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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罩裏的證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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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藤瞪着眼睛愤然说道。 
  “那天晚上,柳内幸江穿的是什么衣服?” 
  “记得是灰色裙子,挂着灰白色的项链。” 
  “29岁,这样的打扮很朴素吧。” 
  “她平时就很朴素,所以总显得比年龄老……” 
  久藤若无其事地答道。猛然发现这副装束和多惠子的纸条内容相吻。蓦然闭上了嘴唇,把脸横向一边。 
    
6

  “……多惠子为了摆脱孤独,跟踪丈夫,无意中发现了丈夫的婚外情。案发那天晚上,她跟踪到宾馆,把幸江小姐的年龄和服装的颜色记在纸上……” 
  暂时放久藤回家以后,三四名刑警自然地围在重松警部的桌子边。 
  7时开始召开搜查会议,县警搜查班也赶来参加。人们各述己见,众说纷纷。 
  “其实他发现妻子在跟踪自己,虽说和柳内幸江只是取乐,但这不能令人信服,也许他正和多惠子闹离婚打算娶柳内幸江,但多惠子纠缠不清地跟着,他便老羞成怒起了杀机。” 
  “照你的说法,久藤到宾馆后又独自悄悄外出,把还在门口等着他的多惠子带到现场杀害了吧。” 
  重松警部反问道。 
  “是啊!传讯幸江就清楚了。她会以为久藤把她留在宾馆里自己一人出去的。久藤也许坐计程车,反正是用汽车到现场时。因为这可以避人耳目。作案以后便伪装成性犯罪的模样,为了推迟身份的暴露时间,把携带物品都劫走了。” 
  “现在还没有找到在案发时去现场一带的计程车,有必要再查一查汽车的线索……” 
  重松警部朝刑警们打量了一下。 
  “假设是久藤作案,这好像太大意了,因为多惠子跟踪的计程车和目击者等一查就明,倘若出现摩兰宾馆的名字,就会立刻将久藤和幸江查出来。现在就是这样,两人的关系已经明朗……” 
  “不对,即便出现摩兰宾馆的名字,打死多惠子,两人的关系不还是没人知道的?” 
  第一个发表意见的刑警争辩道。 
  “也许不知道宾馆里的服务台存有车里人员的记录。” 
  “嗯,这暂且不谈。有一个重大的矛盾,就是多惠子胸罩里的纸条。记录的内容和当万柳内幸江的打扮一致,所以我认为写幸江的可能性很大。可是,多惠子是什么时候写的?从字体的紊乱程度推测,而且经过鉴定,是在行驶着的汽车里写的。是坐在跟踪丈夫的计程车里望着前边助手席上的女人写的吗?那么为何特地塞进了胸罩里?倘若假设是坐在谁的汽车里去现场的途中写的——这准是丈夫。又为何要写下幸江的年龄和模样?” 
  这几个提问,使刑警们张口结舌。 
  传讯柳内幸江,结果没有新的收获。她的话和久藤的辨白基本一致,从8时20分到10时,两人没有离开过旅馆。 
  这天晚上的搜查会议,确定分两条线索进行调查,一是出自久藤和幸江坐案的假设,立即查出将多惠子送到现场的汽车下落;一是按流窜作案的说法,认为多惠子发现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宾馆里鬼混,便感调绝望和愤怒,精神恍惚,正在这时,受过路男子的引诱,游移不定地坐上了那辆汽车,凶手把多惠子带到现场进行猥亵。在多惠子发出叫喊的时候,凶手捡起地上的圆木棒把她打死了 
  “没有别的可能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重松警部环视着屋内。 
  “即便流窜作案。也不会为了猥亵才骗到汽车里。只有车祸,结果才会出现这样的现场。你们认为怎么样?” 
  “你说是车祸?” 
  屋内的目光蓦然集中到重松警部身上。 
  “——暴行产生的杀人,大多是扼死或勒死,殴打致死的很罕见。这次的关键是被害者被圆木棒打死,我想……倘若被害者在那里被汽车撞上,受了骨折等不出血的伤,失去了知觉,正确的情况,肇事者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光往坏处想,也许死了,也许昏迷不醒。但就次逃走的话,这在现在,破获率相当高,所以索性把被害者拉进汽车里送到现场,在草丛里用圆木棒打击致命伤,并殴打车祸时产生的伤处,还撕破她的裙子,伪装成暴力杀人的形迹逃走了。难道不能这么考虑吗?……” 
  “可是,这在开始时为何没有勘定出来?” 
  “刚才我打电话询问县警刑事调查官,听他说,即便是同样的撞击者,从皮下出血的情况看不难区分是撞上车身或护板的伤,还是棍棒的击伤。但也有例外,比如汽车没有直接撞人,而是压着了女人的衣服或手提包,因冲击力,被害者跌倒在地,由此受的伤,又在短时间里再用棍棒所击,这就无法勘定了。” 
  “嗯……” 
  县警警部微微点头,蹙着眉陷入了沉思。 
  室内又笼罩着沉默。 
  这沉默不同于刚才的沉闷,刑警们各自开始新的思索。 
    
7

  案发后过了5天。 
  真沙子走出地铁向R省走去,一路上反思着自己在这两天里的想法和行动。 
  官厅街的宽道上,秋阳普照。真沙子去R省寻找前几天提供有关多惠子线索的永原良美,她决心借助永原良美的力量,实行自己的计画。事先她已经用电话和对方取得了联系。 
  久藤深受怀疑,接连两天被传讯到N署,但没有被捕。最大原因是因为没有找到他把多惠子带到现场的确凿证据,除了他自己的小车之外,警方没有发现他其他的踪迹。 
  因此,搜查本部没有逮捕他。宁可说,追查到此,对久藤的嫌疑反而减弱了。久藤一隐退,流窜作案的线索便浮现出来。 
  “多惠子受过路人的引诱,去那里的草丛里?” 
  听到此话,真沙子便像受到暗示似地想起土屋圭介的话语——多惠子这种人,无论精神上多么空虚,也不会去追求放荡的生活在物质生活充足的高层公寓里,姐姐究竟怎样的孤独?真沙子感到心烦意乱。 
  为了解脱忧闷,她开始去斯卡球俱乐部,和土屋亲近,甚至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接受他的邀请,同住旅馆寻欢。 
  但是,结果连接吻也没有就逃走了。一想到这里,真沙子便泪珠盈眶。 
  她在多惠子的遗物里发现了姐姐的本来面目——那颗彷徨的心。姐姐依然是性格内向贤淑的少妇。 
  这炎凉的世态,使她倍受寂寞,终于走上了从大白天起就跟踪丈夫、稍有越轨却隐蔽的道路。 
  那样的多惠子会受过路男人的引诱? 
  目睹丈夫的轻浮,难怪多惠子的心会动摇吧。但是,决不会在那宾馆的静寂的路上,失常地坐上陌生男人的汽车。因为从土屋的话来推测,多惠子是一个月前发现久藤的放荡,案发那天夜里好像是头一次跟踪丈夫到宾馆。 
  倘若是熟人开车偶尔经过?—— 
  如果那样,她也许会上车的。 
  虽然跟随久藤到宾馆,但不知他们何时出来,不在意地打发计程车回去,独自仁立在昏暗的路上,心里会发慌的。 
  这时,倘若有熟人偶尔经过,说要送她,她不就上车了?而且那人心术不正,冷不防 
  真沙子畈然醒悟,倘若如此,那人真会偶尔经过?即便偶然,这地方也太偏僻了。倘若他事先对多惠子抱有杀意,在寻找机会呢? 
  真沙子不由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叹。 
  有一个人的名字忽然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各种条件都符合这种推测,就是久藤的堂弟,佐山光一。 
  他是土木建筑公司的司机。这人看来智慧低下,平素寡言,但是他的目光里不难察觉出他对多惠子早就垂涎三尺,记得有一次还在公寓的走廊里撞见他鬼鬼祟祟的。 
  案发以后,佐山光一也受到过刑警的审讯,他说那天晚上和公司里的主任在喝酒,不在现场。但是,那建筑公司是久藤工作的建设公司的转包企业,所以很有可能是久藤设下的圈套,让那个主任作伪证,证明光一不在现场。 
  联系久藤和佐山光一,真沙子感到一股直透心扉的动悸。 
  对久藤来说,多惠子成了不堪忍受的负担,因此指使佐山光一杀害多慕子,当然要在久藤不在现场的时间里下手。佐山光一开着汽车寻找着机会时,看见滞留在宾馆门前的多惠子,顿生邪念,藉口偶尔经过,要送她回去,待她上车后将她带到现场,想在那里进行猥亵,也许是多惠子挣扎,于是便捡起地上的圆木棒—— 
  倘若那样,不知多惠子的胸罩里的纸条是什么意思?那毕竟是真沙子的想像,没有真凭实据。但一旦产生这样的疑惑,便怎么也不能克制。多惠子死后,佐山光一几乎没有去过公寓,这更加深了她的怀疑。 
  但是,如何证实这种想像?即便员警,他们审讯过佐山光一,认定他不在现场,也已经消除了对他的怀疑。 
  最后真沙子想起了圈套,要巧设圈套让他钻,才能逼他坦白。 
  但要证实他并去告发,真沙子一个人太软弱了,必须要有强有力的第三者作证。 
  然而这谈何容易,久藤是佐山光一的表兄,亲近的人不能依靠。如果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员警……又没有证据,她踌躇了。倘若搞错,就会无故地冤枉了好人。 
  作为证人,第三者必须和案件当事人没有任何关系,关键时又能发挥作用,人又必须机敏一不知为何,真沙子的头脑里很自然地浮现出永原良美的脸庞。虽然和她只见过一面,但从职业和年龄来看,是值得信赖的。而且,她一直对案件很关切,特地将斯卡球俱乐部的事告诉她,前几天还频频来电寻问案件的进展。 
  一想起永原良美那餐智的眼眸,她觉得这是可以商量的人。 
  看了上次得到的名片,打电话给R省国民福利局。她属于“物价问题对策室”的部门。 
  良美正在办公室里,接到真汐子的电话时颇感意外。听说有事商谈,她一口答应,并约好午后见面。 
  R省的门口人来人往万分嘈杂,也许正是午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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