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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佩服的可不是他能想出这么牛的主意,佩服的则是。。。。。。
次日清晨。
坐的依旧是那艘船。
开船的依旧是那个年轻的船夫。
船上的依旧是一脸苦逼的我们。
胖叔跟海东青估计都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坐在船边打着哈欠,脑袋不时还一歪一歪的,我见他们这副模样,连心都不敢放下去,一个劲的拽住他们胳膊,生怕这俩活宝一不小心就从船上溜下去了。
“哥们,你们带这几个桶是干嘛的?咋有一股子酒味儿呢?”年轻船夫好奇的扫了那几个大桶一眼,笑呵呵的说:“甭说你们是去喝酒,这么几桶下去,胃出血都是轻的。”
我笑着,拿出烟递给了他一支,自己点上抽着:“我们准备去钓鱼呢,昨儿见到那里的鱼挺大的。”
船夫更好奇了:“你们拿白酒钓?”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家那儿,白酒钓鱼是偏方。”我恬不知耻的吹着牛逼,海东青睁开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掀差点就笑了。
在这个吹牛逼跟被吹牛逼的时代,我愿意当前者,更何况适当的吹点牛逼能避免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用极其接地气的描述,彻底给那船夫洗了脑。
估计过了今天,要是有人问他,钓鱼用啥最好啊?
他肯定回答,白酒泡双汇,妥妥的绝杀!
“你有当传。销头子的潜质。”海东青凑到我耳边偷偷说道,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滚球,那是描述导游的话!”
“我扯淡的技术不错吧,准备充足,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我嘿嘿笑着,把一根昨天就准备好的鱼竿放进了背包里,在船夫敬佩的眼神下,深藏功与名。
说实话,这年头吹牛也不容易,不打草稿没点根据那是吹不出来的,要是不相信我这话,各位敬请去看看七点整的娱乐节目,新(和谐)(和谐)播。
又过了一会儿,船缓缓靠岸,胖叔此时也稍微清醒了不少,起码走路不那么飘忽不定了,在刚出酒店的时候,他走路就跟打太极似的,左晃右晃却又神秘莫测的保持着平衡。
我记得不是有一招失传已久的绝学叫凌波微步吗,胖叔估计练的就是这玩意儿。
“看撒捏(啥呢)?”胖叔见我正盯着他怪笑个不停,顿时就不乐意了:“脑子里四不四在社(说)饿滴坏话?”
我急忙摇头,以迅雷不及反应之速转开话题,在船夫的帮助下接过两个装满白酒的大水桶,吃力的提上了岸。
等我们把东西都搬上了岸,年轻人便控制着快艇,缓缓转过了头,向着我们所来的地方行去,说是老规矩,我们什么时候要走就什么时候给他电话,分分钟过来。
“真要那样下去?”我还是不放心,心说,这鸟人的胆儿可是够大的,玩命的法子也能想出来,还敢实施,这种胆儿我是没比的了。
海东青点点头,从桶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舀了一杯白酒,二话没说就开始往身上浇,跟在洗澡似的,完全没点不舒服的表情。
“饿们先把那畜生勾引出来,然后在岸边四四(试试)。”胖叔说了个折中的方案,我举双手赞成。
海东青的原计划很有特色:洗个白酒澡,跳下去,跟那大水母玩命,然后给它一个深情的拥抱,消灭那百足怪以保护世界的和平。
这计划胖叔可是一直都不赞成,昨晚上差点就翻脸了,看他翻箱倒柜整理行装的动作,似乎就是在准备带我们回去,如果不是我及时劝住他并保证不冒险只进行有安全性的行动。
嗯,可能我们现在已经在回贵阳的路上了。
“有酒味儿它不一定敢过来。”我想了想,用手拍了拍左臂:“我去勾引一下,鸟人看准了时机就上,甭给他留情。”
闻言,海东青摇摇头:“你站后面去,我有办法。”
第三十七章 敌人
几桶白酒很快就被我们给泼了十分之七八出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水母消失,恐怕我们谁都想不到,这玩意儿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给搞定了。
海东青的胆儿可不是咱们俗人能比的,见到那水母消失得差不多了,这鸟人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水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游了过去,手里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没等我们看清,大鸟抬手一使劲就把那玩意儿丢上了岸。
“就剩下这点了。”海东青擦了擦脸,游到岸边,走了上来。
胖叔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那只透明的触手,摇摇头:“不对劲啊,这四(事)饿想不明白咧。”
海东青丢上岸的就是那百足桃花仅剩下的一只触手,白酒对这东西的作用显而易见,光是被鸟人这么抓了一下,那触手的表面就凹下去了一部分,显现出了一个很明显的手印,如果不是海东青甩这出手的速度快,我估计,这触手也得炸裂成水沫。
虽比不上直接用白酒泼的威力大,可身上沾点白酒,威力也不容小觑啊。
“我下去看看那石板。”海东青表情紧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没跟我们多说,他一个转身就跳进了湖里,直直游向了水底的石板阵台处。
一分钟不到,这鸟人又回来了,脸上的疑惑更是浓重。
“有人下去过。”海东青说道,抬头看了看我们,低声说:“下面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
话说到一半,海东青叹了口气:“胖叔,你亲自下去看看吧。”
“咱们一起去。”我不放心的说道,随即就把上衣跟裤子脱了,穿着个四角裤就跳进了湖中的浅水区,回头对他们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们赶紧跟上来。
胖叔无奈的把手里的空水桶放下,对我勾了勾手指:“瓜皮,你就不怕下面滴小水母咧?”
顿时,我以火箭般的速度就窜上了岸,甭说心了,连脚底板都是凉的。
“准备不充足,差点就傻逼了。”我尴尬的笑着,拿起塑料杯往桶里舀了一杯白酒,抬手便淋在了身上。
一时间海东青看我的眼光里全是无穷无尽的鄙视。
等我们把剩下的白酒用完后,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三四分钟,在阳光的炙烤下,我跟胖叔忽然感觉,自己要燃烧了。
“下水下水。”胖叔扭动着壮硕的身躯闲庭信步的走下了水,没错,是走下水。
岸边深度一米五。
胖叔要是跳下去,那水底就得见坑,说不准他还得崴着脚。
他是聪明人,也是要面子的人,肯定是不想让我们见到那么尴尬的场景,所以只能用走,而不敢用跳。
“我草,那些小水母呢?!”我游在水下,仔细的左右观察着湖中场景,看了半天也没见到昨天那些小水母的身影,这让得我更摸不着头脑了。
事实告诉了我很多,比如,在一件你想不通的事情之后,往往还有好几件你更想不通的事儿,最少都有一件,没跑!
在水底的泥沙之中,一块约莫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青色石板,隐隐约约露出了轮廓。
其表面的大部分还埋在沙子里,可不少的地方都露了头,凑了上去一瞧,哪怕是不把泥沙弄开,我们还是能多多少少的看见一些东西。
与前几天我们看见的冀乾台一般,地上刻满了歪歪扭扭的符号,但明显还要比那天我们所见的阵台复杂。
那个阵台我勉强能看出一些代表五行的符号,这个阵台在我眼里,就跟写满了天书似的,真心的看不懂。
阵台的内容倒是没怎么吸引我,将我目光死死吸过去的不是阵台上刻画的符咒,而是阵台上散落的铜钱,一个个立起来的铜钱!
数量,铜钱在石板上摆放的大体形状,还有立着的特殊造型,完全都与胖叔在冀乾台所布置的邃脉阵无二。
就在我默默观察石板上的铜钱时,胖叔忽然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立马就游了下去,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只见胖叔用手在那石板上轻轻一扣,顿时,一小块石渣子就掉进了他手里,由此可见那石板的质量不行,胖叔压根就没怎么用力来着。。。。。。
随即,胖叔对我们招了招手,一马当先的向着湖面游动而去。
“上岸,这里已经被人加工好咧。”胖叔脸色发黑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
胖叔苦笑着把石头递给了我,说:“你闻闻。”
我没多想,接过石头,随手就凑到了鼻子前,皱了皱鼻子:“有酒味儿。”
“上气社(去说)。”胖叔转身游向了岸,没再多说。
到了岸上,胖叔穿好衣服,脸色难看的就把烟盒掏了出来,自己点燃抽着,半响都没说话。
也就一两分钟的样儿,胖叔的烟就燃到了烟嘴,他也没在意,依旧闷头抽着烟,直到烫着手指才反应过来。
“这就四(是)困住百足桃花滴东西。”胖叔看着我手里的灰色石块,指了指它:“灰鬯(chang第四声),传说里滴石头,饿还四第一次见这玩意儿。”
(注释:鬯,是指古代一种用来祭祀的酒,说是用郁金草酿黑黍而成,多用来祭祀神明,或是用于国宴,为著名的古酒。)
在胖叔的解释中,灰鬯,是一种特殊石头的名称,在他看过的一些野史典籍里,灰鬯可就有不少的出场率。
只不过它不是什么正道“角色”,在书里出场了,基本上就是“反派”角色。
“置人畜于厮,以真火焚之,火过为灰,浇鬯而上,以咒祝之,灰鬯可成。”
这句话是胖叔在给我们解释时所说的灰鬯制作过程,虽然没有说出细节,但我多少可以看出这玩意儿是咋弄出来的。
也许我自个儿翻译的不够标准,但大概就是这意思了。
先是要将人(是活人,胖叔亲口说的)跟畜生(应该是修行的畜生,例如当初上张庆海身子的黄鼠狼。)置放在火堆上,随之,用真火(就是以桃木或符咒做燃料所烧的火)焚烧,等火烧得差不多快要熄灭了,那畜生跟人也就化成骨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