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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寝室出来,风姬儿很无语,对那个出尔反尔的男人,竟然信誓旦旦说她是他的夜夫人,一辈子都是!
她原本定会跳起来和他理论一番,她是风姬儿,不是谁的女人!
可是转念一想,一直都和他硬碰硬,未讨到半点便宜,她为什么不换一种思维呢?
于是大清早有可能造成的轩然**,被她默不作声的平息掉了……
想到昨晚与夜西楼相拥而眠,还一夜好眠,身上的毫毛孔就急剧扩张!风姬儿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
风姬儿的顺从,不仅让夜西楼大为欢喜,而且给了她一把钥匙,地牢的钥匙。
他说,长思,你可以去欣赏一下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何模样。
接过这把钥匙的时候,风姬儿的心,莫名一颤。
从地牢中接出彩衣的场景还恍如昨日,这会,夜西楼又滥用私刑,圈禁了红玉吗?
红玉是明月教教主,他不怕明月教倾巢而出,将他夜府给扫平吗?
又或者,他有虐待人的怪癖……
风姬儿心情忐忑的来到地牢中,打开那扇木门,看见了被吊在地牢中的红玉。
只见她还穿着大红喜服,脸上还有着红艳的妆容,此刻却是头发散落,珠钗散落一地,身上的锦缎华服划破了一道道长长的口子。
风姬儿神情一滞,因为她看出红玉衣服上的口子,是鞭子抽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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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是喜是殇2
红玉葱白的双手,被绳子拴住,吊在头顶,身子似乎软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因为她的双手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出血来了,她却依然倾斜着身体,挂在绳子上。
她原本垂着头,闭阖着双目,听见了脚步声,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见来人是慕容长思,似乎不屑的笑了一下,眼中显现的,除了恨意,还有杀意……
风姬儿怎么也想不到,夜西楼会将红玉关在地牢中,并且对她用了刑!
红玉纵使有武功在身,终究是女人身子,夜西楼如何下的了手?他不娶红玉,就罢了,为何将她关在此处折磨?
想到当初,彩衣是否也被这样对待过,风姬儿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我放你走!”她和红玉之间没有说过话,除了那次她扮作慕斯的时候,被红玉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以外……
红玉甚至没有力气摇头或是点头,只能急促的喘起气来,风姬儿的手刚触碰到绳子,她的脸都急的通红。
风姬儿仔细看了那绳子,才看清,竟是铁丝缠绕而成。
取出瑞士军刀,用力斩断了铁绳,风姬儿将红玉扶到了墙角边上。
见她浑身软绵,一动不能动,除了眼睛能眨动,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又看见她身上,布满长长短短的鞭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红玉蠕动了嘴唇,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眼中渐渐有雾气腾升,骄傲如她红玉,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朝一日,会落得如此狼狈境地。
“他对你用了药?”风姬儿想到,红玉是明月教教主,这天下,没有什么毒是她不知道的,怎会中了夜西楼的毒呢?
无法与她说话,风姬儿情急之中,决定背她出这处地牢再说。
刚背着她走到地牢门口,夜西楼俊挺修长的身礀,赫然映入眼帘。
地牢里,光线阴暗,夜西楼背光而立,看风姬儿背着红玉,眸色一片阴沉。
“放下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不放!”被她看见,就不会坐视不理,虽然从一开始,是红玉抢走了无欢,她曾一度想过,掳走无欢的人,她定会杀了那人。
但是看见红玉对无欢,并无恶意,且每次出现,都是牵着无欢的小手,无欢被她照看的很好,她突然不恨红玉了。
“这个女人,我定要她生不如死,你最好将她放下。”
“夜西楼,女人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你圈禁了彩衣四年,现在又将她关在地牢中,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不择手段,其实你一直那么残忍,无情,你不配得到爱。”
风姬儿想到昨日与他的温存,心中一阵作呕,她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同床而眠呢!
“是吗?你说我……不配得到爱?”夜西楼的身上满是危险的味道,眼睛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永远不配!”风姬儿丢下这句话,准备绕过他出去。
夜西楼却如同冰冻的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等到风姬儿快要走出地牢的时候,他才冷冷发话,“放下她。”
这次不似先前,语气一片冰冷。
阴沉冰冷的夜西楼,让人从心底里畏惧,风姬儿离他数步远,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阴冷的寒气。
顿住了脚步,回头。
“她才在这地牢里,待了一日,三日期满之后,我自会放她出去。”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眼看你折磨她!”
“是吗?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夜西楼的眸色越发阴狠了一分。
风姬儿缓缓放下红玉,知道今日,她不会轻易走出这座地牢。
原来男人的心,一旦狠下来,不比女人差,同样十头牛拉不回的。
“夜西楼,你为了让我做这个夜夫人,犯不着如此对待红玉,如果我求你放了她,行不行?”
“为了她,你求我?”夜西楼冷哼了一声:“慕容长思,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三遍,我要她在这地牢中待三日,我要她尝尽被折磨的滋味,你就当这是我独特的嗜好,在我大婚期间,我非这么做不可,谁也别想拦住我!不放!”
风姬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地牢里听来分外诡异。
“独特的嗜好?多么好的借口,如果我说,我管定了这个闲事,我非要带她出这处地牢,这也是我独特的嗜好,是否我们要在这儿决一死战呢?”
“好,如你所言。”夜西楼脚尖点地,一跃而起,速度快到风姬儿根本没看清他的人影,他已经在风姬儿的后脑勺轻轻击了一掌,风姬儿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管的闲事,超出我能容忍的范围之外了,女人。你耽误了我太多时间……”将风姬儿抱着放置在椅子上,夜西楼将红玉拖到了地牢中央,面无表情的说道:“抢走无欢,冒称是他的娘,这是你犯的第一条罪。”
“来夜城找我,企图做夜府的女主人,这是你痴心妄想,第二条罪。”
“居然利用无欢要挟我?你罪无可活!这三宗罪,你说,是不是至少三日时间,让你慢慢偿还呢?”
夜西楼取过墙壁上的长鞭,对准了躺在地上红玉的身体,“啪”的一声脆响,红玉的腰身上多了一条鞭痕,红玉被他打的翻滚了过去,痛的睁大了眼睛,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沾湿了地牢本就潮湿的地面……
一鞭,两鞭……夜西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直抽了十鞭下去,抽到红玉身上,多出了一层新的血迹斑斑的新痕,才扔掉鞭子。
转身,对上正吃力的从椅子上站立起来的风姬儿,许是刚刚他那一掌劈的太轻,风姬儿只是暂时昏了过去,她眼睁睁看着夜西楼抽着鞭子,手起鞭落,一下一下,就像是抽打在她的心上……
这个男人,为何这般狠心?
风姬儿急火攻心,喉间涌上一丝腥咸苦味,眼前一黑,人便软软的向一侧昏倒过去。
夜西楼第一时间接住了她,拥她在怀,见她唇角有一丝血迹,轻轻为她擦拭而去。
慕容长思,你就这么见不得我折磨别人,却生生要这样来折磨我吗?
☆、130她一手牵着无欢,身后是一片花海
慕容长思,你就这么见不得我折磨别人,却生生要这样来折磨我吗?
我打的,是差一点要了无欢性命的女人,我打的,是差一点让我和你无法在一起的女人!
你就那么想救她?
夜西楼抱着风姬儿走出地牢的时候,云回焦急来报。
“城主,太子殿下的马车已到夜府门口!”
……
夜西楼抱着风姬儿走后,阴暗的地牢里,只剩红玉那一声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她已经将这一生的泪水都流完了……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是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吧……
母亲,苟且偷生,生下了她,没有被火烧死,差一点因难产而死!
她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她一出生,带来的只有痛苦,母亲看见她,便会想起那个负心汉,便会想起被人捆绑在槐树下,当做妖女,纵火焚烧时的痛楚……
她十岁之前,并不知道,那个长期将自己包裹的严丝密缝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直到她临死之前,敞开了自己的面纱,褪下了身上裹着的外袍,让她看见一个遍体都是烧伤,没有一块完整肌肤,面部几乎辨认不出鼻子,嘴唇,伤疤覆盖了整张脸,那般狰狞可怕……
她最后所说的是,女儿,你若想哭,就去报仇吧。
你的仇人,是风国,他的后世子孙,都是你我母女二人的仇人。
让母亲痛不欲生的活着,让她不明不白的来到这个世上,让她们母女形同死去般的存在,这样的深仇大恨,她岂会不报!
明月教第十二任教主,珍珠,是她的母亲呵。
……蜷缩在地牢里的红玉,慢慢闭阖上血红的眼睛……昨晚,她从未有那般喜悦过,因为那是她和夜西楼的洞房花烛夜……
“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便琴瑟和谐,合二为一。”他声音那么温暖,听来让人只想一生一世的倚靠在他肩膀,不想分开。
“不过,我想来点特别的……”他声音魅惑,“我喂你喝,可好?”
他的唇一片冰冷,含着的酒,却是温温的,酒似乎都变的甜了,一点不辣……
“好喝吗?”他的声音又在耳旁蛊惑了。
可是她却听的有些模糊不清,人一下子恍如飘在云端,和云融为一体一般,那般轻飘飘,软绵绵,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然后她被他抱起来了……她是面含微笑,无比幸福的被他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