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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把酒聊天,相谈甚欢,阮奉晖不禁觉得惭愧,祝翰容这么单纯,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惭愧。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喝得有点多了,祝翰容便叫了门口的宫女去弄点解酒茶来,而这个宫女,就是小娥。
喝下这解酒茶后,阮奉晖很抱歉地跟祝翰容说:“容妃,对不起,我实在是酒量不佳,喝下这解酒茶也还是醉呼呼的,还请容妃谅解,早些回去吧,改日我必会登门拜访。”
既然如此,祝翰容也不便于多留,便离去了,得知阮奉晖已经昏迷,他便回来和小娥一起布置好了现场。不一会儿,只听一声绵长的“女王驾到”的声音传来,是司空弦月回来了。祝翰容已经在自己的寝宫里梳洗打扮好了,赶忙出门迎接,这时候,阮奉晖的寝宫里却忽然传出了一声尖叫,于是大家赶忙过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阮奉晖门前,司空弦月的肺简直要气炸了,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阮奉晖倒地不醒,小娥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司空弦月问及是怎么回事时,小娥抽抽搭搭地回答道:“奉妃娘娘说他一个人吃酒郁闷,便叫奴婢过来陪他一起,奴婢不敢不从,怎料奉妃喝多了,便说了一些醉话,还将奴婢……将奴婢强/暴了,又打昏了奴婢,等奴婢醒来后,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所以吓得惊叫起来。”
司空弦月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若是阮奉晖看上的是个高贵漂亮的女人也便罢了,可是如今他竟然对一个宫女做出这等事情,难道自己还不如个宫女?司空弦月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本王,这倒在地上的奉妃娘娘,究竟还说了哪些醉话?”
“他说,他说……”小娥似乎是没有十足的勇气,她不经意地瞥了祝翰容一眼,祝翰容便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于是她接着说道,“奉妃娘娘说,您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完全没有需求,常年不去他那里一趟,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让奴婢,让奴婢给他灭火。”
司空弦月已经气鼓鼓的了,她的胸/匍匐着,眼中全是怒意。小娥怕女王要严惩自己,为免去刑罚之苦,也顺便表表自己的清白,便哀求道:“求女王赐奴婢三尺白绫,让奴婢归西去吧。奴婢亵渎了女王的人,实在是没脸再存活于这世上了。”
“好,那本王就赐你三尺白绫!”司空弦月倒是毫不客气,这将小娥吓了好一跳。
祝翰容却噗通跪倒在了地上,对司空弦月说:“求女王开恩。”
“阮奉晖看上这个宫女的美色,没想到你也来为她求情,莫非你跟这宫女,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司空弦月怒问道,此时她正在气头上,想事情难免偏激,但祝翰容最懂得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顺毛摸,于是甜甜地说道:“女王,臣妾不是奉妃娘娘,自己的女夫君是天上的凤凰,竟然还能看上地上的草鸡,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女王,翰容心中只有您一人。只是,近日臣妾刚刚被立为新妃,实在是不想见了血光,再说,民间一直流传女王爱民如子的传说,这次这件事,奉妃是始作俑者,这宫女也只是个受害人,还请女王开恩。”
祝翰容说得的确有理,司空弦月不可能现在将阮奉晖杀了,既然宫女杀不得,那这两个人一并惩罚好了,于是她指着宫女命令道:“好,本王就看容妃面子,且饶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你就到柴房干活去吧。至于阮奉晖,来呀,拿凉水给本王将他泼醒!”
冰凉的水泼到脸上,阮奉晖被刺激了一下,却是翻个身继续在地上睡觉。如今,这么多人在他面前看着,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当第二瓢冷水泼下来的时候,阮奉晖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忽然意识到情形不对,便赶忙跪下来,拜见女王。
“阮奉晖,你好大的胆子,你找宫女一起饮酒,本王尚且表示理解,但是酒后乱/性,实属不该!”司空弦月伸出食指指着阮奉晖,刚才她还有好些话想骂出口,可是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阮奉晖以为自己被司空弦月误解,便赶忙申辩:“女王,您误会了,臣妾是和容妃娘娘一起饮酒的,并未和宫女对饮,容妃娘娘一走,臣妾便睡下了,怎么可能会有其他情况呢!”
“你胡说,本宫何时曾与你对饮?”祝翰容正色说道,现在司空弦月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想那么仔细,她认定了是阮奉晖撒谎,甚至还要让祝翰容帮他圆谎。
“什么?容妃,你明明……好,好,我明白了,我根本就是被你算计了,我怎么就这么单纯,竟然会相信你?女王,进得皇宫的女子,都是处子之身,只要你找太医来验明正身即可!”阮奉晖想,这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唯一方法了。
“女王,奴婢已经被人凌/辱,实在无脸苟活,这太医也是男人,您让我情何以堪啊!”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司空弦月心想,莫不是这其中真的有诈,只听小娥却又改口说道,“女王,小娥想明白了,您让太医来吧,只求您能为小娥做主,只求您不被欺瞒。”
此时,此事尚未张扬出去,司空弦月唯恐这件事是有人暗中勾结,陷害阮奉晖,也便分别宣了几个不同的太医,甚至找了几个稳婆来验,结果大家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小娥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
38
38、三十八、杀人灭口 。。。
听到这样的验证结果,阮奉晖顿觉五雷轰顶,难道自己酒后真的……不,不对……眼下司空弦月正在气头上,而自己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
“臣妾,臣妾实在是无话可说,现在只求女王相信,这只是有人嫁祸于臣妾。”信任便是阮奉晖最后的赌注。司空弦月曾将自己的女权大计告诉他,曾将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他想,她是信任他的,不会被如今这表象所蒙蔽。
然而,这次,司空弦月让阮奉晖失望了,她冷冷说道:“来人哪,将阮奉晖押进冷宫,让他和曾以沫换个地方来住吧。”
阮奉晖从来都十分敬重司空弦月,甚至时时处处为她着想,自从相识以来,他救过她,帮过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却听信小人之言,将自己发去冷宫。阮奉晖的心里凉凉的,真没看出来,祝翰容竟然是这等货色,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找他算账。
这夜,司空弦月将祝翰容拎到了床上,她问他:“那宫女说,阮奉晖说本王不是女人,你告诉本王,本王是女人吗?”
“不是。”司空弦月越是生阮奉晖的气,祝翰容就越高兴,他一定要坐稳了这容妃的位子,既然王后之位空着,那他就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听到他回答不是,司空弦月扯住他的领子,怒道:“连你也觉得本王不是女人,是不是日后,你也会跟宫女私通?”
“女王息怒,您听我说完嘛。在臣妾的眼中,您是女神。女王您还记得吗,在江南初遇的时候,臣妾便喜欢上了您,还几次主动约您游湖,您在我心中,可不是其他人能比的。”祝翰容将阿谀逢迎的话说了一大堆,哄得司空弦月笑逐颜开。
那夜,司空弦月和祝翰容拼命地滚着床单,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地上滚到门口,大概是阮奉晖的“酒后吐真言”刺激了她,她就是要证明自己是一个女人。祝翰容几次几乎承受不住,身体上虽然舒服,却也疲乏,于是开玩笑道:“女王,俗话说得好,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臣妾今夜死了,您可千万别在臣妾墓碑上写‘为女王精/尽人亡’啊,不然后人会骂臣妾妖精的。”
“你就是个小妖精,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小妖精。”两个人打闹着,在疲累中睡下了。
第二天,司空弦月带着祝翰容一同上朝,祝翰容别提多风光了,他心中十分庆幸,幸好已经搞定了阮奉晖,不过,要想做稳当这第一宠妃的位子,还需要多下些功夫。
中午,司空弦月和祝翰容同去用膳,忽然有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男人冲上前来,挥剑砍向了司空弦月,司空弦月不由地大吃一惊,今日樊冲与霁月成亲,没有跟在她身边,阮奉晖虽是高手,却又被司空弦月弃置在了冷宫,她内心开始惊惧起来。
侍卫们一拥而上,但是这个杀手并不招架,只是一直躲闪着他们,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司空弦月。
“大胆何人,竟敢刺杀本王?”司空弦月问道。
“哼,你这混蛋女王,这自古以来便是男权社会,你这样私自乱改,有悖天伦,我这是替天行道。”这杀手武艺实在高超,若是能将他收在麾下必然是极好的事情,只可惜他现在却将司空弦月视若仇敌。
忽然,在众侍卫精力被分散开的空当,杀手的剑直直地刺向了司空弦月,司空弦月正欲抵挡,可是祝翰容却上前一步,挡在了她的前面,而那把剑正插进了他的身体,很快血液便浸透了他的衣服。杀手见错伤了人,便赶忙离去,众多侍卫去追赶,却被司空弦月叫住了。
“这人武艺超群,而且在皇宫内似乎行走自在,本王怀疑他还有内应,大家一定要小心提防,见到生面孔要速速来报。大家赶紧将容妃抱回寝宫,宣太医来治。”司空弦月说起话来风风火火,一如她行事。
容妃寝宫的床前,司空弦月正握住他的手,垂泪伤心地说道:“容妃,你千万不能有事,真没想到你会对本王这么好,竟然为本王挡了一刀。本王一定要好好对你,不能辜负了你的对本王的爱。”
看到司空弦月为自己流泪,祝翰容心中欢喜。想是自此以后,便不会有人能撼动自己的地位了吧。
“女王,只要你没事就好,翰容不会武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