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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夕压着那只断掌向墙壁内按了些,门被打开,林夕夕确定外面没人后,顺着门溜了出去。
出了那件储藏室,外面连接的是一个房间,林夕夕刚想离开房间,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林夕夕赶紧将身子躲在一个柜子后面。
等了半天,并没有其他动静,只有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过了一会儿,那声音消失了,并没有再响起。
林夕夕顺着声音,找到了一个檀木制成的盒子,盒子做的很精致,盒子的表面雕刻着蝴蝶,这些蝴蝶刻的栩栩如生,好似随时都会从盒子表面飞出来一般,
林夕夕轻轻地打开盒子,看见盒子里面的东西时,她差点没脱手将盒子甩出去,盒子里面装了一只大肥虫,就和小时候跟着大人去田间看到的那种油菜虫一样,但是盒子里面的这只比那种足足大了几倍。
薄薄的一层皮包裹着里面黄绿色的汁液,好似用指甲戳一下便会破掉,流出体内的浓汁,肥大的身躯使得它的眼睛都被挤得深深的凹下去,表皮上有着黑色的斑点,看上去像是长满了眼睛一样,身子底下布满了短脚,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软软的身子看上去就像是发胀开的蛆。
林夕夕啪嗒一下将盒子给关上,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层铺着一层的起来,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条虫子便忍不住胃里上下翻滚。
“你在干什么?”冷淡的毫无起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跳跃的烛火使得竹落俊秀的面容看上去有些飘忽不定。
林夕夕身子一僵,回身身形闪动,快速的绕过竹落,一只脚刚踏出门外,肩膀被一只手像是鹰爪一样死死地按住。
林夕夕手撑着门沿,向后弯下身子,将右脚高高的抬起,快准狠。
竹落偏过脑袋,林夕夕的右脚在他的脸颊处擦着划过,强劲的风带过将他散着的头发被吹起,在半空中飞扬。
无心恋战,林夕夕足尖一点,向上跃起,竹落身形一闪,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林夕夕的脚踝,力度大的好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的粉碎。
林夕夕在空中快速的翻转着身子,竹落迫不得已放开她的脚踝,但是在放开前,将林夕夕向后使劲的一拉。
林夕夕单膝跪地撑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竹落手腕翻转,一掌对着林夕夕拍了过去,林夕夕侧身,抓住竹落拍掌过来的手腕,正打算另一只手向上劈起,从下而上对着他的手肘处,使得其脱臼,没想到抓住竹落的那只手顿时一阵麻痹。
就和上次碰到蝴蝶的翅膀一样,手僵硬住不得动弹,然后一直蔓延至全身,林夕夕想放开他的手,可是手已经固定在他的手腕处,像是使不上劲一样,连个手指都移动不了。
她现在全身犹如被人点了穴,使了定身术,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握着的手腕的触感就和当时在储藏室那只断掌的感觉一样,柔韧没有常人该有的温度,像是高仿的假手一样,她现在只有眼珠子还能转动一下,而且该死的连声音都发布出来,她看见眼前的这个人俩只手臂的颜色有些不一样,她握着的这只手臂虽然也是白皙的过分,不过在上面好像还抹了一层淡紫色的粉末。
竹落将林夕夕握着他手腕处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掀起,然后将林夕夕的俩个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像是摆弄一个木偶娃娃一般,一把将林夕夕抱起,笑道:娃娃,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和我爹娘身上的味道一样。
第二日,林夕夕转动着眼珠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向上翻了个白眼,若是现在她的嘴角边再流下点口水,估计她现在和中风没有俩样了。
双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身子靠在椅背上,表情呆滞的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纯金打造的轮椅金光灿烂,轮椅上铺了一层软软的棉垫子,垫子上又加了一层滑凉的丝帛,柔软舒适,椅背上缠绕着藤蔓,像是爬山虎爬满墙壁一样,绿油油的小叶子厚厚的一层,靠上去软绵绵的,而且十分凉爽,轮椅的下方摆放着种着藤蔓的瓷盆。
林夕夕被换上一件粉红的素仙裙,层层叠叠的像是花瓣一样,胸前是白色的抹胸,抹胸上绣着粉红的碎花,袖口处是薄纱滚边,就和蕾丝花边一样,纤细的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腰带在身后挽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腰带上挂着一串一串长长的流苏,垂在裙子上。
粉红色的绣花鞋前端镶嵌着一只翩翩起飞的花蝴蝶,俩只脚的脚踝处都带上了绣珠脚链。
及腰的长发用蝴蝶发饰固定在脑后,蝴蝶的翅膀是用粉色的薄纱做成,薄纱上缝制着五颜六色的小玉石,大大的蝴蝶发饰尾端拖着俩条长长的绸带垂在背后。
胸前挂着一个蝴蝶玉坠,落在精致的锁骨间,白皙的肌肤上抹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的粉末,使得胜雪的肌肤泛着淡粉色莹润的光泽,白里透粉。
竹落用毛笔蘸着混着点金粉的粉色粉末,秀气的手执着毛笔,眼神专注的替林夕夕画着眼影,画好妆容后,竹落满意的看着林夕夕点了点头,就和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一样,越看越移不开眼睛。
好像还缺少了点什么,落竹看着林夕夕蹙了蹙眉毛,然后眼睛一亮,拿起笔快速的在林夕夕的右眼角下画了一只蝴蝶,碰了碰林夕夕长长的睫毛,林夕夕闭眼,等到林夕夕睁开眼睛的时候,又碰了碰她的睫毛,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林夕夕干脆就闭上眼睛不再睁开了,林夕夕眨眼时,她眼角处的蝴蝶就和真的一般会扇动着翅膀。
落竹将毛笔放下,拿起准备的耳坠,长长的耳坠末端是一只粉色的蝴蝶,蝴蝶的身上缀着耀眼的钻石。
因为林夕夕不习惯戴耳环,她在现代的时候,没有打耳洞,来了这里后也没有戴过耳环,所以本来原有的耳洞也长在一起,有些闭合了。
落竹拿着耳环对着林夕夕的耳洞套了进去,顿时耳朵处沁出温热的鲜血。
“哎呀,流血了,娃娃乖,不疼。”竹落拿了一个药瓶过来,用棉球蘸着瓶内的液体涂在林夕夕的耳朵上。
“嗤啦”一声,就好像是浓硫酸泼在人的身上,一阵白雾冒出后,竹落用手帕将林夕夕的耳朵擦干净,原本冒血的耳朵也停止了流血。
林夕夕在心里将竹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疼的她额头上冷汗直冒,眼泪都在眼眶中打着转。
另一只耳朵竹落也用同样的办法给林夕夕戴上了蝶形耳坠,那嗤啦的声音听得林夕夕心惊肉跳的,那一瞬间的剧痛让人的大脑都跟着隐隐作痛,好像有一根铁丝在里面搅合一般。
竹落将林夕夕的身子摆的端端正正的,然后秀气白皙的手指扯动林夕夕的嘴角,将林夕夕粉嫩的嘴唇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精致倾城的面容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娃娃,我带你出去逛逛。”竹落说着,手里撑了一把白色绣红蝶的小伞,推动着轮椅将林夕夕推出了屋内。
竹落用的各种颜色亮闪闪的粉末都是从蝴蝶翅膀上提取下来的,五颜六色的粉末被他按照不同种类的颜色分门别类的装在各种颜色的瓶子里,颜色不同,粉末的作用也不同,有的是解药,有的是毒药,人碰到后产生各种不同的反应。
他们刚刚待的那间屋子是竹落专门用来放置这些粉末的,屋内放了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有许多蝴蝶的标本,有的是浸泡在液体中,有的是固定在木板上,其中还有许多仪器装置。
竹落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和林夕夕介绍着落蝶山庄的景物,看到林夕夕的身上停留了许多蝴蝶,竹落笑着说道:娃娃,你看,这些蝴蝶多么喜欢你。
林夕夕听到一阵打斗的声音,兵器之间摩擦的鸣声,顿时俩行清泪想流出来,肯定是轩辕枫来了,林夕夕在心里拼命的叫唤着,轩辕枫,你赶紧来救我啊,快点啊,快点啊……
她恨极了这种植物人的感觉,坐在轮椅上半身不遂,身子像一个木偶一般自己无法动弹,只能随着别人的挪动而移动,但是对于外界的感觉还在,后背哪块地方痒了,只能任由它挠心一般的折磨着。
无力无奈的感觉盘旋在心中,萦绕着,挥之不去……
似乎是听到了林夕夕的叫唤,轩辕枫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凌冽而狠戾。
一人多高的蝴蝶扇动着斗篷一样的翅膀,当一个小巧可爱的东西被放大时,它身上丑陋可怕的东西也会显现出来,本是美丽的蝴蝶,此刻却变成了凶残的猛兽,身上绚丽的翅膀不再柔软,如同坚硬的利刃一般,能够削断一颗参天古树。
它们怒目圆睁,一张面孔被放大,狰狞着,像是戴着一张恐怖的面具一般,围绕在轩辕枫的周围旋转着,用坚硬锋利的翅膀划过轩辕枫的身子,若是被它们的翅膀划到一下,绝对会割开身子,露出身体内的五脏六腑。
轩辕枫从腰间抽出的软剑被他挽成凌厉的剑花,强劲的剑气使得靠近他的蝴蝶纷纷被弹开。
蝴蝶扇动着翅膀,挥舞出来的强风使得紫薇树上的花朵都被吹落,紫薇花的树枝摇曳着,被吹的使劲摇晃着,像是在跳一支疯狂的摇摆舞,近不了轩辕枫身体反而被软剑伤到的蝴蝶生气的将翅膀用力挥舞着,犹如铁扇公主手中的芭蕉扇,稍不站稳,就会被狂风掀翻了身子。
轩辕枫提气跃起,屈膝蹲在了一只蝴蝶的背上,将手中的软剑翻转了个方向,剑尖朝下,对准蝴蝶的脑袋直刺了下去。
那只蝴蝶疼的龇牙咧嘴,疯狂的转动着身子,像将身上的轩辕枫甩下去,轩辕枫手中的剑狠狠地向下插入,贯穿了蝴蝶的脑袋,而后跃至了另一只蝴蝶的身上,那只被贯穿脑袋的蝴蝶挥动着翅膀四处冲撞后,撞得身子伤痕累累,然后跌落在地上抽搐一阵后便一动不动了。
被轩辕枫踩着身子,早有准备的蝴蝶猛地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