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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比菜中多得多。
“女王,毒药被下在了筷子上。”南百鸣颤抖着说,这深宫大内,果真是处处杀机,若不是自己实在是医学奇才,一路被提拔,他才不想留在这种地方呢,不过想到如今是在为司空弦月效劳,他的内心就他踏实了许多。自从见到司空弦月,他就对她的威严五体投地,就算为她死,他也在所不辞。
司空弦月盘查了用膳的过程,弦月宫所用的碗筷,一直都是自备,而这几个宫女,她也特别放心,当然放心不代表就不查的,在筷子上下毒,要么就是宫女的环节出了问题,要么就是怀愁来之前,碗筷已经在桌子上之后出的问题——如果是后者的话,嫌疑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阮奉晖。
阮奉晖一向和怀愁不和,不管怀愁怎么努力地向他套近乎,和他拉关系,他都从不把怀愁放在眼里,就算是现在怀愁被人下毒,他也没表现出一点担心的样子,司空弦月不想怀疑他,她安慰自己,这只是个猜测,并没有根据。既然这两人之间没有感情,阮奉晖又何必替他担心?
然而,当怀愁醒来的时候,他却哀求着司空弦月,让她将阮奉晖叫来。
阮奉晖不知所为何事,坦荡荡而来,却看到怀愁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兮兮地说:“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动过筷子,本以为你是好心地帮大家放好碗筷,却原来是居心叵测。是啊,是我太单纯,摆好碗筷不是丫鬟应该做的事情吗,怎么可能由你这个奉妃来完成!”
阮奉晖最受不得被别人冤枉,这分明是怀愁有意嫁祸于他,他忍不住火冒三丈,猛地一跺脚,花瓶从桌子上掉了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只听他震怒道:“你血口喷人!我以前知道皇宫里的女人为争宠不择手段,没想到你一个男人,竟然也会做出这等事情,真是丢脸。如果你是因为我们尊贵的女王才如此诋毁我,那么你大可以直说,我不碰她就是了,但如果你只是为了打击对手而使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我诅咒你这辈子永远中毒,无法自拔。”
阮奉晖在气头上,这话难免说得有点冲,可他越是这样,怀愁就越是得意,他的情绪要平静得多,不疾不徐地辩解道:“如今,女王最宠爱我,我需要用这种手段来跟你争宠吗?倒是你,一向就看我不顺眼,如今嫉妒成疾患,加害于我,恐怕是最能说得通的吧。别人有谁会有这种毒药?有谁知道我用的是哪双筷子?如果是为了谋害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个,一定会把三双筷子都涂抹好毒药,以保万全。”
司空弦月被这两个人的争吵搅得心绪不安,可是仔细听来,却发现怀愁说得更有道理,她板着一张脸,下了命令:“奉妃你回你的宫里吧,以后我们没必要三个人一起吃饭了,你先好好反省反省,本王之所以称王,是为了治理好这个国家,并不希望把精力都放在安抚后宫上。”
本来就怒火中烧,现在司空弦月又这样说他,阮奉晖自然是火上浇油,他一甩手,恨恨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了,好,走就走,眼不见为净!”
阮奉晖这句“眼不见为净”,其实是说怀愁,可是让人听上去却感觉那么的别扭,似乎是在说司空弦月。司空弦月想告诉他,她要彻查此事,此时并没有对下毒事件做结论,可惜她的语言,终究没追上他的脚步。
“女王,您不要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怀愁又改作温柔状,回过头来安慰着司空弦月。
“爱妃,你想让本王怎么处置下毒的人?”司空弦月问道。如今,这皇宫里恐怕只有怀愁这一个贴心男人了,她要好好珍惜。
“臣妾知道奉妃受了冷落,心中不平衡,可是臣妾不愿意不他分享女王,是臣妾太自私……女王,臣妾知道奉妃对您忠心不二,所以,臣妾希望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但愿不会再有下次了。”怀愁说着,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虽然他才十六岁,可是司空弦月觉得,他并不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而是这么的懂事。
只可惜,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这次下毒事件,的确是有人精心策划的,可是这个人不是阮奉晖,而是怀愁本人。他忌讳阮奉晖在司空弦月面前说三道四,让她觉得自己来历不明;他憎恨阮奉晖也是司空弦月的妃子,还是一个那么英俊潇洒的妃子,也许因为他的存在,自己终有一天会失宠。
怀愁知道,这种毒药是有解药的,他也知道,服用之后,在用膳时倒下,司空弦月一定会让太医来诊治,所以,在吃饭之前,他服下了这种药物,而他之所以有这么难得的药,是因为他那神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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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心怀鬼胎 。。。
如今,逼走阮奉晖的目的,怀愁总算是达到了,再不用提心吊胆,担心被他发现什么。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他便要更加努力,争取让司空弦月早日怀孕,如果他的孩子能够成为太子,那么他便不枉此生了,每个嫁给皇上的女人,总是想着自己的儿子能够当上下一任皇帝,而怀愁,也毫不例外。
花开三朵,再表表另外两朵。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如今祺砺和祺硕可谓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们大概谁都不曾想到,兄弟二人如今竟然会发展成这种关系。
祺砺躺在哥哥的怀里,低声娇喘着,刚才哥哥的力气,真是大得让他受不了,虽然他在治国方面,的确无甚才华,但是在他身上耕耘时,却总是能开辟出丰收的良田。
然而,祺砺虽然口头上说只要有哥哥在就足够了,但心里还是时刻盼望着司空弦月能记起他来,能看望他一下。每次,祺硕看到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尤其是一有声音他便兴奋,可发现是宫女进来之后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失落,祺硕便猜到了什么。
祺硕的内心开始愤懑,司空弦月骗取了他的宠爱,夺走了他的皇位,连他弟弟的心,也占据了半壁江山。终于,他忍不住又在弟弟的耳边吹起了枕边风:“弟弟,司空弦月虽然也算是有能之辈,可是当上女王之后,不过是在怀愁那里歌舞升平,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建树,倒不如,你把皇位抢回来吧。说抢,并不恰当,因为这本该就是属于你的。”
“可是,哥哥,司空祥瑞大权在握,既然他支持司空弦月,恐怕我们很难再把皇位夺回啊。”祺砺担心道。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太不现实。
“无妨,司空祥瑞指挥千军万马奋勇杀敌,可谓奇才,可是要他亲自杀死上千将士,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们一声令下,恐怕他手下的那么将士,就倒向我们这边,更何况樊冲似乎对我们死心塌地,跟他的将士们,也一定会支持我们的决定。”祺硕解释道,他觉得如此实施计划,应该是只能成功,不会失败。
其实,祺砺也很犹豫不决,如今看来,真不如当初自己当这个皇帝,他默默地决定,如果司空弦月这几天能来看他一次,他就放弃逆反的想法。
这厢,阮奉晖躺在床上,满腹郁闷,自己一向行得端坐得正,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此生唯独亏欠了一个男人,那便是艾伦。没想到如今竟然被怀愁揪住了小辫子,这分明是嫁祸,可是司空弦月似乎是站在了怀愁那一边。自己跟她共谋大事,忠心耿耿,更她竟然信不过自己,真是可悲可恨。
“女王驾到——”太监绵长的声音传来,阮奉晖立马坐了起来。她来,莫不是要兴师问罪的?
“不用下床了。”司空弦月说着坐到了床边,脱鞋上了床来,她一只胳膊勾搭在阮奉晖的肩上。
阮奉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慢慢地吐出两个字:“女王——”
“别担心,本王并没有怀疑你。本王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以后会加倍补偿你的。不是不想宠幸你,而是,怀愁救本王那日,求本王怀上他的孩子,本王答应了。我们女人跟你们男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每天宠幸不同的女人,可是本王实在不想生出个孩子来,却不知道他爹是谁。”司空弦月解释道,阮奉晖觉得她说得似乎很有道理,而且他本就很爱她,所以包容她,没再计较。
“可是女王,臣妾依然觉得怀愁身份可疑。”阮奉晖忍不住吐露内心想法。
“不会的,是你太敏感了,他才16岁,不过是个孩子嘛,为了讨生计跑来我们大允国,虽然当着别人的面,他总是很要强,可是背地里,他其实很脆弱的,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你不要跟一个孩子计较了。”司空弦月说着,亲吻上了阮奉晖的脸颊。
阮奉晖顿时脸红心跳,浑身发软,他将司空弦月压在床上,狠狠地啃着她的芳唇,伸手探入了她的衣服中,触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他是见过她的身体的,也就是在静心阁那次,虽然从那之后,他依然对她保持君子之礼,可是晚上睡觉时,脑海中却全是那白皙诱人的美色。
如今,他们已经是夫妻,不管怎么做都不过分,可是就在阮奉晖的身体越来越热,欲/望越来越强的时候,司空弦月却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阮奉晖想起刚才司空弦月的话,也便放弃了,只是难免有些灰心。
看到阮奉晖灰心丧气的样子,司空弦月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他身体的一处阳刚,慢慢地动了起来。老天为你关了一扇门,总会留一扇窗的,阮奉晖看着司空弦月那绯红的脸,忽然就笑了。原来有时候,她也会这么可爱,不是那个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也不是那个威气摄人的女王,她只是他的妻子,哦不,是他的夫君。
几日未见到司空弦月的身影,祺砺终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要联络樊冲,准备推翻司空弦月的统治,重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