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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吗,不会亏待你的。”
此时樊冲已经买好了朱钗,跟上了司空弦月的脚步。看到女王跟作画的男人说话时,樊冲有些气恼,嫌那男子只用比划,却不肯开口,实在太没礼貌,正要发作,却忽然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于是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原来是个哑巴啊!”
男子看了樊冲一眼,却没有多做理会,倒是拱手朝司空弦月行了个礼,并点头示意,自己是肯去的。樊冲心中郁闷,这哑巴的听力不差呀。不过也对,要是差了,该怎么跟要买画的人交流呢。
司空弦月在附近转悠了一下,和樊冲吃了街上的特色小吃,见惯了琼楼玉宇,吃惯了山珍海味,在这清幽的环境中换种口味,也是别有风趣。快天黑的时候,司空弦月又到了作画的男子那里,只见那男子已经开始收摊了。待装好这些工具之后,他抬起头来,送给司空弦月一个美丽的微笑,接着便从嘴中掏出了一块石头,装进了布囊。
“兄台口中为何含着石头?”司空弦月好奇地问道。
“我——”男子正欲说话,却被樊冲打断了:“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口里含着石头应该是治口吃的偏方,莫非你是结巴?”
男子妩媚一笑,作揖说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只是容易走神,怕作画时画不好,便含住石头不去说话,这样画出来的效果,不会输于我的正常水平。”说完他又朝司空弦月说道,“公子,小弟名叫祝翰容,你叫我翰容好了。我看你长得倒是格外好看,若你是个女儿家,想必一定是位绝色美女。想来,你那娘子一定也娇俏得很,小弟定要好好发挥,让你家娘子的美貌跃然纸上。”
祝翰容说得司空弦月心花怒放,她让他稍等一会儿,自己便去楼上换上了漂亮的女儿装。等司空弦月下楼时,祝翰容看得呆呆的,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哪!作为画师,祝翰容犀利的眼光必然已经看出,这女子便是刚刚跟自己说话的那位。一时间因为太激动,祝翰容脱口而出:“敢问,姑娘你是男扮女装,还是刚才女扮男装?”
“哈哈哈,你都叫我姑娘了,你说呢?”司空弦月下得楼来,摆好了姿势,祝翰容便认真地画了起来。那画中的女子,不像皇宫中画师故意美化之后的雍容华贵,倒是有着几分清新,司空弦月看几眼画,再看几眼祝翰容,他认真挥毫的样子姿态翩然,真是个美男子。
忽然间,有追逐的人闯进了客栈,前面那位正撞在了祝翰容的身上,被撞翻的墨水不但将刚才的画浸透了,还溅射到了司空弦月的身上,她的衣裙上顿时染上了点点墨斑。樊冲立即上前揪住闯祸的人,怒斥道:“大胆狂徒,怎敢这般无礼?”
司空弦月却因为心情甚好,没有去追究,毕竟出游在外,若非关乎百姓利益,其他的,实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祝翰容见司空弦月大人大量,觉得她真是女中豪杰。她为男装时,祝翰容很想结交他这个兄弟,可她换上女装后,他便对她一见钟情,于是说道:“姑娘,只怕今日天色已晚,晚上作画远不如白日效果好,可否明日约了姑娘,免费为姑娘作画一幅?”
能和这等谦谦君子约会,司空弦月自然是答应得很痛快,虽然樊冲想阻止她,生怕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可是想到出行前,一干老臣就劝他要好好帮女王物色新妃,于是没再多加阻拦。
次日,祝翰容果然是早早地来到了客栈,司空弦月出去吃早饭时,便已经看到了他。三个人一起用餐之后,祝翰容果断付了银子,他说既然相识了便是朋友,自己应该尽地主之谊。饭毕,他又拿出了昨夜让人连夜赶制的衣裙,送给了司空弦月,他说:“昨日那件衣衫染了墨水,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洗不去了,我请裁缝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送予姑娘,望姑娘笑纳。”
司空弦月觉得祝翰容的心思好生细致,见他关心自己,她内心泛起一阵阵的激动。那天上午,祝翰容顺利地为司空弦月作完了画,司空弦月拿着这画,十分开心,祝翰容没有收她的银两,而是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你就叫我小月吧。”司空弦月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画,她都来从没觉得自己这样美呢,祝翰容将自己画得这么好看,莫不是自己是她眼中的西施?
“小月,你跟大允国的女王一样,名字中都有个‘月’字。那么小月姑娘,在下可不可以邀请你一起游湖呢?”祝翰容昨夜一宿未眠,脑海中尽是司空弦月的音容笑貌,他觉得自己喜欢上她了,一定要抓紧机会告白,以免被别人抢了先机。他好希望此生能够与她比翼双飞。
司空弦月听他提到女王,心中高兴,原来司空弦月这名字在民间这么响亮。她并没有拒绝祝翰容的邀请,并让樊冲在附近跟着就好,不用时刻跟她在一起。樊冲心领神会,细细看来,这男子似乎也很不错,若是拿他来充实后宫,说不定是件好事,而自己此次陪同女王出游,也算是完成了一项使命。
于是这日起,司空弦月便和祝翰容开始了幽会,两人花前月下,相处甚佳,祝翰容十分有才情,也极有情趣,常常抖得司空弦月哈哈大笑。她们每天都见面,每次见面都要到天完全黑下来,二人才依依惜别。
七日之后,司空弦月预备返京,她已经出来得够久了,心情已经变得极好,而且宫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现在,她不得不告诉祝翰容自己真正的身份。
“翰容,如果当今的女王,想让你做她的后妃,你可愿意?”司空弦月握住祝翰容的手问道。
“我不愿做,除非——”祝翰容抚/摸着司空弦月额角的碎发,这天下哪里还会有第二个女子,让他如此动心。
“除非什么?”司空弦月焦急地问道。
“除非你便是这大允国的女王。”祝翰容说道。
司空弦月的心中十分感动,她赶忙掩住祝翰容的嘴,小声说道:“的确,我就是这大允国的女王。现在本王问你,你是否愿意跟本王回京城,做本王的后妃?”
祝翰容的确被这个消息吓到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虽然先前他看到樊冲那等练家子给小月做保镖,便猜到她可能是富家千金,却从未想过她竟然是当今的女王。惊讶过后,便是惊喜,祝翰容重重地点头说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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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酒后之乱 。。。
回到皇宫之后,司空弦月将祝翰容封为容妃,并大摆宴席以示庆祝。阮奉晖心里痒痒的,何时女王也能对自己这样热情就好了。想来自己被封为妃子已经许多天,可是他始终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摆设。
司空弦月对祝翰容非常体贴,既然自己要忙于政事,无暇时刻陪在他身边,而他又喜欢作画,那么她便允许他为宫人画像。宫女们看祝翰容长得英俊帅气,无不过来捧场,而祝翰容也因为如此,很快便和大家混熟了。
一日,宫女小娥又来找祝翰容作画,她是喜欢祝翰容的,但他是女王的男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不敢染指,不过能看到他过过眼瘾也是好的。即使是祝翰容为别人画像,小娥也得空儿便过来,
祝翰容早就看出小娥的心思,这日她又来时,祝翰容一边作画,一边跟她聊天:“小娥啊,你可知道这后宫里,何人最得宠?”
小娥扑哧一声笑了:“这还用问?当然是容妃娘娘您呀!这问题问的!”
祝翰容笑了笑,又问道:“那除了本宫,谁最得宠?”
小娥想了想,虽然前段时间,曾以沫似乎挺红的,但现在女王好像对他没有先前热情了,而且他并没有名分,也算不得后妃,于是小娥回答道:“现在呀,除了您,这后宫里就只剩下奉妃一人了。”
说话间,祝翰容已经将画像画完了,小娥看着跃然纸上的自己,高兴地欢呼雀跃,她掏出银子递给祝翰容,祝翰容没有接,而是问道:“小娥啊,别人找本宫作画,都会加银子,让本宫画得好一点。本宫倒是不缺这点银子,可是想到上次,你来找本宫画像,还要讲价,莫非你的生活并不宽裕?”
被问及此事,小娥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容妃如此关心自己,她心里还是很感动,于是坦白说道:“是啊,本身宫女的月俸就不是很多,而奴婢只是个守门的宫娥,不在娘娘们近前伺候着,没什么打赏,所以容妃娘娘,您还是别嘲笑人家了。”
祝翰容瞅了瞅四下无人,便从衣服中取出一锭金子,问道:“眼下倒是有个赚钱的机会,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本宫。”
小娥看着那沉甸甸的金子,忍不住流了流口水,且不说有报酬,就算没有报酬,祝翰容有事,她也很愿意效劳。当小娥表态之后,祝翰容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她忽然惊慌了起来,容妃娘娘一个这么阳光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心思。她不想去做那种事情,可若是不做,恐怕祝翰容也饶不了她,于是只能点头答应。
祝翰容将金子递给了小娥,又跟她说了几句话,他是一定能保住她不被砍头的,小娥也便放心了心。
次日,司空弦月回司空府探亲,晚上,祝翰容便带着好酒去了阮奉晖的寝宫,又让御膳房送来一些好菜。别说女人会争风吃醋,就连男人也会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所以阮奉晖生怕祝翰容心存不轨,多留了个心眼。祝翰容先动的筷子,阮奉晖见着酒菜没问题,也便吃了起来。
两个人把酒聊天,相谈甚欢,阮奉晖不禁觉得惭愧,祝翰容这么单纯,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惭愧。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喝得有点多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