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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是没喜欢过别的姑娘,没在一起的原因就是一个,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也可能是因为我没好意思表白导致了我单身十好几年。
“易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周雨嘉冷不丁的问道,眼里全是好奇。
我笑了笑:“看对眼了就行,其他没什么要求,咋了,你要给你自己找个嫂子?”
“我才不给自己找嫂子呢。”周雨嘉哼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没再说话。
“我记得我没招惹她啊,咋一副被我逗生气的样儿呢。。。。”我有点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了,看向胖叔打算求救,但他早已忽视了我,沉迷于手机俄罗斯方块游戏而不能自拔。
我叹了口气,挠着头靠在了座椅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路景,心里忽然有点烦乱。
从绝书那事之后,好像有很多事都变得麻烦了,也有很多事都找上了我,这是好现象,还是不好的预兆,我说不准。
四十来分钟后,车在大十字的重庆火锅城外停下,我们纷纷下了车,走向大厅。
“你们可算是来了,走吧,楼上包间。”张立国迎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早早就在这儿候着我们了,准确的说是,候着我。
“张叔,这么些天不见,您还是风采依旧啊。”我笑呵呵的说道,张立国没跟我贫嘴,脸上虽堆着笑容,但眼里的焦急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出事了。”张立国压低了声音说道:“八号当铺的人上次不是撤了吗,后面又来了一批人,得到这消息后我带人想去一网打尽,反正他们都在一家旅馆里,结果人全跑了。”
“到现在还没抓住?”我皱着眉问。
“没抓住,连他妈一点线索都没。”张立国颓然的说:“后面的事你肯定想不到。”
我见胖叔他们都进了包间,便偷偷摸摸的将张立国带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关上门,给他递了支烟:“叔,你慢点说,别急,能帮的我一定帮。”
“抓捕活动过了之后,有十来个同事就在旅馆不远处扫尾,我们先回了局里一趟,有急事。”张立国后悔的说着,眼睛莫名的有点发红:“谁知道啊,竟然发生了那种事。。。。。”
据张立国说,他们回警局的时间也不算长,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外加在警局里耽搁的时间,离他们跟那些同事分开的时间绝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但就是在这一个半小时里,那十来个同事,就死了三个。
“被吃了。”张立国脸色很白,后怕的说:“被吃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
“有个人发疯了,然后。。。。。。”张立国的声音很是发颤,哆哆嗦嗦的抽了口烟,低声说:“把他的三个同事吃了,都是先被一口咬断了脖子,然后脸就被那人一口一口的吃了。”
听见他这么说我也是心里发毛,只感觉有股子冷风在后颈里窜,脊梁骨都是凉的。
我沉默的抽着烟,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吃人的人呢?”
“腿上中了两枪,腹部中了一枪,他动作太快,我们的人没打中他脑袋,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一点事都没。”张立国用手给我比划着:“要不是其他同事来得及时,真没人能按住他。”
第十章 奇怪的症状
第二天上午,花圈店外。
在张立国的招呼下,我带着周雨嘉上了车,脸色无比难看。
我以为周雨嘉不会知道今天的事。
我以为张立国能守口如瓶而不会泄露我们今天的活动计划。
“张叔,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咬着牙凑到张立国耳边说:“你怎么能让周雨嘉知道这消息呢?!”
“她老是追着问,而且我也不知道她要来啊,她就问我们是几点出门的,是不是我去接你。”张立国郁闷的说道:“要不我把她叫回去?”
“成,就说咱们去办正事,不能带她去!”
周雨嘉在我跟张叔商量这事的时候,一直都在笑眯眯的玩着手机,耳机也戴着,估计是在听歌,就因如此,我才敢在车里跟张叔说这事。
当然,只是我以为她在听歌,事实上。。。。。。。
“你们去的地方有危险?”周雨嘉皱着眉头看了过来,说道:“张叔,要是有危险就别带易哥去了,他又不是警察。”
“没危险。”张立国下意识的回答道:“要不然我也不敢让小易去啊。”
“那么我也去。”周雨嘉按了几下手机,目测是开始听歌了,但我还是不放心,特意往她那儿挤了挤,等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耳机中传来的音乐后,又坐了回去。
“真没危险?”我问,张立国点点头。
见此情景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听之任之了。
张立国打着哈欠发动了汽车,载着我跟周雨嘉便上了公路,直直向着目的地驶去。
“跟屁虫。”我斜着眼睛看着周雨嘉,不由自主的骂骂咧咧着:“大爷的,你丫咋不跟着你哥去玩呢,真是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什么破德行,咱们大中国的劣根性就在你身上暴露无遗了,看热闹的货真是。。。。。。”
“雨嘉呀,你晚上想吃什么呀?”我笑呵呵的问道,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掐住我耳朵的手,淡然的说:“注意点形象,有外人在呢。”
“我耳朵很灵的。”周雨嘉咧嘴笑了笑,往常看起来温柔可爱的笑容,此时此刻看起来却让我莫名其妙的心凉了一下。
我好像知道周岩为什么怕这丫头了。
“张叔,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省医,那人在住院部躺着呢,被人拿皮带子绑了个结实。”张立国笑道:“昨天上头安排了几个精神病专家去看,差点没被吓死,都说病人有严重暴力倾向,说不准还患上了印第安的食人症。”
(注释:印第安食人症,是食人精神病的统称,为精神返祖现象。)
在我看来,那人估计不是什么精神病,就是被某些东西给冲着身子了。
畜生,恶鬼,这两个是最有可能的东西。
就目前我所得知的信息来说,那人是个警察,吃的是自己同事,跟忽然发疯了似的,趁人不备一口就把人喉咙给咬了。。。。。。
这貌似跟冤孽冲身是一个德行啊。
“吃人。。。。。。吃人。。。。。。”我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过去老爷子所教授的东西,但任由我再怎么想,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什么吃人?”周雨嘉毫无预兆的出了声,差点没吓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零零散散的把张立国给我说的“故事”说了出来,直听得周雨嘉一阵心惊,小脸都被吓白了。
“你看,这人是很危险的,你要是跟着我们去了,忽然被那孙子吃了咋整?”我用吓唬小孩的手段吓唬着她,跟当初我每晚睡觉时,老爷子给我说的“床下有只手”那故事是一个意思。
周雨嘉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我哥,你觉得我傻吗?”
多么有质量的回答,周岩如果听见了铁定要泪流满面。
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儿,张立国就将车开到了省医的停车场,下车之后,便带着我们从地下室的电梯进了住院部,直上六楼。
尽头的病房外坐着几个武警,走廊里也来来回回的有警察在巡逻,完全就是一副电影里的场景,看得我那叫一个激动。
“这场面绝了!”我小声的惊呼道:“张叔,还有武警给那人看门!?”
“我安排的,罗大海那事可是吓着我了。”张立国笑了笑。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当初被畜生冲身的张庆海可是厉害得很,手腕也是被皮带子给绑住的,还不是一样轻轻松松的就给崩开了?
“张叔,那人没逃出来吧,皮带子绑得住?”我不放心的问了句。
张立国点点头:“虽然他力气大,但还是绑得住,现在他是起不来的,你放心吧。”
“难道不是畜生恶鬼冲身?”我在心里自问着,满脸的疑惑。
走廊里几乎没外人,来来往往的不是医生护士就是警察,别的病房是不是住有病人,我还真不知道。
“困住”那人的病房就在尽头最后一间,那也是被重兵防守的一个房间,周围的人见我跟张立国正往那儿走,脸色一变就迎了过来。
“张哥,那孙子又犯病了。”一个年轻警察走到了张立国身边,低声说着,顺便用眼神不停的打量着我跟周雨嘉,疑惑的问了句:“这两个是?”
“你去开门,我带他们进去看看。”张立国没回答他,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别多问。
话落,张立国走到了门边,对几个持枪武警说了几句,互相点点头,便拉开门向我们招了招手:“来。”
周雨嘉毕竟还是个姑娘,对于现在的场景除去好奇之外,难免还是有些惧怕。
“易哥你得保护我。”
“你不跟来不就没事了么!”
“那不是好奇吗。。。。。。”周雨嘉瑟缩的躲在了我背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你不会是嫌我烦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带着周雨嘉跟上了张立国的步伐。
第十一章 豺虫蛊
晚饭过后,我跟张立国分头行动,他去继续调查这事的相关消息,而我则负责送周雨嘉上车,然后回花圈店。
八点出头的样儿,出租车在花圈店外的小巷停了下来,付了车费,我打着哈欠下了车,满脸都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咚咚咚!!”
“谁?”胖叔在里面回了我一句,哈欠连天好像是没睡醒,说话都迷迷糊糊的。
我眼珠子一转,心说这可得抓住机会逗逗他,于是便坏笑着说:“查水表咧!”
“饿家水表在外面!自己气(去)!”胖叔声音有点清醒了,查水表这三个字成功的惊住了他,估计比小时候家人喊起床的“要迟到了!”还管用。
“撒(啥)?饿不查水表咧!社区送温暖!”我哈哈大笑着。
咚的一声门就开了,胖叔没好气的笑着,一把将我拽了进去,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