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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不必多礼。”轩辕枫挥手说道,在丞相大人的带领之下牵着林夕夕进入了府内。
无心去看丞相府中低调奢华的装修,林夕夕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只在头上别一朵白色的小花,手里托着她娘亲的牌位,来到祠堂的门口,由丞相大人将牌位放在林家祠堂的众多牌位中。
一切处理完毕,午膳过后,林夕夕来到了曾经住的地方,望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怔怔的发呆。
院子很破败,四周的围墙松松垮垮,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院子里只有一口古朴的水井,长满了青苔,曾经很整洁的院子现在也落满了枯叶,被修剪的很是整齐的小草也凌乱的疯长了起来。
“这是你曾经住的地方?”轩辕枫蹙眉看着眼前破败的院子问道。
“不然呢?刚开始在三王府时住的院子又比这个好上多少呢?只不过是从一个地狱挪到了另一个地狱中去。”林夕夕敛眉说道。
给了人家希望又给人家绝望的人是最残酷的,从高峰到低谷的落差往往会让人奔溃,当那唯一的信念断了,对于生命的渴望也将不会强烈,而轩辕枫你……便是那残忍的侩子手。
听到林夕夕的话,心里蓦地抽痛,一种害怕的情绪弥漫在心中,当时做这一切事情的时候对于他而言,毫无感觉,别人的感受对于他而言就如浮云一般,他从没有考虑过,轩辕枫猛地捏住了林夕夕的肩膀,盯着她的眸子问道:“你恨我吗?”
林夕夕笑了笑,“不知道。”以前的林夕夕已经离开了,她不知道她恨不恨轩辕枫,而她自己,轩辕枫并没有对她怎样,她的心里对轩辕枫就和任何人一样,是一滩死水,没有起任何涟漪,没有恨也没有爱。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以前的林夕夕,为了她和她的某种渊源,也许她是她的前世,亦是一种责任,就当她用了她的身体的报酬。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林夕夕将肩膀上的大掌移开,幽幽的说道。
一个人闲庭漫步在丞相府的院子里,林夕夕慢慢的踱步上了弯弯的拱桥,望着水里拱桥的倒影,似是一轮弯月。
“萱儿,你那里不是还有春风散,借我点用用。”假山后面,林初白撑着石块靠在林如萱的身上。
林如萱一把打掉林初白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嘟着嘴说道:“又是看上哪个丫鬟了?”
“这丫鬟们都等着爬上本少爷的床,还用春风散吗?好些日子没见着林夕夕了,没想到这妞越长越水灵了。”林初白一想到林夕夕玲珑有致的身材,倾城的面容,尤其是以前在他面前那种眼里噙着泪水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猿意马。
“你想要林夕夕?她可是你妹妹!”林如萱一想到林夕夕那张绝美的面容心下一阵妒忌。
“假正经,你不也是我妹妹。”林初白刮了刮林如萱的鼻子说道,手指滑进她的衣服,惹得林如萱一阵娇嗔。
“可是她是三王妃,这要是被三王爷知道,说不定将你阉了,你要是死了没关系,可不要连累我们。”林如萱推着身上的林初白说道。
“这么没良心,看本少爷怎么惩罚你。”林初白说着将手在林如萱的身子上游移着,低头埋首在林如萱胸前的柔软。
林如萱娇喘着,“嗯……会被人看见的……”
之前因为林夕夕有婚约在身,所以林初白不敢真的对林夕夕怎样,现在林夕夕已经嫁为人妇了,不是处子之身,所以他到时候真的对林夕夕怎么样了,谁都不知道,林夕夕一定不敢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说出去她受的影响可比他大多了。
“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我们相当于抓住了林夕夕的把柄,以后可以叫她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若是她反抗的话,就恐吓她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对于她而言,到时候不仅会丢了三王妃这个高贵的身份,还会挂上勾引兄长乱伦的骂名,她再笨,也会知道怎么做的。”林初白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说道。
林如萱眼珠子咕噜转了转,若是她有了林夕夕的把柄,林夕夕就受制于她了,到时候她也可以给三王爷使用春风散,然后让林夕夕说服三王爷娶了她做妃子,到了三王府后,林夕夕不过是一个她手中的木偶,那时候她就成了三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了。
俩人一阵窃窃私语后,便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林如萱放浪的叫着,林初白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塞到她的嘴里,自己也闷哼着喘着粗气。
大夫人就生了俩个女儿,她一直以她们为骄傲,指望着她们嫡女大小姐,二小姐的高贵身份找到一个位高权重的夫君,她的希望都托付在她们的身上,她一定不会想到自己亲自严格调教的女儿此刻却在和自己的兄长行着苟且之和。
趴在拱桥之上的林夕夕起身离开,脚步轻盈,如来时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春风散?倒是一个好东西。
坐在亭子里,林夕夕托着腮帮看着亭下色彩缤纷的花丛,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上下翩飞着,蔚蓝的天空中云卷云舒,一个舒适安宁的时刻,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夕儿妹妹,原来你在这里,可真是让姐姐我一阵好找。”林如萱娇笑着拿着香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你看,这天热的,夕儿妹妹你可是难得回家中一趟,姐姐我啊,替你准备了点冰镇乌梅汤,来,尝尝看。”
林如萱从身后丫鬟端着的托盘中拿出小碗,递到林夕夕的身前,一脸谄媚的笑容。
“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了,本宫恐怕要辜负了姐姐的一片心意了,本宫今日来月事了,姐姐也知道,本宫的身子骨因为从小吃不饱睡不暖,很是虚弱,这冰的东西绝对是碰不得的。”林夕夕摆了摆手后说道。
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语说的林如萱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这林夕夕在三王府待了一段时间后变化怎么这么大?
没想到她娘亲果真教她弹琴了,隐藏的可真是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还替人做了嫁衣,傻乎乎的让林夕夕有了表现的机会,得到了那么多的好处。
而她回来后不仅被娘亲狠狠地训了一顿,还被从不说她一句重话的爹爹也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那……姐姐给你去炖点红枣桂子吧,你现在身子虚弱,这种东西吃了最补元气了。”林如萱想了想后说道,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便上前将林夕夕身前的冰镇乌梅收拾走。
林夕夕伸手覆在碗口上,“姐姐的一番心意岂能浪费掉,妹妹我看姐姐你热的满头都是汗,要不就喝了这碗冰镇乌梅汤去去火?”
林如萱用香帕抹着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后说道:“总不能让妹妹看着姐姐一个人吃,姐姐还是先替你准备红枣桂子,这个冰镇乌梅就先放在这里,我待会再食用,你看,可好?”
“姐姐今日为何如此客气,弄得本宫都不好意思了,姐姐不必这么麻烦了。”林夕夕盯着林如萱的眼睛说道,目光如炬。
林夕夕的视线太过强烈,有种让人无处遁形的感觉,林如萱目光闪烁着,“妹妹你难得来一次,这是应该做的,妹妹你在此等候一下,姐姐我这就去给你准备红枣桂子。”
说着便如同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带着丫鬟脚步飞快的离开,一转身,脸上挂着的笑容荡然无存,拧着眉,眸中迸射出恶狠狠的光芒。
看着林如萱落荒而逃似的背影,林夕夕将眸光转向了拥簇的花丛中,端起桌子上的小碗,来到亭子的扶栏边,背对着花丛,舀起碗内的冰镇乌梅一勺一勺的倒到亭下。
“夕儿,你可想死哥哥我了!”看到林如萱的离开,蹲在花丛中的林初白看着林夕夕婀娜多姿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从花丛中跳起,露骨的话语毫不避讳的说出。
脚步飞快的奔至林夕夕的背后,伸出双手,想将林夕夕一把抱住。
林夕夕装作不经意的偏开身子,语气惊讶道:“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林初白自喻风流的将胸前的头发撩至脑后,轻挑的动了动眉毛,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林夕夕的身子,似乎是能够透过衣服看清里面的景色,整个人扑了上去,“哥哥我当然是在等你啊。”
想将林夕夕抱住,没想到又扑了个空,俩次不成功,林初白恼羞成怒的挡在林夕夕的身前,看着林夕夕手中只剩下半碗的冰镇乌梅,心道,这春风散怎么还没有起到效果,看林夕夕的样子面无异色,似乎是没有食用春风散的样子。
“哥哥,你真的有这么想妹妹吗?”林夕夕抿着唇眨着眼睛问林初白。
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地划过弧度,林初白望着林夕夕琉璃般的眼睛,立刻心驰荡漾了。
“想,想,哥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妹妹,自从妹妹嫁到三王府,哥哥是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林初白深情的望着林夕夕,那样子似乎是就差掏心掏肺来表明自己的真心了。
“真的吗?”林夕夕佯装惊喜的说道,然后一脸娇羞的模样,看着手中的冰镇乌梅汤,“哥哥,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的,双颊红成这个模样,这个冰镇乌梅汤入口凉爽,妹妹喂你吧……”
林夕夕舀起一勺碗中的汤递到林初白的嘴边,看到林初白一脸难色的没有张开嘴巴,林夕夕嘟了嘟嘴巴,不高兴的说道:“妹妹这么点心意哥哥你都不领吗?”
林初白心思转了转,反正待会他就会和林夕夕翻云覆雨,吃了点春风散的话,到时候他更加的生猛,保准让林夕夕要了一次还想再要一次。
喂了林初白喝了几口冰镇乌梅汤后,林夕夕突然素手一松,绣着青花的瓷碗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的液体飞溅出来。
林夕夕迷蒙着双眼,小手抚摸着雪白的脖颈,“哥哥,我为什么突然之间觉得浑身发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