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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退!”
“你说的倒是,赶紧多认点字,别到时拖累了我们!”莺儿撇撇嘴道。
红绸憨憨的笑了笑,拿着书默默的数着数,待数到第十一个架子的时候停下来,又横着数了三十个数才又停下来,找到贴有玉字的书的地方,把手里的书放回到原位。四下里又仔细的看看有没有自己现在能够看得懂的书籍!
“莺儿、冬儿、腊梅、红绸,你们四个出来!”杨姑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红绸提着裙角匆匆的出去,就见杨姑姑刚合上油伞,正站在廊里和莺儿几个人说什么。
“见过杨姑姑!”红绸小心的行礼,心虚的想不会是这杨姑姑看几个人太闲了过来训斥的吧!
“你们四个暂时也不忙,就把这里的门锁上,暂时先到一个地方当几天的差吧!”杨姑姑看着四人道。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齐声道:“是!
虽然打着伞,但红绸的衣襟还是湿了,鞋子更是潮乎乎的黏在脚上分外的不舒服,七转八拐后带路的杨姑姑终于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进去吧,里面的姑姑会分配你们活计的,待忙过了这几日,姑姑发话了,你们再原处当差!”杨姑姑开口道。
“是!”四人答后就进了屋子。
“你们是哪处来的?”进了屋子一位姑姑和蔼的问道。
“回姑姑话,是尚仪局来的!”
“嗯!因秀女采选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宫女暂时都被分配带小宫女或者暂时服侍那些小主去了,所以这里的人手有些不够。你们四人就和她们一起串这些珠子吧!”那姑姑说着就指着屋里的一个靠窗的角落道。
红绸顺着对方的手指处看去,发现靠窗放的桌子上有一个大托盘,里面有各色的珠子,屋子里静悄悄的,有在绣花的,有在赶制衣服的。面料和丝线明显都是红绸之前未见过的好的!
红绸做下串了会珠子,那位姑姑就走了,屋子里终于活跃了起来,“你们的鞋都湿透了吧,来,这是做坏了的鞋,你们先换上吧!”一位宫女走到红绸四人面前托着四双精美的绣鞋道。
“这……怎么会是做坏了的?”莺儿惊讶的看着鞋子,丝毫没有要接手的意思。红绸自然也不会伸手拿的,那鞋子做工精美,一看就是贵人才能穿着的鞋子,若贸然穿上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嘻嘻,瞧瞧你们怕的,也不是让你们穿出去,不过是现在穿会,待你们的鞋干了自然是要换回去的。虽然是做坏的,可是这鞋上的花样也不是咱们的列!放心,不是害你们的,这是给那位还在路上的萨耶族的公主做的,可惜前儿刚传来的消息,那位小主的脚居然又长大了,我的天,如今刚十四岁,咱们按照唐国十五岁姑娘的脚做的鞋居然都不行了!”
那宫女拿着鞋子,语气夸张的笑着对四个人解说道。
腌臜
那宫女笑完看着四个人不难烦道:“你们,到底要不要换上?”
红绸左右看看其他三人,跟着一起摇头。鬼才信你穿上那些没事呢,其他人怎么不见穿?又不认识你,你也不是管事的宫女,凭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哼!”那大宫女见四人年龄虽小却不上当心里不忿,拿着绣鞋走到自己那里继续绣花,嘴里也不停的念叨,“新进的这批宫女是谁说的好啊?我看年龄不大心机到是深的狠……”
红绸心里翻个白眼,悄悄的把鞋子在裙子底下脱掉,手上却依旧利落的穿着珠子。心里却有些惊诧,这萨耶族公主还没到京城居然就如此的受宠了?
不说那绣鞋的精美程度,就单单是手上的这些珠子,在红绸看来,就是穿做珠子都是华丽漂亮了。但如今这珠子穿起来居然是为了做那位萨耶公主将来住处的帘子……
如今的秀女经过层层的筛选,到最后即便是选上了,到最后也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成为品级高一些的贵人,日常的用品也是要随着等级的上升才能慢慢的提高。可现在这个萨耶公主明显是赶不上今年的选秀了,但所用的物什却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了起来。
“唉……你们说,这萨耶公主是何等的姿色,还没到宫里就已经这样了?”莺儿手里拿着珠子,对着窗外的阳光转动着,眼神迷离的看着珠子折射出来的光芒。
“真真是老土,还萨耶公主呢?萨耶族那地方的公主可多了,你说的是哪位啊?”一位在绣被缎的宫女抬头不屑的看了一眼莺儿低头继续绣花,仿若那尖锐的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
莺儿自然是不肯就这么的被人刺挠了,也学着那宫女的样子,手里漫不经心的串着珠子,嘴里却拉长着音不客气的说道:“我刚从训司局出来的宫女,哪里能知道多少?就怕有些人一直待在外面不懂也学会装懂了,若是知道?怎么不说啊!藏着掖着是个什么事儿?”
“哼,小小年纪嘴巴到厉害,在你们面前不懂装懂?我还不屑!那公主是萨耶族最小的公主,名叫多罗萝月,至于样貌,每年都会有使者画的画像传进宫中,美貌自不必说了,虽然年纪小,可模样比着咱们宫里现有的贵人却都要高那么一筹!”
“不是说那公主的脚大吗?”红绸忍不住插一嘴巴,她是想,脚长的大,人估计也美不到哪里去,又是异域的人,也不知道是长的什么样呢!
“脚大又如何,只有那些见识浅的人才会笑这个呢!那边的人身板本就比咱们这边的大些,是以,那萝月公主虽然年纪小,可身子却和咱们这边已经长开了的姑娘一样了!”那宫女看了红绸一眼低头绣花道。
“你说谁呢你?”刚才拿绣鞋的那名宫女站了起来,身边的针线篓子都撞歪了。
“谁起身了就是说谁……”
“你……”
……
就这样,红绸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一天的差事回到了住处,爬到了炕上,红绸从怀里拿出来一打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字。
“红绸,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挨着的腊梅一边整理自己的炕一边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在司籍处找到了之前有人抄错了的纸,我挨着墙,正好拿回来糊墙!”宫里的屋子虽然也是木头建造的,但宫女住的地方墙依是土墙。
次日红绸又领了不同的差事,用苏姑姑的话说,如今宫里缺人,现在哪里需要人,红绸她们就要暂时到那里顶上。
……
“权安,怎么了?拉我到这里来?”红绸看着权安问道,这段时间换了住的地方,就没有办法向以前一样和权安见面了。
“红绸姐,你快救救我吧!”权安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说出来啊!”红绸拉着权安急问道。
“啊……”权安叫了起来,红绸松开了拉着他的手,顺手把权安的衣袖朝上拉去。
“嘶……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新换的这个师傅不好?”红绸看着权安胳膊上的烧痕心疼的问道。
和红绸一样,到了年龄,权安也被分给了一处地方开始当差,同时也要认在他头上的太监做师傅以求将来能有些造化。
“师傅他的脾气本就不好,刚到那里的时候也就只打骂几下……这几日喝了酒就开始用旱烟烫我们这些小的……”权安哭着道,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红绸看权安颤抖的样儿不像只有这些,揪着他仔细道:“不只这些吧?你吓成这样,可是还出了其他的事儿?”
权安听了红绸的话,蹲在地上抱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昨儿夜里,和我同住的顺安被师傅叫去了,天煞白了才回来,也不说话,就躺在炕上,身上滚烫……我说求师傅寻点药,他却拉住我,不让我去,只说他也不想活了……叫我千万不要去,还说要我尽快托人换个地方!”
“什么……?”红绸听了气的浑身颤抖了起来,在这宫里久了,一些腌臜的事就是不留意听也是知道了不少,只是毕竟都是听说,没想到居然如此快就发生在了权安的身边。
“不行,不能这样,但若要换差事你我手里的银子加起来也不够给上头的,不如,不如寻个比他大的太监告上一告吧!”红绸恼恨道。
“不能的,他也有师傅的,他师傅是太后身边的总管太监,告也是没用的……呜呜……若告,顺安估计去的就更快了!”权安实在是怕了,他怕师傅下次会叫自己,也怕顺安就这么死去。
“那该如何,那个禽兽万一今夜叫你了该如何?还有顺安,不能就这么死了,也要想法子抓点药!”红绸气红了小胖脸。
“如果,如果他死了就好了……”权安哭着语无伦次道。
“对,他若死的干净就什么事儿都没了!”红绸狠狠的附和道。
“什么……”权安吃惊的抬头看着红绸。
选秀
红绸独自思考着,没听见权安那吃惊的语气,待回过神来就发现权安站在自己面前,面色有些狠厉。
“权安?你在想什么?真滴这样的表情?”红绸皱眉看着权安,她从来没见过权安这个样子。
权安听了红绸的话回过神来,“红绸姐,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咱们、咱们不如想个法子杀了那人吧!”
“杀人?亏你说的出来,我刚才那不过是打个比方,哪能真的杀人,再说就凭着咱们俩?”红绸看着权安皱眉,太监那里到底不干净,权安才当差多久,就已经变做了如今的这个样子了,连杀人二字都能大胆的说出来。
“那,那还有何办法……”权安靠着宫墙滑下做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