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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赫连肆冷笑,眉宇间全是俾睨一切的气势,“我如果真的想做点什么,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敢说我是‘犯错’,什么是对错?我说它是对的,它就是对的。”
“……”赫连霜怔住,“阿肆,你要干什么啊?”
“没什么。”赫连肆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但是姐,你要继续为难她,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果断挂了手机,不给赫连霜再开口的机会。
他一转身,把手机递给俞桑婉,“给。”
“谢谢。”俞桑婉接过手机,眼角还有些红。
赫连肆蹙眉,迟疑着问到,“你和我外甥……家里不同意的?”
“嗯?”俞桑婉怔住,“您……知道了?”
“……嗯。”赫连肆闷闷的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苦笑,“都说外甥像舅舅,没想到这一次,是我像了他。”
一句话说的,俞桑婉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
“我……”赫连肆皱着眉,问到,“你,不后悔吗?一个人,不辛苦吗?”
“……”俞桑婉依旧沉默着,许久,才摇了摇头。不后悔、很辛苦,但是……从不后悔。
赫连肆垂眸轻叹,转身离开了。
吃完饭,就要上飞机。
午休就是在飞机上,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赫连肆靠在沙发椅上假寐,依稀看到俞桑婉在揉着伤腿。她腿刚好,今天这样奔波,想必还是会有些影响。
一个女人,一个姿色上乘,又聪明、又努力的女人,怎么能不吸引人?
赫连肆逼着自己收回视线,可是却久久无法入睡。再回头去看她,俞桑婉已经歪着脑袋抱着靠枕睡着了。身上的毯子斜斜拖拽在地上,根本没盖好。
“嘁。”
赫连肆轻笑,真是个孩子啊!
现在也依旧年轻……想一想五六年前,她和他的外甥在一起,可不就是个孩子吗?
不受控制的,赫连肆站了起来,走过去轻轻捡起毯子,小心翼翼的替她盖好。
“嗯。”俞桑婉嘟着嘴,发出一声嘤咛。瓷白的脸孔,正好对着赫连肆。
赫连肆一怔……她这个样子,就好像在对他撒娇。
赫连肆喉结滚了滚,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薄唇慢慢靠近她的。她睡的很香,如果他吻上去,她大概也不会察觉吧?
赫连肆慢慢贴近,却在距离一公分的距离蓦地的顿住了……他这是在做什么?!这个人,是他的外甥媳妇,按理要叫他一声舅舅的女人啊!
“……”
赫连肆一惊,猛地站直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沟壑久久无法填平……
胸膛里好像有一把火,自从遇到俞桑婉开始就在燃烧!到了现在,已经无法阻挡其越来越旺的趋势!
该怎么办?想个什么办法才能灭了心头这把火!?
晚上七点,回到观潮。
赫连肆眉头紧锁,吩咐欧冠声,“给大小姐打电话。”
“是。”
刚才在路上,赫连肆做了个决定……如果对俞桑婉的这把火不能灭,只怕只能烧到别人身上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这样**强烈的人。
“总统。”欧冠声拨通的电话,把手机递给赫连肆。
赫连肆接过,对着手机里淡淡说道,“姐,你说的秦梦舒……安排时间,见一见吧!”
“真的吗?”赫连霜猝不及防,却是喜不自禁,“好、好……姐姐这就安排。”
跟在赫连肆身后,俞桑婉也隐约听到了这个名字……秦梦舒?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倒是好像在哪里听过。
……
俞桑婉回到家里,进了玄关就觉得客厅里挺热闹的。
管家正好走过来,俞桑婉问到,“家里有客人吗?”
“是。”管家笑着说,“秦家的大公子来访,和先生谈的还挺合得来的,和乐正先生似乎是旧识,约着要喝酒呢。”
俞桑婉笑笑,又问到,“小馒头呢?”
管家指指楼上,“小少爷在楼上玩具房里玩。”
“好。”俞桑婉点点头,走到客厅里去。
沙发上,傅宪林、乐正生,还有一位年轻男子正相谈甚欢。
俞桑婉笑着走过去,“爸,阿生,有客人啊?”
那位年轻男子原来是背对着俞桑婉的,听了这话站了起来,转过身,颀高的身子立在那里,很有风度的朝她伸出手,俊朗的五官磊落大方,“你好,你就是傅先生的千金吧?我是秦少驹。”
秦少驹……
俞桑婉脸上的笑容有几分生涩,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秦少驹一怔,也是有些惊讶。这个女孩……不就是当年那个陆谨轩带回观潮的女孩儿?
“是你?”
俞桑婉怔忪,笑笑,“你好,秦先生。”
她只点了点头,却没有去握秦少驹的手。
秦少驹一挑眉,倒是并不在意,收回手、揉了揉鼻子,“没想到啊,你就是傅先生的沧海遗珠。”
傅宪林和乐正生这才插话,“你们认识啊?”
俞桑婉笑着摇头,“以前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算认识。”
秦少驹耸耸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来,那一面之缘,我给傅小姐留下的印象并不好。”
俞桑婉扯扯嘴角,没有接话。
傅宪林见状,忙朝乐正生使了使眼色,乐正生忙道,“秦公子,酒席准备好了,请入席吧!”
“是啊!”傅宪林随之站起来,招呼着,“来来,边喝边谈。”
俞桑婉蹙眉,跟在最后,“爸,阿生,我上楼陪小馒头,一会儿下来吃饭。”
众人都是一怔,看来她是很不喜欢这个秦少驹啊!
第344章 帮您解开扣子
调职申请这件事,暂时搁浅了。
不过,俞桑婉觉得,照赫连肆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其实是不是调职关系也不大。
这天,赫连肆工作结束的特别早。俞桑婉也难得提前下班了,出门的时候遇到欧冠声,欧冠声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和平时倒是不怎么像。
俞桑婉走上前,笑着和他打招呼,“欧秘书长,我下班了……您这,紧张什么呢?”
“哎。”欧冠声一看是俞桑婉,轻叹着抱怨道,“你不知道,总统今天气场不对。”
“嗯?”俞桑婉怔忪,这一点她的感触自然不如欧冠声深切。
欧冠声是秘书长,全程贴身照顾、跟随赫连肆的,他所有的事情欧冠声事无巨细都要过问,这期间包括了公事、还有私事,欧冠声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不,欧冠声上下看了看俞桑婉,犹豫着开口,“我说,你和总统……怎么就不成呢?”
“……”俞桑婉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哎……”欧冠声摇摇头,“我也知道,这话不该我说。不过,是看着总统可怜……”
赫连肆可怜?俞桑婉不懂这种说法。
欧冠声难得话多,拉着俞桑婉多说了两句,“你是不知道,我从五年前被调遣到总统身边……从来就没见他笑过——这么些年了,他的生活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国事。”
这么听起来,确实挺孤独的。
欧冠声继续说:“大小姐给总统安排了多少次相亲,他都没有去过……哎,这次却答应了,可是,我看的出来,他很不高兴。”
说着,顿了顿,又去看俞桑婉。
“俞记者,恕我直言,你是不是不喜欢总统啊?”
“……”俞桑婉怔住,这话要她怎么说?这种豪门家事,总不好拿出来随便说的。
欧冠声以为她默认了,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哎,不喜欢也不能勉强。要说总统他,性格也是孤僻了些,不讨女孩子喜欢。但他对你,是真上心了……他私下里跟我说过,他就是喜欢你,不在乎你的过去。”
虽然这话赫连肆也跟俞桑婉说过了,但此时听欧冠声再说,她还是不免触动……
赫连肆这样的人,竟然毫不避讳对她的情感!
“哎……”
欧冠声还在那里惋惜,“感情啊,不能勉强。总统答应大小姐的相亲安排了,看来是在你这事上受伤了……”
正说着,内室的门响了一下,赫连肆出来了。
“不说了……”欧冠声转身迎上去。
俞桑婉却是怔住了,想起了那天听到赫连肆的那通电话。他说——姐,你说的秦梦舒……安排时间,见一见吧!
说的,就是……相亲吗?
门口,赫连肆出来了。他换下了制服,身上是一套休闲西服,看上去随和、轻松了不少,也比往常显得年轻。一贯梳向脑后的头发也放了几缕下来,遮盖住前额。
看来,是刻意打扮过。
不过,还是漏出了刻板的性格——没有系领带,衬衣领口扣子却是扣的严严实实的。
赫连肆走过来,看了眼俞桑婉,“还没走?”
“这就走了。”俞桑婉忙笑笑,抬手指指他的衣领,“这里,松一松……不然,对方会觉得你刻板。”
赫连肆微怔,“你……知道了?”
“嗯。”俞桑婉点点头,“欧秘书长刚才说的。”
赫连肆抬手摸了摸颈间,“你刚才说什么?”
俞桑婉笑了,“属下说,让您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这样看起来随和些。”
“噢。”赫连肆点点头,伸手去解,可是一时却没解开,显得笨手笨脚的。
俞桑婉看他笨拙的像个孩子,那皱眉、抿嘴的样子竟然和小馒头有七八分神似,没多想,抬起手伸向他颈间,“属下来帮您。”
“……”赫连肆一听,面上一热。立即听话的弯下了腰,凑到俞桑婉面前。
俞桑婉真不矮,但是赫连肆接近一米九实在太高了。这会儿两个人这个姿态,赫连肆又忍不住调侃她,“傅宪林的女儿,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你长身体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这么矮?”
“……”
俞桑婉猛地一震,抬眸看着他。靠的这么近,甚至能看进彼此瞳孔里。
俞桑婉看出了神,想起了陆谨轩以前总爱说她……矮到死!
觉察出她不对劲,赫连肆扯扯嘴角,“怎么了?”
“……没事。”俞桑婉替他解开扣子,别过了脸去。
赫连肆敛眉,“眼睛都红了,还说没事?”
“我……”俞桑婉索性也不遮掩,低低说到,“我只是想起谨轩,他以前经常说您……刚才说过的话。”
谨轩……赫连肆嗓子眼一下子被堵住了。
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