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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周末去吗?”我干笑着:“今儿我是真忙。。。”
好不容易得两天闲工夫能休息休息,让我出去玩?!可能吗?
我还不如在家里宅着,睡睡觉抽抽烟,再把店铺开了做个生意,多惬意?
“你忙个撒?走走走,饿们一起出气(去)耍气(玩去)!”胖叔果然是拆台专业户,没等我说完话,他从门边露了个头,嘴里咬着油条,笑呵呵的说:“当四(是)给自己休假了么!”
“我也去。”海东青今天很意外的没有早起,在胖叔看来,他是昨天出去办事累坏了,但在我看来,他是昨晚上吃饱了,所以今儿没被饿醒。
见他从被子边上露了个脸,周雨嘉一愣,看了看海东青又看了看我:“你跟海哥怎么睡在一起啊?”
“胖叔睡的床,你觉得谁能跟他挤?”我叹了口气,周雨嘉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体积跟占地面积成正比。
胖叔一个人就能霸占整张单人床,想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做梦呢?
跟海东青挤也还是比较勉强的,毕竟这孙子比我壮实,我几乎是被挤到边上贴着墙睡的觉,要不是我脾气好外加打不过他,昨晚上早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别去青岩了,那儿没啥玩的。”我叼着烟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拿火机点上烟,只听耳边一声尖叫,我脸霎时就红了。
失策了。
“你他吗裸睡的毛病能改改吗?”周岩脸都黑了,一个劲的瞪着我,眼里除了杀气就是杀气。
此时我很庆幸他手里没愤怒的菜刀,要不然今儿我就享年二十五了。
“放屁,老子是半裸,没见我穿着底裤啊?”我指了指自己穿着的四角内裤,在周岩发黑的脸色中,我咳嗽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的下了床,打着哈欠穿上了衣服。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最终把今天的目标地拍定了下来,不去青岩古镇了,去花溪。
在七月份的贵阳,去花溪吃烧烤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不光能烧烤,还可以游泳,可以划船,更能骑自行车装一下文艺青年,这出游的计划完美得不行,我都快爱上我自己了。
“姓易的,你咋这么聪明呢?怎么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呢?”我喝着豆浆打了个嗝,自言自语似的夸着自己,完全无视了众人翻飞的白眼。
周雨嘉笑嘻嘻的坐在我身边,兴奋的说:“咱们现在出发呗?”
“走,搞起。”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带着众人出了门,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河滨公园的客车站。
在客车站我们上了辆直达农院的车,经过快一小时的折腾,又在花溪公园转车,最终,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缓缓到了花溪平桥。
平桥是一个地名,并不是指那里就是座桥,沿着两边河岸往里走,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平桥的范围。
在花溪河的两岸,尽是一些烧烤摊跟一些租用自行车的摊子,我跟周岩带着兴致勃勃的胖叔他们租了几辆自行车,打算骑着车去玫瑰庄园那儿的烧烤摊落脚,因为那儿人少比较清静,而且价格公道,比外面这些摊子可好多了。
不骑车还好,一骑车麻烦立马就来了。
周雨嘉不会骑自行车,需要人载着走,这点我们都表示理解,毕竟是女孩嘛,运动天赋不佳可以理解。
“我也不会。”海东青回答得义正言辞,仿佛是不会骑车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饿载你,摸四(没事)。”胖叔想要学雷锋,载海东青一程,但海东青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胖叔的自行车,摇摇头:“木头载我就行。”
不得不说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胖叔的体重应该是160往上,那自行车的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胖叔刚坐上去,我就感觉他的自行车轱辘不圆了。
“叫声哥,我载你。”我嘿嘿笑着骑上了自行车,拍拍后座,海东青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就坐了上来。
说起来花溪这地方我跟周岩可是熟悉得很,特别是大学那段时间,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时间我们就往平桥这边儿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岩是个土豪,他能请我吃烧烤,大热天的吃烧烤外加几瓶冻啤酒,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当然,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就如我跟周岩的大学生活,除了吊儿郎当的欢乐,那其中自然还夹杂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东西。
七八岁的玩游戏,十七八岁尽装逼,这句话一直都是古往今来的至理。
从某方面来说,这话没漏洞,但仔细一琢磨,后面那句话应该再修改一下,改为“喝了酒后尽装逼。”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个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载歌载舞的习惯,而仅剩下的大汉族,则有极其独特的喝完酒爱吹牛逼的习惯。
记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岩被我从学校里拖了出来,跑到了平桥这儿找个摊子准备好好吃一顿,顺便在喝上几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状态不咋样,喝了四瓶雪花就有点上头了,其实这也不丢人,毕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那天周岩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还真不会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儿。
酒精上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舌头有点打结了,一张嘴就准备开启咱们大汉族特有的酒后吐牛逼技能,可我还真没想到,我都没来得及说话,隔壁桌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就先开嘴了。
“你看jb呢?”某个板寸小年轻这么说道,显然是我酒醉后迷离的眼神把他给嘲讽住了,这孙子肯定是以为我在用眼神挑衅他,妥妥的。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贵阳的“习俗”。
贵阳人打架大多是从一个眼神开始的,只要是你无意间多看了某样子属于小混混的孙子一眼,接下来的一切肯定都属于程序化,他的台词绝对是:“你看jb呢?”
我跟周岩都是大学生,都是有素质有理想的现代优秀青年,对于别人的挑衅,我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肯定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他聊聊。
经过了双方十来分钟的探讨,在我的台词从“何必呢”改变成“草你吗”之后,场面彻底失控了。
板寸先是掀桌为号,随即四个小年轻就把我跟周岩给团团围住了,打算慢慢收拢包围圈然后围歼我们。
伴随着一阵酒瓶摔碎的声音,板寸倒了,场面再度和谐了起来。
“何必呢。”我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了一边,见周岩正在打电话报警,我又从桌子边拿起了一个啤酒瓶,看着几个小年轻劝解道:“何必呢?”
在双方用**“辩论”了五六分钟后,四个小年轻彻底安静了,我蹲在一边儿拿毛巾捂着脑袋止血,周岩则一脸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唉声叹气的拿老板娘送来的绷带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
那时候我也是喝多了,估计是脑子忽然一抽,见四个小年轻都倒在了地上,我对周岩伸出了四个手指,用着标准的伦敦口音说道:“quadrakill(四杀)!”
“放屁,有两个是我放倒的。”周岩据理力争。
半小时后,警察来了现场,那四个小年轻瞬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个个都在高喊着警民一家亲的口号,带头的板寸直接指着我跟周岩说是要告我们故意伤人,还说要警察叔叔给他们做主,意思是想让警察叔叔他们这群“老百姓”撑起一片青天。
“陈哥,他们找的事。”在周岩迎上带头警察说出这话后,我清楚的看见那几个小年轻的脸都黑了。
回想到过去这些傻逼呼呼的事,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海东青对于我这神经质表现很是疑惑,开口问道:“你咋了?”
“没啥。”我摇摇头,随嘴问道:“你确定那两玩意儿都是古物?”
“竹简不敢肯定,但那铜片绝对是古代的东西”海东青回答道。
昨晚上海东青也帮我研究过竹简跟铜片,但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做出一些较为模糊的推测。
黑色的竹简据他推测是西周或是西周之后的古物。
因为只有西周或是西周之后才开始使用竹简,西周前的朝代则都没竹简这东西,比如商朝,文字载体使用的都是兽骨、龟甲、或者刻于青铜器上。
竹简上没有任何刻画,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就因为如此,海东青实在是摸不准竹简的具体年份。
他一开始给的答案是近代仿造的,因为这玩意儿看起来一点没古物的感觉,拿毛巾一擦,这竹简立马看起来崭新得不行,实在是没有一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要不然把它砸开吧?看看内容再弄回去?”海东青昨晚上就给我出了个这主意,我一听差点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老爷子给我留下的遗物,你让我砸了?!这不是欠抽么!
至于铜片,海东青给的答案就更模糊了。
“夏朝或者夏朝之后,具体年份摸不清,这是一块残片。”海东青当时的眼神很不解,拿着铜片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这好像是从什么小型器物上弄下来的,大的青铜器质地很硬,想弄这么厚的一块残片下来,不容易。”
听完这些推测,昨晚上我一直都没怎么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得不行。
要是真像海东青所说的,老爷子当初遇见的东西,跟口里所说的洞,或许就是一个古代的遗迹。
古墓?还是什么?我猜不到。
“木头。”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海东青忽然喊了我一声,我顿时就回过了神来。
“怎么了?”
海东青坐在后座,用手拍了拍我肩,语气有点哆嗦:“看路。”
闻言,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车前的路上,不看路面情况还好,一看我脑门就见汗了。
车前不远处就有一块石头,要是按照现在的势头骑过去,车翻人吃土那是必然的情况。。。。。。
我尴尬的笑着把车头往右调了一下,海东青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松开,好奇的打量着路边的花溪河。
“大鸟,老佛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