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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司空弦月不眠不休,忙着起草一份文书,她要颁布新的法令,禁止男人糟蹋女子尊严,禁止换qi游戏的继续。
大殿之上,夜明珠点亮了四围。有个健壮的身影缓缓而至,是阮奉晖。看着司空弦月有些劳累地伏在案上,他便给她披上外衣,他想将她抱回卧房,却发现她在处理公事。
霸气的字迹映入阮奉晖的眼帘,原来司空弦月真的是要逐步提高女子的地位。阮奉晖以前从未想过,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等女子,要改变这男女的关系,如今看来,司空弦月的确是出奇。对于司空弦月能够重返大殿办公,不再沉迷于在酒池肉林中享乐,阮奉晖感到欣慰,也为自己能成为她的男妻而觉得实现了人生价值。
次日,正是曾以沫的妻子甘喜露回来的日子。曾家门口前,曾以沫轻轻挑起妻子的下巴,问道:“在何府过得可还舒坦?又学了什么新花样来招待你相公我啊?”
甘喜露眼睛有些湿润,但是她强忍住委屈,抬起头来看着曾以沫,缓缓道:“相公一试便知。”
当年,甘喜露也算得上大家闺秀,本以为和曾以沫郎才女貌,才没计较他的寒门出身,下嫁于他。可是万万没想到,曾以沫竟然是这样的伪君子,看到她的家族没落,娘家人也逐渐没了,便让她去伺候别的男人,以便交换自己跟其他女人的欢愉。
纵然恨,可是她却不敢说出口,若她一直是曾以沫的妻子,至少还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如果惹恼了他,被他驱逐出曾府,只怕日后只能流落街头。就算是去青楼卖笑,青春又有几年,更何况自己已经陪伴他消耗了这么多。
本欲与妻子回房进行鱼/水之欢,曾以沫却忽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氛围,这么强大的气场,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有的,一定是那个如同凤凰一般的女子。
果然,不一会儿,曾以沫就看到了司空弦月,他连忙下跪,在别的女人面前可以耀武扬威,像猫玩弄老鼠一样嚣张跋扈,可是在司空弦月面前,他却唯唯诺诺。昨日,司空弦月下命令让他自己打自己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愤恨恼怒的,可是晚上睡觉时,他的脑海中却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场景,他甚至觉得——觉得有点幸福。
曾以沫经历过的女人虽多,可是哪一个不是生怕将他得罪了,唯独司空弦月,让他看到了女人刚强的一面。一夜未眠,翻来覆去,他脑海中所想的,也都是司空弦月。他想她的威严,想她的能干,不知道若是被她宠幸,她是否也很能干?对司空弦月有了思春之心,曾以沫也便惧怕起来,她是女王,自己又是有妇之夫,怎可对她有这种妄想?最多,最多不过是跟妻子人道的时候,闭上眼睛,将身边人权当作是司空弦月,如此也便罢了,还能奢求什么?
司空弦月径直向前走来,伸手扼住了曾以沫的喉咙,手指格外用力,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她却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她因为手上用力而龇牙咧嘴,此生从未有过如此狰狞的表情。
“你掐死我吧!”曾以沫并不惧怕,司空弦月跟阮奉晖学过功夫,虽然不是高手,但是对付文质彬彬的曾以沫,还是不在话下的,若是她真要狠下心了,完全能捏碎他的喉骨。
“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我这辈子已经成为大允国最有名的建筑师,理想早已实现,活着也没多大意义。唯独遗憾的是,我一生都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她们只会用美色来麻痹男人,祈望男人能给她们一口吃的,能给她们一块遮羞布,哈哈哈哈,就连我的妻子甘喜露也是这个样子。女王你知道吗,我一开始很爱她的,我们两个人琴瑟和鸣,我真想这辈子再也不娶别人,可是她家道中落之后,唯恐我抛弃她,对我唯唯诺诺,根本不把自己当人,我又何必将她当人呢?”曾以沫说罢哈哈狂笑起来,司空弦月皱了皱眉头,她一直觉得曾以沫是个变态的男人,以折磨女人为乐,却没想到原来他内心竟然也有着这么单纯的想法。
司空弦月的手缓缓从曾以沫的脖子上放了下来。
“甘喜露,你爱他吗?”司空弦月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将曾以沫的妻子吓了一跳。甘喜露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想自己应该是爱过他的吧,要不然当初为何会不嫌弃他家贫而嫁给他,总不能是因为觉得嫁个没钱没地位的男人,自己日后能当家作主吧。
可是现在,她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而是依赖,不是小鸟依人的依赖,而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想的不过是将来死了能有个牌位。
“不回答本王?莫非你心虚了?那本王换句话来问你吧,若给你良田一顷,豪宅一座,白银五百两,你是否乐意写封休书,将曾以沫休了?”司空弦月问道。
“我愿意。”几乎是毫不犹豫,甘喜露将这话脱口而出。
曾以沫心中各种滋味聚集到了一起,从前自己是一家之主,可是司空弦月出现之后,他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偏偏他却没有恨这个女人,反而爱上了她,甚至为她生为她死都乐意,难道说,自己骨子里就带着爱的伟大,抑或是为爱犯贱的气场?
在司空弦月的指挥下,甘喜露很快便将休书写完。日后她要自己经营生活,便再也不用去陪形形色色的男人,说到底,以前自己虽为曾以沫的妻子,却和那青楼女子有什么差别,不过是供男人消遣的玩物。
“曾以沫,本王现在倒是有点欣赏你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折磨女人,本王倒是很想把你带回后宫,也好好折磨折磨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本王走啊?”司空弦月玉指挑着曾以沫的下巴,她想尽量表现得流氓一点,就好似曾以沫对待自己的女人一样,可是她却装得不像。
“我早就说过,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日日被你折磨,夜夜被你折磨,这都是我的荣幸,我这就跟你走。”曾以沫说罢便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跪麻了。
28
28、二十八、鞭打以沫 。。。
曾以沫跟随司空弦月到了皇宫中,正巧遇上过路的阮奉晖。看到曾以沫被捆绑,阮奉晖疑惑地看了司空弦月一眼,不知道曾以沫在何时何地做下了何等该受惩罚之事。他才华出众,待人和善,怎么会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司空弦月懒得解释,走到阮奉晖近前,跟他讲起了正事:“你去帮本王检查一下,本王新写的法令还有什么疏漏,若是没有,这几日便该颁布了。”
阮奉晖别有深意地看了曾以沫一眼,便领旨离去了。曾以沫是明眼之人,明察秋毫,看到阮奉晖对司空弦月的仰慕之情溢于言表,心中竟然泛起了微微的醋意,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人家本分就是夫妻,相爱不本就是应该的吗?
司空弦月将曾以沫带到了酒池肉林,看到这奢华的地方,曾以沫内心暗想,这是自己设计的地方,莫非今日女王是带他来这里享受的?然而,司空弦月却命人将他的衣服扒去,然后吊了起来。曾以沫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到这样的处置,他以为司空弦月将自己带到宫中是有私心的,她不过是对自己有了兴趣,才会让妻妾们休了他,这样司空弦月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他了。
可是现在,自己这样被她对待,被许多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看,这是一种耻辱,他的脸噌地红到了脖子根。曾以沫忽然觉得真是搞笑,当真是自己想得太美了。
曾以沫浑身光裸着,双臂被吊起,双脚半悬在离地面两公分的地方。司空弦月走上前去,伸出纤长的玉指,轻轻抚过他结实的胸,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往上游走,接着便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厉声问道:“女人在你的心目中,只不过是玩物,你从未真正尊重过他们,是吗?”
“哈,哈哈,她们也需要尊重吗?如果需要尊重,她们就不会那么作践自己,就不会心甘情愿地去牺牲。”曾以沫冷笑两声,淡漠地看着司空弦月,他从不觉得自己错过,这么多年了,他的妻妾从未反抗过。司空弦月抬手给了曾以沫一个耳光,清脆而响亮。
“本王最讨厌你这种男人,明明一点都不爱她们,却硬要将她们娶回家,断送了她们一生的幸福。你怎么知道,若是你没有将她们拐带回家,她们不会遇到自己真正相爱的男人呢?”司空弦月捏住曾以沫的腮帮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曾以沫感觉牙根都被捏得生疼。
“我跟她们是你情我愿的,你是女王,有权力插这一杠子,可是插得真恶心,如果不是我现在被绑着吊了起来,我一定会狠狠地折磨你,让你知道我的好。她们不是很留恋被我折磨吗,我想你也一样!”曾以沫完全无视女王的权力,大放厥词,他嫌弃司空弦月满嘴都是为女人们讨公道。若是跟他谈谈情也便罢了,可是现在司空弦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曾以沫是因为女人而落到现在这步田地的,听了司空弦月的话,无疑十分懊恼。忽然,曾以沫抬起脚来,一下子踹到了司空弦月的肚子上,司空弦月毫无防备,便顺势倒在了地上。
侍卫们上前要揍曾以沫,司空弦月却伸手制止了,连宫女上前扶她,都被她拒绝了。曾以沫用复杂的表情看着司空弦月,自己攻击了她,为什么她反而要放过自己?
司空弦月慢慢地起身,她的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过曾以沫,曾以沫看得有些胆寒。待她起身后,接过了侍卫手中的鞭子,说了句:“大家都退开,本王自己来!”
说罢,她扬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曾以沫的身上。啪啪的声音在酒池肉林大殿中十分响亮,像是一首高亢的歌曲,司空弦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