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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很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多管,排我的队打我的饭而这时,她竟然缓缓回过头来,朝我微微一笑天啦,我差点往后摔一跤,她的脸是一片惨白,不,用惨白来形容都不够,完全是毫无血色的白,白得可怕,一点正常人红润的光泽都没有!而她笑,让我说不出的心寒,我自认为我已经见过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了,但是看见她的笑,我还是感觉到了一股让人无法呼吸的诡异我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真让我觉得熟悉,好象似曾相识……应该是土坡老屋的那个厕所,我看到的那个“东西”的脸,虽然当时很暗,但那双空洞又呆滞的双眼我一直无法忘记,而现在眼前的这个大活人的眼睛,竟然和那个“东西”如此相似我矗在原地,心跳再次加速她缓缓转过身去。我用“缓缓”这个词是有来由的,我发现她和一般人走路不一样,我们走路就是很正常的大步大步向前走,稍微讲究点的女人会屁股一扭一扭走一字步,但是她却与众不同,是很慢很慢的小碎步。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清朝时候裹小脚的女人怎么走路,她就和那种走法一模一样。不,我觉得更象那种脚踝被绑了一根绳子的人走路,想挪大步些,但是却缚住只有走小碎步。但是……我咽了一口口水,脚踝绑绳子,人的脚踝怎么会绑绳子,绑绳子的只有……活人是不会在脚上绑绳子的,只有躺在棺材里的死人……那顿饭,我一口都没吃下,心里乱急了。我想要么是我遇到什么了,要么是那个女生真的有问题那天夜里,我居然失眠了,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眼前全是那张白得象蜡纸一样的对着我笑的脸!以至于后来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一见到别人对我笑我就害怕后来就一直没有在校园里看见她,只是从同学那里得知道她是个全校着名的怪人,据说没人敢和她一间寝室,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没有朋友。我只觉得人们的舆论真的很可怕,会把很多东西夸大,但是我一想她的脸,还是心中发麻,我想这些心理感觉应该全是一些事情的暗示有天夜里,我跑去三楼同学的寝室看;已经很晚了,大约有十一点左右,所有的寝室门已经关了,只有过道上有几盏昏暗的灯光在闪烁,我们学校的这栋寝室是新建的,呈L型走向,而我住的寝室在四楼,楼道离我住的那间屋子大约有二十米,中间有个拐弯,不过是死角没路。我清楚得记得我从楼梯间走上四楼的时候前面有个女孩,穿着一身灰白灰白的衣服,头发很长很顺,她走得很慢很慢,我很疑惑,揉揉眼睛仔细看,原来她竟然穿着一双红白相间的雨靴居然又是她!她不是住这栋楼,怎么会在那么晚出现在这里呢?我大气不敢出,更不敢走到她前面,只有小心地跟在她身后。我真的再次强烈感觉到她的脚上一定是被绑了根绳子,不然一个正常人不会这样走路,还有她的雨靴,我直接怀疑雨靴里面根本不是脚而是其他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但是在转角的时候她却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就不见了。我的好奇心驱使我跑过去,大约就几秒钟我就跑到了转角的那个地方,可是,前面是空空的宿舍走廊,除了有一盏昏暗的灯之外,什么都没有我敢保证我没有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没,并且从她转弯到我冲到转角不过几秒时间,她不可能那么快就进入一间寝室她,哪里去了?我刚刚看到的真的是她吗?或许我该问,我刚看到的真的是人吗回到寝室,我异常亢奋,把自己见到的告诉室友,她们都认为我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眼花了。没有办法,我说的事情有很多都得不到别人的信任。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她的脸她的脚她的鞋还有她的碜人的笑。我根本睡不着,于是起来到阳台吹吹风。阳台对面大约十几二十米的距离是另一栋宿舍,以前是专住男生的,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成了女生宿舍。我住的这边宿舍比那边的地基更高一些,所以尽管我只是在四楼,但是对面过去正好是那边的六楼已经很晚了,我没有开灯,怕把室友们吵醒。阳台很大,全是晾的衣服什么的,我只能伸出个脑袋趴在阳台边。对面是一片黑暗,据说那边的寝室是要熄灯的,一到11点,管理阿姨就会把所有的闸门拉下来,只剩过道和厕所的灯,很昏黄,特别是正对过去那间六楼的厕所,灯似乎是坏的,一闪一闪夜很静,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电话的铃声,初听上去很吓人,我知道那一定是晚上睡不着的人们在开玩笑打整人电话(我们学校寝室的电话全是有序排列的,可以根据寝室号而推断出电话号码)叫人起来上厕所什么,所以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吓人。只是有时候如果去仔细听的话会觉得里面有些铃声特别的悠远,用寝室里一个胆小的女生的话来说,象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也怪,这天晚上我听到了好几声象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夜里没什么风,却很凉,或许是经历了一些事情的缘故,我对于”凉“会有更深一层的体会,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些类似攀爬的声音。我的眼睛在那一刻定住不动了我确定是她,她背对着我爬在对面挨着厕所的那间寝室的外墙上!还是灰白灰白的衣服,长长的随风飘舞的头发,红白相间的雨靴!她就挂在那里!天啦,那是六楼她的双脚好象在用力地蹬,我真的不敢想象,要是手抓不牢的话,她会被活活摔死的!而这时,她好象突然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翻身就爬进了寝室。但是爬进寝室的她却没有动,因为她的衣服是灰白色,加之旁边有厕所一闪一闪的光,尽管很昏暗,但是我却可以看得很真切——她一直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脖子上戴的狗牙,心说我连鬼都见过,还怕你这个人吗而就在我眨眼的瞬间,她转过了身,忽然变得很高,象是站在了板凳或桌子上,正好和我对望!这时我才发现,她脚上雨靴已经没有了,但灰白的裙摆将脚遮得严严实实。偶尔的一点灯光映在她的脸上,透出的仍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我打心眼里想问她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她又笑了,我总感觉她能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她能根据我所想的做出反应。那不是微笑,那是一种大笑,我能看到她笑得前仰后合,但是我竖起耳朵听却听到不任何声音,四周静得可怕!她笑得越来越夸张,嘴巴张得越来越大,大得好象已经占据了她的半张脸了,突然,她两手猛得撑住窗框,半个身子一下子从窗户里凸出来,象是要扑向我,笑也没有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了她龇牙咧嘴的表情,嘴巴和眼睛都是如深渊般的空洞。我吓得立刻退了进来,瘫坐在了地上,心脏开始狂跳,还没有等我舒过气,电话铃猛地响起来,害我吓得直往后退到墙角,电话一直在响,疯响,我顾不得多想就冲到电话前想拔掉了插头,可是我的的手一直在抖,而插头却怎么也拔下来,它一直在响一直在响,象催命一样响。此时我多么希望室友们能醒来,可是她们全睡着死沉,一动也不动。我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我一边拔插头一边盯着阳台,我担心那个女人会突然从阳台冲进来,我想喊却喊不出,我曾经遭遇过这样的经历,可是我没有想到我还是会如此恐惧。我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但铃声真的象催命一样,害我的神经几近崩溃突然,铃声停止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耳旁只有室友们安睡的鼾声。一切都回归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依然瘫在地上,心依然狂跳不止,然后在第一反应时间我拔掉了电话插头,将电话扔进了旁边的杂物柜,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剪刀,把它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去上学,室友们都说我的脸色很差,蜡黄蜡黄的。我不知道到底是被吓到了,还是真有什么脏东西。我在床上躺了大概有大半天,晚上的情形一直在我眼前回荡。中午也没有去食堂吃饭,总害怕再见到那个穿红色雨靴的长发女生。我也觉得奇怪,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或许是因为以前见到的是可以确定的”那东西“,可是那晚所见到的却无法确定其属性。
下午,室友们陆续回来了,她们还很体贴地为我打了饭,也有室友开始小心问我到底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把电话扔进杂物柜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方面是怕她们不信,另一方面是怕她们相信后会背心理负担。我只是问她们,夜里有没有听到电话铃声。可是她们全都摇头说没有,这更使我觉得离奇,响了那么久,就算睡得再沉也应该听见啊,何况室友里还有个把个是属于那种有神经衰弱的人,很小的一点声音都可以把她们吵醒,但她们却异口同声都没有听到,难道昨天夜里真的是我的幻觉,我看了看静静摆在那里的电话机和自己床头挂的红剪刀,觉得事情越发迷离。
第二天,我觉得好些了,就考虑要到对面寝室去看一下,我想知道那间靠厕所的寝室到底住的什么人,难道那天夜里她们寝室进来人了她们却一点也不知道吗?
这座寝室修建的年份大约在80年代中期,一进寝室大门就有一种腐木混着洗衣粉的味道,像是在掩盖什么却又怎么都掩盖不掉的样子。离门不远有一扇很大的镜子,镜面有些斑驳,所以人照出来也显得不怎么真切,有些歪歪扭扭的。镜子边就是楼梯,楼梯的扶手上有绿色的油漆,漆也掉了不少了,并且由于长时间人的触摸,已经很光滑。
楼梯处没有窗户,所以特别阴暗,我特地选个中午上去,但是一进寝室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是大家午睡的时间,每层楼的过道都很安静,只有零星几个女生在楼道里走来走去。有时听到开关门的”吱嘎“一声,让我的心不由得抽紧。
终于我来到了六楼。这层楼似乎特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