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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令朝却没有心思安慰自己的父亲,他在回忆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也听到了拍门声,穿衣下地的时候爷爷已经进了前堂,他还冲自己摆手,让他先回去睡,说他年岁大了,晚上没有那么大的觉,回去也睡不着。
他转身回房的时候朝门口瞟了一眼,当时前堂的灯光很昏暗,那人手里也没拿灯笼,面容看的不是十分真切,但是,却有些熟悉。
他好似见过那人……
正这时候,忽听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华令朝与父亲对视一眼,忙忙奔出医馆,就见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俊朗青年赤红着眼睛,用一柄长剑指着着趴伏在地上,身上已经多出伤痕的男人。
“说,人在那里?”俊朗青年冷声问道。
现下已经是初春的天气,但是他的声音却仿佛让人置身深冬。
地上的男人抬头去看马上的青年,嘴角竟然现出一抹笑来。
“他要自尽”,华令朝大叫一声,可还是晚了,等贺拔瑾瑜下马扒开男人的嘴的时候,那人已经咬破了嘴里暗藏的药丸。
贺拔瑾瑜看着余温尚在,但是已经再不能开口的男人,心里恨恨。
好不容易查出了一点儿线索,找到了一直跟在萧白身后的高手,没想到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贺公子,这人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先抬进我们医馆吧。”华令朝看了看附近越围越多的人,提醒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从善如流,把男人搬进医馆。华令朝冲周围的百姓摆摆手,“大家快回去吧,这人没事,定然能救回来。”
太平镇的人自然是信得过华家的医术的,见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也就散了。
“贺公子,可是有覃姑娘的下落了?”回到前堂,华令朝关切地问贺拔瑾瑜。
覃初柳被劫的人知道的不多,恰好华家的人就知道。华家医馆迎来送往的人比较多,兴许能得到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所以贺拔瑾瑜便托华老大夫和华令朝多打听打听。
贺拔瑾瑜摇摇头,“这人是萧白身边功夫最好的暗卫,本来以为可以从他口中得些消息,是我大意了。”
萧白,是萧白!
听到贺拔瑾瑜提起这个名字,华令朝恍然想起,昨晚上来拍门的那人,可不是有几分像萧白吗。
他赶紧把昨晚的事情与贺拔瑾瑜说了,最后道:“贺公子,若那人真是萧白,他指定不会轻易放了我爷爷,你可一定要把我爷爷救出来啊。”
贺拔瑾瑜点点头,只留下放心两个字,便急匆匆地走了。
夜幕很快降临,采香院后院东面单辟出来的一个小院儿里也点了灯。
摇曳的灯火中,郁皎妖娆地坐在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腿上,素手执着一个玲珑剔透的杯盏,里面淡黄色的酒汁在摇曳的灯火的照耀下荡漾着醉人的色泽。
“大爷,想不想喝酒啊?”郁皎朱唇轻启,轻轻地呷了一口酒,莹润的酒渍沾在她殷红的唇上,十分诱|人。
“爷的小心肝,快过来让爷尝尝这酒是什么味儿。”中年男人眯着眼睛,一点一点朝郁皎的唇凑过来。
郁皎嫣然一笑,主动迎上自己的唇,将嘴里的酒汁全部渡过去之后,两个人又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大爷,这酒味道如何?”郁皎甩了个轻飘飘的媚眼,迷得中年男人顿时少了一魂一魄。
“好,好,真是美酒,爷还要喝。”中年男人把头埋在郁皎丰盈的胸前,迷醉地说道。
郁皎却并没有如他的意,而是把手中的杯盏放到桌子上,抱住中年男人的头,娇声诱哄道:“大爷,您想不想尝尝更新鲜的啊?我这里可有还没开苞的处|子呢,那味道一定更好。”
果然,男人一听就来了兴致,微仰起头看着郁皎,眼睛里已经有遮掩不住的贪婪的光芒。
“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有处子?这些日子采香院跟要关门了似的,已经很久没有新人进来了,你哪来的处子?”男人还有一丝疑惑。
郁皎从男人的腿上跳下来,佯嗔道:“我说话大爷你还不信?我说有就有,且你不说靡妈妈还不会收你银子,你说,你要不要尝一尝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你要完了
覃初柳不知道郁皎给她吃了什么药,她醒来之后浑身便不能自由动作。再加上这小黑屋又阴又潮,她又正值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整个人十分的虚弱,连呼吸都十分沉重。
破旧的门板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现下应该是黑天了。
无尽的黑暗把恐惧无限的放大,覃初柳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其实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不想闭上眼见,也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睁不开。她怕错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微弱光亮。
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她被抓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因为绝望而哭泣。
她甚至想,不如就一头撞死得了,也免得受这样的罪。可是她心里又十分不舍,她舍不得相依为命这么些年的娘,舍不得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梅婆子和戚老头儿,舍不得事事为她的小河……
还舍不得总是面无表情,却很懂她的——傻蛋。
想到家人,想到贺拔瑾瑜,覃初柳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不到最后的一刻,她绝对不能放弃。这个时候贺拔瑾瑜一定满世界的找她,他不放弃,她也不能放弃。
郁皎进来的时候,覃初柳脸上犹带泪痕,眼神却无比的坚毅。
郁皎有一瞬间的怔愣,提着灯笼的手紧了紧,后槽牙咬得嘎嘣直响。
她看着覃初柳冷笑道:“我还没给你吃苦头你就哭上了,一会儿吃了苦头,你岂不是要哭死?”
覃初柳一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郁皎给她喂药之后她迷迷糊糊听到郁皎说要让她吃当初郁皎吃过的苦头。郁皎吃过什么苦头?第一个冒出覃初柳脑海的就是没有白天黑夜的接客……
覃初柳惊恐地看着郁皎。这个猜测骇的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郁皎突然妩媚一笑,伸手抿了抿有些凌乱的头发,“你运气还不错,史老爷虽然年纪大了些,人胖了些。做那事儿的时候手段多了些。不过……”
她蹲下身子,一手抚上覃初柳红肿的脸颊,一边笑意盈盈地说道:“他喜欢处子,想来,你应该能得他的欢心”。
话音落,她忽然狠狠地掐了覃初柳的脸颊一把。覃初柳只觉得自己脸蛋儿上的肉都快要被她揪下来了,疼得冷汗直冒。
郁皎松手,把覃初柳从地上架起来,搀扶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自从覃初柳失踪之后,整个采香院的气氛便开始低迷起来。就连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是以,这个时候采香院的后院十分安静,前院没有丝竹之声传来,后院里住着的几个仆妇丫头因为靡鸨子的这些天的疏于管理,也都偷懒不知道去哪里躲闲了。
为郁皎单辟出来的小院更是安静,这里除了一个伺候郁皎的小丫头和客人几乎没有人来。
小丫头早几天就被她偷偷打发回家看亲娘老子去了,现下这个后院儿,就是她的天下。
以前就是靡鸨子找她说话也都是把她叫到前院儿去。这里,就是一个肮脏的存在,而她郁皎。就是别人眼里最肮脏的存在。
不过今晚,她要让令她变成今时今日这个样子的人也和她一样肮脏。不,比她还要肮脏。
老天眼有眼,覃初柳也终于要得报应了!
郁皎一路走一路痛快的想着,心情也越加的愉快。她好像已经看到覃初柳在史老爷身下哭求绝望的样子。
真是,太痛快了!
小黑屋距离郁皎的房间不是很远。不大一会儿她们便走到了房门前。
覃初柳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依然摆脱不掉郁皎的桎梏。
“贺拔瑾瑜没告诉过你。男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喜欢女人挣扎,躺在那里像死鱼似的一动不动反而不讨喜。看来。你比我有天赋啊。”这个时候,郁皎还不忘挖苦覃初柳。
她本来是想刺激覃初柳,不想覃初柳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覃初柳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头发散乱,脸上又红又肿,刚才郁皎还在她脸上留了个青紫印儿,这个样子男人还能对她有兴趣?
更加重要的是,现下她来了癸水,在地上坐了一天,经血已经染到了裙子上,灯笼光线暗淡所以郁皎没看出来,难道一会儿进屋之后那个史老爷也看不出来?
她都已经这样了,若是那个史老爷还不放过她,那她便也只有咬舌这一条出路了。
覃初柳想的没错,在屋里等的心痒痒的史老爷一见到头肿的像猪头,头发乱的像疯子,身子软的跟面条似的覃初柳当即就皱起了眉。
他伸出胖胖的手指指着覃初柳,问郁皎,“这就是你夸耀了半天的女人?爷我就是再爱贪便宜,也绝对不会睡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
郁皎在采香院时间久了,什么样的客人都遇到过。在她看来,点灯的时候男人会看女人的脸,吹了灯,男人还管什么漂亮不漂亮,只要自己爽快了就好。
所以,她根本不觉得覃初柳现在的狼狈样子是问题。
“大爷,你莫生气啊”,郁皎把柳河扶坐在圈椅上,上前去安抚史老爷,“您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可是个美人儿呢。最主要的是,大爷,她可还是个雏呢。”
郁皎的声音百转千回,史老爷的神思马上被她勾走,“雏好,雏好……”
史老爷色眯眯地说着,伸手就抚上了郁皎的胸脯,大手在上面揉搓了几下便刺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衣襟里。
郁皎仰头很是销|魂地呻|吟起来,只是眼角却一直观察着覃初柳的反应。
覃初柳可没有心思欣赏这两个人的活|春|宫,只兀自想着摆脱之法。
郁皎被史老爷揉搓了一阵,眼见史老爷要去脱她的衣裳,她赶忙拉住史老爷的手,“大爷,咱们今晚不是要尝鲜吗?你心里不满意,那让郁皎和她一起伺候大爷可好?”
一起……
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