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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都没有。
当然,这些年,赫连肆也没少因为这个问题被赫连圩和赫连霜念叨。
只是,他们念叨他们的,他依旧是孑然一身、我行我素。
“姐,有些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
赫连肆握着话筒,抬手轻抚着眉心。
赫连霜心头一跳,紧张起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没关系,你尽管说……”
“我……”赫连肆迟疑道,“我可能有些问题。”
“……”赫连霜愣住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要知道,赫连肆的话太让人猜疑和想象了!一个正值当年的男人,说自己有问题……那还能是什么问题?
赫连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看时间,“姐,时间不早了,我挂了。”
“……噢,好。”赫连霜那边,已是失魂落魄。
其实,赫连肆说的问题,和赫连霜想的……并不一样。
赫连肆出了院子,欧冠声已经在等着了,“总统。”
“嗯。”赫连肆微一颔首,情绪明显有些低迷。
欧冠声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并不敢出声。
赫连肆蓦地的停下脚步,看着欧冠声,“冠声,你和你妻子……感情好吗?”
“啊?”欧冠声一愣,“呃,是……还算好。”
赫连肆微微蹙眉,“那,你很喜欢她吗?”
“呃……”欧冠声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是、是……不喜欢,怎么能在一起呢?”
——是啊,不喜欢……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呢?
赫连肆寂寥的勾唇,这就是他的问题了——这么多年,他竟然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喜欢的情感!不喜欢,要他怎么结婚?
欧冠声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神色,猜测到,“总统,您……是不是遇到感情问题了?”
“……”赫连肆无声浅笑,不答反问,“冠声,你觉得……女孩子可爱吗?”
“啊?”欧冠声被他问的一惊一乍的,“这个,当然了……虽然很多时候很麻烦,可是,还是可爱的。”
因为跟在赫连肆身边久了,欧冠声偶尔也会说些亲近的话,此时便劝到。
“总统,您也到了适婚年纪,国事永远也操心不完,您该是找个女孩子,成家、生儿育女了,不然,将来谁来继承您的位子呢?小孩子,还是要从小培养的。”
赫连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接下来去哪儿?”
“一早是个纪念活动,会有维和英雄的孩子们到场,这些孩子,都给了好的安排……”
听着欧冠声说话,赫连肆淡淡应着,问了句,“俞记者呢?”
“噢……她直接去现场了。”
想到那个女孩,赫连肆不自觉的勾唇。
会场,俞桑婉早早到了,正在和新闻部记者沟通。
赫连肆远远看过去,见她头发绾在脑后——这是个很成熟的发型,其实会显得她有些老气,并不适合。即使,她是个美人……
俞桑婉抬眸,看到赫连肆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步履匆匆的赶过来,扬起笑脸,左脸颊上酒窝深深陷了下去,“总统,早。”
“早。”赫连肆下意识的朝她微微一笑。
“啊!”俞桑婉想到了什么,“您等等。”
她急着跑开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上拿着只保温瓶,“给……今天不是在办公室,所以,我就没法问您喜欢什么了,这是参茶,快喝吧!一会儿活动要开始了。”
“好。”赫连肆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温度和味道都刚刚好。
纪念活动,是严肃的。
来的都是功勋的孩子们,很多年纪都不小了。赫连肆一一和他们握手,颁发纪念章、礼物还有合影。
队伍的末端,是个四五岁的孩子……
赫连肆蹙眉,弯下腰来,把手递给他。
可是,小孩子眨着大眼睛,默默张开了双臂。
赫连肆怔住,这是……什么意思?
见他好半天没有动,现场都不自觉安静了几分。欧冠声小声提醒他,“总统?”
赫连肆蹙眉,他不是发呆,是不知道怎么应对。
“总统。”俞桑婉见状,上前两步,凑到他耳边,“您把这个孩子抱起来吧!他是要您抱。”
“……”赫连肆一愣,抱孩子?这种事,他哪里会?
俞桑婉轻声说着,“这对您来说不难,您托住他的小屁股,让他坐在你手上就行了。总统,大家都看着呢!”
那个孩子,固执的张着胳膊,嘴里嘟囔着,“抱抱……抱抱……”
赫连肆低头看看俞桑婉,俞桑婉微笑着给了他个鼓励的眼神,动了动嘴型,“抱吧!”
他只好一弯腰,将小孩子抱了起来。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来就钻到了赫连肆怀里,嘴巴里喊着的竟然是,“爸爸、爸爸……”
“……”赫连肆浑身一震,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怎么就被人叫成爸爸了?
俞桑婉在对记者们点头示意,给这个镜头特写!赫连肆一贯清冷做派,像这样抱着维和英雄孩子的画面……实属温馨难得。
“总统,可以了。下面是汇演项目……”
欧冠声去提醒赫连肆,却见他脸色苍白,两鬓上已经流下汗来,心头一惊,“总统?您不舒服吗?”
俞桑婉也注意到了,他这是怎么了?
“俞记者,你带总统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是。”
原本定好纪念活动,赫连肆因为突然不适,匆匆离场。俞桑婉扶着他到休息室,看他的样子确实是不好,“总统,要医生来吗?”
她一转身,正准备去打电话。
手腕却被一股力量钳制住了……
第318章 你现在是我的人
俞桑婉手上像是触了电,猛地甩开了赫连肆,脚下步子也往后移了移。
“……”赫连肆一惊,脸色微微发白,惊愕的看着她,“你?”
“我……”俞桑婉也觉得自己行为过激了,眸光闪烁、支吾道,“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碰我。”
自从陆谨轩离世,她哪里有和男人牵手的经历?
“噢?”赫连肆眯起眼,似笑非笑,“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抱我了吗?”
抱他?
俞桑婉失笑,摇摇头,“总统,那怎么能是抱?当时情况特殊,我是真的以为……您有危险。”
她这么解释,赫连肆非但没有生气,不知道怎么的……心头甚至还升起淡淡的喜悦。
两鬓的虚汗还没有干,勾唇虚浮的笑了笑,“俞记者,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呃?”俞桑婉一怔,愣愣的点头,“是,您问。”
“有男朋友吗?”赫连肆还是那么一副姿势,斜斜靠在沙发背上,问着这样**的问题,神情却很庄重,就好像在问她……去年的gpd指数是多少!
俞桑婉着实吃惊,木木的摇头,“没有。”
“没有?”赫连肆勾唇,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那么,你现在是单身?”
“……是。”俞桑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有什么问题吗?关于我的资料,在报考观潮时,都是审核过……”
她的确是单身……丧偶,也是单身。
赫连肆没心情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匆忙打断她,“俞记者,你听着,你现在是我的人……不能说是我的大脑,起码是相当于我的嘴——所以,你要是谈对象,另一半首先要我同意,知道吗?”
头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俞桑婉着实吃惊。
慢慢消化他话语里的意思,俞桑婉忍不住笑了,点点头,“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谈对象的,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工作。”
“不谈对象?”赫连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俞桑婉心想,这要怎么和他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因为我惦记着我的亡夫——就是你的外甥陆谨轩,所以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什么人谈对象了?
当然不行!
俞桑婉心一横,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一心只想着工作,想着要为总统您分忧、为z国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噗!”
听到后面,赫连肆没绷住,竟然笑出了声。
俞桑婉干瞪眼,脸上臊得慌,他笑什么啊?她说的很可笑吗?
“呵呵……”赫连肆嘴角轻轻扬起,抬起手抵在额头上,视线有意无意从她身上略过——这个丫头,怎么能这么有意思?竟然睁眼说这么瞎的话!
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高兴了,笑的时候,胸膛都在震动。确切的说,他的印象里,自己就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俞桑婉赧然,不自在的瘪嘴,“总统,您……没事了啊?”
“没事了……记住你刚才的话,我当真了。”赫连肆努力止住笑,但眼角眉梢里还是掩饰不住笑意。
“……噢,我也是认真的。”
俞桑婉瘪嘴,刚才他那样子,就好像病的很重一样……这么快又好了?
其实这病,只有赫连肆自己知道。虽然他定期体检,各项检查指标一切正常。但是,他自己有种感受……胸膛里空荡荡的,那种寂寞空虚,是无论多繁忙的工作都无法填满的。
他也曾看过心理医生,但是心里检测也没有显示异常。
到底为什么,心里这么空荡?有的时候,还会有突发的不适状况。
——好比刚才,他只是听到那个孩子叫他‘爸爸’,他就又犯病了。
‘咚咚’,门上响了两下。是欧冠声回来了,“总统,您好点了吗?”
“嗯。”赫连肆问,“现在什么时间了?汇演我就不去了,下一个议程吧!”
“是。”
……
晚上没有特殊安排,七点整,俞桑婉准时下了班。
“总统,我先走了。”
“唔。”赫连肆微一颔首,目送她走远。手机就响了——
赫连肆心里正酝酿着一个想法,看都没看,接了起来,“我是赫连肆。”
“阿肆,我是姐姐,我现在在内院。”
赫连肆立时蹙眉,“好,我现在回来。”
这几年,赫连圩下野了,早就搬出了观潮,过起了养老的生活,年岁大了,这两年身体不太好,赫连霜一直在身边照顾他,父女俩回来观潮的日子倒是不多。
这回赫连霜回来,赫连肆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为了他。
进了内院,赫连霜已然迎了出来。
赫连霜比五年前更为消瘦了,眼神和笑容里藏着几