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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苏很无辜地凝着此刻那妖媚红衣之上的道道茶印,心头倒是开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朝着狂雨微微挑了挑精致的柳眉,一副有本事就来找姑奶奶的模样,看得周围几人都愣了。
这姑娘胆子可真不小啊,竟然赶在太岁头上动土!
狂雨一步步走进了慕容浅苏,那双怒火冲天的妖艳凤眸带着九分凌厉足可以看出他此刻想要杀人的冲动,两只白皙如雪的手紧握成拳似乎是想要朝着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留下两个掌印才肯罢休。
“啊,狂雨公子,你这用茶水绘制的图案可真是好看啊!改天不如再找人给你做一副新的吧?”慕容浅苏眉眼俱笑,玉手指着狂雨此刻那干湿不一的红色衣衫,一阵得意的狂笑,随后风一般从他的身前掠过朝着萧亦辰的怀里蹿去。
狂雨那张几乎已经扭曲了的妖孽脸此刻更是妖孽无比,心中的怒火已经第三遍地灼烧着他那颗受伤了的心,瞧着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恶狠狠地回头望了邪医和细雨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邪医和细雨不免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这眼神够凌厉。不过,他们又不是始作俑者,怎么可以敌我不分呢?
随后都纷纷凝着一旁得意洋洋的慕容浅苏,不免暗暗叫冤啊!以后可免不了受到狂雨那毒舌的攻击了,哎……
“你这张嘴啊!”慕容浅苏不由地抚摸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畔,指了指整张脸偶读快要气炸了的狂雨黯然离去的背影不免带上了几丝无奈,深深的宠溺中带着几分欣赏。
这狂雨只怕是遇上对手了,将来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啊!
“这叫做以已之道还施彼身。”慕容浅苏一副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大侠行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水眸微微一勾,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
“好了,你想什么时候出发?”萧亦辰将她耳畔的碎发温柔地拢到了她雪白精致的耳朵后面,温柔地简直可以让人的心跳都飞起来。
“越快越好,不如就现在!”慕容浅苏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笑呵呵地道了一句。
“好!”萧亦辰使了一个颜色给面色铁青的细雨,一副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车马的模样。
“额……”细雨和邪医这会儿都傻了眼了,这是去南海不是去逛大街,哪里能准备的这么快啊?咱们是人又不是神……
“还不快去!”萧亦辰坐在那里不怒自威,朝着一旁不免愕然的细雨道了一句。
“是!”细雨公子这会儿终于不再是那么慢条细礼了,步子就跟飞一般冲出了大门口,想也不想就朝着后方而去了。
邪医嘴角再次抽搐了起来,眸光对上了萧亦辰那冰冷的幽光,“我也赶紧去准备……”
看来,不只是狂雨,是他们大伙儿都要遭殃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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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辰拉着慕容浅苏的手轻轻上了马车,轻轻拥她入怀,那炙热的男性气息暖暖的拂在慕容浅苏的脖颈间。
慕容浅苏只觉得此时手足绵软,脑中茫茫然的空白,连移动一个小指头也不能,心底却是欢喜,翻涌着滚热的甜蜜。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在他怀中安然而睡了。
萧亦辰就那样静静的拥着她,马车缓缓地移动着,和暖的风吹得那轻薄的窗纱微微鼓起。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漱漱,像是下着小雨。那声音隔得那样远,仿佛是在遥不可及的彼岸。
窗外的海棠绽满了欲待吐蕊的点点绯红……
萧亦辰似乎诧异于慕容浅苏此刻的安静,大手不由地抚摸她上她那素净如雪的容颜之上,“怎么不说话?”
“只是想安静地听听你的心跳声。”慕容浅苏纤细地素手缓缓地抚摸着萧亦辰坚实的胸膛,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浓密的睫毛静静地投下一道道的安然的剪影。
萧亦辰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慕容浅苏的脊背,嘴角弯起一抹醉人的笑意,他们的确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静静地彼此依偎在一起了,好像已经久到千年万年了。
萧亦辰精致的下巴轻柔地蹭着慕容浅苏那缓缓地披散的秀发,闻着那发丝之上的清香不由地脑海中浮现了她与展落夜弹琴的画面,心头微微有些不爽,心中好像是被蜜蜂狠狠蛰了几下,瞬间红肿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穿白衣了?”似乎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萧亦辰很好奇为什么慕容浅苏突然改了性子不穿白衣而且发髻见还插上了水灵琉璃的发簪,美得恍若天人一般。
慕容浅苏微微一愣,“长老说了,白衣是他们的,另外的人不能乱穿。”其实她也不知道那几个老头为什么这么说,只是苦口婆心地让她好好打扮自己,还说有什么惊喜要给她。
萧亦辰的面色微微一沉,心头不免有些沉重,冷冷抛来一句:“你打扮给谁看?”
慕容浅苏微微一怔,他生气了,扬起她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一阵调侃:“你怎么连老人家的醋都吃啊?”玉手不由地抚摸上萧亦辰那如雕塑一般棱角分明的面容,心中虽然不满但是却也格外的甜蜜。
这不正说明他在乎自己吗?
不分老女老幼,全部都是他的吃醋对象!
“苏儿,以后你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打扮的那么美,知道吗?”萧亦辰似乎是在宣告主权似的对着她一阵严肃地道,好像她是他的部下一般,言语和神情都是那般的冷若冰霜。
“那我以后是不是每天起来都不用洗漱梳妆,直接出门就行了?”慕容浅苏机灵的水眸微微一转,笑咪咪地问着此刻拥着她的英俊男子。
“可以考虑!”一副似乎是有人前来献计的模样。
“噢,原来是这样。”慕容浅苏恍然大悟地直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这么说来那我不是连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出门,那会不会比打扮了更吸引人?”那充满着灵力的水眸间满是得意和甜蜜,柳眉微微上挑,一副怎么样被我蒙了吧的模样,凝视着此刻面上略显铁青的萧亦辰。
“你……”萧亦辰这会儿终于明白狂雨的感受了,这感觉好像就是吞了一块烫口的年糕在喉咙里,吐之不出,咽之不下,只能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咙间,如鲠在喉,如刺在身,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呵呵……”慕容浅苏瞧着他一副冷面冷心的模样不由地笑出了声来,“以后我打扮成男装不就行了,笨呐!”慕容浅苏的玉手轻点这萧亦辰的额头,微微一用力,使劲戳了戳,真是个鱼目脑袋!
“呃……”萧亦辰捂着他光洁干净的额头闷哼了一声,似乎很疼,双眸也微微变得恍惚了。
“怎么了?”慕容浅苏急忙收手,瞧着他此刻似乎受了重创的模样不由地一阵担忧。
“疼……”萧亦辰嘴角微微地有些抽搐,似乎是疼的特别厉害。
“哪里?”慕容浅苏不由地心下紧张,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会……难道是被人下了毒?
如此一想,心更是紧了起来,朝着他捂着的胸口处望去,七手八脚地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他那复杂的衣衫,只见那白皙光洁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几道交织的疤痕,枝枝桠桠,就如同素白的绸缎上绽放的妖娆的花纹。
“这……”慕容浅苏凝注着那些疤痕,心中一酸。
“小伤而已。”萧亦辰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后大手指了指心窝郑重了道了一句:“痛的是这里!”
慕容浅苏微微蹙眉,不免有些诧异,心窝?
“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穿女装的模样了。”萧亦辰一副极为惋惜的模样,让慕容浅苏此刻那狂跳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随后有些不满地靠在了一旁的马车厢上。
看来是那个狂雨公子出的损招吧?慕容浅苏眉眼一挑,这么烂的计策实在是萧亦辰不可能想出来的。依萧亦辰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所以么幕后主谋肯定就是他了。
“苏儿,你怎么了?”萧亦辰这会儿是有些担心了,她是不是生气了?以她的聪明才智肯定能猜得出来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这个狂雨啊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呢?
“我觉得我还是骑马比较好。”慕容浅苏伸手欲打开车门,萧亦辰这下可真心急了,一把夺过慕容浅苏伸出的玉手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自己怀里,那洁白的胸脯散发着慑人的魅力。
慕容浅苏的玉脸在他怀里不断地磨蹭着,整张脸都瞬间通红,不断地在他的怀中挣扎着倒是惹得整个马车里倒是一阵砰砰直响的声音,让外头的护卫和公子们一阵掩嘴轻笑。
晕死!
慕容浅苏不由地一直冷汗直冒,别想歪了好不好,你还真以为是现代人那么激情玩“车震”呢?
“怎么样,我说吧!只要楼主按照我说的做,保准他啊好事成双!”狂雨公子手中的折扇啪啪啪地直响,一副我厉害吧的模样朝着一旁满脸尴尬的邪医和细雨公子得意地炫耀道。
似乎这一切的功劳都必须归功于他老人家一般。
慕容浅苏放弃了挣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此刻有些僵硬的萧亦辰,能感觉到他此刻面上的尴尬和无措。不由凝着慕容浅苏那简直要杀人的水眸,不自觉地双手网上高举,一副“我投降”的模样。
他是听取了狂雨的建议故意装心口痛,但是那接下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他可真没听啊!他要把最美的那一刻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就挥霍掉了呢!
慕容浅苏瞧着他那一副窘迫的模样不由地一阵好笑,堂堂的云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狼狈不堪了,想象着他在战场上叱咤风雨的模样心头竟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王爷,你投降了?”慕容浅苏挑衅地朝着萧亦辰那张微微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句。
萧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