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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用鞋子将其踩死,而后让那些屠户都先不要动,他找了个玻璃缸,然后将猪肚放进去。
玻璃缸为正方形,然后找屠夫要了杀猪刀,将猪肚挑破,哗啦一声,黑压压的一片小蜘蛛从猪肚中涌了出来,瞬间将整个玻璃缸的底部铺满。
所有人的脸都绿了,吓得连连后退,生怕那些蜘蛛跑出来。
幸好玻璃缸壁很滑,它们根本爬不上来,我爸立马把盖子盖上,而后面呈菜色的说道:“猪全部杀了,但是内脏全部不要,大家在村口架起火堆,将所有的猪内脏烧了。”
“好。”一些人被派出去架柴火了。
“白丁,这是什么情况?”阿当叔的大舅子问道。
“这些猪被人下了降头,药降,也可以说是蛊毒,这些蜘蛛就是蛊。”我爸皱眉说道。
“我们村子到底得罪什么人了,怎么会下手这么狠?”阿当叔皱眉问道。
我爸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降头师,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两只猪会相互攻击了,就是因为这些蜘蛛在猪肚里咬猪,让猪疼得死去活来,活活的疼死,所以那些猪才会攻击对方,咬下对方的肉,生吞下去,这样蜘蛛就有肉吃,就不会咬它们的胃,它们的内脏。”
一语出,所有人都吓傻了。
还好是进了猪的肚子,要是进了人的肚子,那将会是末日。
“这么多蜘蛛,是怎么进去的?”阿当叔脸色难看的问道。
“肯定是被喂进去了蜘蛛卵,然后在猪的肚子里孵化的。”我爸看着大家小心翼翼的将那些内脏全部架在柴火之上,而后浇上一大桶的山茶油。
阿牛将烟头往火堆上一丢,轰的一声,柴火就被大火吞没。
看着熊熊烈火将那些猪内脏吞没,我不仅没有感受到烈火的热量,反而感觉脊背阵阵发凉,我们村子真的藏着一个降头师。
第010章 又死人了
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村子,此刻却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可怕。
村子里的猪全杀了,内脏全部烧了,搞得整个村子臭烘烘的。
王小胖一直在帮他舅舅抬猪肉,他舅舅是七个屠户中的一个,我气不过就把他拉到了一边,自从昨天下山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找他算账。
“白狼,别揪了,有啥话你问就成了,别揪了行吗?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很难过,我家也是受害者之一。”王小胖哭丧着脸说道。
“现在才知道怕,早干嘛去了。”我对着他大声呵斥道:“我问你,昨天带的那四个人是什么人?”
“不是跟你说了吗,驴头狼志愿者调查团的。”王小胖苦着脸说道。
“你认为我会信你吗?”我反问道。
“真的,我对这些传说中的动物也非常的好奇,经常逛贴吧什么的,然后就在网上看到了关于驴头狼调查的帖子,陆团长是版主,大山是副版主,恋夏和恋秋是助理,他们说如果能提供驴头狼的毛皮或者骨骼,牙齿什么的,一经鉴定属实,就给五千块,如果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就给三千,我就想着我们巫山有,就让他们来了,说带他们进巫山,兴许能拍到照片什么的,我也能赚点钱。”王小胖托底的,他显然不会骗我。
我抓着王小胖的领口,而后将头靠到他耳边说道:“昨天你跑了之后,如果不是有阿赞杨在,或许我们就被他们杀了。”
王小胖猛然吓了一跳,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的脸,瞧我一脸认真和愤怒,他知道我不是开玩笑,他抹了把额头的虚汗,脸色青绿的说道:“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小胖,你们嘀咕啥呢?快来帮忙搬猪肉,这么多的猪,搬到天黑都搬不完。”王小胖的舅舅朝我们吼了一嗓子。
“哦,来了。”我便放手,王小胖无辜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朝着他舅舅那边跑了过去。
我爸他们现在围坐在一起,商讨着整个村子搬迁的事情,但貌似没达成统一的意见,好些人不同意搬,说老一辈住到现在,受到的野兽袭击还少吗?他们不也没搬,熬到了我们这一代,更何况昨天的野猪群不也被打跑了。
我爸说野兽袭击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便是有人要害我们村子里的人,全村的猪已经全被弄死了,是有人下了降头。
这一点才是关键,其他人一听这样,也才开始怕了,然后阿当叔就问了,即便要搬,要搬到哪里去?总得定个地方吧?
我爸点了点头,他说今天把猪这事清理了,明天他就到山脚去找地方。
其实我知道还挺成问题的,是整个村子搬迁,不是一户人家,而是三十二户,每一户都需要一间屋子,很不容易找的。
猪装了满满的三拖拉机,往山下开去,王小胖一家三口随车下山了,去他舅舅家帮忙。
我正要转身进屋,突然村口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阿赞杨和阿静,所以我就朝着他们迎了上去。
一到老槐树下,阿赞杨停车了,一停车便问那三车的猪是怎么回事?
我爸就把昨天狼群和野猪群进村的事,还有人给我们的猪下降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阿赞杨。
阿静下车,然后赶紧走到我的身边,先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点了点头说道:“阿爸的药果然管用,不烧了。”
我牵着她的手说道:“昨天晚上出出汗就好了。”
“昨天留在你家不方便,我爸给你喂完药之后,我们就跟着来拉那头老公猪的车子下山了,早上我吵着让我爸载我上来看看你,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阿静捏着我的手说道。
“我没事,但是村子出事了。”我有些感慨,两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正在这时,我爸从屋里将那个放着猪肚和铺满缸底的黑蜘蛛的玻璃缸拿了出来,放在了阿赞杨的面前,阿赞杨眯了一眼,微微皱眉,他叹了口气说道:“是蜘蛛降,用的是黑寡妇的卵巢和子宫,里面有未孵化的蜘蛛卵,被猪食用之后,就会在猪的猪肚里孵化,一孵化就要进食,所以就会咬猪的内脏,让其痛不欲生,两只猪才会相互攻击吃肉。”
“这种降,很恶毒,如果是对人使用的话,会活活将其折磨而死,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解也不好解,但下这种降头的人是要受到报应的,如果是伤到人命的,报应越大。”阿赞杨叹了口气说道:“昨天还没进你们村子,我就察觉你们村里应该有降头师,甚至比我还高明,所以我都没敢进村。”
“对了,早上那些野猪的尸体上有明显的人为致命伤,就好像是用刀切开的伤口。”我补充了一句说道。
“哦?”阿赞杨一怔,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是不是有得罪过这个降头师,不然人家干嘛要毒你们的猪?”
“怎么可能?我们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得罪他,再说了,我们村里到底有没有这个人,我们都不确定。”大伙连连摇头,好多人都否定,我爸说道:“老杨,跟你说吧,我们村三十二户,总的人口大大小小有一百零九个人,哪个孩子是哪一家的,哪一户有几个人,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的,除了这一百零九个人,我们村根本就没其他人。”
“对啊,而且这家家户户都知根知底,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降头师。”阿当叔也补充道。
阿赞杨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降头师彼此间都非常敏感的,那种感觉错不了,你们村子里肯定有降头师,他现在是毒你们的猪,应该是对你们的警告,下一步只怕会对付人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点慌了。
“杨叔叔,能帮帮我们村子吗?”我急忙问道。
阿赞杨继续摇了摇头说道:“白狼,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且降头师之间,一般不会相互去解降,这样很容易引起降头师之间的战斗,那是很可怕的事情,如果我帮了你们,说不定那人就去毒害我们农场的人了。”
此话一出,我们也没声了,是啊,他们农场还有那么多人,万一将祸水引到他们农场就糟糕了。
“再说了,昨天根据我的判断,这名降头师的功力还在我之上,我即便想帮也是有心无力。”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们一个建议,搬离这里,找个新的地方安顿下来。”
“我们也做好了这个打算,但是地方不好找啊,人那么多,整整三十二户人。”我爸皱眉说道:“明天我就下山去找。”
“三十二户倒不难。”阿赞杨说道:“我们当年从印尼撤回来有两百多户,全部都安置在农场里,经过十几年的发展,有好多人赚到了钱,到镇上去盖房子了,所以农场的那些安置房就空了下来,我可以去跟这些人说一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农场的房子又不能卖,还不如便宜租给你们。”
“好,太好了,太谢谢你了。”众人一听住处有着落了,而且农场离我们村子骑摩托车也才一个多小时,不算远,想这里的时候,也能回来看看。
“要不这样,白狼,你们一家晚上就到我家里去住,明天一早,我就带你们去问问这些人,也省得你们一大早就要早起,匆匆忙忙的。”阿赞杨微微笑的转头看向我和阿静说道:“再说了,两个孩子相处得很好,我都来你们家看过两次了,你们也到我家里去看看吧。”
“好,好。”我妈一口答应下来,我爸也点了点头。
其他人则是在旁边起哄,乐呵呵的看着我和阿静,我倒还好,阿静则是小脸通红,深深的低下了头。
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三口就骑着摩托车,跟在了阿赞杨的后面,下山往华侨农场而去。
说句实话,我的心里挺兴奋的,这是我第一次去阿静的家里,而且是两家的长辈都同意的情况下。
显然,不出意外的话,阿静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我的妻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暗爽。
只是一想到阿静的身体里有情蛊,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我并不是怕我会找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