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你这包厢,论装潢,论摆设,论服务,还五千两呢?简直就是漫天要价!”慕容浅苏嗤之以鼻,别说五星级就是七星级酒店她也住过,按风雨楼这样的标准挺多也就三星级半,还好意思说五千两?
“慕容小姐……这……”掌柜的这会儿有些郁闷了,这个小姐怎么就这么抠门呢?说好了要请客,可却拿不出钱来结账,真是好笑!一副鄙视的眼神瞅着她。
“这是一万两,拿着!”萧亦辰瞧着慕容浅苏有些为难的模样,径直从怀中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直接塞给了掌柜的。
“谢王爷!”掌柜的喜上眉梢,瞧着那一万两的银票双目发出贪婪的光泽。
“不行!”慕容浅苏挥手迅速夺过了掌柜的手中的银票,“你做生意也要有职业道德吧?听说在这里两文钱就可以买个肉包子了,那么一万两可以买多少个肉包子了?”
“呃……”掌柜的又傻了,应该可以买超多超多个吧!
“但是我们好像才只吃了这么点酒菜,这和外面的市场价格好像不太一样吧?”慕容浅苏挥了挥手中的银票,叹了一口气道:“难道说是掌柜的想故意抬高物价,扰乱社会安定?”
“呃……”掌柜的似懂非懂地望着慕容浅苏,这什么跟什么啊,“慕容小姐,小的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啊!您可不能乱给小的扣罪名啊!”瞧着这会让公主和云王都在,掌柜的可是吓得两条腿不停地哆嗦。
“本分?”慕容浅苏眼眸微微一斜,森冷的目光如刀尖一般直刺着掌柜,“那怎么还收场地费?按理说这酒楼的场地费可不能超过酒菜的三分之一,难道掌柜的你不知道吗?”
“啊……”掌柜的这下可是真的傻了眼了,“有……有吗?”
“当然,所以说掌柜的你要是被追究起来可是两条大罪啊,第一,哄抬物价;第二,视例律如无物。”慕容浅苏眼眸一沉,猛然一拍桌子,“该当何罪啊?”
掌柜的一听瞬间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心那飞快地跳动,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公主饶命!王爷饶命!慕容小姐饶命啊!”
雅公主和云王一言不发,颇有威严,慕容浅苏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掌柜的,似乎也没多待见他。
“这顿饭算小的请各位主,还请放过小的吧!小的知罪了,知罪了……”掌柜的一阵磕头求饶,心中可是害怕。
“行,那咱们走吧!”慕容浅苏嘴角一勾,潇洒走人。
“哇,难得本公主吃了一顿霸王餐,真是心情倍儿棒!”雅公主瞧着踏出门的风雨楼觉得心情特别的畅快,不由地佩服这个慕容浅苏,虽然是唬人可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王爷,收好你的一万两!”慕容浅苏将手中的银票塞还给了萧亦辰,“下次,我再请你们吃顿好的!”嘴角一弯,露出两弯迷人的月牙,煞是勾人心魄。
“那……这一顿么就当是我请他们吃的,怎么样?”慕容浅苏指着正在路边行乞的乞丐道。“小瑶,去买一千两的包子来分给他们,要是不够就再加一千两,直到够了为止!”眼眸中的无奈也有些深,虽然是京城可是依然有人吃不饱穿不暖的。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想想风雨楼的一顿饭能够他们吃多少年了?”一时感慨,“去吧!”
“慢着,算我一万两!”萧亦辰拿出那一万两塞给了小瑶,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本公主的一点心意,去吧!”雅公主也善心大发,将她的银票也塞给了小瑶。
“这顿饭还真像是慈善晚宴。”慕容浅苏微微一笑,在温柔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美,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美。
***************
依旧是这一天。
某茶馆。
“慕容丞相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当时慕容家的二少爷正和三五个赤身**的男子在床上,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你侬我侬啊!”说书的极尽渲染那时的情景,说的在场的人都一愣一愣的。
“慕容丞相瞬间脸色漆黑,命人把他们拉开可是任凭小厮们怎么拉都拉不开这几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慕容丞相气得整张脸都绿了,拍案而起,泼水——”来听故事的人越来越多,简直就是蜂拥而至,大家都对大户人家的私事格外感兴趣……
“原来慕容丞相府的二公子有断袖之癖啊,怪不得都二十了都还没有娶妻生子!”
“听说,慕容丞相五十大寿那天,还被抓了个正着呢!气得慕容丞相都吐血病危了。”
“喜欢男人啊,我想想就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好恶心啊!”
一时京都的各大茶馆都在极尽渲染夸张地讲述着慕容府的二公子“断袖,好男风”之说,百姓哗然,街头巷尾都在流传着这个故事,自然也是成为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时间慕容浩瀚断袖之说,名满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慕容府
“小姐,外面都在传二少爷的事呢!”小瑶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汇报。
“嗯!”慕容浅苏微微点了点头,这个情况她早就料到了。
“小姐,不好了,老爷让您立即赶往大厅!”
043 不客气
043 不客气
“爹!”慕容浅苏瞧见大厅里黑压压的一群人不由地狐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都是这个贱人害的!老爷!”二夫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一把扯着慕容浅苏就往地上按。
慕容浅苏眉头微蹙,猛然甩开二夫人的手,“二娘,你做什么?”随后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紧皱柳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都是你!”二夫人似乎颇为激动,一上来就直指着慕容浅苏的鼻子骂。
“爹……”慕容浅苏一副委屈十足地模样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不知道女儿做错了什么,惹得爹和二娘如此生气?”看来是慕容浩瀚说了些什么,只是这件事我也只不过是以牙还牙,怪不得我!
“住手!”慕容流云瞧见二夫人那一副疯婆子的模样,心中郁结,厉声喝止。“苏儿,瀚儿的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慕容流云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煞是不悦。
“爹……”慕容浅苏从眼底挤出了两滴泪来,“女儿没有!女儿怎么会这么做呢?”随后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隔着那银色面具似乎格外的悲伤。
“那你今天一天都去哪儿了?”慕容流云似乎已经调查过今天慕容浅苏不在府中,所以说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女儿……”慕容浅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二夫人一口咬定是慕容浅苏为了报复在外面四处宣扬的,除了她已经找不出不二人选了。
“女儿……”慕容浅苏忍不住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泪珠,“女儿去治病了……”慕容浅苏眼眸微沉,既然你们咄咄逼人那我也不客气了!
“治病?”二夫人冰冷的眼眸不屑一顾,“在哪家医馆,哪位大夫,治的什么病?”
“商界西边的德善医馆……李大夫……”慕容浅苏不由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看陈年旧疾!”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在加上二夫人强势威逼的模样,就更显得慕容浅苏的可怜了。
“哼,什么陈年旧疾啊?”二夫人就知道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是咄咄逼人。
“是……是……”慕容浅苏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座上的慕容流云,随后一一扫视过在场的二夫人和三夫人,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回答道:“炮烙之刑的旧疾!”
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炮烙? “女儿近日因天气多变,时常感到骨间异常疼痛。硬是撑了几日,今天实在是疼痛难忍就出府去医馆针灸了,还请爹爹相信女儿,还女儿一个清白!”慕容浅苏涕泗横流,一副委屈十足的模样,“二哥的事关系到我们整个慕容家的兴衰荣辱,女儿怎么可能会出去乱讲呢?更何况就算女儿一个人有十几二十张嘴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让全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二娘你就不要再污蔑我了!”
“你个小贱人,我污蔑你!”二夫人瞧见慕容浅苏说得比唱得好好听不由地气恼。
慕容流云沉默不语,不怒自威,神情中带着几分怜惜。“是谁对你用了炮烙之刑?”慕容流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慕容浅苏受过这么多的苦,就连炮烙这种极刑都有尝到过,真是匪夷所思!
“是……”慕容浅苏心中得意,悲苦的眼眸朝着二夫人望了几眼,随后再望向了一旁的三夫人,最终低下头嘟哝了一句:“女儿不敢说!”
“说!”慕容流云瞧着她此刻神色也已经猜到了几分。
“女儿不想因为此事惹地爹爹生气!女儿挺得住,还望爹爹不要再追究了。”慕容浅苏一面苦苦哀求一面还为罪魁祸首脱罪。
“难为你这片心了,起来吧!”慕容流云瞧着瘦弱的身躯道了一句,心下一软,“赶紧坐吧!”
“谢谢爹!”慕容浅苏嘴角一勾,人心可都是肉长的,如今强势可不见得能占什么便宜!
“老爷,一定是她!”二夫人这会儿已经被慕容浩瀚的事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冷静如常,只恨不得把慕容浅苏给杀了!
“闭嘴!”慕容流云心中本来就气恼,慕容浩瀚好男风之事还不是咎由自取,如今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丢尽了他们慕容家的脸,比起那十岁逛窑子的慕容浩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爷!”二夫人那是气得眼都绿了。
“二娘,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