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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我愿不愿意的道理,侯爷多虑了。”
言毕,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这一次,禅心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追上去,只是睁大了灿若星辰的眼眸,目送着那个瘦削的身影同夜色融为一体,直到彻底的消失不见,才渐渐将目光收回。
薄唇轻轻抿起,禅心默默地在心底叹息出声。
原来……只是父母之命而已。
与此同时,左丹青疾步走向门口,心心念念的要同云梓会和,谁承想,半路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将她拦了下来。
左丹青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拦路的人是个提着灯笼的宫婢。
“冉小姐,陛下吩咐奴婢请您去未央宫小坐。”
女帝要找她?左丹青眉心一跳,不确定的问道:
“陛下想要见我?所谓何事?”
宫婢却笑而不答,毫无重点的敷衍道:“冉小姐过去便知,奴婢只是个传话的。”
左丹青彻底无言,只好跟着那宫女,朝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ps:
基友今天来成都玩了,接站逛校园神马的各种迷路,某怂货表示自己无药可救了,更新的晚了,还望宝贝儿们见谅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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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惠昭试探
夜凉如水,冷月也沉寂在云层中,天地间一片昏暗。
左丹青抽了抽鼻子,为了取暖而渐渐抱紧自己的肩膀,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个宫婢的身后。
他们越走越远,直至周围的灯火渐渐消失,最终拐入一个十分昏暗的长廊。
左丹青条件反射的眯起眼睛,想要辨别周遭的景物,奈何唯一的光亮便只有那个宫婢手中用来照明的灯笼。
这里毕竟不是那个她闭着眼都能判断出方向的朔北皇宫,身在异乡,总让她冥冥中难以安心,于是,就在那个宫婢侧身,准备拐入另一条小路之际,左丹青冷冷的问道:
“我们现在去哪儿?”
那宫婢却置若罔闻,步伐没有半点停留。
左丹青立刻伸出手,十分用力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强迫她回头看向自己。
黑暗中,那宫婢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丝诡谲的微笑,声音无比镇定的答道:“自然是未央宫了。”
“未央宫?你确定?”左丹青冷哼,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说!是谁派你来的,到底想要干……呃……”
“什么”两字还未出口,左丹青就感觉到一记重重的手刀劈向她的后颈,使得她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你怎么才出现!快点,主子还等着呢!”那宫婢见到左丹青被制住,终于长舒一口气,对着扶着左丹青的黑影道:“快点给她挪过去,没时间了。”
黑影闻言点了点头,抱着左丹青风驰电掣的离去。
※※
诡异的香味氤氲在空气里,左丹青从混沌中渐渐苏醒。
后颈被攻击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她捂着脖子艰难的坐起,观察着周遭的情况。
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房间,不远处立着个红木雕花的巨型衣柜,此外还有旁边放着茶壶的案几,也是同样的材质和花纹。显然是配套在一起的。
左丹青忍不住蹙了蹙眉,掀开床上挂着的纱帐,小心翼翼的从榻上走了下来,径自走向那个衣柜,试图从里面放着的东西来猜测一下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然而,她的手才刚刚放在柜门上,还不曾将其拉开的时候。就听见房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将她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左丹青匆匆回眸,却见到一个男子闯了进来。
那个男人此时正衣衫不整,面颊绯红,鼻子里还不断喘着粗气,这副摸样看得人遐想连篇。
见状,左丹青只剩冷笑,有意思,如此老套的手段,也准备用在自己身上了?
没错,新娘未过门之前若是传出了什么不洁之名。安家自然就有理由休掉自己,只是不知道,费尽心思诱骗,最后甚至动粗将自己送到这里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女帝?还是说……左丹青咬了咬唇。努力屏蔽掉脑海中那人的名字。
男人见到左丹青并无反应,眸中不由得划过诧异的光芒,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扑上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左丹青道:
“这位公公,我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害我?”
左丹青的声音无比冰冷,听得那男人浑身一震,脚下的步子也渐渐停了下来,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她……她怎么会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就在那宫人犹豫之际,只听左丹青又道:
“看戏的那位,还请速速出来吧。”见到那男人犹疑,左丹青已然确定,此人的出现,的确只是为了吓唬自己。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身着金色长袍的女帝走了进来,此时此刻,她美丽的容颜上正带着狡黠的笑容,半点没有奸计被拆穿的心虚。
“原来是陛下……”左丹青的唇角抽动几下,干笑道:“臣女失礼,还请陛下恕罪。”
“诶,”谁承想,女帝摆了摆手,面上笑容不改,坦然道:“失礼的是我的人,你何罪之有。”
看来果然是她安排好的,左丹青捏紧拳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敢问陛下到底何意?莫非,是想要试探于我?”
“冉小姐猜得不错。”女帝厚颜无耻的说着,末了还幽幽叹息出声:“朕也是为了自己的侄子着想,还请冉小姐见谅。”
女帝口中的侄子,说的自然就是安家的小七淮安候了。
左丹青在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语气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埋怨:“陛下如此关心淮安候,还真是让臣女羡慕。”
听着这*裸的讽刺,女帝却毫不在意,哈哈大笑着走到左丹青的面前开口:“冉小姐这是生朕的气了?”
闻言,左丹青立刻摇头,否定道:“当然不是,陛下……臣女惶恐。”言毕,她深深的低下了头,遮掩住脸上的神情。
女帝笑的更加恣意,竟然垂眸死死的盯着左丹青,明眸中波光流转,似乎想要从她的瞳孔中辨别出她的心思。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才能够从头顶袭来,让左丹青浑身都不自在,呼吸也渐渐凝滞,左丹青难耐的吞了吞口水,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女帝莞尔道:“果然,你还是埋怨我。”
“臣女不敢。”左丹青垂眸,恭敬的答道。
“罢了罢了,你怨就怨吧,反正这普天之下,埋怨我的人多了去了。”惠昭这句话说得无比响亮,可是语调却又含了那么几分凄凉之意。
左丹青暗自心惊,却也不敢轻易答话。
幸好,惠昭女帝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只听她轻咳两声,非常果断的开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猜测出这是个骗局的,你就不怕……我来真的么?”
原来她是想要问这个,左丹青心底长舒一口气,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干脆利落的答道:“臣女虽然一向愚钝,但到底不是个傻子,这位男子臣女并未在今日的宴会上见到。而皇宫之中除了侍卫便只有太监宫女,看着人肤色偏白,也不似那些侍卫一般魁梧,自然猜测是哪位公公来吓唬于我无疑了。”
“竟然是这样?”女帝仰头大笑,侧目看了一眼那个无比紧张的小太监,厉声道:“你先下去。”
那小太监如获大赦,逃也似的关门离去。
这回屋中便只剩下了女帝惠昭同左丹青两个。
“不错。你很聪明,只可惜……机敏有余。警觉不足,啧啧……若非朕故意试探,你该当如何?”
左丹青在心底冷嗤,这个惠昭女帝还真是够麻烦,对于一个侄媳妇她也太过关注了吧?可惜,不论她如何腹诽,表面上还得给恭敬的回道:“陛下教训的是,日后臣女定会提高警惕……只是,臣女素来听说皇宫之中戒备森严,根本没想到那婢子会起了这样的歹心”
她这一番话看似认错。却是在暗讽自己不会调教下人。
惠昭的脸色在听过这句话以后陡然冷了下来,看着左丹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是啊,都是那些奴才们办事不利,让冉小姐受惊了,看来朕应当找个时候。将他们好好清理一番。”惠昭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半点也不将人命放在心上。
左丹青敛眸,没有做声,既然那个宫婢有胆量将她引到这里,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既然女帝要动手,她何必拦着。
见左丹青并不出言制止,惠昭冷笑,看来眼前的这位还真是个心狠的,思及至此,她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只是吓唬这位冉二小姐这么简单。
不过,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惠昭定了定心神,又开口道:“你可知,朕今晚叫你来所谓何事?”
左丹青这才抬眸,目光灼灼的望着女帝开口:“陛下是想问臣女,为何会同江大人结下梁子?”
“不错,今天在场的除了我南擎的王公贵族,还有朔北的四殿下,平白让他看了笑话,所以……朕觉得给你的这点教训,也是应当。”
原来她这是跟自己记仇了?!
左丹青恍然大悟,暗自磨牙,江令那家伙的所作所为,女帝竟然全都记在了自己身上?这真是*裸的迁怒!
心中怨怼的左丹青语气也充满了嘲讽:“陛下何出此言,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