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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天骄切掉电源,来到她面前,拉开她的右手,讥讽:“怎么,不敢看吗?很精彩呢!你的表现捧透了……”
“住口!”她恶声怒斥。
“放心,我不会说的,我只会用寄。到时我会挎贝一份,送给黑月堂当纪念。”
她瞪大双眼,血色尽褪,身体因过度的愤恨恐惧而不断颤抖。
“你这个恶心的浑蛋,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你杀了我啊!”她挣开他的手,嘶声厉吼。
要是让黑月堂的人看见这个,她宁可死。
“不,我就不杀你,我要你活着,带着我的气息,我的味道,以及我在体内的感觉,—…痛苦地在我身边活下去。”他凛冽地道。
这个人……好狠!好毒!
“哼,你不杀我,我也可以不活……”这人令她厌恶的世界,从来就没什么好让她留恋的。
他倏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拦向他,轻哼:“不,你不会死的,还不能死,你还有很多事得做呢。听说黑福泽已被苗武整得快死了,我想,你应该不会丢下老父亲不管吧?”
她震惊呆怔。“死了,怎么对付你姐姐?所以,你不能死,你只能活。”他侧侧一笑。
他故意挑这时候告知她这些,就是为了不让她自我了断……
这禽兽根本没有心,他不是人!
她痛恨地瞪着他,恨得想啃他的骨、喝他的血。
“休息吧!我累了。明天,我们再继续。”他松开手,拎起上衣套上,冷笑地走出水榭别居。
明天……还要继续?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到底想把她凌虐到什么时候地步才会善罢罢休?
她悚然无力地倒回床上,捂住脸,在无声的啜泣中,久久难眠。
至于东方天骄,他站在别居外,脸色却阴鸶沉凝。
因为,他刚刚看见屏幕上他自己搂着黑靖的那种表情,根本不是恨,而是爱……
接下来的日子,东方天骄几乎一入夜就倒水榭别居,他一次比一次还火辣的占有黑靖的身体,简直把她当成了禁蛮性奴,索求无度。但最让黑靖痛苦恐惧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愈来愈陷溺在他性爱技巧下的自己。那各式各样的花招,简直把她变成了花痴浪女,不论她如何抵抗,到最后都只能任他予妈予求,甚至随着他的挑逗起舞,一次次达到亢奋高湖,然后软倒在他怀里。
每当那时候,她就好想死。
她不知道东方天娇到底想做什么。他既然恨她,为什么还能天天面对她、抱她?而且……有时候他似乎还很享受与她的交欢……
她不懂,愈来愈迷惑,迷惑在他热情狂野的吻中,在他不经意流露的丝丝温柔里,在他偶尔望着她的眼眸深处。
尽和她不想承认,但她知道,他其实并未真的强暴她,他总是要她跟着他一起卷入爱欲横流中,才会放她一马,总要听见她难抑的呻吟和激喘才会满意。
可是,这样更邪恶卑劣啊!再这样无止尽地任他玩弄下去,她真的快要疯了!有好几次她都想逃,但外头有人守着,东方天骄也不给她任何衣物,唯一的衣裳,只有她身上的这件单薄的细肩丝绸内衣,每天,他会拿新的一件来让她替换,而她身上的这件,理所当然会被他撕碎,在他想要她的时候。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她浑浑噩噩,早已分不清在东方居里待了多久!十天?二十天?还是已经一个月了。
于是,这晚,当东方天骄来到别居骚扰她时,她问他了。
“今天是几啊了?”
“怎么?想知道日期做什么?”他使劲将她压在床上,抚摸着她乳房,冷冷地问。
“你要把我关多久?”她几乎不挣扎了,因为挣扎也没用,她打不过他。
“关到我腻了。”他俯下头吮着她的乳尖。
她倒抽一口气,轻推着他。
“你的胸部……有点胀了。”他舔着,搓揉着那更为饱满浑圆的双峰。
她一怔。她月事来之前总会胸胀,这就表示,她来这里已经……
他不让她分神,指尖往一滑,撩动着她浓云深处的核蒂和小穴。
“啊!”她敏感地惊呼出声,腰臀抽颤了一下。“你今天这么快就湿了…”他眯起眼,抬头看着她。
“不,—…别弄我……”她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安,翻身想逃。
他冷笑,将她双腿定住,扳开,抵头以舌尖触探那发着异香的女性之源,或吸揉,或舔动,直动她捺不住地轻喊。
“啊……不要…”她的身子难以承受地摆动,只感动有股火苗在下体蠢蠢欲动。
她着火的模样立刻引燃了他,他进入她,坚挺的欲望整个沉埋在她湿润滑腻的通道之中,灼烫得令他全身轻颤。
“你今天……不太一样。”他低哑地说着,在她身上轻轻抽动。
“唔…”她咬着下唇,不想让那可怕的火焰爆发出来。
“想要吗?”他故意问。
她撇开头,不回答。
“说啊,要吗?要我吗?”他刻意缓慢地磨蹭她,轻浅进退。
“嗯——…”欲火就要失控,她无助地揪紧床被。
“说啊。”他稍微加快速度。
“你这个浑蛋……”她咬牙怒吼,身体却不自由地贴向他,虚沉得只盼他能快占将她填满。
他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猛力触抵着她的秘穴,深深抽送。
两人紧紧相贴,四肢交缠,激烈地互相攻占,就在一来一往的撞击下,一团烈火瞬间在他们的体内迸出四散!
“啊,—……”
他们双双呐喊着,仿佛交融成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事后,他没像平常一样立刻走开,反而从背后搂着她,一掌罩住她蜜桃般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抚着她的小腹。
她屏住气息,以手肘顶着他,对他这突来的温柔有点不安。
“你知道女人的排卵期怎么算吗?”他忽然问。
她呆了呆,心大震,身体微僵。
“如果在排卵期做爱,很可能会怀孕呢!”他又道。
一抹惊怒陡地刺入她的心脏,她的脸瞬间变色,奋力一挣,弹坐而起,睁大双眼瞪着他,全身忍不住颤抖。
这……就是他的目的!她怎么会没想到,在她毁了美人瓷那一刻,他就已想好要如何对付她了。
每天每天连续地对她做这件事,没有做任何防护,一再地进占她体内,一再地在她身体里埋下种子……
他,…这个恶魔……他是存心的!存心要她……
“想想,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会怎样?”他撑着头,笑了。
她惨白着脸,惊骇得几乎无法呼吸。
“讽刺吧?你的孩子,也将会是你诅咒下的受害着,活不过三十。”他的笑奕得好冷。
孩子——…她可能会有东方家的子孙,而这人孩子……同样被诅咒,活不过三十岁!
“不……不……”她恐惧地摇头,心脏几乎冻结。
“那时,你就会知道我的奶奶,我的母亲,我们东方家的女人,是用什么心情活着,你会明白一个母亲在面对一年年长大,却等于一年年接近死期的压力和折磨有多痛苦,你也会体会到,死亡对我们家族而方,是个多可怕的梦魇。”他坐起身,盯着她,狠狠地说着。
“不—…你这个魔鬼!我不会生下你的孩子!宁可死了也不要孩子—”她疯狂地尖叫,跳下床,往墙壁撞去。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拉住。
“放手!我不要!我不要!”她声嘶力竭地抗拒扭推。
她的激烈反应更加激怒了他,他攫住她的手,将她摔回床上,用力压扣住她的双手,俯一头厉喝:“你非生不可!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和我一起面对死亡,我要你深刻去尝尝,被诅咒是什么滋味!”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愤怒地大吼。
“不用你动手,我也活不久。不过,还有四年,这四年,足够让你为我生好几个孩子……”他恶笑着,眼里却毫无笑意。
“你—…”她瞠目怒,使劲力量要挣脱他。
他低头封住她的嘴,身体再将将她压迭,意图贯彻他的计划。
一阵扭打和拉扯,这一次,他不再温柔,在她还没心理准备下,直接就冲入她的体内。
“啊,—…”她气愤又疼痛地捶打他。他不理会她,径自抽动,在她的唾骂和泪水中,将他的灼热,洒入她的腔室的深处……
她必须有他的孩子!他也只要她生下他的孩子!
这已不只是报复了,如果她懂的话……
如果她能懂……
第九章
“天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东方风华喊住在要往水榭别居的东方天骄,忧心的问。
“别担心,我还没疯。”东方天骄淡淡地道。
“你把她关了二十多天了,却天天去找她……天骄,这样会出事的。”东方风华叹道。
那天,一听到美人瓷破碎的恶耗,他和奶奶母亲一起赶回东方居,看着那碎得几乎无法拼凑的瓷盘,都无法置信,守护了几十年的美人瓷,就这样被黑靖毁了。
当场,奶奶晕了过去,母亲则痛哭失声,而他,只能紧紧拥着一脸泣然哀痛的赵慕贤,努力让自己镇定。
之后,东方居陷入了一种可怕的低潮,奶奶病了,母亲忙着照顾她,也无暇伤痛难过。
绝世怒火难息,原来就自闭的他更不理人,夜里更常出门,不愿待在家里。至于倾国和仇义,则依然无从联系,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当然,最让人担心的,就是天骄了,总是冷酷无情的他,每一次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最后的希望,却也毁在她手里,这对他来说如何承受?而今,他把怒气全发泄在黑靖身上,可是,那种爱恨交织的情绪,如果不好好整理厘清,也只会伤到他自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