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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麻烦”该怎么解决——
凭她江湖经验再老到,这会儿也要教她那刚认的爹给打败了!
她是想逃出去的,可不是不为,是苦于不能为也!
“什么爹嘛,哪有亲爹这么防自个儿女儿的!”小倩恨恨地嚼咕,一边低头望着缚在手脚上的麻绳,叹气。
圣上从伺候小倩的宫女处得知珍格格“生性顽劣”,为了“君无戏言”四字,竟把自个儿的皇女绑成一粒人粽,好能如期出清存货!
“要嫁得这么没尊严,我不如当寻常女子算了!再怎么也比当个人肉格格好!丢死人了!”
她嘴里嚼咕着,心底暗自着急——
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如何还能嫁得人?
更何况她此生已无嫁人的打算……
心都丢了,如何能同其他男人相守一辈子?
要这么浑浑噩噩过一世;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左一个规矩来、右一个规矩去的!原来不知道自个儿嫁给怎样的阿猫、阿狗,就叫宫里规短!”她继续泄忿地嚼咕着。
“你自个儿在房里嚼前咕咕的,唠叨些什么!”一个不甚耐烦的声音传来——瞬间让小倩屏住了呼吸——
不会是他!
不可能是他……
骤然她顶上的盖头被大力抓起,小倩两眼一花,紧接着映入眼帘的,真的就是她心想的那人——。
“怎么会是你!”她失神地喊,半是惊,半是喜!
“当然是我!”定隽寒着脸,瞧出他见着她并不似小倩般欣喜,俊脸上是一片漠然。
“圣上开金口指婚,我敢说个不字吗!”他冷酷地表明娶她是被迫的。
“我……我也是临上花轿前一刻才知道阿玛给我指了婚,之前我半点也不知道这回事;我怎么知道我阿玛他——”
“不是你?”定隽眯起眼,冷笑。“不是你要十四格格到圣上跟前嚼舌,告我毁了你的清白,让我非娶你不可?”
小倩无辜地瞪大眼,拚命摇头。“我发誓从没跟小十四说过那些,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到阿玛跟前去胡说八道!”
他轻蔑地冷哼。“无所谓了!”他冷道,突然动手解下外衣。
“你、你要做什么!”
小倩两眼睁得老大,呆呆看着定隽一件件解开衣裳。
“做什么?”他冷嗤。“你早不是处子,会不明白我想‘做’什么?!”
他打赤膊上床,翻过小倩的身子,欺她手脚被缚,便拖住她纤细的脚踝,把她拽倒在炕床上。
“你、你别这样!只要你替我松了捆,我就同阿玛说去——咱们这桩婚事不算数……”
“想害我?”他寒着脸,冷下眉头。“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何况是圣上指婚,满朝文武众人尽知,你以为圣上会由着你出尔反尔?”他边说,边粗捍地扯开她身上的吉服。
“你、你做什么?住手——”
“闭嘴!”
他突然凶她,她吓得噤了声。
“你以为我有兴致碰你!”他神色阴蛰,针对她的反抗怒道:“要不是圣命难违,休想我今晚会踏进这房里一步!”
小倩瑟缩了下,不再挣扎反抗。
他当其动了气……
真的这么讨厌她吗?
“你当真这么讨厌我,你可以不跟我圆房,我不会同阿玛说的……”她垂下脸,小小声地说。
定隽嘴角抽搐了一下,两拳骤然捏得死紧——
“你以为我会给你握住我把柄的机会?
他冷酷地扯下她的亵衣,沉重的身躯整个压在她身上,刻意地羞辱她。
“我们不是仇人……”小倩低弱地道,已经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从圣上逼我娶你的那一刻开始——咱们就是了!”
他面无表情地扯下她的亵裤,翻过她的身子,不顾她手脚被缚,让她以极不舒服的姿势趴跪在床上,冷血地探指挤进她湿窄的私处内,毫无怜惜地毯刺她——
“呢——”小倩痛得嚎叫,他粗鲁地弄痛她,全然泪异从前温柔的定隽!
他为什么要这么待她……
她做错了什么?
她叫喊同时,他手上突然松了劲,长指抽出她外。
小倩瘫软在床上,泪水模糊了两眼;隔着泪花,她看到覆在她上方的定隽,脸上是阴晴不定的复杂神情——
突然他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背着她翻过身去。
小倩愕然地躺在他身边,不明白他突然的举动所代表的涵义……
直到听到他均匀的鼻息声传来,她一直嚼忍在眼眶的泪珠儿才潸然落下……
对着他的背影,她小小声地喃喃呓语,“我明白你不喜欢受束缚;更明白你不喜欢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死缠着你不放的,明儿个我就会离开,回去苏州。我还会留一封信给阿玛,告诉他是我自个儿厌烦这一切,要回到苏州去过快活的生活。一旦他认定是我自个儿任性,就肯定不会刁难你了…”
泪珠儿随着所说的话相继滚落而下,她多想靠在他厚实的背上,可她不敢……
“我好爱、好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她怕自己哭出声,终于背过身去,掩着嘴无声地唤泣。
就因为背过身去,她没见到定隽逐渐收紧的双拳,和他背脊起伏不定的呼息。
第12章
第二天天未亮,小倩二度高开敬谨王府,现下她的身分不同,若从正门出去,守卫肯定会拦住她,她只得从后苑矮墙翻出去。
下意识地沿着数月前上京城的路往回走,她思绪已不知飞往何处,整个人晕是沉沉的,想着这一离开京城,从此就再也见不着定隽,她刚认的亲爹、小十四和老奶娘,她胸口便一阵阵没来由的作疼……
尤其是想到从今而后再也见不到定隽,那种痛彻心髓的割离……
思念是一条无形的丝线,就算解开了有形的红线,她对定隽的牵挂也不会减损一丝一毫。
爱着一个人,原来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小姑娘,大清早天还没亮的,你一个人要往哪儿去?要不要咱兄弟送你一程?”
郊区小径上突然出现数名身形魁梧的汉子挡着路,小清被包围在其中,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
“不必了,我认得路,自个儿走就成了!”她徐徐地往后退,直到后方再无退路。
“认得路?”几名男子相视贼笑。“这儿的夜路可不好走哩!传说这附近有强盗窟,咱兄弟就怕小姑娘你一个人走这夜路不安稳,要让那伙子盗贼给抓去当压寨夫人了!”
小倩闻言暗暗心惊,这几名男子若是赋窟里的人,今天就是她的大限之期!
“你们别过来!我爹是当今皇帝!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他绝不会烧过你们的!”
几名汉子一听这话,全部哄然大笑。
“你爹要是皇帝老子,我娘不就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了!”其中一名汉子一说完话,便骤然欺身上前,一下便抓住了小倩的手臂,显见这几人不是平常三脚猫的货色。“放心——”
小倩挣扎,那汉子反倒乘机奋紧她的手臂。
“好俊俏的小娇娘,我金狗头一回见着这么标致的妞儿!”他出言轻薄,突然探出禄山之爪——
电光石火间,那名叫金狗的汉子双手遭人以利器砍削,所幸地反应的快,一矮身堪湛闪过,不过小倩也同时自他手中脱走。“定隽?”
见到救自己的竟然是她以为此生再也见不着面的他,小倩不禁惊呼!
“闭嘴!”他面色不善地斥喝她。
“定隽,你生气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遇上这伙强盗,早知如此我就挑明儿个再走…”
“闭嘴!”都这节骨眼了,竟还敢跟他提明日再走!”该死的!你生来专给我惹祸的是不。”
该死的!他要是再没上几步追来,那后果——
“定隽,咱们俩可以联手打跑这伙人——”
“闭嘴!”
他最后一次吼完她,那几名汉子便连番次来,他一方面要应敌,另方面又要护住小倩,一时间招式施展不开。突然一名汉子从侧方突袭,定隽为护住小倩身子,眼看躲避不及,刀锋就要朝他砍来,危急间,小倩竟侧身一挡——刀尖一起一落,已砍中她的身体!
“定隽…”
她倒下时居然看到定隽身上掉出一个木头娃,那不是她熬了几晚刻的木娃娃像?
可她明明记得自个儿没把木娃娃给他,为什么他身上带着她刻的木娃娃?
不行了……她背上好痛……意识已无法集中…“定隽…”
又唤了他一声,她多会不得他……
定隽眼看着鲜血自她身上喷涌而出,他愣住,直到她昏厥前又替他挡一刀——
他狂吼,霎时红了双眼!他疯狂地大开杀戒;到几名盗匪再也抵挡不住发了狂的他……
小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定隽正坐在她床头,蹙着眉头,双目瞬也不瞬地凝望着她。
“伤口还疼吗?”他急问,眉头皱得更紧。
她勉强扯开笑,摇摇头。“还好……”见到他下颚的胡渣,她不解地问,“我昏迷很久吗?”
“七日了。”他柔声答,嗓音嘶哑低嘎。
“哩。”她探手,顽皮地想摸他脸上的胡渣。
“别动!”他突然喝她,吓得她刚伸出的小手僵在半空中。
她又忘了他讨厌她,自然不许她碰他……
“等我的伤好了我就走,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走?”定隽眯起眼,口气转而不善,身体开始僵硬“你又想给我惹什么麻烦!”
“我没要惹麻烦,我只是要走得远远的,往后你就不必担心我会死缠着你不放!”她委屈地解释。
她从头到尾可都是在为他着想!
她从没动过给他惹麻烦的念头,他为什么老是这么冤枉她!
“我见时说过你缠着我?还有,‘走得远远’的念头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气愤地质问她。
“是敏儿说你不喜欢被人缠着的!”她傻愣愣地回答,不明白自个儿顺着他的意,又哪里惹他生气?
定隽深吸两口气,最后终于忍不住——
“笨蛋!”他骂出口!小倩吓了老大一跳,身子猛地一缩,骤然拉扯到伤口——
“唉哟!”
“怎么了?”他俊脸倏地变了色,赶紧抱起她,轻轻拥在胸口!
“我……”小倩到口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因为她发觉到定隽有些不对……
“说啊!哪里痛?是不是扯到伤口了?”他急切地问,没留意到她正瞪大眼瞧着他。“要你别动偏偏不听话!这会儿又扯开伤口了?”
“不知道,好疼……”
“要不要我进宫请御医过府来诊治?”他抱着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