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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空弦月一点动静,他这才意识到可能她是在昏厥状态被人欺负,于是大着胆子弄出一点声音,让艾伦落荒而逃。
进了静心阁,阮奉晖面红耳赤,呼吸加重,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香躯,凹凸有致,线条美丽,他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哪里起了一点变化,不由地为自己的色心感觉到羞赧。
见司空弦月依然没有醒来,阮奉晖便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司空弦月匍匐的酥/胸,这里是如此柔软,若水一般清丽,阮奉晖不由地浑身发烫……司空弦月的皮肤是这般白皙,身材是这般姣好,他好想要了她,与她融为一体……
“不不,不可以。她是皇妃,我是她的师父,我岂能觊觎皇上的女人,我岂能师徒乱伦。”阮奉晖是个男人,但是他也是个好人,他不想乘人之危。
于是,阮奉晖拿起司空弦月的衣服,细心地帮她穿上,他只希望赶紧帮她穿好,然后离开,自己就权当什么也没看到,而司空弦月也不会知道他来过,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司空弦月同艾伦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再无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很不凑巧,司空弦月却在这个时候醒了。看到阮奉晖,以及自己尚未穿好的衣服,她猛抽了他两巴掌。这两个耳光几乎耗尽了司空弦月所有的力气,她感觉自己的手腕都震麻了,而阮奉晖,也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你怎么可以这样,本宫是武功不及你,可本宫一个弱女子,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忍心这样欺负本宫吗?”司空弦月无地自容,在阮奉晖面前,自己一直都是圣女的模样,可是今天他竟然趁着自己昏迷进行非礼,没想到自己敬重的师父,竟然是这样一个大色狼。
司空弦月甩干眼泪跑了出去,阮奉晖很想追上她解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她这样想也好,现实中自己是得不到她的,如果她认为他们两个已有过肌肤之亲,或许关系可以进一步发展一下。
刚刚想完,阮奉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以前自己一直都是正人君子,他也自问能够比得了柳下惠,可是现在方明白,男人之所以坐怀不乱,是因为受到的诱惑还不够。毫无疑问,司空弦月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感到无耻也罢,感到无奈也好,总之遇上她,他便认命了。
司空弦月静坐在后花园里,她记起了刚才的一切:昏迷之前,是艾伦一直捂住她的口鼻,让她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可是醒来之后,碰自己衣服的人却是阮奉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究竟是串通一气,还是……究竟是谁碰过自己……
司空弦月冷静了,她终于下定决心,她要做一个女流氓,凭什么只能女人任由男人欺负,今日这些冒犯过自己的人,终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在自己面前俯首称臣,跪地侍奉。
“你的味道真的是很不错……若不是有人来了,扰了我的雅兴,我一定会把你伺候到现在连路都不能走了,哎呀真的是好回味啊,不过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啊,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你却把第一次给了另一个男人。”是艾伦的声音。他双臂交叉在胸前,满脸挑逗,就连看司空弦月的眼神,也似乎多了一些鄙夷。
大概有的人就是这样,一旦占有了对方的身体,爱也便可以终结了。
司空弦月一腔怒火,她走到艾伦身边,愤恨地瞪视着他,伸出手来想要掴他耳光,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艾伦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司空弦月的脖颈:“信不信我掐死你!这里没有其他人,恐怕就是你死了,皇上也不会查出是谁干的!”
“你还有什么本事!呃……”艾伦满脸奸笑,司空弦月被紧紧地扼住喉咙,说话逐渐困难起来,只能发出“呃……呃……”的呻/吟声,艾伦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命的感觉,他在想,若是今天时机允许,他就在这里慢慢将她折磨死。
“哎哟,谁打我!”一块石子飞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艾伦的手腕,他的手不由地放开了。司空弦月捏住喉咙咳嗽起来,她恶狠狠地看了艾伦一眼,只要艾伦活着一天,就会威胁自己一天,她决定报复他,要么控制他,要么杀了他。
“今天算你走运,不管是在静心阁还是在后花园,都有人相助,我就暂且放过你,但是你要记住,我随时都会享用你,别指望祺硕那个草包皇上能保护你!”艾伦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个高大却卑贱的背影,司空弦月恨恨地跺了下脚,艾伦太轻狂,他会遭到报应的。
大概是因为在静心阁失身的缘故,接下来的几日,司空弦月都无心好好伺候皇上,即便是弹琴,也常常是歌不成歌,调不成调。每次跟皇上赤体相向时,她便想起自己曾是遭受过怎样的凌/辱,渐渐地对于行房这等事情,也便心灰意冷起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纵然皇上热情高涨,可是司空弦月却冷淡下来,不但没有什么新花样,而且常常让皇上觉得,她就如同死尸一般。渐渐地,祺硕开始想念花袅袅了,想念那个花样百出的女人。
这日,皇上正在批阅奏章,司空弦月陪伴在他左右抚琴。
祺硕这所谓的批阅奏章,也不过是在上面写个“阅”字,他从未真正去处理过国家大事。此时,外面有两位老臣称有要事禀报,皇上且让他们进来了。然后知晓他们所报的,一个是西部旱灾,一个是东部决堤,两位老臣讲述着民间百姓的苦难生活,祺硕却半点都没有听得进去。
“朕以为是什么惊天大事呢,原来竟然是这等小事,你们自己看着办不就行了吗?我看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就是想叨扰朕听曲儿,留你一天,朕就多烦恼一日。来人哪,将这两个老东西拖下去,斩了!”祺硕嫌他们扰了自己的雅兴,竟然顿时龙颜大怒,全然听不进去老臣那血泪一般的控诉。虽然近日司空弦月不能满足皇上,但是还未失宠,于是再度为老臣求情,皇上终究还是允了。
然而,即使两条命留下了,两个兢兢业业的老臣却被皇上要求到柴房去闭门思过。
过?他们处处为黎民百姓着想有什么过?这等事情若是皇上能拨款赈灾,并且张榜招募能人控制灾情,才会真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果他们真的有过,那便是当初没有劝住先皇,误立了太子。祺硕不过是因为嫡长子才得以继承皇位,可是他的的确确是个窝囊废,空有一张好皮囊,无半点真才实学,更无仁慈之心。如果当初他们奉劝先皇立祺砺为储君,也许今日便不会是这番情形了。
“不批了不批了!”皇上把奏折一扔,折子掉到了地上,小太监连忙过去给捡了起来。皇上看了司空弦月一眼,这美人比密密麻麻的文字,的确是养眼很多,于是对司空弦月道,“美人,再弹个曲子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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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牵魂魅妃 。。。
司空弦月知道皇上心情不好,不敢怠慢,正欲抚琴,却看到一个女子推门而入。她深情款款地迈着步子,目中没有别人,只有皇上……她径自向这边走了过来。
在皇宫里还可以穿成这个样子?司空弦月疑惑。只见这个女子,上身穿一件黑色的mo胸,衣服的下面,是一些五颜六色的小穗子,□的裙子也格外短,雪白的大tui腿露了出来。她没有穿鞋子,只在右脚腕上系了一条黑珍珠脚链,脚链上缀着几颗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声音优美。像她这等完美身材的女人,恐怕是少之又少,可她偏偏还生得如此娇俏,浓密的眉毛,乌黑的眼珠,漂亮至极。
她没有给皇上请安,而是直接走到了皇上的身边,坐到他的双tui上,攀住他修长的脖颈,和他亲吻起来。她是这么的坦然自若,这么的旁若无人,她的出现似乎让皇上自动屏蔽了身旁的一切。皇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她的美好。
终于,她停下了亲密的热吻,用食指点着皇上的鼻尖,声音甜美地对他撒娇道:“皇上,人家好想你,知道你有了新欢,都不敢来打扰你,还好昨天听小郑子说你想我了,今天这才来看看你。”
“唉呀花美人,香死朕了,你是搽了什么好东西啊?”祺硕一边将鼻子放在她的肩头抽抽着一边问道,这香味沁人心脾,勾人魂魄,若是置放于床边的香炉中香薰,定然能让女子翩然,男子蚀骨。
“就是上次皇上赏赐给臣妾的香粉啊,这邻国进贡的宝物,可只此一份哦。”花袅袅说完,斜眼看了看司空弦月,眼睛里净是炫耀。虽然司空弦月已经猜到了她是谁,却没有主动打招呼。何必长人家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就是新来的月贵妃吧,皇上都让你专属了一个月,别忘了跟姐姐分享一下啊,你去给我们泡壶茶吧,本宫要在这陪皇上说说话。”花袅袅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同是贵妃,凭什么要她来吩咐自己干活,司空弦月本打算吩咐小郑子去泡茶,皇上却等不及了。
“没听到花美人叫你去泡茶吗,还不快去!”皇上瞪了司空弦月一眼。司空弦月满腹愤怒,前几日还跟自己黏黏腻腻,今日祺硕就变成了这副德行,仿似自己根本就是个小丫鬟。
“是,皇上!”司空弦月答应着转身离开。
花袅袅在皇上耳边轻轻地耳语一番,皇上便兴高采烈地跟随她离开了。她的寝宫,名曰袭香斋,历数这三年的光阴,皇上在这里居住的时间最久了。
“皇上你先到门外去,臣妾需要香草帮臣妾一个忙,等弄好了,她会叫你的。”花袅袅说。
花美人越是卖关子,皇上就越焦急,他不知道她又学来了什么新的把戏,但是他很清楚,每次她都能带给自己惊喜,只有在她面前,祺硕才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