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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硕自知现在情况不妙,踉踉跄跄地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恐吓道:“曾以沫,你别以为你一朝得势,就可以这么狂妄,本宫会让你很快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本宫会借刀杀人,让司空弦月亲手除掉你!”
回到牢寝之后,祺硕看到祺砺正忙着看书,而不是迎上自己,心中有着严重的失落感。想当日自己为皇上时候,只要太监一喊皇上驾到,哪个不是急忙相迎。
“我渴了,给我泡点茶。”祺硕吩咐道。
“如今女王不是给我们安排了宫人伺候着吗,这活儿你吩咐他们干吧。”祺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让祺硕不由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尚未发作,就有人来传,说女王想见祺砺,让他今夜去女王的寝宫侍寝。
祺砺受宠若惊,倒是祺硕心中无限落空,最近他实在是太不顺利了,现在他很想找个人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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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三、挑拨离间 。。。
和司空弦月独处的时光是这么美好,祺砺真想跟她日日相对,这不也正是他当日企图篡夺王位的目的吗?可是司空弦月忙于政事,即使是到了夜晚,也未曾多唤他几次共度良宵,祺砺以为,她是因为太累,所以没宠幸任何人。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从宫人的口中,祺砺听说司空弦月近日去冷宫的次数很频繁,曾以沫似乎是格外受宠。于是,心中忐忑了很久之后,祺砺终于决定去会一下曾以沫。
这日,曾以沫正在房中画着一幅画,虽然被囚在这冷宫之地,不能出去走动,行动和心灵都受到了禁锢,但是对于设计方面的热情,他从未消减,即使将来不能将这些设计建造于人间,但至少,这是他心中美好的圣地。
如今曾以沫笔下所画的,是一处花园,在他的这个设想中,宇宙一片洪荒,而他的笔,正在给这片混沌添加一点点的生气,他好希望能生活在这画中的人,便是他和司空弦月。
听到敲门声,曾以沫犹豫了一下,若是奴婢等人,常常会在门外先打招呼,可这人却不言语。曾以沫的心中紧张了一下,生怕来人是祺硕,可是想想祺硕这么粗野的人,断然不会做出敲门这么有礼貌的事情,也便放心地走到了门边。见是祺砺,曾以沫长长舒了一口气,便赶紧拜见王后娘娘,祺砺叹了口气,说道:“曾兄免礼吧,不要再叫本宫王后娘娘了,本宫这个废后,不值得尊敬。”
看到祺砺彬彬有礼,曾以沫邀请他进了房间,但其实他也担心,唯恐祺砺也是人面兽心,担心他会像他的哥哥一样对自己图谋不轨。
“以沫啊,如今女王对你宠爱有加,想是不久以后,就会给你个名分,到时候咱们也会是平起平坐的兄弟了。”祺砺坐在桌旁,喝着曾以沫泡的茶,不时地打量着曾以沫的眼神,见他并未有恃宠而骄的情绪,也便放心了很多,也许他是能够帮助自己的。
“您是王后,即使现在被女王废黜,但是哪天她心情好了,一定还会给您恢复地位的,毕竟,论容貌、出身、才学,这后宫没人可以和您比的。跟以沫比起来,您必然是高高在上的。至于名分,若是女王给,我便要着,若是不给,我也不好强求。”曾以沫低眉顺眼,全无了入宫之前那霸道蛮横的气场。
“本宫会在女王面前美言几句,让你早日了了这桩心愿。女王来你这里的次数比较多,有时候本宫想关心她,却也是没有机会,去见她时却总是赶上她批折子,正忙。还要拜托以沫兄时常帮本宫表达一下关怀,让女王不要累着,能吩咐别人做的事情,便吩咐别人,不用凡事亲力亲为。”祺砺感情真挚地说道,若是司空弦月耳边经常响着自己的名字,大概她也会更经常地想到自己吧。
“多谢娘娘的美意,您尽管放心,女王知道您这么关心她,一定会十分开心的。”曾以沫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将来在给女王吹耳边风的时候,随口一提便罢,不说显得自己不讲信誉,说了又像是将女王拱手让给他人,到时候一定要讲得有技巧些,让司空弦月觉得自己是个心胸宽广的男人。
见曾以沫爽快地答应下,祺砺便拍了拍手,接着便有小卒子抬上了一箱子银子和一些好看的衣裳。祺砺站起身来,拱手说道:“以沫兄将来是要长住皇宫的,需要多添加一些什物,本宫先送上些小礼,聊表心意,等将来你也成为后宫中的一员,必定会送你个大礼。”
“娘娘,这怎么好意思,本身我就敬重您,帮您传达一下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必破费呢!”曾以沫拒绝道,他的生活十分简单,实在没有太多花钱的地方。
“你就先收着,等日后你飞黄腾达了,万一本宫哪天穷了,也好意思来你这借银子使使啊。”祺砺说道。他心中暗想,若是曾以沫收了银子,却没有帮他做事,日后这也是把柄,
曾以沫并不想收这礼物,可若是不收,怕是要薄了祺砺的面子,也便谢过了他,目送他离开。曾以沫仰起头来,看着天空中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想着祺砺刚才的话,但愿如他所说,司空弦月某天真的愿意将自己收入后宫吧。
此时,祺硕正欲再来骚扰曾以沫,却看到了祺砺跟他告别时的身影,于是悄悄地躲了起来,他心里念叨着,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到了一起?
待祺砺走远后,祺硕再次进了曾以沫的房间,像他这样的不速之客,自然不会受到曾以沫的欢迎,只听曾以沫冷冷说道:“你来干嘛,你不知道这里不欢迎你吗?”
“哼,祺砺不是刚刚也来过吗?他走的时候似乎很满足,你就别在本宫面前装正经了。难不成是因为他送了你这些宝物,而本宫没送,所以才对本宫这么冷淡?不打紧,我明日派人多送来些便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别推脱了。”祺硕的嘴越来越贱了,说罢他便向曾以沫靠去。他就是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要,哪怕人家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真没想到你们兄弟二人一奶同胞,为人却是这样的天差地别,你若是再敢靠近,当心我再踢你一次!”曾以沫说完便作势要抬脚,祺硕吓得赶忙退到了门口,曾以沫最近得宠,恐怕他就是将自己踢废了,司空弦月也不会追究,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他应该躲着点。
“本宫看你还能逍遥到几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五马分尸,不得好死,谁让你今日这么不识抬举。”祺硕说罢也便不再逞口舌之能,唯恐被司空弦月撞见。对于他的诅咒,曾以沫不以为意,只要自己过得开心,何必管他这只癞皮狗。
回到牢寝后,祺硕看见祺砺面色红润,如沐春风,顿时心生嫉恨。
“你毕竟曾是王后啊,现在竟然住在这种地方,你不觉得委屈吗?我住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行,一定要找机会让你得宠。”祺硕想拿曾以沫现在的待遇对比一下,然而未等他开口,却已经被祺砺打断:“我相信还女王还会宠我的,只是个时间问题,不过,至于你,你要自己好好努力。”
这句话实在不中听,祺硕听了之后心里疙疙瘩瘩的,但是没有发作。接下来的几天,他发现祺砺经常出去,而且跟曾以沫走得很近,心中十分不快,他已经将曾以沫视若仇敌,祺砺这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更让他郁闷的是,最近祺砺对他冷淡了下来,不再像从前那般关切,他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去司空弦月那里告上他一状。
来到大殿,司空弦月看到多日未见的祺硕,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祺硕在司空弦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司空弦月便支开了所有人,单独与他倾谈事情。因为祺硕说,他要禀告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但这件事不可以让外人知晓。
“说吧,什么事情?”司空弦月问道。
“祺砺意图谋反,他已经和曾以沫狼狈为奸,曾以沫负责设计几条密道,他暗地里施工,并引他在宫外的人马侵入皇宫,将你拿下,威逼你退位。”祺砺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真有其事。
“大胆包天!”司空弦月听罢,猛地一敲桌子,若是这两个人真的有反心,她必然不会轻饶。
看到祺硕说过这话后胆战心惊的样子,司空弦月心想,若是祺砺发现祺硕跑来告密,怕是不会对他客气的,于是赞许道:“多亏本王还有你这个时时处处为本王着想的妃子,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去,近日不要跟本王走得太近,以免被他们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能大义灭亲,本王很赞赏,等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之后,本王必定重重有赏。”
“臣妾不想要什么重赏,只希望女王能多疼惜臣妾,多记得臣妾。”祺硕故作乖顺,司空弦月很满意。
祺硕很希望司空弦月能够让他今夜留宿,然而司空弦月并没有顺他的意,却让他回去了,反倒是召了祺砺侍寝。祺硕心中郁闷,明明是想坑害他,为什么偏偏是为他家人作嫁衣裳?
接下来的时日,司空弦月依然时常召见祺砺和曾以沫,唯独祺硕落了空。司空弦月明察秋毫,同时也派阮奉晖去调查这两人有无反逆之心,然而事实证明,这一切纯属祺硕口头捏造。想到以前传闻后宫争宠,有些妃子几乎是死无葬身之地,司空弦月决定对祺硕这次诬陷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他胆敢第二次犯这样的错误,必然重罚。如果他不再提起,这事就这么过去吧,下不为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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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三十四、失手杀人 。。。
祺硕发现,自从上次跟司空弦月说祺砺要同曾以沫一起谋反之后,司空弦月不但没有将他们治罪,反而更加宠幸这两个人。如今在宫里人的眼中,他们已经成了女王身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