爷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她吓得连忙行礼。只是她不知道两位王爷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是否听见了什么?
“哥……”
“弟,回屋歇息吧。”
南容一提气便点足飞身不见,留下南凡留在原地不知是忧是悲。
作者有话要说: 某马甲亲,第39章就会和王爷拜拜了表着急的说。于是我看到你的回复了于是酌情写进去。
☆、男儿装
沉重,无比的沉重。想要起身,可是全身像是灌了铅一样动不了,想要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全身难受得紧,连翻个身都不不行。子桑意识清醒,却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听见有人在说话,感觉得到被窝里的暖和,更是知道床的柔软。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越是想越是记忆零碎头也微微有些疼。子桑绝对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脑袋起了大胞隐隐有破裂的感觉。她的脸也很烫,明显是得了风寒了。而一旁的希希碎语其实是屋子外大夫正在交代后面的事情。偶尔不懂的,逸王便去询问大夫。
最后大夫是由秋天送出去的,逸王亲自去照顾自己的哥哥了。现下两个人都得风寒了,不得不暂住在这个县里。而危险也是巨大的,若是镇王不快快好起来,刺客得到消息便会趁机来行刺,逸王只不过有自保的能力罢了,而秋天也是双手不敌四手的。
逸王坐在床边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哥哥掖好被子。他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哥哥了,昨夜的行为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没有想到哥哥竟也会这样。想着昨晚的哥哥抱着子桑回来的模样,他竟又是狠狠叹一口气。他都搞不清楚,这俩人是在唱哪一出了?这俩人不是死敌一样的关系吗?
正在逸王看着自己哥哥的脸出神的时候,镇王缓缓睁开了双眼。逸王居然没发现镇王睁开了眼,还是南容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南凡才回神的。南凡连忙嘘寒问暖……
“哥哥,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让小二准备。”
南容道:“她如何了?”
南凡微微蹙眉还是回道:“暂时未醒,大夫说无大碍。”
南容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南凡连忙把枕头靠在他的背后。南容的病体才好没多久便遇上皇帝的召见,而路上连遇两次刺客,北方寒冷,又受了轻伤加上他的身体未恢复,这么一弄,倒是病倒了。
“大夫说你只需好好休养便好,风寒都是小的。”
“嗯。”
“哥哥,你的病还未好吗?子桑不肯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