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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罗暗讽玄佑是只猴子而已,玄佑哈哈笑了起来:“好,好,我知道皇弟一向韬光养晦,深不可测。如今,你我敞开天窗说亮话,如何你才肯退兵?”
玄佑知道,一旦开战,他虽抱定必胜的心,但是父皇葬礼还未举行,就要兵戈相向,未来他登基为帝,必定难填民愤,国之根基不稳,他这个新帝的地位也将不稳。
“退兵?那试问皇兄,你可愿意前往西州,做那个贤亲王?皇兄若肯,我退兵又有何难?”
两人言至于此,已再无继续下去的可能。
“那就等明日开战吧!父皇在天之灵,定会保我北城,所以六弟此番作乱,定会天理不容。哈哈……”
玄佑大笑着离开,玄罗双拳越握越紧。他知道,父皇病死绝非偶然,玄佑恐怕在暗中早已经部署好了一切。
但是他还没有胆大到篡改父皇诏书!当林公公宣旨完毕的那一刻,他注意到,玄佑的吃惊程度不亚于他,那样喜出望外的表情,不会有假。
此刻,他正春风得意,三军兵马听候他的调遣,已经进入北城防守,他的军马由原本的突围之势,转为攻打,其实并不占优势,他唯一的胜算,压在了霍光的援兵之上。
攻其不备,出其
不意,他要留霍光那一千人军,给玄佑致命一击!
☆、153夺位之战3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他要留霍光那一千人军,给玄佑致命一击!
至于父皇遗诏一事,他只能等日后再详查。
如今宫里混乱不堪,根本无从查起,唯一的线索,恐怕在宜妃身上。玄罗心中一一审度一遍,今晚他和玄佑,都必须在父皇灵柩之前守夜……明日之战已成定局。
……
因北城突发变故,城内诸多军队驻守,全是玄佑的兵。
百姓们家家关门闭窗,街上人影稀少,风姬儿三人快马加鞭,一路往郊外的房子赶去。
风姬儿回到房子的时候,已近傍晚时分。
无欢一见她回来。立刻扑了上去。
“娘,你一夜未回,无欢好担心。”无欢头埋在风姬儿的怀中,说出的话惹人心疼。
风姬儿对无欢道:“无欢你看谁来了。”
无欢扭头一看,只看见云回和彩衣,立刻跳下风姬儿的怀抱,跑上前笑道:“云回叔叔,彩衣姨娘!”
彩衣笑着过来牵起无欢的手,云回则是一脸严肃的站立原地,双手抱拳朝无欢行李:“参见少主!”
无欢小嘴一撇也认真对云回道:“云回叔叔不必拘礼,此时没有外人,若云回叔叔一直这样,叫无欢情何以堪?如此不好,无欢不喜。”
彩衣听无欢这么说,忍不住轻笑出声,走到风姬儿身边道:“小姐,见到无欢,就想起小姐小时候,刚学会念诗诵词,就总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逗的老爷哈哈大笑。”
云回被无欢说的,也是满面通红,无地自处。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依旧一脸严肃对无欢道:“禀少主,城主如今已有下落,吩咐云回,守在少主身边,城主不日将来迎接少主和夫人!”
“好!我就知道我夜无欢的爹,没那么容易死!”
云回眉头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两下,想想无欢年纪尚幼,说出来的话语,总是豪情万丈,不由得心生笑意。
芍药在一旁看院中忽然多了两人,唯独不见霍光身影,几步跑到风姬儿面前:“长思姐,霍光呢?你和她一起走的,怎么你回来了,他却不见人影?”
风姬儿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遂道:“他还有些事未办妥……”芍药一听,便抢了话去,气鼓鼓的说道:“我就知道,他这人神出鬼没!不会让我知道他的行踪!哼,我就在这儿等着他,眼看着北城都要开战了,我看他何时回来!”芍药气的满脸通红,隔了好一会,才有空打量彩衣和云回。又看了看无欢和风姬儿,知道她们关系匪浅,要来就来吧,反正这处房子大的很,空置的房间有好几个,要住几个住几个,想住多久住多久。
她也没心思与他们多说,只拉着无欢的手,回房间了。
无欢很似乎很听芍药的话,被她强拉着走,也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甜甜一笑:“芍药姐姐,我来北城就是找我爹的。我爹说,会来接我和娘回家呢!”
“是啊,无欢最幸福了,芍药姐姐就可怜了……”
两人说话真是分外投机……
“小姐,她是……”彩衣挽着风姬儿的手,随她进了房间后问。
云回则很自觉,留在了屋外,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彩衣,她是霍光将军的人,霍光,是风国大将,冥哥哥暗中派他前往北国住玄罗登基为帝,如今看来,事有突变……回来的路上你我都听见了,如今北皇诏书是传位与玄佑,而非玄罗,如此一来,我恐怕霍光此番秘密行动,会遭遇危险。对了,你和云回又是怎么来的北城?还有夜军呢?”
“小姐,我被云回带至明月谷时,方知红玉早在明月谷外布满迷障,夜军无一人生还,云回与我进入了谷中,他竟然借谷中沙石,将明月谷填平,这个傻子,不惜耗尽功力……幸而明月谷被摧毁后,毒雾瘴也不复存在,否则我也无法将他带出谷。”
听彩衣说道云回傻的时候,风姬儿忍不住笑了,彩衣被她笑的莫名其妙,嗔怒道:“小姐不关心人家,反而笑话起我了?”
“彩衣,我是觉得,你该成家了。”
“成家?”
彩衣惊的一下子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彩衣曾经在夫人面前发过誓,一辈子都是慕容家的人,一辈子服侍夫人和小姐,一辈子……”
风姬儿听她这些“一辈子”着实觉得沉重,遂打断她笑道:“彩衣,你是不是还准备伺候到无欢结婚生子,无欢的儿子再结婚生子?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门外那个男人……可以考虑。”风姬儿这是第一次与人说媒,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觉得点到而止就行,看彩衣已经满面通红,自知没有说错。
“小姐莫要舀他取消彩衣!彩衣心中只有小姐和无欢!”
“哦?是吗?那今晚,那个男人不必进门来了,反正我们院子外面还有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正好他俩可以做个伴。”
彩衣嘴张了张,终究是压下了欲出口的话,话虽未说出口,但是眼睛有意无意的,总往那窗外瞄几眼。
风姬儿装作不知道,自顾喝茶。其实她看的分明,那云回,明显是吊着一口气,强撑着来到北城,不知他与夜西楼只见通过何种方法联系到的,但见他憔悴的模样,再加上他当时追到风国来寻她,估计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吧?
她就不信,用激将法,让彩衣流露不出真感情。
晚饭时间,芍药照旧,一个响指,就命那“响指”——这是无欢给那位无名氏起的名字,送来了饭菜。
云回照旧一动不动的在石桌前坐定。
芍药口直心快,“叫那位黑面神来一起吃吧。”
因为云回一直黑着脸,芍药不客气的这么叫。
无欢刚要跑出门去,彩衣将他拉住:“不必了,小姐不喜他……”
说完看都不敢看风姬儿一眼,风姬儿心中轻笑,也不语,自顾吃了起来。
……这一日时间,从北国皇宫,到郊外房子,恍若跨越了一年时间那般,境况竟是那般不同。
在皇宫时,还一心期盼知道夜西楼的下落,得知他果真没死后,居然迎来了大皇子和玄罗的王位之争。到如今,她人已经身在宫外,北城明日将会开战,两位皇子为争王位,不会殃及百姓,但是又有多少将士死会成为刀下亡魂?
夜西楼和霍光,均在北国皇宫之内,不知道他们能否安然脱身?
风姬儿从未想过,皇宫的内风云变换,夜西楼早已参与其中,莫说是脱身,就是分身,他此刻都办不到——因为他一心所想的,正是那高高在上的皇权。
静立窗前,风姬儿思绪纷乱,却忽然看见院中月下,彩衣正怀揣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走向云回,将饭菜摆上桌之后,风姬儿看两人的样子,似乎是说了些什么话,隔着窗户,听不分明,但见彩衣转身离去,云回也未动筷,不仅心生疑惑。
不多会,彩衣又折回,怀里多了一壶酒,还细心的用炉子温着。
云回见有了酒,一刻都没犹豫的狼吞虎咽起来,一边饮酒,一边吃菜,看样子吃的分外香。
而彩衣侧面对着她,虽然看不见她全貌,但是分明看见她唇角微扬,最后也是掩面偷笑而去……
若说这两人没有感情,她这两只眼睛又不是摆设!虽然不知情为何物,但是看见彩衣这样,风姬儿心中隐隐悸动,那样的笑容,是从她内心深处自然流露而出的……
那样的感觉,令人无可抑制,令人心生欢喜,令人不知所措……
那样的感觉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风姬儿只暗暗蘀彩衣高兴,她却忘记了设想一下她自己。若没有亲身体会过,她又怎会知道那样发自肺腑的笑意,会令人无可抑制,令人心生欢喜,令人不知所措呢?
爱,总是在一撮叫做“不经意”的泥土中,萌芽,生长……
第二日凌晨,郊外的百姓们便纷纷来往奔告,北城城门外,大皇子之军和太子军厮杀起来。
太子军欲冲进北城,大皇子便以“清剿反贼”之名昭告天下,欲将太子军一网打尽。
大皇子气势极强,集三军之力,力挡太子之军。
此战一直持续到傍晚,百姓们担惊受怕,太子军会破城而入,到时候城内若厮杀成一片,必定累及无辜百姓性命!
所以不约而同,百姓均倒向玄佑一边……玄佑更加意气奋发,昭告天下,势必抱住北城,与北城共存亡。
此话一出,玄罗更像是乱臣贼子,有谋权篡位之心。
纵使他是太子,但如今有北皇遗诏,立嫡长子玄佑为皇,也是名正言顺,渐渐,北国其他城池也纷纷向玄佑施以援兵……
此战一连打了三天不息……风姬儿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